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的品格同人)初恋小姐[绅士的品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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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润,无疑是个暖男、痴情种子,即将成为模范丈夫。未婚妻李正雅是一家花店的店员,有一次他去医院看望委托人,买花的时候认识的。
据崔润口述,那天天气阴沉沉的,他走进花店想买花,没有看见店员,就高声问了声,正雅从繁花中站起身来,笑容灿烂的像春天的太阳。
她向他推荐了兰花、香石竹、石松和满天星,仔细地帮他扎好。突然下起雨来,正雅留他在店里稍等,但是雨一直不见减弱,他决定要走,正雅叫住了他,借给他一把伞,还细心地用玻璃纸把花罩住。
两人之后就开始交往,婚期定在年底。他去年开始经营自己的明律律师事务所,事业也蒸蒸日上。爱□□业双丰收,真是个让人羡慕的幸福小子。
林泰山,脾气急躁火爆,最讲义气,但却令人意外的是个纯情男,他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他大学时交了个女朋友,因为他不肯毕业后去美国,结果被分手。随后他就去了军队服役,两年零六个月,毫无疑问感情空窗。至今还没有遇到令他心动的对象。
他家里也算是韩国首屈一指的财阀,却出来自己创业自立门户,和他们打打闹闹,完全没有富二代的娇贵。父母前几年移民美国,他依然坚持留在韩国。他负责照顾小他十七岁的唯一的亲妹妹林回音长大,他们三笑话他女人都没有,就做了孩子他爸。
他确实呵护妹妹像呵护眼珠子一样,他打架可能有一半的原因都是为了林回音。还有一半,当然是为了他的兄弟们。
金道振开着车,在脑子里规划今天的工作安排,和设计一组的人开会,分派下修改新沙洞的购物大楼设计图的任务;然后去明洞采风,收集些现在青年中流行的元素。
生活上他虽然不是个谨慎的人,但是工作中他却非常谨慎严格。画谈建筑事务所是他和林泰山合伙创业,林泰山占股51%,他占股49%。一来当时他没有那么多钱,二来他发现自己在经营上确实存在短板,所以退居第二股东。
这不是他第一次创业了,此前他已经失败过三次。
98年金道振一毕业,就和林泰山一起创办了建筑事务所。他可谓是信心满满,汉阳大学建筑系高材生,在校期间就多次获得全国大学生建筑设计大赛大赏,成绩优异,设计感强。而且他一贯自信,完全没有怀疑自己的理由。
一年,才不过一年,他就痛彻的领悟到市场是一个多么铁面无情、残忍冷酷的家伙。97年经济危机席卷亚洲,整个大韩民国的经济都危如累卵,失业率骤然增加了4。2个百分点,每3。4家新开企业的诞生就会伴随着1家企业的倒闭,一年里,韩宝集团、真露集团、起亚集团相继破产。
他是在这样的序幕后开始了大戏。结局是,他认识到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之一,既不是力能扛鼎,也无法撒豆成兵,终免不了成为时代车轮下的奠基石。
痛定思痛,他又开始了第二次创业,倒是多挺了一年。四处拉项目,通宵修改图,他恨不得一头蜡烛两头烧。总想方方面面顾全到,设计作品能至善至美。但是,他决不妥协的艺术和美学标准,好像在激烈厮杀的市场竞争里,一次次给他拖着后腿。
原则就是原则,拼死也要守住底线。守护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又再次破产,失去了事务所、房子和车。
泰山从军队回来后,他又重整旗鼓开始了第三次尝试。俗话说事不过三,这次他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他改掉了以往的执拗到底决不妥协的作风,小心细微地在建筑艺术和商业市场间寻求平衡点。也不知是不是命中注定有此劫,就在公司蒸蒸日上的时候,由于别的公司的破产而把他也拖向了危机深渊。
导火线是,他的事务所承担了一项该公司在全州的度假村项目,但该公司的倒闭却使得整个度假村项目也寸步难行,设计款收不到不说,还往里贴进了一大笔勘设费用。他的事务所也很快入不敷出,房租、水电费、暖气费各种缴费通知单纷至沓来。
雪上加霜的是,好几个跟着他工作几年的设计师都被竞争公司挖走,他们手上负责的项目也随之步履维艰。
打击到他的不是这一时的困境,而是失去了并肩作战的同事的信任。钱没了可以再赚,可是遭到背叛的伤口却难以愈合。
另一方面,他也开始认识到自己在经营上的不足。放弃对酒店规划的企图?不,哪个有野心的建筑家事业版图会不纳入这一块?
