剩女的修炼生涯-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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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老邻居道任伯伯的是非
老邻居还幸灾乐祸的说,三年前,审计局审计出贸易公司“小金库”里有100万,大家都以为任伯伯在劫难逃,没想到贸易公司的经理站出来承担了全部责任,这一招“丢车保帅”使得任伯伯化险为夷,保住了局长的位置。过了一年,任伯伯想尽办法把“贸易公司的经理”从看守所活动出来,并且又让他回到物资局工作。虽然这件事任伯伯侥幸躲了过去,但明显任伯伯受到了打击,原本乌黑的头发全白了,干什么都束手束脚,不再像过去那样专制霸道,大搞“一言堂”。
父亲知道老邻居巴不得任伯伯早点出事,好让老邻居的丈夫能取而代之。奈何老邻居的丈夫是“扶不起的阿斗”,虽然老邻居年轻时用美色为丈夫攻来了官位,那知老邻居的丈夫在处长的位置上徘徊不前,一干就是二十年。
老邻居天天在家骂丈夫没有上进心,不像个男人,后来把丈夫逼急了,索性破罐破摔,干脆“兔子专吃窝边草”,把女下属全发展成情人。老邻居年老色衰,只好对丈夫千依百顺,连洗脚水都端到丈夫的面前,还为丈夫洗脚带按摩,试图唤回浪子的心,但于事无补,外人看到他们夫妻举案齐眉都不过是假象。
老邻居不无羡慕地说,虽然任伯伯不在了,可留给家人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要不任伯伯的老婆女儿怎么会惹上官司?
父亲闻听老邻居此语,忙问个中缘由。
老邻居道出了官司的来龙去脉,原来任伯伯生前有一段婚外恋,对方是群英市人民医院的女护士,因为贪图任伯伯的钱财,给任伯伯生了一个女孩,取名叫任芊芊。本来女护士以为自己能生个儿子,这样就可以逼任伯伯就范,和任伯母离婚给自己名分,谁料竹篮打水一场空,任伯伯不愿和任伯母离婚。女护士独自照顾任芊芊几年,受不了当未婚妈妈的压力,把任芊芊甩给任伯伯后,就远嫁到外省,数年都杳无音讯。
任伯伯一个大男人无法照顾任芊芊,送人吧又不舍得还不放心,于是厚着脸皮求任伯母同意收留任芊芊,并且帮助照顾任芊芊。任伯母初开始怒气填胸,死活不同意,但被任伯伯用离婚来威胁,只能含恨受辱接受任芊芊,对外称是老家亲戚的孩子。从那以后,任伯母心里对任伯伯恨之入骨,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任伯伯住院治疗肝病期间,除了“贸易公司的经理”一如既往地来看望任伯伯,其余的人视任伯伯如瘟疫,不敢抑或不愿来探望任伯伯。任伯伯顿感世态炎凉,对任伯母的精心呵护大为感动,于是把多年来侵占的不义之财,全权交给任伯母处置。钱财刚一到手,任伯母立时翻脸,对任伯伯置之不理,还故意红杏出墙来加速任伯伯的死亡。
任伯伯的女儿任菲菲,也恨任伯伯把任芊芊带回家,分割了任伯伯对任菲菲的爱。再说多一个外人,任菲菲就会少分一份家产,所以当然和任伯母一条心,去对付任芊芊。不过好在任菲菲还念着亲情,请了个陪护照顾任伯伯,有空的时候也会来看望任伯伯。
作者有话要说:
☆、任伯伯的遗产纠纷
任伯伯尸骨未寒,任伯母和任菲菲就把任芊芊赶出了家门,理由是现在住的二层小楼的房产证上写的是任伯母的名字,任芊芊无权住在任伯母的房子里。至于任伯伯其他的遗产是这样处置的,五间门面房共400平方米和四套100平方米的单元房全都归任菲菲所有,等于任芊芊两手空空地离开了任家。
任芊芊自然不甘心失去唾手可得的遗产,但势单力孤只能以泪洗面。巧的是,数年未见的亲生母亲——“女护士”回到群英市探亲。“女护士”见到任芊芊被任伯母和任菲菲欺负,当然不会罢休,先是上门讨要说法,结果被任伯母和任菲菲一顿奚落后,灰溜溜地抱头鼠窜。
本来嘛,“女护士”就是令人憎恶的小三,还敢带着私生女来任家闹,师出无名属于不义之战。再说“女护士”抛弃亲生女儿,任伯母尽管不情不愿还是照顾了任芊芊十几年,也算任芊芊的恩人。“女护士”和任芊芊无法撒泼打滚,只能好言相求,自然在气势上就先输了三分,那里还能讨到什么说法?
