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鬼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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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和阿兰、大熊、黑山还有菠萝与北斗,六个人整成游客的行头,到达了陕西省中部以北一百多里外一个叫卧龙沟的地方。
说起这地方,该怎么说呢?真的只能说他是山里。我们先是火车坐到了陕西,然后又倒中巴,最后是农用三轮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了这个地方。
我们从农用三轮车上下来的时候,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只要是你目所能及的地方,全是茫茫大山。
这时就看到前面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迎了上来。笑呵呵的看着我们说道:“你们来的可真快哩,俺大侄子还说你们估计明天才会到哩”。
中年汉子口中的大侄子就是先前黑山找的向导,后来对方因为有事来不了,所以就把我们转介绍给了眼前的农村大汉,说到了对方会接待我们。
“你是阿田吧?你们这里可有旅店或者招待所什么的”?黑山说着给中年汉子递去一支烟。
阿田接过烟笑道:“这深山旮旯的,哪有那玩意,县城倒是有招待所,不过离这里有好几百里地哩,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到俺家里屈就一下吧”。
我们几个面面相视,最后皆无奈的摇了摇头,黑山只好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到了阿田手里,说道:“老兄,这钱你拿着,反正这里也没有招待所,我们就到你家去叨扰一番了”。
“好哩”。中年汉子接过钱爽快地应了一声,“你们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阿田沿着狭窄的土路向他家走去,路过别的农家小院门口时,里面的人都对我们这些外来客投来好奇,甚至异样的目光。
我大概看了一下,整个村子加起来也就二十几户人,全是清一色的土砖瓦房,甚至零零星星的还能看到几间茅屋草棚,应该是圈养牲畜用的。
没几分钟我们就来到了阿田的家里,同样的三面瓦房,一面院墙,院子里还晒着一些玉米、豌豆之类的农作物。
同时我还看到一名十七八岁,扎着两个马尾辫的清秀姑娘,坐在西房走廊里的一个木凳子上,手里正拿着一个刺绣。那姑娘估计是有些怕生,看到我们进来后连忙起身钻进了屋里。
“老兄,这是你闺女吧,长得可真水灵”。黑山笑着跟阿田说了一句。
阿田“呵呵”一笑,我这闺女有些怕生,几位可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我看这姑娘只是心思纯朴而已,农村的姑娘就是好,没有被世俗的名利所玷污……”。
黑山继续不厌其烦的对人家闺女品头论足,搞得我都认为这家伙是不是想老牛吃嫩草了?
阿田将正房的三个房间都腾了出来,我跟大熊,黑山一间,菠萝跟他师傅一间,阿兰则是一个人一间。
“这个世界好像无论做任何事,都是女性占优势”。这是我当时最真切的心声。
一路舟车劳动,虽然我们都是成年人,但也已是相当疲惫,回到房间后,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其实我小时候也是在农村长大的,不过这些年一直在城里生活,加上工作不需要浪费体力,长久的懒散似乎使得我连身体都有些衰退化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黄昏将至。山村的夜晚来临的似乎要比城市快一些,吃过晚饭没一会,外面的世界便彻底黑了下来。
我走出院子,靠在一个草堆上看着远处零零散散的的居民房,在夜色的点缀下闪烁着羸弱得的光辉,燃起我思乡的情绪,我忽然感觉,这里有一种家乡的味道。
夜空的星星很多,很密,也很亮,我仰起头观望,入眼尽是一片银装素囊。
“在城市绝对看不到这种夜景”,我在心中轻叹。
许久之后,我收起复杂的心情,起身准备回房间。但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院门口立着一道人影。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对方的脸庞,只能看出一个模糊的轮廊。
☆、第六章山村诡事
起初我以为是阿兰,可我叫了好几声,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毕竟大晚上的,正常人是不可能披散着头发站在大门口的,而且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肩膀都垂了下来,我甚至分不清楚,“这人究竟是站着,还是被吊着,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人。。。。。。”?
