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同人)[综名著]让高冷学语言-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认得出你!”他强调。
“怎么可能?”
他将愣住的高冷女士抱进怀里,说:“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认得出!我真后悔那次拒绝了博福特的邀请!”
“你怎么认得出?”
高乃里于斯笑起来,回答她:“因为你说话时的腔调、语气、眼神和动作,你说话的速度也和别人不一样。”
这时,时空管理局的声音再次响起:“任务完成,下一个世界《了不起的盖茨比》。”
高冷女士第一次慌张匆忙地说:“高乃里于斯,我马上就要到下一个世界去了!你别再喜欢我了!”
说完,她消失在他的怀中。
他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正好,冷风把马车的帘布吹起来,他的心情就像寒风吹进废弃的城堡,空洞、失落、凄凉。
他勉强扯着嘴角,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我会找到你的,萝莎。”
作者有话要说: 像这回事儿吗?
☆、第 18 章
布坎南夫妇在东埃格的住所十分精美,是一栋令人赏心悦目、红白相间的别墅。楼体一派英王乔治殖民统治时期的建筑风格,朝向大海,俯瞰海湾。草地从海滩开始,一直延伸到前门,长达四分之一英里,越过日晷、砖道和鲜花怒放的花圃,最后快要接近房子时,一溜绿油油的青藤沿着墙边飘然而起,一路往上爬去,势不可挡。房子的正面是一排法式落地长窗,此刻反射出闪烁的金光,敞开着迎接午后暖洋洋的风。
高冷女士现在可没那好心情欣赏这座碧蓝大海上的美丽岛屿。
她神情冷淡地坐在沙发上,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旁边的女士舒展地躺在沙发的另一头,这是贝克,黛西的朋友。
她下巴微微翘起,好像上面顶着什么东西,她一动不动,生怕下巴上真会掉下来什么东西。
虽说她身体一直处于一种静止的状态,不过,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不断将窗帘卷向天花板,她们的裙子也像窗帘一样起伏飘动,而她的思想也正因为黛西今天的反常不断漂浮,好像要它们结一个网,好为她网罗住这其中的奥秘。
突然,“砰”一声响,窗帘乖巧地收回伸向天花板的手,她们的裙边也乖乖地贴在膝头、脚边。
原来,在别墅外迎接尼克的汤姆已经走进屋子,将后面的窗户关上了。
贝克的思绪从渺远的地方被牵回来,她仍旧一动不动,好像要始终执行不让下巴上的东西掉下来的任务。
作为客人的尼克被她这副全神贯注的模样惊得想为他的打扰说声抱歉。
“好久不见,尼克,过得好吗?”
高冷女士站起身,走向他,礼貌地握了握他的手。
然后告诉他沙发上的女子姓贝克。
贝克的嘴唇动了动,向尼克点点头,轻微得几乎让人难以察觉,随即又我行我素地继续刚才的动作。
“芝加哥有好多人托我向你问好。”尼克说。
“我过得很好,如果不是打算一直在这儿定居,倒不用麻烦下次经过时替我转达我的状况。”
“那真是可惜,他们很想你。整个城市都很凄惨,所有汽车的左后轮都漆成黑色,作为哀悼的花环,在城北湖边的一带彻夜哀号声不断。”
“真遗憾,能成为他们的朋友真幸运。”
高冷女士的口吻和神情与黛西素日里惯常的模样大相径庭。
黛西可不是这般客客气气的,她一定会嚷着马上回芝加哥去,会没头没脑地说很多胡话,她不按牌理出牌,现在高冷女士打一手常规牌,反倒叫汤姆他们看不懂。
汤姆。布坎南一直在房间里不安地来回走动,高冷女士的态度像一道墙,把他和她隔开,他的分析能力试图攀爬过那堵墙去探探究竟,但他的头脑并不体谅他的焦心,他弄不懂他妻子黛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终于忍受不了他的那个情妇,已经暗地里偷偷在谋划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这个想法把他的整个神经拉紧了,他的脚步沉重慌乱,额头冒出冷汗。
这情绪原像乌云一样罩在他头顶,不过,他那狂妄自大的性格像阵风似的把那朵乌云给吹开来。
他暂时丢开烦躁的情绪,走到尼克那儿,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的肌肉随之在他招摇的骑马装里起伏。
“你在干什么,尼克?”
