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医娇-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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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晴。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的第一天,一起到集市上帮大嫂买手帕,你曾经说过你最喜欢梅花的。”李文宝拉着陈思晴的手:“你嫁给我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有给你买过什么东西。这块锦帕是我前几日去京城的绣芳斋特意给你挑的,喜欢吗?”
“嗯!”陈思晴小心翼翼地把锦帕收起来,心中有些感动。没想到她当初随口说的一句话,他就一直记到了现在。
“这要不少钱吧?”陈思晴轻轻地握住了李文宝的手:“文宝哥,只要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不用买这么好的东西,浪费钱呢!”
“只要我娘子喜欢。钱是小事。”李文宝有些愧疚地把陈思晴搂入怀中:“眼下我还没有能力帮你买更好的东西,不过你放心,等我高中之后,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李文宝顿了顿,又深情地说道:“思晴,你知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热烈地期盼着科技考试早早地到来。”
“我知道。”陈思晴抚摸着李文宝那双由于常年握笔而长满了老茧的大手。柔声说道:“只是,你也别有太大压力,一切顺其自然就好。能高中固然是好事。即使不能高中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在一起幸福生活,这样就够了。”
“思晴,你待我真好。”李文宝心下感动,道:“我李文宝对天发誓。这一辈子,必定不会负你!如将来有违此誓言。必定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好啦好啦。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说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陈思晴啐了一口:“你看看外面,都日上三竿啦,还不快出去帮忙!”
“是,娘子!”李文宝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道。
回春馆大厅内,此刻也是热闹非凡,小雨拿着前几日李文雪带她去集市买的鞭炮,爱不释手。
李文柱和吴为,忙着在打扫卫生、贴春联,而李文雪和石秀芳,则在厨房忙碌着。
“大哥,吴大哥,我帮你们一起贴啊!”陈思晴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个“福”字,倒着贴到了大门上面。
“贴错了,贴错了!”李文雨见陈思晴把“福”字倒着贴,忙焦急地喊起来。
“对啊,思晴,你怎么贴倒了?”一旁的李文宝也有些纳闷,按说陈思晴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吧?
“没错呀!”陈思晴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是为什么要倒着贴呢?可是有什么缘故?”吴为也问道。
“在我家乡呀,将‘福’字倒着贴是一种习俗,‘福’倒贴说明‘福’倒(到)了!”陈思晴微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众人恍然大悟。
“你家乡过年还有其他习俗吗?”李文宝听了陈思晴对“福”字的解说,觉得很有趣。
“我知道,我知道,过年要放鞭炮。”李文雨抢着回答道。
“不错!不过,小雨,你知道过年为什么要放鞭炮吗?”陈思晴看着手中还拿着鞭炮舍不得放下的李文雨,笑着问道。
李文雨撅着嘴摇了摇头:“思晴姐,是为什么呀?”
“放鞭炮是来源于“年兽”的故事。相传很久以前有一只“年兽”,长期居住深海底,到了除夕就跃出海面到处作恶。有一年一个老人用放炮,穿红衣,贴红春联的方法驱赶走“年兽”,这才得以平静,此后这个方法就流传开来,直至今日。”陈思晴耐心地跟李文雨讲述了“年兽”的故事。
“原来是这样,思晴姐,你家乡的习俗可真多!”李文雨听得津津有味,直缠着陈思晴再多讲一些。
就这样,忙忙碌碌之中,天色渐渐地黑了,终于迎来了除夕最关键的重头戏:吃年夜饭。
李文雪和石秀芳忙了一天,做了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
“开饭啦!开饭啦!”李文雨早就已经等不及了:“真香啊!”
“小馋猫!快去洗洗手!”李文雪笑着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饭桌。
于是,李文柱、石秀芳、李文宝、陈思晴、李文雪、李文雨再外加吴为,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在了一起。
“思晴,谢谢你!我敬你一杯!”吴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吴为自小无父无母,是师傅把我一手养大,自从师傅去世之后,我一直是一个人。是你,把我带到了回春馆这个大家庭中,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吴大哥你太客气了,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应该是我敬你才对!若没有你,回春馆还不知道是什么景象呢!”
