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陈阿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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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中药材加入水中花瓣中“云淡,那副药重新配好了吗?”
“是的,娘娘,已经配好,香囊放在您的梳妆盒内,您现在的这个香囊的效果已经没用了。”
“嗯,今天外祖母说淮南王不日就要来长安,明天就住到外祖母那去。”
“娘娘,淮南王来长安必定会来朝拜陛下,您又何必去长乐宫。”
“本宫一刻都不想呆在未央宫里,长门怎么样了?”
“风轻在那里,应当无碍,”云淡说道。
“风轻办事我放心。”而在外面刘彻制止了她们的通报,无花忐忑的跟在他身边,云淡和霜落都在里面,随雨早已睡下,风轻镇守长门宫,只希望她们不在里面谈什么重要的事情,走到门口就听到最后两句,吓得她一身汗。
刘彻推开门进去,她们几个听到声音,云淡出来一看,跪在地上,“奴婢见过陛下。”
甩了一下袖子往里面走去,里面两个人对视一眼,阿娇正要从水中站起,云淡手上拿着睡袍正要递给她,而刘彻进来的时候看到阿娇的胴体半裸,“你们都下去吧。”几个人互看一眼,退下了。阿娇见已经无可挽回,就重新坐回水里,看着他。
“陛下来椒房殿所谓何事啊。”
“阿娇莫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妻子。”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因水汽而红润的脸颊,显得美艳不可方物,“妻子,哼,刘彻,你的妻子可不是我,是那卫子夫。”
“阿娇,你是我的结发妻子,卫子夫可没有八抬大轿。”穿着华服就下水来,“不准下来。”双手拍在水面上,溅起几道水花,刘彻脚步顿也不顿的往前走,阿娇看着她,想要一跃而上,刘彻拉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拉回水里,害得她呛了一口水,刘彻把她从水面扶起,圈在双臂间“娇娇,你还是在怨我。”
“我哪敢啊,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刘彻,我难道不该怨吗?”平静的说道,每次回想起那个场景,她的心还是痛彻心扉。
“娇娇,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不后悔。”
“不后悔你现在来干嘛,滚出去。”推着他的胸膛,因为这世学武的原因,她的力气大了很多,刘彻不顾她的推阻吻上她的唇,手抹上她的敏感点,阿娇顿时瘫软下来,刘彻更加抱紧她,勒住她的细腰。
“唔,我不要,刘……刘彻。”津液沿着两个人的交接处流下来,阿娇一再的抗拒,刘彻则是步步紧逼,“不要。”艰难的转动她的头,伸出手抓住那只越往下的手,“我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刘彻看着她,再次吻了下去“娇娇,我的娇娇。”等到她晕头转向她就已经在龙凤床上了,身上自然是不着寸缕,等到她的手无意识的碰到刘彻,刘彻的肌肤变得滚烫,眼睛清醒过来反抗的扭动起来“我,不要,我不要,刘彻。”
“娇娇,晚了。”一个挺身阿娇痛哼一声,“娇娇,你怎么会?”耳边的响起他惊喜的声音,回答她的则是她眼角的一滴泪,“娇娇不哭。”
吻去她眼角的泪,一夜的旖旎,在本该上早朝的时候,阿娇浑身酸痛的醒来,“娇娇你醒了。”
她不说话,闭上眼睛,刘彻吻在她的额头,“娇娇,说话。”放在她腰上的手把她拉近自己,闷哼一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你怎么不去上早朝?”
