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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的盛夏,我的光年+番外 作者:李小渔(晋江2014-06-05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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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笙没想到卓煦晨竟然也一起来了,正和值班民警交涉,安笙看了一眼便迅速低下头。
  “你手流血了。”卓煦晨走到安笙面前,牵起她的手,用手绢简单地包扎好她的伤口。“我送你们回去。”
  “谭怀亚呢?”叶理额头地伤口已经止血,一个女警官帮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那个地头蛇被他打的太重,还在医院里没醒过来,而且确实有人在‘碎’喝酒之后中毒了,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老谭酸菜恐怕还要在这里再呆几天。”
  “是那流氓先动的手,哥只是为了保护叶子。”
  叶理握了握安笙的手,“安笙,别说了,先回去吧。”
  “叶子!”
  “不会有事的。”
        
chapter 29(修)
  李多萌被卓亦蘩领回家独自教育去了,安笙终于知道她离家出走的原因,她忽然发现大老板和自家老公竟然是一个曾祖母的堂兄弟,也就是说自己当初进寰宇极有可能是卓亦蘩帮自己走了后门,恰逢卓亦蘩这几天忙,李多萌周末闲来无事在家胡思乱想,终于钻进了牛角尖,愤然出走。
  叶理回到家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便回房休息,留下安笙和卓煦晨尴尬地留在客厅里。
  “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安笙转身回房,却被卓煦晨从背后抱住。
  “别动。”卓煦晨把她箍地紧紧的,“盛夏,我很害怕。”
  安笙没有挣扎,任由卓煦晨抱着。
  仿佛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卓煦晨终于放开她,“回到我身边。”
  安笙身体一僵,没有转身,“你回去吧,我很累了。”
  “我可以帮谭怀亚。”卓煦晨拉住安笙,“我查过,他有案底,刚结束服刑,现在的情况对他很不利,你一定不想让他再坐牢。”
  “你!”安笙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在卓煦晨,“我懂了,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择手段是不是?为了让我回到你身边,不惜伤害我身边的人,因为知道我的弱点,所以不惜去揭我哥的伤疤,卓煦晨,你真是好样的,我不得不承认,你这是个成功的商人。”
  “你认为这些事情是我做的?”卓煦晨握住安笙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你真不愧是你妈妈的好儿子,连威胁人的方法都一模一样,”安笙强硬地与他对峙着,“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卓先生,请你带着你的伪善从我家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好,很好。”卓煦晨怒极反笑,“我走,我等着你,等你自己来找我,等你求我原谅你。”
  安笙的嘴唇快要被咬出血,她颓然的坐在地上,泪水终于决堤,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和他成不了情人,难道连路人都做不了吗?
  李多萌拿卓亦蘩的手机给安笙打了个电话,“安笙,我跟你说啊,今天多亏了大老板,要不是他出面,我们几个现在还被关着呢,我们大老板是不是像我说的那么帅?以前总觉得他这个人有点冷血无情,今天才发现他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我真为有这个一个大伯哥而骄傲……”
  电话里传来卓亦蘩清冷地声音,“李多萌,你还好意思说。”
  安笙挂了电话,疲惫的躺在地板上,凉意透过衣服传递到皮肤上,透骨的冰冷。
  “碎”变成一片废墟,叶理去管理处交了钥匙,回到花店帮忙,天气渐凉,花店的生意冷清了许多,她们重新回到白叔的花圃帮忙,白少琪托他在公安局的同学打听谭怀亚的事情,一直没有回音。一帮人愁眉不展之时,白少琪不止从哪里整来一筐地瓜,在花圃外面的空地上刨了个大坑,扫了半筐落叶放进去,然后把地瓜放在上面,点火烤地瓜。
  安笙坐在矮凳上,等着跃动的火苗出身,白少琪用火筷子夹了一块地瓜出来,刚摸了一把就烫的鬼哭狼嚎,“安笙,这个已经烤好了,快吃。”他捏下一块地瓜才,吹冷了递给安笙。
  安笙抿了一小口,“甜的。”
  “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种的?”白少琪得意洋洋。
  “少琪,我真羡慕你,”安笙由衷地说道,“真像像你一样永远都这么开心。”
  “很简单,你嫁给我就好啦,保证你天天开心,笑到腰酸背痛脸抽筋。”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白少琪眼波流转,忽然间没了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模样。
  “可是,我不打算嫁人怎么办?”
