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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傻妇-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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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不答应,我就死在你面前。”林妙香的声音里充满了鱼死网破的气息。夜重冷漠地瞥了她一眼,直接离开,“自便。”
    林妙香笑了,笑容里的阴寒让房间的温度瞬间就低了下来。
    “我告诉你,你的体内已经被我趁机种下了子蛊,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一样也活不长。”林妙香平静地描述着事实,她趁今早为夜重穿衣之便,把子蛊种在了他身上。而母蛊,自然就在她自己体内。
    林妙香轻轻地说但到,“并且,在你死之前,你还能细细地品味那万虫噬心的滋味。”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夜重的大半张脸都藏在面具后面,看不出他的情绪。
    “你究竟答不答应?”林妙香手下一用力,脖子上已经渗出了血迹。夜重笑了,虽然看不见表情,从他的声音里却可以听出,他在笑。嘲讽的,阴冷的。单单那笑声,林妙香就有些止不住地打颤。
    夜重脚下轻点,以无形的内力化为有形的长鞭,直直向林妙香飞去。仿佛长了眼睛一样,那气鞭缠住了林妙香。在她目瞪口呆时,夜重手腕一抖,气鞭瞬时绷紧。毫不费力地一带,林妙香的身体就被气鞭卷起,高高地跃上。
    冷哼一声,夜重一甩手,就把林妙香从高处狠狠地摔了下来。,她手中的短剑早就被震脱了手。林妙香被摔得七荤八素,一口气喘不上去,吐出了大口的鲜血。
    夜重走了过去,林妙香动弹不得地趴在地上。她不甘示弱地盯着夜重,身子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又咳出了一滩的血。
    “我早就说过,不要威胁我。”夜重在林妙香面前停了下来。他抬起左脚,毫不留情地踩到了林妙香手上。微微用力,喀嚓喀嚓的声音就在脚下响起。
    骨头,断了吧。
    剧烈的疼痛不断从手上传来,林妙香疼得大汗淋漓,却依旧咬死下唇,不肯痛呼出声。她拼了命地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移开脚,夜重冷笑着扯过林妙香的白发,逼得她不得不把脸送到自己面前。
    “疼吗?”夜重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可他的表情却狰狞得恐怖。
    林妙香死死地盯着他,她已经痛得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你还真是倔强啊。“夜重像是在叹惜,下一秒,林妙香感到自己的身体又被丢开。后腰处撞上了木桌的一角,来不及喊疼,就又落在了地面。
    温热的鲜血从自己嘴中渗出,林妙香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没有想逃的念头,林妙香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夜重。那双幽黑似潭的眸似乎还在质问着他,答不答应。
    夜重的气鞭追至而来,用力一抽,林妙香的衣服便轻易地被打础打出了一条口。同样被打出了一条口的,还有她赛雪的肌肤。
    一鞭接着一鞭,林妙香无力地任由夜重鞭打着。她早就没有了丝毫反抗的力气,奄奄一息地她朦胧中感到有人又把她扯了起来。
    夜重贴着林妙香的耳,青铜面具散发着冷戾的温度。他说话的语调好似情人间的呢喃,他说,“我最不怕的,就是死。”
    冷漠森然的语气让林妙香打了个颤。是她忘了,眼前的这个男子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他对别人狠,但对自己,却更狠。
    不甘心。林妙香现在非常的不甘心。
    “滚。今日之事,若再有第二次,我会让你后悔莫及。我留你,已是最大的仁慈。”这是林妙香第一次听见有人能用那么缓慢的语调说出这句话来。
    勉强站起身的她把把背挺得很直,很直。走回房间的林妙香并不知道,此时的北冥帝国,即将陷入一场剑拔弩张的局面。
    晴川历历,芳草凄凄。一树又一树的桃花雨洒落在这人间四月天。宛如芳菲。
    繁密的树下,坐着一名白衣女子。十指轻曳。汩汩的琴声就从她身前的古琴倾泻而出。低沉。婉扬。
    如凄如诉,如梦如幻。