“今天休息,阿娇,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有,你以为我没有刘彻的记忆吗,可是不该额、唉,你们确实同房过。”阿娇不再说话,阿娇让人进来,沐浴一番后,看着梳妆台上铜镜里眉目初开的少妇,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眼眶蓄满泪水,看到刘彻朝她走来,收回泪水望着他一步一步走来。
刘彻抚摸她的秀发,拿起象牙梳为她打理秀发,“我的娇娇,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既然上苍让我们重来一次的机会,朕会真正将你宠成一代皇后,让后世的女人都羡慕你,娇娇。”
“我不信你,当初我一心一意的信你,你是怎么待我的,刘彻,我飘在汉宫上面飘了整整千年,见证历史兴衰,看到卫子夫要反你,看到你杀了刘据,杀了勾弋,你说我陈阿娇怎么对不起你,你竟然为了卫子夫那样待我;你知道我有多痛吗,刘彻,我恨你。”说到最后她声嘶力竭起来,眼泪终于遏制不住的流下来。刘彻将她抱进怀里,替她拍抚后背,也顾不得她怎么知道的勾弋,怎么知道在她走后发生的事情,安慰道:“哭吧,哭出来,再也不会了,阿娇姐,彻儿再也不会了,阿娇姐。”
阿娇越哭越委屈,“哭出来吧,都哭出来,以后彻儿再也不会让你哭了。”刘彻的声音也变得哽咽,他的生命直到晚年,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直是给阿娇的。他让她搬到长门宫,是不想再让她处在长安的是是非非中,她可以在那个地方继续嚣张跋扈,她可以随意进出,不必被拘束在皇宫中,让她能够自在,这是在最不可能的局面中最好的方法,可是他料错了阿娇对他的感情,才几年,她就郁郁而终。他不是不想,可是天下初定,他那时候有着大报负,他可以为了江山做任何事,身为帝王,也不容得他后悔。现在他有能力可以保护江山,更可以保护阿娇,让她荣宠一生。
等到她没有哭得那么厉害,刘彻擦干她的眼泪,吻上哭肿的眼睑,阿娇千年没有发泄出来的委屈在上一刻如火山爆发,这一天两个人呆在椒房殿,刘彻倾尽所有的爱在她的耳边诉说,而阿娇对先前自己说的话则是不发一言。
三日后,淮南王来到长安,刘彻拉着她坐在上首,淮南王携子女给帝后行礼,并献上了淮南王发明的豆腐,让刘彻甚悦,赏赐了不少的东西,阿娇也再次见到了刘陵,这个如桃花般美丽生命短暂的女子,阿娇平静的看着下面,刘彻在朝堂上说了一些皇帝该说的话,就让人退朝了,带着他们前往长乐宫见太皇太后。
行过礼后,阿娇和刘彻坐在右边,太后和阿娇的母亲都坐在左手边“来,上来,让哀家看看。”刘陵上前去,把太皇太后哄得直笑,阿娇在下面冷眼旁观,共同吃了一餐中饭,又得刘陵指点御膳房煮了豆腐,很的太皇太后的喜欢,随即太皇太后赏赐了一些东西就让刘彻安排好淮南王,把刘陵留在了宫里,也想把阿娇留下来住在宫里,阿娇才不想自己沦为陪客,刚想拒绝,就听刘彻说道“本来祖母让阿娇留下来,是应该的,但是阿娇最近身体不适,不若孙儿先带她回未央宫,可以让刘陵明天到未央宫里来陪皇后,祖母意下如何?”
太皇太后沉思许久,毫无焦距的眼神看向他们这个方向,刘彻毫无压力的站着,阿娇上前一步“是啊,外祖母,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淮南王叔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才想着见他们一面,不然我可就赖在椒房殿不出来了。”阿娇如是说来,由于只在进来的请了一下安,所以现在装虚弱倒也瞒得过去,现场的人就算看出什么,也不敢说些什么。
“既然这样,那皇上就带着阿娇回去吧,去招太医来看看,知道了吗?”
“朕知道。”在他们走出去后,馆陶和太后都复杂的看着他们,刘彻拥着阿娇踏上御撵,“以后不要老住在长乐宫,或者是甘泉宫,还是住在椒房殿里好。”
“我一点都不想住在椒房殿里,有阴影。”看着外面的宫墙说道。
“椒房殿是东宫象征,你身为皇后,不然朕让人在未央宫里再造一个宫殿,名为金屋好不好?”
“太俗了,我还是住在长门吧,长门都已经布置好了。”
“不要住长门,你要是喜欢里面的构造,朕可以让人修建一座一模一样的,你就算住在甘泉也不要住在那里。”
“我不在意,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我要随意出宫没问题吧。”
“有什么问题,喜欢玩就去吧,一切都朕呢。”他把她拥回怀里,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娇娇。”
“我可不敢,这到时候不是又给了你废后的把柄。”她忽然冷冷的说道。
“娇娇。”刘彻无奈起来,“怎么样,刘陵来了有什么感想啊,这可是你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嘴堵了起来,防止她嘴巴里说出更多让他无奈的话,“这一世谁都没有,只有你,陈阿娇。”在她的耳边坚定的说道,阿娇确是不信的,在送她回到椒房殿后,太后来到了未央宫的玉堂殿,“母后怎么来了?”