陈思晴也端起了酒杯,却被李文宝抢了过去:“娘子,我替你喝!”
“好啦,今天过年这么高兴,我们就大家一起喝一杯吧!”陈思晴又将自己的酒杯倒满,对李文宝道:“别拦我,就喝这一杯,没事的。”
李文宝点了点头,也举起了酒杯:“祝回春馆来年生意更加兴旺!”
“还得祝文宝哥你明年春天的科举考试一举高中状元,为咱李家光耀门楣!”李文雪笑着说道。
“那还不得祝小雪你明年和春道早日成亲?”石秀芳笑眯眯地看着李文雪。
“大嫂你笑话我。”李文雪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还得祝大哥大嫂早日喜得贵子。”陈思晴见李文雪那害羞的样子,忙替她解围道。
“思晴,我按你开的方子服用了,这几日感觉身子好了很多呢,不像以前经常气虚。”石秀芳将脑袋凑到陈思晴耳旁,悄悄道:“我正算着日子呢,等排卵期一到,就。。。。。。”
陈思晴点了点头:“放心吧,肯定很快就会有的。”
“你们妯娌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李文柱拉了拉石秀芳的袖子。
“我们在说呀,大哥你很快就能心想事成了。”陈思晴笑道。
“真的?秀芳的身子真的已经调理好了吗?”李文柱惊喜地问道,随后又神色黯然,感慨道:“可惜,娘她已经不在了,她再也看不到了。”
一提到李花,众人皆伤感,其实每个人心里都在想着李花,只是压抑着自己不要在这大好日子想这些伤心事罢了,此刻李文柱说了出来,大家都默不作声了。
沉默了一会,陈思晴首先打破了沉寂:“别这样,顾学邦已经被判秋后处斩了,白知县也已经自尽,娘的大仇已经得报,相信她在天之灵也能得到安慰了。她一定不希望看见我们难受的。”
“思晴说得对,今天过年这么开心的日子,相信娘在天上也看得见的,她会祝福我们,保佑我们的!”李文宝也抬起了头,说道。
“嗯!”李文雪和李文雨重重地点了点头:“娘在天上看着我们呢,我们高兴,她也就高兴了!”
“思晴,关于回春馆,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吴为转移话题道。
“哦?吴大哥有话但讲无妨。”陈思晴笑道。
“是这样的,前几日,我听隔壁绸缎庄的老板说,眼下他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差了,他打算把铺子盘掉。我寻思着,咱们回春堂的生意越来越好,开春了又是疾病多发的季节,而顾氏医馆关门了,到时候病人都集中到回春馆来看病,这大厅恐怕是嫌小了。我们可以把隔壁那铺子盘下来,然后打通了,这样,应该就够容纳多一倍的病人了。”吴为扫了一眼大厅,说道。L
☆、121 不速之客
“吴大哥说得在理,其实我也早就有了扩充回春馆的打算了。”陈思晴用赞同的眼光看着吴为道:“吴大哥和我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可是,那么大一家铺子,盘下来要多少钱呢?”李文雪插嘴问道。
“我估摸着至少得五百两吧!”吴为蹙眉思索着道:“这西大街上的铺子都值钱,再说隔壁家的掌柜就想着用卖铺子的钱养老呢,估计也不会便宜卖。”
“要这么多!”李文雪吐了吐舌头:“吴大哥,咱这回春馆别看生意好,可收的诊金却低,也赚不了多少钱。隔壁的铺子好是好,可太贵了!”
