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商女 作者:书写一段文字(潇湘vip2014-07-07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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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蓉称是,退下尽好本职。
杨瑾瑜坐在床边,专心致志的翻着药箱,阳光阴影打在他圆领墨色如意云纹长袍上,不似一个医者,到好像是谁家的翩翩贵公子。商幼薇默默思量,浓眉入鬓,眼眸深邃,鼻梁高挺,难怪云蓉偷看了好久。这一观察难免入神,待回过神时就只见杨瑾瑜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商幼薇少见的心虚了一把,她干咳两声,“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哦?”杨瑾瑜挑眉,一副你继续说的样子。
说句话会死?商幼薇眉头微皱,又道:“我要见两个人,越天赐和唐雄笪。”既然他能知晓唐志泽,那就没理由不知晓那两人。
商幼薇一直都不喜欢杨瑾瑜,无论是闫子悠、王珏炎、杜之存、或者谁,商幼薇都有一定的了解,唯独杨瑾瑜,她什么都不知晓,所了解的也都是他自己所说的,并不真实的东西。对于杨瑾瑜,她一度是想下杀手的,可忌惮与他背后是否还有什么势力,才一直隐忍。她猜测,他是知晓自己的秘密,而昨日,也验证了。她不知晓他有什么目的,但却莫名的对他有一种信任感,也不知从何说起。
杨瑾瑜自听闻商幼薇的话就陷入了沉默,他瞧了眼商幼薇,后者面色一阵黑一阵红,他不由得嘴边挂笑,恶由心生,慢慢的凑近突袭,给了商幼薇一个爆栗,在商幼薇爆发之前,慢悠悠的说道:“我答应。”
这倒是让商幼薇迷惑了,她以为杨瑾瑜应当是在讲价还价之后,得到好处,才会同意啊!
杨瑾瑜一笑,把商幼薇反应尽收眼底,悠然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商幼薇嘴角抽了抽,攥紧了被子。“我有几个问题。”
杨瑾瑜点了点头,一副我心情很好,你随意的样子。
商幼薇挪开目光,不去看那人那臭屁的样子,继续问道:“我父亲为何这般得人看重?”
杨瑾瑜面露惊讶,上下打量了商幼薇一番,看的商幼薇头皮发麻,“你竟然不知?你父亲可是有名的琉璃商人。”他的目光突然意味深长,商幼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从那邃轩的眼眸中察觉到了得意之色,“这东西原本发源地是在吴国,你父亲是唯一一个除了吴国以外,手握琉璃的人。”
商幼薇点头,琉璃色彩流云漓彩、美轮美奂,其品质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现在贵族之间甚至看成比玉器还要珍贵的东西。至于自己父亲为什么会有这东西的制作方式……恐怕和唐志泽脱不了干系。商幼薇惆怅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琉璃挂坠,越发的迷茫,杀了唐志泽到底是对还是错?他真的死了么?为何自己所处的一切都有他的气息,自己真的逃开了么?
他,会不会就在哪里看着自己?
商幼薇瞪大了眼睛,心脏隐隐作痛,她死死盯着杨瑾瑜,“第二个问题。”商幼薇慢慢逼近,气势顿时升起,凛冽不可侵犯,“你接近我,有何目的。”和聪明人说话,绕弯子是件蠢事,只会堕了气势,而商幼薇最讨厌绕弯子,所以她决定开门见山。
杨瑾瑜失笑摇头,又颊酒窝明显,看着商幼薇,仿若在看世间至宝,他正色,一字一句道:“因为你是我未来的娘子啊!”
“滚!”
☆、第三十五章 见越五天赐
安慰了一个落榜书生离去后,店老板咂了咂嘴,秋闱虽说拖到了初冬,可热情不减,足足让他这个小店赚了个盆满钵盈,如今考完了,他就默默盼着,若是一年一考就好了。
虽说秋闱结束了,可生意还是要做的啊,他瞧着迎面而来的两个公子哥,他还是热情的招呼道:“两位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
杨瑾瑜勾起唇角,从腰间的钱袋子里拿了十两银子扔在柜台上,“要包间。”
大柜台后面站着掌柜的店老板一瞧,这是个肥羊啊!于是笑成了一朵菊花,“可要吃什么?”说着,他指了指身后的大立柜,上面摆了很多小瓶烧酒之类,柜台旁有两三个大的酒坛。
杨瑾瑜摇头,“给我拿纸笔墨,待会还有一汉子前来。”
柜大厅中摆放很多方桌和条凳,角落有扫住之类,小二正在打扫卫生,一瞧这是完事了,连忙引路。楼梯连着二楼,较一楼文雅许多,有大桌和隔开的雅间,店小二给两人引到了包间,放下东西,续上茶,就知趣的退下了。
杨瑾瑜随意的坐下,瞧着商幼薇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不禁气馁,看来他在她心中留下了太多阴影。“你不用多想,我若想害你,岂会拖到今日?”