他错不在接了度假村项目,而在没有做好充分的商业评估,不该乘上一辆正在走向沉没的巨轮。而且一直以来,公司经营上存在漏洞,全州的失败这才成了往小火苗上浇上的一桶油。哗,万丈火舌平地起,把他几年来的辛苦经营烧成灰烬。
现在他这新一轮的努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向尽头。唯一能把握的也只有,竭尽全力,再试一次。
…………………………………………
Colin等金恩熙离开有一阵,推断出门不会遇上她时,也离开了酒店。他打车来了明洞,之前在网上查询附近好玩的地方,这里是首选。
到了目的地,就可以听见车外喧哗的人声,其间还夹杂着乐声和歌声,好不热闹。他正要付钱下车,就听司机说:“客人,你这是日元,要用韩元付款。”
呃,还有这回事?
Colin带着在日本领的零花钱就出门了,如果日元不能用,那他岂不是身无分文了?
于是他故意磕巴地用韩语解释:“我是日本游客,和妈妈走散了,我身上只带了日元,可不可以通融我一次,就用这些日元付车费?”他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司机大叔热情地用生硬的日语和他问好:“日本人……欢迎来韩国。”然后表示可以通融。
顺利地下了车,Colin开始忧愁了,怎么能搞来些韩元呢?
明洞确实不负盛名,人流如织,热闹繁华。前方有人群聚集,从里面飘来了一串绚丽的和弦声,随后有人开始了演唱。
Colin挤进人群,原来有人在表演吉他弹唱。他几乎没听进表演者的演唱,因为他被对方行云流水的指法深深的迷住了,还有那圆润亮透、细腻丰富的弦声,即使只是伴奏,也绝不会黯然失色。一曲终了,旋律仿佛还在Colin耳边萦绕。
陆续有人向表演者面前的琴盒里投币,人群渐渐散去。投币?Colin恍然回神,直觉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他走到表演者身边,先用日语试探道:“您好?”
表演者也用日语回道:“有什么事?”
Colin忙用日语滔滔不绝地表达了对他刚刚的演奏充满喜爱和敬佩之情,这确实是真心话,接着又表示:“如您所见,我是日本游客,身上只剩这一张,”说着拿出一张日元大钞,“不能都给你。”
表演者连连摆手:“你的称赞就是最好的回报,不用再给钱了。”
Colin皱眉:“这可不行,欣赏了这么美妙的艺术,不给钱可不行。”然后笑道:“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把这钱给你,然后从你的盒子里找些零,怎么样?”Colin瞟了眼琴盒,然后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表演者,等待他的回复。
表演者被Colin这前所未有的提议惊呆了,出神地点了点头。
Colin志得意满地走向了琴盒,把日钞放入。又问道:“我这钱等于多少韩元啊?”
演出者默默地算了算,说了个数字。Colin点点头,从琴盒里拿出了合适的几张纸币。他举起来,冲表演者晃了晃,笑容灿烂,大声道了声谢。
金道振和设计组的人开完会,就驾车来了明洞,一路上拿着相机东拍拍西拍拍。刚走到附近,就看到Colin从街头表演艺术家的琴盒里拿出钱来的一幕。
那小孩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但也不至于从别人的口袋里拿钱,还举起来示威,只是笑笑就可以走了?
