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默秘录同人)[新撰组默秘录]勿忘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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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挡不住二人组眼疾手快捂住嘴,然而最初那一声笑却泄露了他们的行踪。
土方岁三很干脆地用眼刀给了居然不给他面子乱笑的永仓新八和原田左之助两人一人一个“你们在我眼中已经差不多是死人了回头给我等着有你们好果子吃”的眼神。
最然有那么一点小插曲,但是最后所有人都拿到了自己的房间,包括分配的物资也由土方岁三一力安排妥当,被点到名的大家皆大欢喜地各自散去。唯有八重,全过程中都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在安排房间的时候被点到,联想到之前也不让她在这地方到处跑的规定,不由惴惴地觉得是不是又要被一个人丢下了。
一边想着,一边就把正在被点名分配房间的冲田总司的衣角拽得更紧了一些。
青年仿佛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一般,回身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别担心,你的地方早就定好了,只是不方便在这个场合直接像我们一样宣布而已。”他伸手搭上她的肩膀,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了八重作为女孩子来说比男子们要瘦弱许多的肩膀,“直接跟我走就好。”
“咩?”八重茫然地歪了歪头。
冲田总司抬手就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的小狗怎么变成小羊了?你再这么演变下去会被怀疑屯所被我们住成动物园的。”
“喵喵!”
“得寸进尺了你还?”
“呱呱呱!”
“闭嘴!”
“叽叽叽叽!”
“揍你啊。”
八重笑嘻嘻地躲开冲田总司看上去来势汹汹却一点威力都没有的拳头,嬉笑间一瞥眼就看到了已经与他们有相当的距离的前庭之中,在所有队士,包括身为局长的近藤勇都走光了的情况下,仍旧有两个人站在原地,似乎在说着些什么的样子。
其中一人她相当熟悉,而另一个人她却从未见过。
“呐呐总司。”她伸手揪住了冲田总司刚刚用来揍她还没收回去的手。
“恩?”
“那个人。”八重指了指前庭方向,“跟阿岁说话的那个人,是谁?我没在屯所里见过哎。”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其实就算八重不特意指出来,冲田总司也知道她说的是谁。
青年眯了眯眼睛。
“他啊,是平助他们从江户募集来的新队士的领头人,那些人之前都没在壬生所露过面,直接从驿站搬来了这里,所以你没见过是正常的。”
“哦哦平助带回来的么!”八重一下子双眼变得热情起来,“那一定也是很好很好的人,今天八重来做海带汤招待他们吧!”
“不。”冲田总司摇摇头,低下眼来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小八你记得,从今天起你不用做杂役的工作了,做饭洗衣打扫统统都不用做……不,与其说是不用做,不如说是不许做。”
“哎?”
“恩……这么说吧。”冲田总司想了想,“你暂时跟我住我旁边的房间里,周围很大一块地方都是你熟悉的人,你就在我们之间活动,暂时穿男装,最好不要让伊东他们发现你的存在,好么?”
“伊东?”
“就是刚刚和土方先生说话的那个人。”
八重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刚刚看到的那张脸,然后点了点头。
但是答应归答应,她的脑袋里却更加茫然了。
为什么明明大家都住在一起,理应是关系很好的,却要特意避开不可呢?——她觉得自从搬家以来,这一早晨令她不解的事情数目已经超过了她来屯所之后的疑问,不仅无法理解,而且还没有人试图给她解释,这让她略有些郁闷。
虽然自从来了屯所她有太多疑问都得不到解释,早该习惯这种每天都一头雾水的生活,但是正因为如此,所以她心里总是会有奇怪的违和感,仿佛哪里出了一些相当大的问题一般。
但是感觉毕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对于八重来说,现实生活中能够切实握在手上的东西似乎更加重要一点。比如她只要想就可以拉到的冲田总司的衣角,比如每天遮风避雨的屯所的房间。
比起这些能够切实让她感觉到可以握住的温暖,感觉到这个世界仍然没有抛弃她的东西,那么一点点违和感其实根本算不了什么。
虽然活动区域被压缩得相对很小,但西本愿寺对于八重来说本身就是个全新的地方,就算再小的房间都是新的,思考一下她的那些小玩意儿该放在哪个位置就已经占据了她不少的思考时间,短期内挪挪动动,以及过到隔壁去把冲田总司的东西挪动到一个他觉得很棒的位置成了她被半禁足期间的最大乐趣。
当然,每天回到房间发现自己房间格局又有微调则绝对不是冲田总司的乐趣。
“我说啊……”青年扶住额头,对着房间里趴在他柜子上看着他的八重开了腔,“你能不能消停一点?”