商幼薇没有心思被拆穿的尴尬,随手到了杯茶,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嘴中化开,强咽下。
杨瑾瑜将商幼薇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摇头浅笑,“你家的茶皆是贡品,也难怪你尝不惯。”
“他们何时到?”商幼薇显然不想在对这件事情进行评论。
“快了。”杨瑾瑜正色道,他看着商幼薇,郑重的说道:“不过我先说明,唐雄笪并未在京都,只有越天赐随军归京。”
商幼薇心中隐隐不安,她安慰自己,唐雄笪一向稳重,叮嘱一下越天赐也是好。
杨瑾瑜瞧着商幼薇的样子刚想开口音宽慰,就听门外传来了糙汉子的喊声:“是谁找我,还不出来迎接。”
商幼薇微微蹙眉,还是老样子,她站起身想出去迎接,却被杨瑾瑜拦下,“你不方便开口,还是我来吧!”
杨瑾瑜去推开房门,笑盈盈的望着刚上二楼的越天赐,“越兄,请。”
越天赐也不知嘟囔了什么,毫不避讳的打量起了杨瑾瑜,瓮声瓮气的问道:“我那兄弟呢?”
杨瑾瑜笑着指了指屋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越天赐撇了撇嘴,肆无忌惮的闯进了商幼薇的眼帘,他身高八尺,身材魁梧,剑眉入鬓,单眼有神,一别数月,好似又胖了些,商幼薇不禁失笑。
越天赐为人豪爽、直率、光明磊落,乃是商幼薇至亲好友,过命兄弟。
“墨浔?”越天赐试探性的叫道。他见屋中仅有一人,虽然相貌陌生,却有一种熟悉感。
杨瑾瑜关上门,解释道:“是人皮面具。”
商幼薇从怀里拿出琉璃玉佩递了过去,越天赐仔细一瞧,然后激动的抱住了商幼薇,“墨浔,你可叫我们好找!”
“咳咳!”杨瑾瑜上前分开两人,一把抢回了琉璃佩,给商幼薇系上,神色不愉,“还是谈论一下要事吧!”
越天赐疑惑的瞧着两人,心道:难道,墨浔真的好男风?
杨瑾瑜把火盆搬上了桌子,几人在桌边围坐,他研磨,商幼薇书写。你与唐兄如何?
越天赐嘿嘿一笑,“如今我是忠武将军了,至于他没能回京,封了京县丞。”突然有些失落,“雄笪比我强太多了。”
商幼薇拍了拍越天赐的肩膀,唐雄笪原是他国后迁之人,不得高封也是定然的。
商幼薇有写道,庄国之事如何了断?
越天赐瞧了瞧纸,一扫刚才的失落,幸灾乐祸的说道:“俘虏每人二十两,除此之外割让四城,进献白银一千万两。哼,若不是有秦国,庄国此次就是咱国的囊中之物了,给他留了两城算是便宜他了。”
商幼薇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之中,她把纸扔进火里,继续写,吴国派谁前来,拿走多少?
越天赐一看,气愤的说道:“吴国的冠将军吴天真拿走了两个城,原本只需给一个城的……”
在战事上,吴国虽然口头上说支持,可并没有实际行动,所以魏王本意是进贡一个城的,到底还是需要维持面子关系的,可因庄国投降之事而出使魏国的吴小将军却在魏国来使馆里险遭刺杀,好在身边有一员猛将,这才无性命之忧,但是派去的御医说,伤的极为凶险,如此便是魏国的不是,要知道,吴小将军可是吴国国主的独苗。为此无奈之下只得多加一个城。
越天赐周了口茶水,又道:“他们居然怀疑说是你做的!”
商幼薇一愣,为何?
