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之跑路+番外 作者:闲默(晋江vip2014-06-05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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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着魔了?我怎么会不见了?我能去哪儿?”林仙草一阵心惊胆颤,这是什么道理?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未卜先知?这不科学啊!可万万不能让他起了疑心!
“我都说了……我心里只能有你啊,除了你还能放谁?你这么英明神武,年少英俊,能跟你一起,谁不愿意啊?你真是想多了,我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你啊。”林仙草挖空心思说着甜言蜜语,天可怜见,她当年谈恋爱那会儿也没这么为难过啊,这情话要怎么说才动人?谁能教教她?
算了,既然言语是矮子,那还是做行动巨人吧,林仙草放弃了她那苍白情话,伸手圈住秦王,抚着他身子,热情回吻,身子慢慢他身下蹭来蹭去,秦王哪耐得住林仙草主动,片刻功夫就兴奋浑身泛红,一阵高歌猛进后如烟花般她身体里灿烂绽放。
隔天,秦王就跟着太子出城沐浴斋戒祭祀天地去了,几天后从城外回来,连府门也没进,就进了宫,他管着皇族族务,还有祭祖等无数事等着他,一直忙到年三十,年三十照例一家人进宫和官家一起守岁,元旦朝贺后赐宴,隔天大相国寺进香,御苑演武,紧接着就是立春,作为官家宠爱弟弟,太子信任皇叔,秦王哪一处也不能缺席,竟一直忙到正月初七,才算能回到王府打个转。那句‘哪儿也不去了’随着这繁忙也就不了了之。
林仙草这个年过相当不错,王妃今年给了她双份红包,厚厚重重四只大金镯,一只足有四五两,把林仙草乐几天合不拢嘴。
蕴秀门回话来了,她这单生意,接是能接,只一件,若是秦王府寻来了,她们人是不管,立刻抽身退步,她们不能纠缠进皇族家务中去,秦王府之外,她们可以护林仙草周全。林仙草大喜过望,她压根没指着蕴秀门有本事和皇家对着干,她既然跑了,自然要自己想办法藏好不让人发现,这一条不是问题。
现就是身份了,这一件诸姑姑没听云秀说完就一口回绝了,她和云秀只能靠自己,趁着过年杂乱,云秀几乎天天往外跑,削尖脑袋到处打听,回来一件件和林仙草商量,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林仙草寻机溜进秦王书房,书房中果然有刑统,这些日子,她几乎把刑统翻烂了,可一直到了十五那天,两人还是一筹莫展。
十五那天一大早,王妃就让人吩咐林仙草,必务要打扮漂漂亮亮,晚上要带她们去灯棚看灯。
这是展示秦王藏品和展示王妃贤惠重要时刻,要是不想日子难过,这打扮漂漂亮亮是必须,照例十五要穿白,以应月色,白色又要穿出花样,直不怎么容易,好王府早有准备,林仙草十五展示装是一件月白暗纹织锦缎薄袄,下面一条月白底满绣折枝桃叶桃花曳地宽幅裙,外面一件桃红缂丝面银狐里斗蓬,绾了堕马髻,斜斜用了枝百花钗,打扮好站铜镜前,看林仙草自己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秦王还是宫里忙,傍晚时分,众姨娘跟着今年分外神清气爽王妃,上车往秦王府灯棚过去。
正月十五花灯之精彩,看林仙草只有目瞪口呆份儿,这是她头一回看灯。据说一会儿升了御座,有飞龙金凤,百戏杂耍,御乐龙直等等等等,那才叫好看。林仙草一脸兴奋,站王妃侧后伸着头,不时暗中感叹几句,这灯棚位置是真好啊!
御座升起,官家左边站着太子,右边站着秦王,接受了万民欢呼落了座,前面帷幄拉起,林仙草观赏完了皇帝,安心准备看什么叫飞龙金凤。
灯棚后面台阶上,一个婆子急步上来,俯到王妃耳边嘀咕了几句,王妃眉梢高桃,惊讶轻‘咦’了一声,随既神情又平静如常,唤过林仙草,声音平平吩咐道:“你下去一趟,后头有人寻你。”林仙草一时怔了,谁会寻她?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婆子拿过斗蓬抖开给林仙草披上,不等她穿好就推着她往楼梯下去。
楼梯下,秦王一件黑底龙纹缂丝面紫貂斗蓬,没戴幞头,头发上插了支宽厚黑玉簪,剑眉星目,长身玉立,俊美如同画中人,正背手看着不远处鳌山,林仙草楼梯走到一半就看到是秦王,脚步不过慢了慢,前面婆子就扭头催上了。
秦王转过头,目光灼灼,热烈又着迷看着一步步下了楼梯林仙草,不由自主几步迎上前,伸手握了林仙草手捏了捏笑问道:“冷不冷?怎么不拿个手炉?”林仙草下意识瞄了眼婆子,急忙摇了摇头,秦王眼里哪有过别人,他眼里,奴婢们就不算个人,不算人自然就不用顾忌,他眼里只有林仙草,伸出胳膊从斗蓬外温柔揽着林仙草腰搂到自己怀里,一脸宠溺笑道:“咱们两个看灯去。”
第89章 仙草之怒
林仙草低眉顺眼一声不敢吭任秦王搂着走了十几步,到了辆轻便朱轮车旁;小心左右看了看;拉了拉秦王低低问道:“周围都是你小厮么?”