想到这里,我顿时感觉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后心直冒冷汗。
我僵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就那样睁大着眼睛看着那道人影,因为我怕一转眼,那道人影就跟电视里演的鬼一样,消失了。。。。。。
我很清楚,那种未知的恐惧,更摧残人的神经,所以现在不论我有多恐惧,也丝毫不敢将视线从那道人影身上移开。
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仿佛已经停止了流逝,冷汗不要命的流淌下来,渗入眼睛后我的视线渐渐开始模糊。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马上跑回房间,可那道人影却偏偏就在门口,所以现在打死我也不敢从大门口跑进去。
我在心中一遍遍祈祷,希望大熊或者黑山他们谁能够从大门口出来,这样就可以解开我眼前的僵局,可我祈祷了无数遍,依旧等不到任何一个人出现。
长时间的精神绷紧,我已经临近了虚脱的状态,无奈之下,我只好在心里一遍遍问候着黑山他们家祖宗十八代所有女性,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吓得我当即就跳了起来,同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可刚叫到一半,忽然就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巴,接着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别出声”。
我心惊胆颤的回过头,只见斗叔眉头微皱,表情有些严肃的看着门口的那道人影。
当时我郁闷的直想骂娘,“这老头怎么就悄不声息的就跑我身后来了?想吓死人啊”?
斗叔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拿开了捂着我嘴巴的手,同时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惊魂未定的摇摇头,心想:“没事才怪呢,他娘的差点被你吓个半死”。
斗叔再次转头看向门口的那道人影,眯着眼睛缓缓的道:“这姑娘果然有问题,怪不得今天看她有点不对劲”。
“姑娘”?我转头看了一眼门口那道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动作的人影,有些不确定的道:“斗叔的意思是说,她是人”?
“废话”,斗叔骂了一句,“不是人还能是鬼啊?她就是我们今天刚来时看到的那个姑娘”。
“不是吧”?一听斗叔的话,我彻底晕菜,“这姑娘究竟搞的哪一出啊?想吓死我还是怎么滴”?
说话的功夫,其他人已经听到我先前的尖叫声赶了出来,不过当黑山等人看到那个姑娘的样子时,也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小彩,你干撒哩,咋整成这副模样”?阿田责怪的问了那个姑娘一句。可对方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说话呀,这到底是干撒里。。。。。。”?阿田又连续问了好几声,可小彩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别问了,她现在不是小彩”。斗叔说着就抬起脚步向小彩走去,我连忙小心翼翼的跟在其身后。
当斗叔走到小彩面前时,对方忽然拨开了挡着脸的长发,露出一双怨毒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斗叔,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的事,你最好少管”。小彩忽然开口,声音诡异而又沙哑,根本就不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应有的声音,而且其中还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味道。
我们都被惊得不由退出好几步,眼神怪异的看着小彩,感觉对方跟今天那个有点怕生的小姑娘完全判若两人。
“哼”!这时斗叔冷哼一声,“老鬼我行走天下这么多年,从来不受威胁,今天这事,我管定了”。
“你这是找死”。小彩忽然嘶吼一声,脸色狰狞的向斗叔扑了上去,双手直掐向斗叔的脖子。
这时只见斗叔一侧身,反手抓住小彩的一只手腕,用力一拧,随即另一只手掏出一张纸符,闪电般塞进了小彩的嘴里,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咬破中指,猛地一指点在了小彩额头上。
斗叔的动作迅速连贯,一气呵成,仿佛演练了千百遍一般,看得人简直是眼花缭乱。当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彩已经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要不是阿田连忙将其扶住。估计对方都直接倒地上了。
但下一瞬间,靠在阿田怀里的小彩忽然就疯狂的大笑起来,而且伴随着笑声;不断有泪水滚落下来,我完全搞不明白对方这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当然,这都不是最诡异的,因为更诡异的事还在后面。
小彩的身体忽然开始疯狂的颤抖,并且手脚胳膊都以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角度抽动扭曲起来,斗叔连忙一把捏住对方的下巴,拿出了小彩嘴里的纸符,同时低喝一声,“快把她抬进去”。
我们反应过来连忙上前七手八脚的抬着小彩走进了西房,对方一直极力挣扎,力道大得出奇,我们几个大男人竟然有点抓不住对方手脚的感觉。
进入西房后,我们又按照斗叔的意思将小彩放到炕上,然后几个人便拼命地压着对方的手脚,不让其动弹分毫。
“大师,俺闺女她到底怎么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咧”?这时阿田声音带着哭腔的祈求斗叔。
“她没事,你放心吧”。斗叔说完一拍我的肩膀,指了一下仍在不断挣扎的小彩道:“上去亲她”。
“好”。此时我神经已经有些麻木,基本上斗叔说什么我都点头称是,可下一瞬间我忽然反应了过来,愣了一下之后,我转头疑惑的看着斗叔,“您开玩笑呢吧”?