    沈千山闯入这片桃花林是,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色。那哀怨的琴声让他动容万分,不由自主,他捡起地面的树枝,以此为剑,舞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章 重修

琴声,幽长。
    剑意,深邃。
    渐渐的,流景的琴声变得急促。
    沈千山的剑也越舞越快,像是正努力挣脱什么一样。
    啪。
    尖利的琴声戛然而止,琴弦承载不了过多的感情,终究断了。沈千山丢弃了树枝,他走到流景身后,拥住了她。绯红的桃花雨纷纷扬扬,几乎快要将二人的衣衫染红。
    “皇上可记得有多久没有来看臣妾了?”流景看着琴弦尽断的古琴,闷闷地开口。
    沈千山的头埋在流景的项间,他闻到流景身上与自己相同的气息,不由深吸了一口。
    “二十一天了。臣妾已经二十一天没有见过皇上了。”流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们,从来没有过如此遥远的分离。”幽幽的,流景像是叹息了一声,但声音太轻,以至于没能飘进那人的耳朵。更不能飘进,他的心。
    “对不起。”沈千山发现,除了这个词,自己居然无话可说。是从什么时候起,事情变成了这样的呢。沈千山想不起,但当他发现时,他与流景之间,已经隔上了莫大的鸿沟。
    对不起。这真的是最脆弱与无力的话了。包裹着美好的外壳,却始终不能温暖人心。
    流景笑了,笑容里全是苦涩的味道。世间最俗不过情爱。它能把失落的人心带回幸福,也能让遗世的风骨在痛苦中苦苦挣扎。
    佛说人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分离。愁怨逢。求不得。可是为什么,自己没一样是正在经历的,还是会感到痛苦呢。还是会觉得。呼吸间,都压着厚厚的巨石,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流景不明白。沈千山也不明白。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何其相似。一样都得到了什么。但一样。都仿佛失去了什么。
    沈千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和她长得很像,对吧。”流景觉得,自己恐怕一生都忘不了那个雨夜里,她所被迫面对的。一室春光。
    沈千山没有出声,但流景感觉得到,他在无声地点头。她侧过头,红唇刚巧触碰到了沈千山的耳朵。她弯起了唇角,“如果当初我能狠心把她杀了,现在一切,会不会都有所不同。”
    她是谁?是林妙香还是夕照?
    流景自己也弄不明白了。那两个人的脸在她脑海中深深地重叠在了一起。
    “千山,你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对吧?”流景被沈千山从后面拥着,她的视线。涣散在了天空的尽头。
    千山。
    软软的语气里有着久违的熟悉感。沈千山松开了流景。
    “那你呢?你又放下过他吗?”沈千山看不见流景的表情。拥抱背影,谁也看不见谁的心。有那么一瞬间,流景感到他们是在对峙。为了彼此生命中不可避免出现的人事而沉默地对峙。他们对爱的付出与收获斤斤计较着。
    关于爱情,他们都不愿意没有回报。更不允许被人分享。他们,不过是一个自私的人,遇见另一个更自私的人。
    流景身后的温暖撤去后。她站起了身。抱着古琴,她俯视着依旧坐在地上的沈千山,笑了。笑得泪花如星光般坠落。
    “从来就没有他。这是多年下来,我的心里,只装了你一个人,与沈万水无关。”
    陪在沈万水身边的这五年,我一刻都没有动摇过。因为,我爱的人,是你,是你。从没有变过。我不要和你对峙。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输得如此溃不成军。
    还没有战斗,我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缴械投降了。
    沈千山震惊地抬起头,看见的是流景离去的背影。
    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旋着流景刚才的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追了上去的。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从后面拥住了流景。
    流景的古琴在她被他环绕那一刻,掉落在地。
    “小景,让我们从新开始吧。”沈千山听见了自己坚定的声音。看着流景点头,他环住她的肩把她转了过来,“小景。”
    低喃声中,流景抬起了头。一张脸上早就已经是梨花带雨。叹息一声,沈千山俯身吻了上去。
    这是你的温度。你的触感。我久久不能忘怀并将一生牢记的美好。
    阳光满园,温柔地倾了他们一身。
    不要离开我。流景环住了沈千山的脖子,到嘴的话语消失在了沈千山口中。