他的声音生硬粗哑,高冷女士听了一天了,还没适应,她总觉得这声音很像用锯子据木头的声音,让人乏味生厌,何况她还知道这人的底细,他那讨人厌的形象在她这儿就翻了两倍。
“在做证券。”
“跟谁做?”
尼克告诉了他。
“没有听说过他们。”汤姆肯定地说。
尼克的脸上快速飞过不快的阴影,他简短地说:“你会听到的。你在东部待下去,你会听到的。”
“我会待下去的,不用担心,”汤姆迅速朝高冷女士提防地扫了一眼,说,“我是个十足的傻瓜才会到别的地方待呢!”
“绝对没错!”
贝克突然开口,她的突然发声把原本适应了她的一动不动不发一声的尼克吓了一跳。
她打着哈欠,利索地站起身。
她身材苗条,身板挺得很直。
“我身子都发僵了,”她抱怨道,“我不知道在沙发上躺了多久。”
高冷女士只当没听见。
这时,仆人从餐厅里端来四杯鸡尾酒。
“不用了,谢谢,”贝克说,“我在受严格训练呢!”
汤姆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她,他举杯一口气把自己的那杯喝掉,一面说:“你在受训!我想不出你是怎么把事情搞成的。”
贝克苍白、迷人,带点愠色的脸上流露出一股蔑视的味道,她不屑一顾地问尼克:“你住在西埃格?我认识那边的一个人。”
“我一个人都不认识——”
“你一定认识盖茨比吧!”
“盖茨比?”高冷女士借机问道,“哪个盖茨比?”
正在这时,佣人宣布开饭了。
高冷女士想要延伸下去的话题被中断了。
汤姆夹着尼克的胳膊像把棋盘上的旗子从这一格推到那一格那样毫不费力地把他推出去。
贝克和高冷女士走在后面,贝克不时用余光观察高冷女士,她已经惊奇地观察了一整天了,好像高冷女士是什么世界奇观或者她幸运走进的充满金银财宝的宝窟。
他们走到玫瑰色的门廊里,门廊朝着落日,餐桌上点了四支蜡烛,在平息下来的风中闪动。
落座后,高冷女士望着烛光出神,心思也随之浮动,她在思考如何把盖茨比的话题再次引出来。
“我们应该有个计划。”贝克打着哈欠,提议。
“对,”高冷女士迎合,“再过两个星期就是一年里白昼最长的了,白日该怎么打发呢!我还没有西埃格玩过呢!那里好玩吗?尼克。”
“那里最气派的要属盖茨比的别墅了,和你们的别墅隔海相望。他那里经常举行宴会。”
“盖茨比?又是盖茨比?他是什么人?”
汤姆用不屑一顾、轻蔑的口吻问。
“一个有钱人,别人都说他是杀人犯!”
贝克说这话时,显得一脸神秘,好像她已掌握了这件事的所有证据。
“哼,一个谋财害命的人?”汤姆说。
他自命不凡,傲视一切。
高冷女士实在受不了他这模样。
这时,管家来了。凑到汤姆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
汤姆听后皱起了眉头,把椅子往后一推,他站起身,出乎意料地看一眼妻子,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一声不吭地走进屋子。
打电话来的是他在纽约搞的一个情妇,他随处寻找激情,却对他貌美的妻子无动于衷。
高冷女士完全了解整个故事,她对汤姆去接电话的事情毫不在意。
贝克还以为她至少会在忍耐不了后进屋和他吵一架。
她表现得太冷静、太冷淡,简直不像一个妻子。
气氛出奇的静,饭桌上没人出声。
高冷女士是不知道怎么开头,贝克则是对她的反应感到惊讶。
尼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感觉得到一股怪异,他出于好心,开口道:“盖茨比是我的邻居。”
贝克已经惊讶了一天,到现在,她的感受力变得麻木了,她说:“我去参加过他的宴会,晚上的时候,他那栋别墅灯火辉煌,漂亮极了!”
“有我们的别墅漂亮吗?”高冷女士装出属于黛西的那股傲慢。
她这反应倒让贝克放心,贝克说:“盖茨比那儿有许许多多名流走动,很欢乐很热闹。”
“名流?”