“可是真的很无聊嘛……”小姑娘把下巴磕在他的柜子上,“不给出去走动,不许做杂役,完全找不到可以打发时间的方法……”
“你可以动你自己房间的格局。”
“不要,那边已经完美了,再挪动会破坏美感的!”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美感……”
“八重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啊摔!”
冲田总司斜眼看她。
八重一直趴在柜子上生闷气不说话,而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卸下佩刀换下队服的冲田总司则叹了口气,一转身出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理八重的无理取闹,甚至连一句和平时一样的哄小孩子的安慰话都没有,不发一言地离开了,一瞬间他离开的时候衣角泛起的山行纹案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仿佛充斥了整个空间一般。
八重原本还趴原地笑眯眯地等着冲田总司像平常一样和她斗嘴,如今嘴角的笑仿佛讽刺一样上不去也下不来,最后冷却了温度,只剩下了一个尴尬的弧度而已。
一瞬间就被恐慌淹没了。
玩过头了么……?
因为自己刚刚玩过头了,所以他生气了,所以他要……放弃她了么?
☆、报应不爽
冲田总司刚回房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个肉团高速撞了上来,猝不及防之下被撞得后退了好几步,如果不是在最后关头他紧急撑住了身体的话,大概此时已经被直接扑倒在廊下了。
他错愕地看着环住他腰死不松手,差点对他进行了推倒行动的小鬼。
“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热情我有点不习……”
“嘤嘤嘤总司我错了我下回再也不碰你东西了也不要出去玩了你不要不理我!”
冲田总司一个习惯的惯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八重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了,而且她说的内容还让他相当茫然。
“啥……?”
“我以后保证乖乖地在自己房间哪儿都不去了真的你不要生气嘤嘤嘤!”
“……你不想出去了?”
“恩我再也不要出去了!”
“这样啊……”冲田总司拖长了音调,“虽然我刚刚才跟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说了要带你去看时代祭,不过既然你都没兴趣的话……”
“诶……?”八重一下子抬起了头来,“你说啥?”
“哦,我刚刚和近藤先生还有土方先生说了一声,正好今晚有时代祭……虽然没有只园祭有意思,不过反正也是三大祭典之一,正好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带你去看看来着。”青年摊了摊手。
“你……什么时候说的?”
“就刚刚。”
“刚刚……?”
“啊,本来想换件衣服再去不过既然你这么等不及……”
“你不是不要我了么?!”八重急吼吼地打断他的话,“不是再也不想理我了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再也不想理你了?”冲田总司挑眉,作势拎住了八重的领子,“小鬼,你脑补能力最近越来越强了嘛,这么想我丢你出去?”
“不要!”小姑娘尖叫一声,“不许丢我出去嘤!”
“那松手?”
“不要松手!”
“时代祭你不去了么?”
“去!”
“那松手!”
“不松!”
“……”
冲田总司默默地气笑了,他摊了摊手。
“哈……那行吧,咱俩就这么耗着好了,你不松手我就没法换衣服,我没法换衣服咱俩今天就在屯所窝着哪儿也别去……反正那种东西我是没有什么执念想看的,想去的人是你,你自己看着办。”
“嘎……唔咕……”
八重纠结万分,埋在冲田总司怀里狠狠地皱歪了一张脸——而且现在不仅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连脸颊也在他的粗布制服上蹭得通红,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却仍旧不肯松手。
青年忍了几秒钟,最终绷不住还是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八重的脑袋。
“都这么大人了,脑袋上的呆毛都到我胸口了,怎么回事还小孩子一样说哭就哭。”
“你才有呆毛咧!我是自己切切实实地长到这么高的!总司简直大坏蛋!”