  “你要在家当一辈子老姑娘吗?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孤独终老,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够这么做。”
  安笙揪了一块地瓜塞进白少琪嘴巴里,“吃你的地瓜吧。”
  白少琪烫的哇哇大叫,“夏安笙,你也太恶毒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叶理这些日子一直为谭怀亚奔波却一无所获,安笙在卓煦晨家楼下踌躇了很久,还是摁下了通往21楼的电梯,门外小哥一眼就认出她,招呼道,“小姐,来找卓先生啊?”
  安笙微笑着点点头,这一路畅通无阻。
  门铃响了两声,安笙听到门内匆忙冲马桶的声音,卓煦晨穿着米色的居家服,头发乱糟糟地蓬成鸡窝装。
  “谁?”卓煦晨打开门,未等安笙开口又啪的把门关上,30秒以后门又重新打开,发型焕然一新,衣服也平整了。“你来干什么?”
  安笙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开口。
  “把头抬起来。”卓煦晨挑起安笙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安笙叹了口气,“帮帮我哥。”
  卓煦晨靠着门框,双手环在胸前,等着安笙继续说下去。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是吗?”卓煦晨玩味的凑到安笙跟前,追逐着她逃避的眼神,“什么都可以?”
  安笙重重地点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这样可以吗?”卓煦晨吻了吻安笙的额头。
  “那这样呢?”一个轻盈的吻落在安笙的嘴唇上,一触即离。
  “或者,再进一步呢?”卓煦晨嘴角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下一秒,安笙被他横抱起丢到床上,高大的身躯瞬间压下来,一双坚毅的手臂撑在她的双颊边,“可以吗?”
  安笙瞪大眼睛,卓煦晨的瞳孔里也有她的倒影。
  “你是要用眼神杀死我吗?”
  安笙回过神,慌乱地眨了几下眼便别过脸,“随你。”
  卓煦晨顺势躺倒安笙身旁,带着笑意望着她,“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留下来,不过是给卓煦晨当抱枕而已,安笙把自己缩到床边缘,要尽量远离他还要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这个尺度真的很难把握,卓煦晨单手撑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的背影,“喂,你见过抱枕自己睡的吗?转过来?”
  安笙翻了个身,双眼紧闭。
  “近一点。”卓煦晨憋笑憋得很辛苦。
  安笙像虫子一样弯了两下身体,靠近卓煦晨一点点,卓煦晨长手一伸把安笙捞进怀里,脸颊在她柔顺的头发上蹭了蹭,安心的闭上眼睛,“你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抱着你睡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许久,安笙以为卓煦晨已经睡着了。
  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很轻很轻,“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我总是梦见你,你在大火里叫我的名字,你说你恨我。”
  “我总是做同一个梦,每次惊醒我都不敢再入睡,我怕那个梦延续下去,我会看到你消失在火海里的样子。”
  “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那时候我发现,我只有在能力才能见到你,可是我不停地失眠,我强迫自己睡着,可是每天都睁眼到天亮。”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不回来,就可以假装你还在这里,活的好好的。”
  “我这的回来了,你真的活的好好的,作为一个和我不相干的人活着,痛苦绝望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人。”
  安笙躺在卓煦晨怀里,平稳的呼吸扫过卓煦晨的胸膛。
  她又睡着了,没有心事的人真好,全都放下了,真好。
  卓煦晨吻了吻她的眉心,“睡吧,让我这样抱着你就好。”
  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慢慢环住卓煦晨的腰,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一僵,“盛夏。”
  怀中的人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脸颊在他胸口腻了腻,靠在他怀里将他抱的更紧。
  谭怀亚走出看守所,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卓煦晨,几个月不见,这家伙更帅了,他那辆骚包的白色卡宴停在看守所门口,送谭怀亚出来的小片警看的眼都直了。
  “老谭酸菜。”卓煦晨摘下墨镜,朝他招招手。
  “是你把我保出来的?”谭怀亚皱着眉。“我还得谢你!”