“对,社会各界的名流!”
“我倒是很好奇呢!尼克,她说得对吗?”
尼克回答:“我还没去参加过他的派对。”
“那等你去过了之后和我说说吧!如果真的有贝克说的那么好,我倒想去走动走动。”
这时,汤姆回来了。
他们的谈话奇异地终止了。
他坐下前又看了看高冷女士,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愠怒,他反而不放心了。
“她至少应该生会儿气。”他想。
但直到吃完饭,尼克离开,贝克上楼休息,她的神色都不曾变过。
他在担心之余升起一股懊丧。
他不了解自己陡然升起的这股情绪。
他既然没察觉出什么危机,也就心安理得地上楼睡觉。
高冷女士呢,她才不和这个人睡一张床呢。
她装出头晕发烧感冒的样子,在另一屋子睡下。
她决定把病装到底,尽快和盖茨比联系上。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还算今天。
☆、第 19 章
星期日,汤姆。布坎南和尼克乘火车去纽约。
汤姆。布坎南在中途会下火车去见他的情妇,他的情妇住在一个灰土堆的汽车修理铺里,情妇名叫梅特尔,三十五六岁,长得有点儿胖,漂亮这个词和她没什么缘分。
梅特尔的丈夫是汽车修理铺的老板威尔逊说是老板,活得倒比工人还差劲,好像上帝的光辉不曾照耀此处。他唯一的一笔生意就是汤姆。布坎南的一辆黄色汽车,这笔生意谈了很久了,一直没谈妥当。
威尔逊的眼睛或许是被灰土堆的灰尘蒙蔽了,他哪里知道汤姆的这笔生意旨在他老婆。
高冷女士对这段故事冷眼旁观。
她从卧室的窗口望着汤姆。布坎南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她才收回目光。
这时,房门响了。
女佣走进来告诉她乔丹。贝克来了。
高冷女士让女佣退下。
“比赛怎么样?”
高冷女士一面下楼一面问躺在沙发上的贝克。
贝克撇撇嘴,她说:“赢了。”
那神气好像冠军奖杯不过是橱柜的一副平常的碗筷。
高冷女士在贝克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女佣端来一杯清茶。
贝克瞥了一眼高冷女士手中的清茶,然后端着她那杯喝了一半的饮料往喉咙里送,她一口气将剩余的饮料喝完,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身子再次躺下去,嚷道:“热死了!热死了!”
高冷女士喝了一口凉茶,不动声色地问道:“这几天你打算怎么过?”
贝克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她说:“参加派对!啊!这才是盛夏的生活!”
除了她活动的唇舌和起伏的喉头,实在看不出她浑身上下哪里有属于盛夏的活力。
“派对?”
“对啊!”
“纽约的派对?”
“不,不,不。和盖茨比的派对比起来,纽约的派对不算什么。”
“盖茨比的派对?”高冷女士装作才想起来的模样,继续说:“就是你们上次提到的盖茨比?”
“对,他的派对很热闹。”
“热闹吗?”
“当然了!来往的人足以把他的石板路磨得闪闪发光!”
“我倒不赞成。”
“怎么,”贝克支起身子,问,“你去了?”
“没有。”
“我就知道。如果你真去过,就应该赞同我说的话。”
“我虽然没去,但是盖茨比的别墅就和我们的别墅隔海相望;从我知道对面的那栋别墅就是你们口中鼎鼎大名的盖茨比的别墅后,我每次开窗户拉窗帘的时候便格外留心,想看看倒映在黑夜的海面上的是何等辉煌的建筑,很可惜的是,我没有一次看见。每次我从窗口望出去的时候,除了黑色的海面和那栋别墅的巨大的黑色轮廓外,我什么都没看见。”
贝克张大嘴巴,吃了一惊。
“怎么可能?”
她整个儿从沙发上坐起来,好像失去盖茨比的派对对她来说相当难受。
“我不知道可能不可能,不过,我可以肯定,每天晚上,除了零星的灯光外,真的再没有别的。”
“好吧,”贝克猛地一掌打在额头上,她说,“反正下午没事,不如我们去看看究竟。”
高冷女士就等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