简直无奈到死……
因为实在太拿这个小鬼没办法了,冲田总司干脆直接动手解开了制服的系带,把脱落下来的羽织劈头盖脸地蒙在七手八脚抱着他不放的小鬼脸上。
“稍微在那里安静地呆上一小会儿,睁眼睛的话就罚你去庭院里面壁。”
被盖了一脸的八重莫名其妙地掀开羽织,下一秒就看到冲田总司正在她不远处宽衣解带,并且动作之余还不忘给她一个恶狠狠的警告眼神——她觉得她似乎甚至能读懂其中似乎蕴含着“滚去面壁”的意思。
不过冲田总司的警告对她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正准备无视警告的八重在看见一缕胸口的肌色之后,小姑娘就迅速而自觉地轻声尖叫了一声,用冲田总司的羽织干脆地捂住了整张脸。
“我绝对没有蓄意偷看!”
冲田总司哼了一声。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用浅葱色羽织捂住整张脸的八重感觉到自己被相当充分地鄙视了胆子,但是唯有这次她却不敢奋起反抗。
要怎么反抗啦!她再怎么大胆不敌也毕竟是女孩子,哪个世界会有在女孩子面前堂而皇之地换衣服的男人啦!哪个世界会有因为逆反心理就去看男人换衣服的女孩子啦!
完全忘记了刚刚无论如何也拒绝松手害得冲田总司无奈之下才挡着她面换衣服的人到底是谁的八重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平息了呼吸。因为闭着眼睛实在太无聊,而且她也不喜欢这种眼前一片纯黑的感觉,想着好歹有一件羽织挡着应该没问题的八重就这样悄悄地在羽织后面睁开了眼睛。
问题是粗布的羽织平时看的时候还好,可像她这样完全蒙在脸上的时候,因为离眼睛太近的缘故衣服的布料莫名其妙地变得略微透明了起来,透过衣服看出去,世界都变成了朦朦胧胧的浅葱色,略深一些的是放在墙边的柜子,略浅一些的是地上的榻榻米,透过门缝照射进来的夕阳也没了记忆中的刺眼,染上了浅葱色的温柔。
然后门边还有个不停在动的人影。
看不到肌肤颜色的八重顿时没有了关于羞耻心的顾虑,迅速对于这个会动的影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仔细眯起眼睛辨认起他到底在做什么动作。
抬手,转身,套衣服,系带子,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开始走动。
冲田总司都走到她面前,伸手抽走了她用来捂脸的羽织了,对这项活动还相当热衷的八重脑海里还满是“切总司老说我瘦自己明明跟我差不多瘦”这种东西。
然后迅速遭到了报应。
“看得挺开心的哈?”便服版冲田总司伸手敲了一下八重脑袋,然后随手将从她手里抽走的羽织折了几道转身放在柜子上,回身瞥了她一眼。“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你愚蠢的目光,你还是不是女孩子?知不知道要矜持?好不好意思脸不脸红?”
“反正什么也没看到,总司好啰嗦啦。”面对冲田总司的疑问句三连击,八重只是吐了吐舌头,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伸手去拉冲田总司的衣袖,“那种小事不要介意啦,走吧走吧!”
……刚刚整个人哭成泪人的小鬼是谁?刚刚可怜巴巴的小鬼是谁?吃人妖怪你敢不敢把刚刚那个虽然很吵但是很惹人怜爱的小鬼吐出来啊!
不管冲田总司再怎么内心无力,反正刚刚那个看上去格外激起人保护欲的小鬼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都只是昙花一现不可能再出现一次,最后他只好一边仔细叮嘱了八重这次人多无论如何也不许乱跑,一边被兴奋异常的小鬼拖拽着出了屯所。
八重实在是被闷了太久,从六月起到十月,整整四个月的时间,除了前几天搬家之外跑的最远的地方就是从八木邸跑到前川邸,见到的所有人就是他们几个干部和平队士们,对于这个原先一天不爬墙出来玩一次就仿佛浑身痒痒一样的小鬼来说,这样一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出门的机会——而且还是祭典,不由八重不期待。
捞金鱼,投飞镖,章鱼丸子鲷鱼烧!
踏出西本愿寺大门的那一瞬间,八重止不住兴奋地双手握拳放在胸前上下晃动,两只眼睛都放出了令人后背发凉的光。
望着八重几乎要欢脱得跳出去的背影,冲田总司只是叹了口气,紧赶了两步伸手拽着她的后领子把她揪回身边来。
“死小鬼,刚刚才跟你说过不许乱跑,答应的时候点头点的好好的出了门就给我撒欢……回来!”
“哇哇哇放手总司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