“钱的问题你们不用担心。”吴为转身从他房间里拿来了一个精致的银盒子,打了开来:“以前我在杏林馆的时候,也替京城不少达官贵人治好了病,那些人出手阔绰,赏了我很多金银珠宝,这些应该足够买下隔壁的铺子了。”
众人听吴为这么一说,皆好奇地凑上去,只见银盒子内,有银票一叠,金元宝数个,还有一些珠翠首饰,看着价值不菲。
“吴大哥,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深藏不露,是个有钱人啊!”李文雪啧啧感叹,惊讶地说道。
“什么有钱人,不过是以前替人看病,人家赏的罢了。”吴为微微一笑,把银盒子递给陈思晴,似乎并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
陈思晴心中却颇为感慨。
当日,她在吴为家门口找到他的时候,他落魄不堪,她只认为他被赶出杏林馆又找不到新的工作,贫困落魄。没想到其实他很有钱。
其实仔细想来,吴为的医术这么高明,在杏林馆的时候也是救人无数,而且杏林馆的病人大多是达官贵人,那给他些赏赐也是不足为奇的。
想到这,陈思晴真诚地说道:“吴大哥,让你到我们这个小小的回春馆来。整天这么忙碌。工钱却不多,真是委屈你了。”
吴为却摇了摇头:“当日我心灰意冷,几乎要放弃自己的理想了。多亏思晴你开导了我。回春馆虽小,却能让我大展抱负。如今虽然是忙了一点,但是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充实,每天看着自己的病人一天天地恢复健康。那样的成就感是千金都买不到的!我相信,只要我们继续努力。在不久的将来,回春馆一定会名满全国的。”
“嗯。”陈思晴点了点头,她知道吴为跟她一样,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好大夫。
“吴大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些钱就当是你入股回春馆。”陈思晴接过吴为的银盒子,笑道。
“入股?”众人都对这个新鲜名称表示出好奇:“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个回春馆也有吴大哥的一半,将来赚了钱就大家一起平分。”陈思晴尽量用通熟易懂的话语解释道。
“好。好,这样不错!”众人表示听明白了。
就在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对回春馆的美好将来进行憧憬,一团和气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音。
除夕之夜,大家应该都在家团圆过年才对,这个时候会有谁过来呢?
“难道是有急诊的?”陈思晴心中一沉:“定是有紧急的病人!”
“我去开门!”李文雪话音刚落,便往大门方向跑去,陈思晴和吴为忙跟了过去。
然而,门口站着的,却不是什么急诊病人,而是一个身穿白色孝服、亭亭玉立的妙龄女子。
不错,来人正是白月儿。
“白小姐?”李文雪一愣,随即疑惑地问道。
白月儿站在门口,怯生生地问道:“请问,文宝哥在家吗?”
陈思晴看见着一身孝服的白月儿,心中咯噔了一下,前几日她曾经和李文宝去白府找过她,却一无所获。
如今除夕之夜,白月儿突然造访来找李文宝,陈思晴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她来干什么呢?
只是,上门都是客,陈思晴把这股不安的感觉压下心头,换成笑脸说道:“文宝哥他在里面呢,白小姐真是稀客,快快请进!”
“月儿?”当李文宝看到白月儿的时候,百感交集,愣住了。
“文宝哥。”白月儿一双俏眼直盯着李文宝,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转,却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吴为等人看着这一幕出乎意料的情景,不由面面相觑。
在场的人都知道,白月儿和李文宝以及陈思晴之间的恩怨纠葛,可是谁也不知道,白月儿在除夕之夜突然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小姐,请坐!”陈思晴打破了尴尬,搬来了一张椅子。
“文宝哥,对不起,打扰你们了。”白月儿坐下,低头轻声说道:“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所以,所以才过来找你的。”
白月儿一副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样子,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是来兴师问罪的。
“月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李文宝关切地问道。
对于月儿,李文宝最大的感觉就是内疚。如果说问他在这个世界上,他最对不起的人是谁,那答案毫无疑问地就是白月儿。
白月儿怯怯地看了一眼陈思晴,又看了看李文宝,抽泣地说道:“我爹他,他不在了。”
“对不起,月儿。”李文宝抬头看了看陈思晴,见她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心中一宽,便安慰月儿道:“我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白知县的事情,实在是太遗憾了。不过,月儿,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别太伤心了。”
“道理我都明白的,文宝哥。”白月儿一边用手帕轻轻地拭擦着眼泪,一边说道:“真对不起,今天这么好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