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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日军第一特种军殇-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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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重恍然大悟:为什么抓不到处女仔鸡,就是由于日军还没有进村,老百姓都坚壁清野,四散躲藏,小小花姑娘跑得更快。从此,他命令:部队进村和进城之前全部停止前进,由参谋和卫兵先进村,必须抓到小小花姑娘后,再打信号弹升空示意,这时部队才大摇大摆的进村子任意烧杀奸淫。
  那天,德重部队行进到离村子还有五里路时,德重停下耐心等待,不一会儿,村子里上空升起了三颗红色信号弹,德重一见到红色,立即血脉喷红,鞭马飞驰进村,果然,参谋和卫兵捆绑了三个鲜嫩美貌的小小花姑娘,德重支开参谋和卫兵说:“你们迂回到村后,把这仗打漂亮。”三个花姑娘被这野兽同时玩弄到临晨,又赏给参谋和卫兵玩弄,而参谋和卫兵又更加起劲地抓花姑娘,德重仔细算来,他所玩弄过的中国处女已在一千以上。
  德重部队在进犯六合的路途中,刚刚翻过一片丘林,就发现一个小女子正在歇脚用草帽扇风,路边上是两捆柴禾,这个山泉薄雾润育的健康女子,脸上透出一种清纯,明亮的眼睛闪闪发光,一束黑油油的长辫子搭在丰满的乳胸上,闪亮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下面,嵌着一张樱桃小嘴。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构成一幅天然的美丽图画。  让人感到,她青春焕发正在热恋之中。
   德重骑在马上,两眼忽然一亮,右手往后一压,作出前面有敌情的手语,部队立即卧倒,德重用眼睛盯住参谋和卫兵,头一偏,参谋和卫兵偷袭过去,不一会儿,清纯女子被捆来了,头发蓬乱,衣襟撕破,两眼喷火,一看就是一个有脾气的女子,这就更加令德重感到赏心悦目,德重命令部队原地休息,自己拔出手枪推着姑娘的后背,推进了山坡密林之中,这片丘林死一般的寂静,不一会儿,突然传来声声令人毛骨悚然撕心裂肺的惊叫,玩弄一个时辰后,一声枪响划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姑娘仿佛从天空高处传来一声“啊——”的长音,由强到弱,逐渐消失、、、、、、  这时,只见德重提着手枪踏着青草走出林子来。
  为了实现它的“宏伟目标”,他还为自己规定了几条自律条文、、、、、、
     为奸淫一万处女而战的恶魔(三)
  德重骑在马上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戴着白手套向后打了个“部队停止前进”的手语,整齐划一的士兵放下枪托,持枪立正,一个戴红袖章的值日军官双手抱拳跑到战马跟前请求指示,但是值日军官看见德重戴着白手套,翻阅几本古书:《中国古代房内考》《素女经》三十法,《洞玄子》三十法《性学的1053种姿势》,一会儿,德重正在掐着指头聚精会神地算什么,一会儿紧锁双眉,取下军帽揩脖子上的汗水,苦苦思索,一会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连鱼纹尾也舒展平了,眼里闪烁着快慰的光芒,内心充满快感,那甜蜜的滋味就像口渴尝到了甘露,沉浸在喜悦之中,春夜的人生那样美好,星光那么晶莹,忽然一阵凉风吹来,细雨无声地孕育着万木新春,此时,一种异感涌上心头:如果我有一天离开了颠鸾倒凤的人生,我就会像一只迷途的羔羊,一只在风雨中失去方向的孤雁,前面的荒草在招示他,后面的山水在向他送别,不!我要跳进风流倜傥的春水,变作春江月夜的雄鸭,传奇地与异国他乡的处女一起在浪花中颠婆,人生一别就是千年,我欲向苍天再借五千年,发誓要实现自己的宏伟目标,于是德重摘下白手套,掏出笔记本,下笔写到:
  “今后要对每个女子进行‘处女检查’,与一个处女只能交一次,因为第二次就不再是处女了,每天不超过三人,以确保身体像骏马一样健壮,能强有力地交到古稀之年。”
  因为这些暴行,他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他常常留下耻辱的创伤和痕迹。
  在日本神户,他看上了一个参谋的未婚妻代子,代子身材修长窈窕,水灵灵的两只眼睛深藏在密长的睫毛下,而且睫毛稍稍向上卷曲,一走路,腰际柔软,楚楚动人,那天,代子抱着一只玉色的白猫正要回家,一辆卧车开来横在她面前,德重钻出车门说:“我俩同路,送你回家。”代子弯腰称谢,抱着白猫钻进了卧车,卧车飞快开到郊外,代子说:“不是这里,不是这里。”“这次就在这里”卧车嘎的停下后,只见车身上下摇晃,一声惊叫后便是呜呜的哭声、、、
  那位参谋到处找代子,忽然发现小白猫,而且猫身上有血,只听白猫不断吼叫,把参谋带到现场,看到地上有一摊血,和一双沾满污血的白手套、、、第二天早晨,江上浮起一具女尸,玉牙紧紧咬住半只耳朵。参谋处理完尸体后回到部队,又发现德重的耳朵刚刚被白纱布包扎过,参谋欲哭无泪,跑到郊外爱妻的坟墓前,大哭大叫,哭得死去活来,最后噗的一声,口喷鲜血,倒在幕前的黄菊花上。
  朝鲜的金姬姑娘,乌黑的头发,圆圆的眼睛,甜甜一笑,脸蛋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左手腕上一只翠绿色的玉镯,一根油亮的黑辫子系着红蝴蝶结,红蝴蝶结红得像一束烨烨的小火苗,这天,部队发动士兵四面八方寻找德重,一个士兵在村庄郊外发现德重手里拿着一只摔坏成两半的玉镯,他用青筋暴露的手紧紧捂着鲜血浸透的肩膀,等他坐在部队简易手术室,卫生兵打开伤口一看,天啊,他的肩膀被撕咬掉一大块肉皮,德重却说“是八路军的暗枪打的。”由于伤口在肌肉活动处,过了很长时间,伤疤才长皮愈合,每当他的伤疤疼痛发作时,他就拿出那两半玉镯把玩。他还在日记中说:“军人嘛,伤疤只能增添魅力。我是色狼,我有着狼的野心,不能征服支那女人的心,我就不当色狼,我宁愿去地下当色鬼。”
  他还在少女白藕般的手臂上点一颗鲜艳的红痣,以验证女人们是否是处女,在古代是常见的,叫“守宫砂”。
  中国长春的一位姑娘,樱桃小口妩媚丰润,一双黑亮的眸子,瞳仁里隐着一层雾,蕴含了几分忧郁和哀愁,柔软而光泽的黑发瀑布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墙上有几幅她亲笔画的山水泼墨的国画,桌上笔筒插满了又长又粗的毛笔。
  德重闯进门,二话不说,拉开姑娘袖子,在丹青姑娘胳膊上点了“守宫砂”。但见艳红朱砂,鲜色不变,“好,是仔鸡,”他对姑娘说:“我给你金条,我们来玩玩中国古代的十种玩法。”姑娘不解地问:“十种什么?”德重说:“鱼翔浅底,西施浣纱,竹林吹萧,龙戏游凤,男耕女织,攀龙附凤,琴瑟合鸣,曲意逢迎等等。”姑娘说:“不行,俺还是个黄花闺女”,  德重问:“你知道黄花闺女的来历不?还黄花闺女。告诉你,“黄花闺女”一词,普天下几乎人人皆懂。殊不知,其由来都是出自于金陵。 
  “南北朝刘宋时,宋武帝有位女儿寿阳公主,生得十分美貌。有一天,她在宫里玩累了,便躺卧于宫殿的檐下,当时正逢梅花盛开,一阵风过去,梅花片片飞落,有几瓣梅花恰巧掉在她的额头。梅花渍染,留下斑斑花痕,寿阳公主被衬得更加娇柔妩媚,宫女们见状,都忍不住惊呼起来。从此,爱美的寿阳公主就常将梅花贴在前额。 
  “寿阳公主这种打扮被人称为“梅花妆”。传到民间,许多富家大户的女儿都争着效仿。但梅花是有季节性的,于是有人想出了法子,设法采集其他黄色的花粉制成粉料,用以化妆。这种粉料,人们便叫做“花黄”或“额花”。由于梅花妆的粉料是黄色的,加之采用这种妆饰的都是没有出阁的女子,慢慢地,“黄花闺女”一词便成了没有嫁人的处女。”
   姑娘听着听着含羞低头,此时的德重猛扑上去,野豹般的暴力,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美艳‘麋鹿’的衣裳,强暴姑娘和他玩了十种玩法,最后,德重强逼姑娘扑在床上,他要在姑娘的身上写书法,当他写完“德重一万”后,又叫丹青姑娘在他背上作画,姑娘怒气填胸,抓起又粗又长的毛笔杆猛地从他屁帘洞插进去,鲜血顺着笔杆喷洒在墙上国画上,德重痛得嚎叫,拔枪一抬手,子弹打进姑娘眉心,姑娘临死也没忘记把笔杆再使劲往深处一插,德重在急救室治疗时,医生说:“直肠大出血。”