他这是目击了一个漂亮小男孩,在朗朗乾坤下,凭借一个微笑,从一个青年口袋里掏出了钱的不可能事件吗?就是他自己当年风华正茂的时候,也没有男女通吃到这个份上。 金道振不由自主地跟着Colin,好奇他到底有什么魔力。
他远远地缀在Colin身后,只见Colin先是去了家琴行,他在门外看见Colin摸了几把吉他,和店家短暂交谈了几句,然后又出了店门。接着Colin沿街东张西望,嘴里还念念有词。金道振再次认定,真是个奇怪的小孩。
Colin随后来到了小吃街,刚刚换到了韩元,可以随心所欲地买东西了。他买了盒炒年糕,吃了一口,辣,没再吃了。继续逛,又买了根热狗,他吃了一半,还不错。又买了一个鱿鱼干,几串肉串,一份华夫饼,大妈还热情地给他舀了一大勺酱,他礼貌地道谢。华夫饼味道最好,他赞许地多吃了几口。
Colin走着,却感觉背后有点毛毛的,趁买东西的时候瞟见了,有个脖子上挂了台照相机的大叔一直跟着他。“难道所有摄像师都是这么奇怪的大叔吗?”Colin嘀咕了一句。然后他停下了脚步,转身朝金道振走去。
朝我走过来了,金道振慌张地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无处可躲。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上百种理由预备回答小孩的质问,心里稍微有底。
他镇定的清了清喉咙,还来不及先发制人,就听见小孩用日语说道:“大叔,你是痴汉吧。但是能给你的只有这个。”话毕就把一路上买的零食一股脑的塞进了金道振的手中。
金道振不会日语,大叔听懂了,后面一句说了什么,他在脑子里不断猜测,一个晃神手里就被塞了一堆东西。男孩朝他笑了笑,就转身进了地铁站,消失在人流之中。
金道振自言自语:“用笑容来迷惑别人吗?”不由咧嘴笑了笑,突然感觉自己行为很蠢,收敛了笑容,也转身往回走。他看了看手上五花八门的小吃,还有几个吃了一点留下了牙印,他嫌弃地撇了撇嘴,拎着袋子把手再伸远了点。
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男孩说的什么?突然他灵光一闪,怒骂了句:“混蛋小子。” 他三步并作两步,气愤地把零食摔进了垃圾桶里。
他以自己看的那堆小黄片发誓,刚刚那小子绝对是骂他痴汉了。真是窝火,他拉了拉领口,发动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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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见面
和研究组的人做完了简报,金恩熙跟着李景园去了她办公室。其实恩熙现在可以回去了,之所以跟着李景园,是想打听金道振的电话号码,不过金恩熙还在酝酿说辞。
“景园啊,毕业之后和以前的同学还保持联系吗?”金恩熙装作随意聊聊,又补充:“你们不是有同学会吗,应该常常见面吧?”
李景园定定地看了金恩熙一眼,什么也没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在便利贴上写了几行字,撕下递给金恩熙。
“金道振的手机号码。前几年偶然碰见过一次,好多年了,也不知道换没换号码。”说着,又在便利贴上写了几行,再给了金恩熙一张:“这是李正录的咖啡店地址,要是有情况可以和他联系。”
金恩熙默默收起两张便利贴,“谢谢。”站起身,“我还什么都没说……不说了,走了。”
李景园笑:“一切顺利。”
金恩熙加快了步伐。
金恩熙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从包里拿出金道振的号码,仔细地存进了手机。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输入手机,金——道——振。她端着手机,凝视良久,终于按下了通话键。
“嘟——嘟——嘟——”她几乎是屏息等待,心若擂鼓。
金道振已经从明洞返回了办公室,他刚去卫生间洗完手,手上似乎沾到了零食袋上的酱料,总感觉油腻腻的。他一在办公桌前坐下,就听见了手机响,看了眼,是陌生号码,他不急不缓地抽出纸把手上的水渍擦干,从容地接通了电话。
“喂。”回铃音一听,金恩熙的心瞬间被高高提起,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平稳不颤抖。
金道振回道:“我是金道振,请问有何贵干?”
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穿过听筒传到了恩熙的耳边,那一瞬间她之前打好的腹稿都被清零,什么内容要点、语气语调、起承转合统统都忘记,只凭着本能反应开了口。“是我,金恩熙。”
闻言,金道振面上的从容随之被惊诧取代,这个名字成为了一个触发器,打开了记忆的闸门,过往的一幕幕画面像一股洪流,裹挟着幸福、悸动、紧张、痛苦、遗憾各种情绪,向金道振席卷而来,他一时间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
“我回韩国了,有时间的话,可以见一面吗?”平铺直叙,开门见山,金恩熙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吞了回去,这样说他会答应吗,金恩熙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