“彻儿你最近变了很多,对阿娇,你身为皇帝,要把尺度把握好。”
“母后我知道的,我自有分寸。”
“那就好,你已经长大了,母后没什么还担心的。”
“劳母后操心了。”看着年轻的母后,她这个母后安分守己,只是他的家族也不是个安分的,真是让人生厌,那些讨厌的外戚,他在心里想道,又跟着她说了一会话,太后就自己回去了。而在阿娇那边自从那晚之后,阿娇就让云淡将按个香囊处理掉了,那个香囊能让人产生幻觉,只要吸一口气就能产生交合的幻觉,而这香囊自婚后她就一直佩戴在自己胸前,因而才未失身,现在既然命运无法更改,她还是跟刘彻在一起,那么着香囊也已经无用了。当晚刘彻住在椒房殿,第二日,在他走后阿娇才醒来,穿上一袭男装就往宫外去,下完早朝后刘彻就知道这个消息“可派人跟着了。”
“是,依陛下的吩咐让人跟着呢。”
“那就好。”阿娇走在大街上,身边跟着同样穿着男装的无花和随雨,霜落和云淡留在了未央宫,街上那些廉价的东西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她所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但也改变不了女性逛街的天性,随意的逛了逛,就回了堂邑候府,亮了身份没让人通报就进去了,来到自己的居所换回衣服后,就去她母亲那里,在大厅里她又见到了刘陵和她父亲,真是阴魂不散,在心里想着,互相见了礼,“娇娇,你带你陵儿去我们花园走走。”
“好吧。”坐在湖中的亭子中,“怎么样,长安跟淮南不一样吧。”
“阿娇姐真爱说笑,长安是都城,我们淮南怎么跟长安比呢。”
“淮南王叔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相必很是自豪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就像馆陶公主有阿娇姐这么风华绝代的女儿一样,我想父王的心情是一样的,现在看来消息不假,说是帝后和谐,乃我大汉之福啊。”
她站起身来,理理自己的袖子“是吗,可是我怎么听说在朝堂上,有人说本宫无子嗣,提议广招美女进宫呢。”扬起讽刺的微笑,淮南王更是过分的带着美女来长安,献给刘彻。
“阿娇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馆陶大长公主贵为公主,也管不了堂邑候纳妾,更别说是陛下这等身份高贵之人。”
“哦,依你这么说,本宫是善妒之人,是不是应当废弃于冷宫啊。”阿娇的语气平静却充满压迫性,刘陵虽然跟她一样同为翁主,但阿娇可是天子脚下,又备受恩宠的翁主,现在更是母仪天下的女子,就算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压在她身上,但她身上的气势大概也只有太皇太后能镇住,太后也是抵不住的。
“刘陵失言,阿娇姐恕罪。”刘陵听此连忙跪下请罪,阿娇望着远处的风景,过了好久才转身扶起刘陵“陵儿应当记住,本宫不止是你的阿娇姐,更是皇后,你明白了吗?”
“刘陵明白了,谢皇后娘娘教诲。”晚上便住在了她未出嫁的院子里,夜晚馆陶造访,“母亲这么晚怎么来了。”
“娇娇,母亲问你,你这是跟刘彻和好了。”
“母亲这是什么话,我几时有和他不好吗。”两个人坐在床沿,馆陶仔细打量她,“倒是母亲失言了,你和彻儿好母亲就放心了,娇娇,你要知道,母亲总是希望你好的。”
“我知道的,母亲。”她靠在她的肩膀上,“母亲,……”她想要告诉她让母亲不要再行事乖张,现在的刘彻不是以前的刘彻,就算是这个年代真正的刘彻她母亲也是斗不过的。欲言又止,可是她又是在说不出来,母亲对权势的依恋几乎是病态的。住了一两天后,陈府迎来了皇帝,在他来的时候娇娇正在对镜贴花黄,他来到阿娇的房间“我都下朝了,你还刚起啊,真是小懒虫。”笑得很温柔。
阿娇看着他这么恍如隔世的笑容,多久,多久他没笑得这么纯粹了,看着他的样子,她也笑了,笑得干脆,不染一丝尘埃。
“来,我来给你描眉。”
她以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上次就看你描过了,相信我,我会的。”蹲在她身前为她仔细的描画起来,阿娇动也不动,感觉描绘的痕迹,看着他眼睛里的自己,“好了,来看看,我的阿娇果然是风华绝代。”让她看向铜镜,“怎么样,还行吧。”
“嗯。”站在旁边看她梳头发,和她一起出去吃了饭,阿娇带着他去集市上走了一遭,刘彻带着她往郊外别院上林苑。在湖面上飘了一会儿就带她回宫了。
武帝建元三年(前13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