  “谢谢你自己吧!”卓煦晨打开车门,“你没干亏心事才能放出来,上车,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
  十年未见的两人对彼此似乎没有太多心里话要说,只是默默地喝着酒,很快,酒量不佳的卓煦晨很快就有些醉意。
  “老谭酸菜,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你去坐十年牢看看,过得好不好?”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太多太多你不知道的事,都过去了,别再做没有意义的纠结。”谭怀亚拍拍卓煦晨的肩。“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Tomorrow is another day,叶子就教了我这一句英文,你一定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可能不纠结?”卓煦晨趴在桌子上,脸贴着凉凉的桌面,“所有人都告诉我盛夏已经死了,可是她好端端的活着,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像名字的三个字重新组合,她的人格和记忆也重新组合了,她不爱我了,可我还爱她,所以我只能卑鄙地用你、用那间酒吧威胁她,就算她恨我,我也想把她绑在我身边。”
  “她还爱你。”谭怀亚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说什么?”卓煦晨猛地抬起头,“老谭酸菜,你再说一遍。”
  “她还爱你。”谭怀亚灌了一口酒,“她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小夏经历了太多你不知道的痛苦,身体上的伤已经愈合了,可是心里的伤还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
  “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又为什么去坐牢?我什么都不知道。”卓煦晨颓然一笑,“我是个不相干的人。”
  “卓煦晨,你就是个白痴,小夏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让你受到伤害,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白痴。”
  “所以她不要我了?太可笑了,老谭酸菜。”卓煦晨昏昏沉沉地想要站起来,“只要安盛夏在我身边,我愿意接受所有的伤害。”
  谭怀亚扶住他,“不要逼小夏,你要相信她对你的感情,总有一天她会迈过那道坎,回到你身边。”
        
chapter 30(修)
  宿醉的感觉大约就是头晕脑胀口干舌燥。
  卓煦晨从床上坐起来,敲了敲昏沉的脑袋,房间里陌生的陈设简单到单调,甚至无法从中找到可以推断房主性别的家具。
  “醒了?”安笙托着腮坐在沙发上,一脸黑线。
  卓煦晨身躯一震,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洗洗回家吧,我要去上班了。”
  安笙准时达到白叔家的花圃,身后站着死皮赖脸跟来的卓煦晨,甫一进花田,一股浓浓的臭味扑鼻而来,卓煦晨眉头紧锁,掏出手绢捂住口鼻。白少琪一蹦三跳跑到安笙面前,“安笙,我们上次挑的鸡粉肥肯定没掺假,你闻闻这味道多带劲。”
  卓煦晨感到昨天的饭已经堆积到喉咙口,再听下去他就要吐了。
  白少琪这才注意到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心里一阵嘀咕,“安笙,这位是?”
  安笙拿了一副橡胶手套戴好,“昨晚大街上捡的,今天干苦力抵住宿费,随便使唤,不用客气。”
  花圃内男女分工不同,安笙她们负责把花苗从花圃中移出来,男同胞们负责装盆,当然花肥也要装进花盆里。
  白少琪摘掉满是鸡粪的手套,友好的朝卓煦晨伸出手,“你好,我是白少琪,这片花圃的小老板。”
  卓煦晨忍着恶心在白少琪刚跟鸡屎打过交道的右手上一触即走,“卓煦晨。”
  叶理凑到安笙身边问,“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让他知难而退。”
  这大概是卓煦晨这辈子做过的最恐怖、最恶心、最最丧心病狂的工作了,刚一从花圃里出来,他就抱着垃圾桶吐得像螃蟹一样。白少琪递过一包纸巾给他,“第一次都这样,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卓煦晨扶着垃圾桶直起身,“没有、没有下一次了。”
  刚一打开门,便看到宁凯恩和Victor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己家沙发上,没来及和卓煦晨打招呼,他便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里,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Elvis,这两天你去哪里了?”宁凯恩拎起卓煦晨丢在地毯上的西装闻了闻,“这好像是鸡屎的味道,你去考察养鸡场了?”
  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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