越天赐挠了挠头,有些疑惑的说道:“说什么,保护吴天真的那人名叫什么麒麟,是很厉害的杀手,能打败此人的,屈指可数,而打仗之时你又被传得神乎其神,如今又未现身,遂……”
一直老实研磨的杨瑾瑜突然说道:“麒麟?可是母家是彰乌族的那位。”
越天赐摇头,“不知晓,我只是听说他曾为乔家做过事,不过的确厉害,明明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可在殿前比武的时候,连王珏炎都输上一筹。”不过,他又是一笑,“吴国也不敢逼得太狠,这个时节吴国北部边界的游牧民族又该打秋风了,也能让他们忙上一阵了。”
都是为了生存,商幼薇听说过,一到冬日,游牧民族反扑的特别厉害,不要命似得,唐志泽说过,之所以这般,是因为游牧民族一道冬季粮食短缺,若是死上一批较弱的人,剩下的人才能得以过活。这也是为何游牧民族这般彪悍的原因。他说,他曾见过他们吃人,商幼薇原本还是不信,后来一次她率领的小队被困,她便信了。
商幼薇一字一字的写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她相信越天赐能了解这是什么意思,她又写道,不怕虎生三个口,只怕人怀两颗心。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越天赐点头,有些惆怅的问道:“一切进京的兄弟,也没几个能说上话了,你何时回来啊?”
商幼薇慢慢摇头,只能又嘱咐了越天赐一些话。
☆、第三十六章 海棠花落
一场小雪让院里的植物都进入到了休眠状态,无花无果也无叶,看的单调乏味。没了商幼薇最喜爱的海棠,遂她收回了目光,自从知晓暗中帮助父亲的都是唐志泽而如今都是杨瑾瑜的人后,她这心思就放开多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信任杨瑾瑜,最后只是归类到了女人的直觉上。
错了一次,总不至于再错第二次吧!
对于那些还在温饱阶段的平民来说,冬日往往也就意味着沉寂和冷清,他们也许会休息一个冬季,然后继续拼搏;也许会深深担忧,这一个冬季怎么过活。
可对于那些没事闲的慌的贵族来说,冬日无非就是赏雪画梅,彰显自己品味与格调的时节。真正有实力的贵族少爷是不需要科考的,那些科考仅仅是给平民一个机会的。
忆起自己弟弟连考了九天,最后被抬回来的可怜样子,商幼薇一阵不平。
毫无疑问,作为其父富可敌国,又以到出嫁之龄的商幼薇同学来说,她这个冬季无疑是繁忙的。今个这家公子遥赏雪作对,明个那家小姐说赏梅吟诗,请柬不断,对于男人女儿嚼耳根子的事她一向是厌烦,后来不去了的时候她还会回两首诗以彰显客气,最后实在不厌其烦,商幼薇直接以病重为由全部推开。却也逃不过清净,丫鬟来报,杜公子,沈小姐来访。
商幼薇这边懒散的做着针线活,一听有人来了立马撂在了炕几上。
“商小姐身子多日不爽利,不知有何愁事?连书社都不去了,我担忧,便拉着杜哥哥来瞧瞧,不知可打扰到姐姐做绣工了?”沈月婵眼睛扫了眼炕几上的绣帕,温和道。
她说商幼薇身子不适了,又说商幼薇在做绣工,暗里的就是在指商幼薇敷衍他们,不去书社。更何况,林双生的事早就被传满了京城,这般做作的样子,一进屋就言语里夹风雪的态度,商幼薇着实是不喜了。她瞧着沈月婵,后者一身素绒绣花袄,挽着惊鹄髻,上面戴了些许头饰,一个赤金宝钗花细,一株宝蓝点翠珠钗,腰间还系了一个碧玉滕花玉佩,可谓是出水芙蓉,秋水伊人。她面不改色的说道:“都是下人瞎说,我不过是在为赋新词强说愁。”
一句话就讽刺了回去,下人嚼舌根子也就罢了,你个大家小姐还这般不知礼数,还不如我府上下人呢。整日的吟诗作对,不也是为写一首新词无愁而勉强说愁么?
沈月婵一噎,皮笑肉不笑,暗有所指道:“那可是该管教一下了,小人大家还晓得要防他,惟有言称尧舜,心同桀纣,口誓山海而心怀陷阱的人,最是难以测度了。”
商幼薇反倒付之一笑,“小人有多种,‘市井小人’与‘卑鄙小人’是不同的,小人有好的有坏的,市井小人就是民众是好的。有些人会用心计表面上做好事,即暗地里做起伤天害理的事,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内心高兴的很,这种是卑鄙的小人是坏的。”说的便是沈月婵暗地里拿商大奶奶做枪使坏了商幼薇并不看好的姻缘之事。其实若是沈月婵乖巧的不言语,商幼薇是不会和她争执的,到底沈月婵也算是阴差阳错的帮了商幼薇一把,可总有些人愿意蚍蜉撼树。
待在见杜之存走进屋之后,沈月婵便闭口不言。商幼薇也有了底,感情这是自己拿着当宝,却未想别人不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