    不远处,一双恶毒的眼睛越过树丛,一动不动地盯着二人。
    春光正浓,惠风和畅。
    林妙香拖着满身的伤痕回了房,她提了热水,径自将自己关进了屋里。
    木桶内热气腾腾,烟雾氤氲了林妙香的表情。她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昨日被夜重鞭打的伤痕。随着衣衫尽褪,一直被她放在怀里的长安木簪也掉了出来。
    落在地上,孤零零的,像是被人遗弃。
    林妙香木然地扫了它一眼,就把目光挪开。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林妙香把自己浸泡在了水中。她无意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可是,无论她再怎么用力,她也抹不去被夜重刻下的印记。
    在她突显的锁骨上,绽放了一朵黑色的长安花。
    记不得那是多久之前了,那日,他勾唇,说,从今以后,你的命,你的人,就全部属于我了。
    林妙香把头埋在了水中。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死。可是,她不能。她还有大仇未报。爱恨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放不下的时候哪怕是被欺骗被利用被伤害得无路可走,却还是甘愿。然而释然时,爱,就会变得脆弱。
    仇恨,嫉妒,*,不管是哪一样,都能轻易地把爱击碎。
    林妙香握紧了拳,水,已经很凉很凉了,连带着外面的天色都被渐渐浸黑。
    夜,再次降临。
    夜重半躺在床上,就连睡觉也一直没有脱下的面具泛着冰冷的光。外面的月光照射近进来,他看清了来人。
    “你迟到了。”林妙香的安静地站在夜重面前,她看向那张青铜的面具。为什么,一直不肯摘下呢?她从来没有听谁说过,曾经看见过夜重的真实面目。只道他出现时,这青铜面具就一直伴随着他。
    林妙香总是有这样的错觉,她面对夜重,总是有隐隐的歉疚。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知道夜重便是另一个赵相夷而已。
    可是每次一看见夜重森冷的眼神,她都会怀疑宋远山所说的一切不是不真的。这个人,怎么会是赵相夷?
    一个人再怎么变,伪装得再好,可眼神是不会骗人的。它总是能或多或少地泄露一个人内心真实的世界。
    夜重略过林妙香看了看门外的天色,已经过子时了。他从床上起身,这一次,他没有让林妙香为他穿衣。
    “关门。”夜重冲跟在他身后的林妙香说到。林妙香用左手艰难地关上了门。她心里疑惑,为什么睡觉时他都不关门呢。不过,这显然不是她需要关心的问题。
    夜重敏锐的目光落在林妙香几乎被袖子遮挡的右手上。冷笑一声,夜重抱着手扬起了下巴,“怎么不拿剑?”
    “你将招式比给我看就行。”林妙香下意识地把手藏在了身后。
    夜重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动作,半闭了眼,忽然身形一动,黑衣一摆,右手轻易地拉过林妙香的手,用力一捏。
    “啊……”林妙香疼地叫出声来。夜重不说话,林妙香的叫声就显得有些突兀。她咬着下唇,懊悔刚才身体比思想快得多的本能反应。
    “我还以为,你不怕疼。”夜重看着那双冷淡的眼,解开了林妙香手上的包扎。
    林妙香慌乱地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夜重死死地抓住,林妙香吃痛别过脸,不再挣扎。早上被踩碎的骨头因为处理不当,此刻在远处高高的肿起。淤血停滞太久,已经由紫色转为了黑色。
    “我不是说过了么?”夜重声音里有着他独特的低哑,像是被晨雾包裹的小镇。
    “什么?”话刚说完,林妙香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呼吸笼罩了她。唇畔,夜重的嗓音更加沙哑而性感。
    他说,“练就七杀心经,我自会给你要的一切。你何必这般拼命学那么多武功?”
    “为何要我练七杀心经?我不明白这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林妙香皱眉,这七杀心经唯一有必要的便是要断情绝爱,她不知这与夜重有何厉害关系。
    她深知这人绝对不会做无用之事。
    “与你无关。”夜重松开了林妙香的手,他的眼睛看上去快要和夜色融为了一体。夜重手腕一翻,又是凭空取出一支玉箫,“这几日我教于你醉梦吟,凭借此法,可摄人心魄,想来你也听过。”
    林妙香恍然,她自是知道这醉梦吟的,还在苗疆的时候,乐音便是凭着此法带着她和沈千山逃出去的。
    林妙香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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