“嗯?是!”
“不会乱说话吧?”
“当然不会!除非他们不想活了。”秦王失笑,林仙草猛抬头一声怒吼:“你脑子进水了?你是要害死我是吧?啊?”她忍了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忍头痛霍霍乱跳;这会儿如怒目金刚一般;咬牙切齿,舞着拳头跺脚低吼;秦王惊呆,张口结舌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棚子里,那上面;有你媳妇,你那一群美人儿一个不落全,除了你那个夫人,你就这么大张旗鼓单单把我叫下来,看灯?是看我怎么死吧?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你是爷,是天老爷!可我不是,我就是根草,是你媳妇跟你脚底下烂草一根,你抬抬手就替我得罪了你那满府女人,还有男人,我对你陪小心,我没得罪你啊,爷!”林仙草越说越伤心,简直想放声号啕,秦王脸上表情丰富之极,变化到不知道他到底什么表情。
“你这……这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谁敢怎么样你?有爷……”
“哈!”林仙草一声晒笑打断了秦王话,眯缝着眼睛盯着讥笑道:“那个姓黄巡按是怎么回家种地?是官家意思么?还有那些得罪过你御史,个个都是官家厌弃人?就没一个官家喜欢么?你怎么敢了?当年那个傻呼呼阮姨娘,你也知道她是个连话都说不清听不懂外国憨子吧?你护住她了吗?难道是你要她死?”
林仙草脾气发痛,头有点昏却没全昏过去,照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感觉,跟这位爷发发脾气没事,可若是不发脾气不赶紧补救,得罪了王妃和满府姨娘,那就真要死了,而且很。
秦王脸上一会儿怒一会儿痛一会儿又好象很开心,一把抱住暴跳如雷林仙草,紧紧搂斗蓬里,低头也不知道哪儿亲了下道:“你跟她们不一样,从前我没护过谁,你放心,卿卿,我想你了。”
“你放开我!”林仙草一脚踩秦王靴子上,踩秦王‘唉哟’一声,手却一丝没松。
“我告诉你,我背过女训女戒,倒背如流,坏了规矩事我不可能做!你是爷,想做什么都行,作死作活都行,我不行,你爱找谁看灯就找谁去,我得回去侍侯王妃。”林仙草被秦王抱怀里,挣不脱也动不了,又不敢扭太大劲,把衣服头发扭乱了就不说清了。
“卿卿,没事,我都准备好了,咱们……”
“我不去!要不你把我打晕拖着走。”该坚决时候一定要坚决,这是保命法则之一。
“仙草,我都告诉你了,你跟她们不一样,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
“今天十五,月亮正圆,要看灯你该带你媳妇看灯,王妃一年到头多辛苦,我要回去了,你去哄你媳妇去。”
“你这是什么话?”秦王已经不怎么高兴了,他可花了不少功夫准备,那条船他还亲自上去看过两回。“仙草,咱们先去看灯,还有什么事比咱们看灯要紧?别事以后再说……”
“你还不明白么?县官不如现管,我得罪你是死,得罪你那一院子美人是死,那我宁可死你手里。”林仙草斩钉截铁,没有半分通融余地,秦王脸色一点点往下沉,一直沉到地底下,站了好一会儿,松开林仙草,牵着她手转身往回走,林仙草走一路甩一路,秦王一边昂头只管走,一边死抓着林仙草手不放。
一直到看棚楼梯下,窄小楼梯容不下两人,秦王这才松开林仙草,大步往看棚上去,林仙草一口气松下来,腿都有点软,忙敛容低眉,缩着肩膀,拿出一幅姨娘模样小意跟后面上去。
王妃见秦王上来,又见林仙草去而复返,眼底惊讶一闪而过,款款起身见礼让秦五落了坐,亲自奉了茶,秦王一张脸阴仿佛全天下都欠他钱,众姨娘一半人注意力全秦王身上,另一半却不时溜眼看向林仙草。王妃仿佛没留意到林仙草,看也没看她一眼,只含笑和秦王说着起宫里宫外家常闲话。