“谁跟你开玩笑,快去”。斗叔断喝一声。
“可是我。。。。。。”。
“我来我来”。我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黑山已经抢先一步向着小彩亲去。
“你一边去”。斗叔喝骂一声,顺手抄起肩上的烟斗,猛地敲在了黑山的脑袋上。
“嗷。。。。。。”。黑山当即痛呼一声,直接跳了起来,抱着脑袋“嗷嗷”叫个不停。
“你快去”。斗叔拿烟斗指着我再次断喝一声,观其样子,若是我不去的话,肯定会被敲出满头的疙瘩。
虽然我感觉很难为情,但我也知道,斗叔让我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我一咬牙,猛地俯身吻上了小彩的唇。
对方忽然停止了挣扎,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我,但下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嘴唇上传来剧痛,疼得我直接弹了起来,嘴里传来一股咸咸的味道,却是嘴唇被咬出血了。
这时其他人也都放开了小彩,对方蜷缩着身体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了,她暂时不会有事了,剩下的明天再说吧”。斗叔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直接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我们也都跟着走了出去。
阿田连忙追了出来,问斗叔道:“大师,俺闺女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哩”?
斗叔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不过她现在暂时不会有事,你放心吧,剩下的事我明天会帮你解决”。斗叔说完就直接回房去了。
阿田则是感激的对着斗叔的背影点头作揖,“谢谢大师,您的大恩大德,俺们全家都没齿难忘。。。。。。”
☆、第七章邪尸已成
经过这个插曲,时间已经到了深夜,我们只好各自回房休息,当然,回到房间后黑山自然免不了一番抱怨,指着头上鼓起的大包跟我唠叨个没完没了,我索性闭着眼睛装睡,直接懒得理会他。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万物复苏,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刺得人眼睛生疼。
我闭上眼回想一下昨夜的情景,依旧感觉如同梦幻,虽然说农村人比较迷信吧,但昨晚那件事,估计叫一个科学家来他也无法解释。
吃过早饭后,斗叔说要去看一下阿田家的祖坟,于是我们便跟着阿田,沿着崎岖的山道向村庄后方的山沟沟里走去,当然,由于这个村庄的祖坟都是在一起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阿田也叫了村里不少主事的人,算是做个见证,以免其他村民生疑或者说闲话什么的。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也就是二三里地的样子,我们跟阿田来到了一片较为茂密的槐树林,走到这里的时候,斗叔的神色就变了,虽然斗叔没有说话,但直觉告诉我,这里一定有古怪。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打进入槐树林开始,我总感觉这里透着一种阴森森的味道,而且空气中还飘着一股特别的气息,应该是死气吧。
我们跟着阿田在槐树林中左右穿行,两边皆是零零散散的坟墓,其实也就是一个个堆起的土包。最后,阿田在几个土包前停了下来,指着其中一个新坟道:“这个就是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