“贸易公司的经理”不满任伯母和任菲菲对任芊芊的赶尽杀绝,遂指点“女护士”和任芊芊去找律师打官司,要求重新分割任伯伯的遗产。
官司尚未开庭,流言蜚语在物资局已是漫天飞舞。有好事者甚至打赌赌谁赢,赌资不大也就是一顿饭,要知道机关的生活多么的刻板和沉闷,好不容易有了刺激岂能放过?
老邻居讲完了任伯伯的官司,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对父亲说“有急事要赶紧走”,临别时还硬要走了父亲的联系方式,说是官司一旦有了结果,第一个打电话告诉父亲。
从街上回到家以后,父亲很伤心而不愿吃饭。虽然任伯伯咎由自取,但任伯伯和父亲不仅仅是,来自同一个部队都转业到群英市的战友情谊,而且任伯伯的家乡和父亲同省同县,只不过不同一个村。战友加上老乡的关系,使得父亲越发有种内疚感,后悔当初没有多和任伯伯联系,就可以早发现任伯伯的堕落,劝说任伯伯悬崖勒马。
商甲琰懂得步入老年的父亲,最怕身边的人一个个离父亲而去。孤独就像父亲的敌人,不知不觉地包围着父亲。商甲琰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很希望世上真有灵魂之说,让奶奶和任伯伯来和父亲相见,安抚父亲。
母亲从香港旅游回来的第二天,把旅行包里的特产掏出来让商甲琰他们品尝,接着聊起了在香港的所见所闻,但见到商甲琰他们无人回应,于是问乙瑾原因,乙瑾告诉了母亲。
母亲听后,满不在乎的说,“死就死了吧,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听见母亲这样说,父亲很生气,“你怎么这样说话?任哥是我的战友,再说也帮过我们,做人要知恩图报。”
“战友顶个屁用?我们在物资局分的房子又小朝向又不好,他怎么不站出来说句话?你不就是说他借钱给你的事吗?说起这件事我就很生气。如果他不借钱给你,我们就不会连着几个月都没见过荤腥。”母亲记忆力非常好,时常翻起旧账。
听见母亲的回答,父亲气得拂袖而去,“不可理喻。”
商甲琰见到母亲张嘴欲回击,怕母亲惹怒父亲,于是说道:“妈妈,您这样说可不对。当初如果不是任伯伯当着局长,说不定物资局早就不让我们住了。”
“甲琰,你知道什么!从物资局调走还住着房子的人多着呢,又不是你爸一个人,物资局根本就不管。”母亲辩解道。
乙瑾怕商甲琰又和母亲开战,于是赶快劝母亲说,
“任伯伯去世了,爸爸很难过,妈你就少说几句吧。”
母亲比较听乙瑾的话,所以没有再说什么,就去看电视了。
看见父亲把卧室的门反锁着,商甲琰想父亲这会儿肯定很不开心,就让乙瑾去劝劝父亲,乙瑾说先让父亲静一静吧,商甲琰想想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双方当事人各有优势和劣势
任伯伯的遗产官司尘埃落定了,是老邻居打电话来告诉父亲的。老邻居本来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想着这场沸沸扬扬的官司打起来旷日持久,毕竟双方有着你死我活的敌我矛盾,但让老邻居没想到双方居然会庭外和解,相逢一笑泯恩仇。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老邻居想破脑袋也不知道答案。
原来是这样的。
“女护士”和任芊芊一纸诉状递到法院,成了被告的任伯母和任菲菲不甘示弱,找到律师李萍,严阵以待要把“女护士”和任芊芊打得一蹶不振。
李萍最喜欢接遗产类的官司,因为当事人为了得到数目庞大的遗产,通常会给非常高的律师费,并且遗产类的官司无风险,不像刑事案件,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连累自身。
李萍仔细地询问“女护士”和任芊芊后,并查看递交过来的证据,认为官司已是胜券在握,因为任伯伯生前并没有立遗嘱,根据《继承法》规定,私生子女有继承遗产的权利,所以任芊芊可以分得应有的遗产。