秦王坐了没多大会儿,就极其不耐烦站起来道:“吵成这样,有什么好看?大姐儿还病着,你这个嫡母也该多关心关心她,别总顾着看热闹!还有你们,成什么体统?回去一人抄一百遍女戒!”发完这通莫名其妙脾气,秦王站起来拂袖而去。
王妃送走秦王,嘴角噙着笑意,淡定喝了半杯茶,就站起来似笑非笑道:“咱们回去吧。”走到林仙草面前时,有意无意瞟了她一眼,这一眼瞟林仙草一阵心惊肉跳。
秦王府上上下下,几乎有点头脸都出去看灯去了,府里夜静人稀。下人进出后角门,一个一身麻灰衣裙婆子堆着满脸笑容,不停四下打量着,显很是
鬼祟一路紧走进了角门,冲门房里一边看打牌一边看门婆子献媚曲膝笑道:“这位嬷嬷,我是周侍郎府上,我们大爷让我过来看看我们县主,这也是旧例
了,烦嬷嬷行个方便。”说着,顺手塞了个极沉甸荷包到婆子手里,婆子斜着她,捏了捏重出奇荷包,掂了掂正要不舍扔回去,旁边正坐着打牌管事婆子
瞄了她一眼道:“让她去回。”
“赶紧去吧!”婆子大喜,有上头发话,这银子就是不白赚白不赚了!
麻灰婆子是大喜过望,急忙曲膝谢了,提着裙子急步进了角门,熟门熟路往大姐儿住处大步溜星过去。
没多大会儿,大姐儿身边一等丫头书明带着那个麻灰衣婆子,心神不宁出了院门,挑着偏僻小径,一路逶迤往关着周夫人清远院过去。
书明叫开了清远院院门,满脸不耐婆子一看是书明,脸上不耐一挥而,急忙曲膝陪笑道:“唉哟,书明姑娘怎么到咱们这儿来了……你看我这破嘴,书明姑
娘可有什么事?”婆子一句惊喜没完,就小心翼翼起来,书明不怎么镇静笑着,直直硬硬塞了个大荷包到婆子手里,喉咙有些发紧却努力要显自然无比笑
道:“大姐儿打发我来给夫人送几块点心,这是我们大姐儿一片孝心,任谁也不能说什么不是?再说,老夫人也点了头!”书明重重咬着老夫人点了头这句话,看
门婆子一下下捏着荷包,看看书明,再看看那个麻灰衣婆子,犹豫了好一会儿,勉强往旁边让了半步道:“姑娘可得些,别连累了我们。”
“嬷嬷放心!”书明大喜,深恐看门婆子反悔一般,急急拉着麻灰衣婆子一头冲进院门,几乎是一路小跑往上房冲进去。
秦王妃车子刚走了没几步,出了灯棚,外面正是人山人海热闹时候,车子想也不起来,顾嬷嬷跟到车前,将帘子掀起条缝,春兰急忙将头贴过去,顾嬷嬷
耳语道:“跟王妃说,人放进去了。”春兰点点头,放下帘子,将顾嬷嬷话转告了王妃,王妃脸上笑意浓了:“也难为他们能忍这么长时候,这么好机会再
不过来一趟,连我都替他们着急了。”
“会不会真让她又翻……出花样来?”春兰有些忧心忡忡,王妃眼底讥笑重,抿嘴笑了好一会儿,
才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就怕她不翻花样,你放心,有是人要踩她,谁叫她当年过于嚣张,该得罪不该得罪全得罪了,真以为自己是贵人了?不过一个得宠
妾罢了,宠威风,没了宠……”王妃声音拖又长又软,却透着无穷寒意。
春兰下意识寒瑟了下,咽了口口水道:“就怕他们从爷身上下功夫,爷心软。”
王妃‘扑噗’笑出了声,抬起两根手指掩着唇,笑了好一会儿,才看着春兰道:“你觉得爷这会儿还有功夫对她心软?别说她一个过气宠妾,就怕再来一打两打全是鲜样美人儿,爷这会儿也没心思了。”
“说到这个,”春兰又开始忧心:“爷对林姨娘也太好了些,会不会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王妃淡然非常:“仙草是个聪明人,其实她聪明不聪明也没什么要紧,一个舞伎出身贱人,连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