  德重眼睛看到一个护士手中的体温表,大惊失色,喊道:“快把毛笔扔掉。”他忽然感到肛肠剧烈的疼痛,后来他看见医疗室墙上那幅男子针灸图,他猛地好像看见这是一幅国画,而且正在喷血。
  四平的一位姑娘,眉心一颗红痣,当德重脱光黄呢军装后,姑娘立即抓起鸡毛掸,拼命打击他下身的那根粗筋,他拔出手枪对准姑娘红痣开枪,鲜血喷在鸡毛掸上成了红色的大红公鸡,此后,他只要一看见大红公鸡,他下身的粗筋就会剧烈疼痛难忍。
  累累伤痕非但没有使他收敛兽行,反而使他更加报复更加肆无忌惮的残暴妇女,他成了日军将军中典型的性虐待狂,他还学会了高超的催眠术。他把一群中学女学生感到操场上,他那双淡阴暗的眼睛,死死盯着人看时,发出黑暗的幽光,惊人的恐怖,再加上他的声音,总是令人感到恐惧,昏昏欲睡。他的这种催眠术对女性特别见效,他说他睡遍了这所学校所有的少女。他还有一个嗜好,如果跟处女发生关系,德重就会收藏她的一丝头发,有一次,他叫参谋去拿他军用皮包里的军事地图,参谋在军皮包里看见了全是乱糟糟的一皮包油黑头发。
  德重开始残暴地报复中国女人。
  他有时把受害妇女的四肢捆绑在床的四角,有时把妇女的嘴用鞋袜塞住,有时把妇女悬空捆绑在树林的四棵树上,有时用皮带把妇女打得遍体鳞伤鲜血直流,有时用指挥刀戳破血膜,有时在他强暴后,意犹未尽地还把手枪插进女人下身,沉闷的枪声仿佛是用了肉体消声器,直到女子在惨叫声中昏死过去。
  他还变本加厉地对女性进行报复,咬烂玉乳,咬掉耳朵,咬伤肩膀肉皮,指挥刀捅进女性后部、、、我为你们而遭受过无数次痛苦,你们也别想有一切快乐。
  在德重魔鬼师团的所到之处,他所强暴过的女子没有一个能幸存下来。
  就在这时,他撞上了谁呢?
    为奸淫一万处女而战的恶魔(四)
  1938年1月,德重率队投入徐州会战,在他率部进驻徐州郊区的那个夜晚,他亲手抓住了一个不甘被他强暴的女子,这个美丽的姑娘居然和这个师团长格斗起来,仙人指路、闪雷轰顶、金刚指、剑指、旋风腿、回兵击裆,打得德重鼻青脸肿,四肢麻木,他痛得滚在地上像肥猪被杀前的不断嚎叫。
  这就是德重日记所写的“从未遇上的第一场大败仗,这一仗非赢回来不可”。
  这个女子正是樱花,她当时化妆成徐州郊区的农村姑娘,在徐州郊外一家农户侦探李宗仁的战略布局,没想到这个德重竟敢摸到他的姑奶奶的身上来了,果真被姑奶奶打得头破血流。
  樱花料想到他因此要对别的女子开始性报复,于是她手指一勾,野霸附耳细听,听着听着,野霸怒火万丈、气恨难消,一跺脚,飞进城内,找了一个空酒瓶,罐上半瓶水沟水,像瘸子丈量土地一样,半醉半醒地瘸进了徐州翠春楼,他把空酒瓶扔给鸨母,鸨母高声喊叫雏妓萍儿,你来伺候这位大哥,扶他进宫。
  鸨母把大哥交给萍儿正要离开,醉汉大哥一把抓住了两人的手,对着两人看来看去,看得鸨母心头直发慌,说:“他大哥,有话就说,只要我们做得到的一定去做,对吧萍儿,天底下就没有我们萍儿办不到的事儿。”
  大哥满意的点点头,把俩人拉来坐下,大哥从身上取出一块包,一层一层的打开了黄军呢子包裹,烨烨发光的两块金条摊在手上,大哥分别一人一根给她们装进袖筒子里,他把二人拉近身边,如此这番地说起了悄悄话,鸨母听完后大惊失色,连喊:“求求大哥饶命,我家还有老娘儿子你就行行好,饶了我这寡妇的命吧,你的金条我死也不要了。”说着就摸出金条来还给大哥。“巴格,非做不可,必须这样做,否则,杀头。”
  大哥还告诉萍儿,你妈妈昨天晚上被德重强行后用手枪伸进下身打了一个闷枪,还说这种声音是他最喜欢听的中国民歌,打完后一挥手,卫兵们一拥而上把尸体抛进了山坡前的大池塘,现在尸体还没有打捞起来。你妈临死时是呼喊着“萍儿”断气的。萍儿的泪水象一阵阵秋雨,滴滴答答打湿了绿裙,只见她后退一步,咚地跪在大哥脚下说:“我也不活了,只求大哥为小女子安葬我母亲。”说完把金条还给大哥作安葬费。
  德重在进发武汉之前,被任命为铁道兵司令官,接到命令的当晚,他就在翠春楼大设酒宴庆贺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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