此时,任伯母和任菲菲请的律师对官司也是成竹在胸。根据法律上规定“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任芊芊必须提供有效证据,证明与任伯伯的血缘关系。而在任芊芊出生时,任伯伯为了避人耳目,在任芊芊的《出生医学证明》中,“父亲”一栏上没有填,对外还一直称任芊芊为亲戚家的孩子,所以任芊芊除了“亲子鉴定”别无他法。关于这点任菲菲没有义务配合,而且法院如果过多地保护任芊芊的权益,则在道德上有违“一夫一妻”制,法院会考虑舆论导向的。
一审开庭那天,双方律师展开了激烈的辩驳,并各自向法官呈现了证据。
“女护士”和任芊芊提供了“承诺书”,上面写着任伯伯会妥善照顾“女护士”与他所生的女孩任芊芊,会在适当的时机向任伯母提出离婚,和“女护士”共结连理,最后还把“贸易公司经理”的证词也交给了法官。
任伯母和任菲菲则拿出了房产证明,任家所有的房产证上写的不是任伯母的名字,就是任菲菲的名字,没有一个是任芊芊的名字。
商甲琰陪父亲出席了一审开庭,发现表面上看双方各有千秋,都有赢的可能,实质上无论谁赢谁输都不会有好的结果。因为有三点,第一双方除非都离开群英市,否则一辈子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第二任伯伯遗产中的五间门面房原属于物资局所有,后被任伯伯运作为私有财产,这就逃脱不了侵占国有资产的嫌疑。第三任伯伯遗产中的四套单元房全是从物资局购买的集资房,按照规定一个人只允许购买一套,那么任伯伯就会涉嫌职务犯罪。所以官司不等打完,反贪局就会采取调查手段,如果属实的话房产就会被没收,双方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法官宣布闭庭择日再审后,商甲琰和父亲回到了家中,商甲琰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完觉得商甲琰讲的很有道理,决定去任家一趟,劝说双方各退一步来停战。商甲琰自告奋勇要和父亲一起去,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嘛。
作者有话要说:
☆、去任伯伯家说服任伯母和任菲菲
物资局“局长小区”说是小区,其实并不大,也就是十栋相连的二层小楼。这是当年任伯伯在台上时所盖的,美其名曰“历届的局长为物资局的长足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们应该吃水不忘打井人,对老局长们给与回报。”
任伯伯的这一举措,获得了卸任老领导的交口称赞,说任伯伯一贯秉承,中央领导对离休老干部政治上尊重精神上关怀的原则。这也是任伯伯为什么能逢凶化吉,稳坐局长宝座的原因之一。
任菲菲不在家去律师事务所找李萍了,而任伯母对于商甲琰和父亲的到来,没有太多的热情。商甲琰也理解任伯母,任伯母现在官司缠身,任伯伯原来的手下倒戈相向,给任伯母以沉重的打击。何况父亲虽是任伯伯的战友,但多年来没有和任伯伯联络过。所以任伯母随便拿了一次性杯子,从客厅的饮水机上接了两杯水放在了茶几上,让商甲琰和父亲喝水。
父亲首先慰问了任伯母,请任伯母不要过度伤心,一定要保重身体。
任伯母对任伯伯早已无半分感情,听父亲此言,也只是淡漠地笑了笑做为回应。
父亲心知任伯母并不欢迎他和商甲琰的到来,于是准备速战速决,接着便开口试探任伯母对官司的看法。
果不出所料,任伯母和任菲菲不打算分出去半毛钱,恨不得“女护士”和任芊芊立刻在群英市消失,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见到她们。
父亲听出来任伯母虽竭力克制着情绪,但言语之间满载着对“女护士”的嗤之以鼻,以及对任芊芊背恩忘义的切齿痛恨。
就在父亲欲开口劝说任伯母做出让步时,任菲菲回来了。
当任菲菲得知父亲是任伯伯生前的战友加老乡后,不由得对父亲有了信赖感,遂即把茶几上的两杯水倒掉,用任伯伯的紫砂茶具招待父亲和商甲琰喝茶。
商甲琰只觉得喝下去口齿生香,应该是好茶,但却喝不出产地在那。也难怪,像任伯伯家里的茶叶绝不会是廉价货,商甲琰很少有机会喝到。
商甲琰和任菲菲寒暄了几句,就沉默不语等待父亲的开言。不料商甲琰忽然看到父亲用眼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