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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祸匣打开之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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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站长下令值班直升飞机起飞,跟踪飞碟。不久,直升机驾驶员发回电讯:“无论用多大速度,都接近不了它们。” 
    从苏联共青团员站方向飞来一架笨拙的飞机。它没有国籍标志,但明眼人从机身外型上便能了解是何方神圣。大飞机径直向飞碟撞去,飞碟轻盈地跳开了。 
    大气中“膨”地响了一声。冰原上的人们看见机头上亮起一道黄光。脉冲激光炮I飞碟是躲不过它的死亡之剑的。人们立刻俯伏在雪地里,等待着预料中的惊天动地的爆炸。 
    但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 
    “膨”激光炮电离空气的爆鸣声又响了一次。大盐平站长清楚地看到一束死光刺向飞碟,径直从它身上穿过,像穿过一片彩虹。难道它们是一种幻影? 
    飞碟恼火了。它们以极灵巧的动作扑向飞机,一眨眼就把笨重的空中炮台罩到其中。几秒钟后,纷纷扬扬的铝片抖;下来。“真像百慕大三角事件呀,人一定不见了。”诸田泉小姐甜甜的嗓音对着麦克风。单为这场空战录像,日本广播协会就会给她特别奖金。 
    她没说准。几顶翼伞张开,徐徐落在昭和基地周围。等医生赶到时,人已死了。尸体非常安详。细心的达尔文少校发现他们的腕表在几分钟里走了五天。 
    “坏了!”大盐平站长扑向控制盘,按下紧急程序键。尖厉的警报声响起,观景的人群狼狈撤入地下室。多亏当年的设计师有预见——地下室设在深二十米的岩石隧道里。 
    日本站长坚持在地面上。根据紧急程序,机械手立刻执行熄灭核电站的工作。它们刚抽出部分堆芯,电站的混凝土护墙和铅隔板就被震碎了。放射性物质溢出来,射线使主控制电脑的元件失效。失控后的反应堆温度超过临界值,立刻爆炸,要不是电站设在奥古尔岛附近的弁天岛上,昭和基地就惨了。 
    失去动力的基地一片漆黑。两台辅助发电机刚启动就被震坏。动力系统瘫痪后水管被冻裂。大块的冰堆积到大厅里,气温又降了十度。没进地下室的几位体弱的女人不支倒地。 
    达尔文少校果断地行动起来。他在一块空旷的平地上推来几个汽油桶。他用手枪击破油桶,连汽油也凝固了。他自己的打火机失灵。急中生智,澳大利亚军官点着一匣防风火柴丢到油桶破口。大火烧起来,两个坚持在地面工作的日本人竟凑到火边,烤着他们被冻坏的四肢、脸和背。飞碟把他们吓慌了——这一烤,他们的四肢将真正坏掉。 
    风把粒雪灌入残破的昭和基地,积得越来越厚。顽强的日本人和一度是他们客人的朋友们艰难地与冰雪搏斗,挣扎着恢复他们的动力系统,并且发电报急。 
    只有不屈不挠的日本电视明星还坚持着追踪飞碟,直到它们一个个捎失在南方的地平线上。“真不可思议呀!”诸田泉小姐耸耸肩,把摄像机放下来。她想去找大盐平站长,一抬腿,才发现双腿被冻僵,已经动不了了。 
    “啊!来人……”她的声音在风中断断续续。达尔文少校跑过来抱起她娇小的玉体。 
    “轻点,少校”。她动人地吻了一下澳洲军官。“我还不想就此换上假肢。” 
    位于南极点的阿蒙森——斯科特科学镇在冷风中打颤,大地上一片狼藉。波纹状的金属屋顶没有了,房间中的纸、鸭绒被、衣服都被吹光。冰原上散乱地躺着履带式雪车。沟坎,房间和雪车中堆着冻得硬梆梆的尸体。 
    就在这座美国科学站的四周,花环状地围拢着十三只飞碟。它们停坐在高大的三脚受架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屠场。阿蒙森——斯科特站是它们最后的一个目标。到此为止,它们已经用恫吓、威胁、甚至毁灭的手段向世界各国在南极洲的科学站提出了警告;选择死还是退走。这样,世界上最荒凉的第七大洲便置于它们的统治下。 
    这伙外星来客现在俨然是主人了。他们使用高效率的工具溶化冰层,切入基岩,在地下构筑了坚固的堡垒。他们采取迄今尚不为人知的方法直接从海洋中吸收能量,然后贮存起来,准备实现他们可怕的计划。 
    人类在初次和西米的交手中吃了败仗。知道自己的进化尚不完善,文明也没有达到更高级的程度。经历了?电视、广播、报纸等宣传工具震耳欲聋的喧嚣后,人类社会渐渐平静下来。由吵吵嚷嚷转为真刀实枪地干事。各国政府都紧急动员起来,召集最有威望的科学家们,鼓励有前途、敢想敢干的年青人,发动整个社会,来对付突然降临的灾祸。这段时间内,飞碟一直蜷伏在南极洲没有动静。有个印度人提出:是否能眼外星人谈判,把南极大陆划给他们,双方各守其土,和平共处;但遭到南极条约签字国的一致反对。其后,又有某挪威律师提议,征询外星人来地球的目的。如果是缺乏地球上的某种资源,那我们不妨拱手奉送,如果想采集供研究的生物标本,他志愿作牺牲者…… 
    
    到二一一七年新年过后,各种联络信号都发出了:声的、光的、电磁波的,甚至中微子通讯,但音讯杳然。谁也弄不清飞碟的目的,这就更显得它们隐伏着杀机。在一个北半球和暧的春日里,所有收音机中都收到了用多种地球语言播讲的信号。它只有一句话: 
     
    “地球文明发展的目的何在?” 
     
智慧要有归宿  
    欧阳琼尽量让心神宁静。许多脑力劳动者都有这种习惯:为了集中突破一个中心问题,必须排除其他问题的干扰。女学者想:外星人入侵地球,一开始便动起武来,说明他们的道德水准处于野蛮阶段。但是道德和技术从来是两回事。对于拒绝和平途径的人,只有现实地准备同他们打仗。这场战争委实是吉凶难测! 
    她用了很长时间整理了一下思路,分清楚有关战争问题的轻重缓急。她进行了这样的推理:战争是力的较量,力的构成有政治、经济、民族、技术、空间等许多因素,一场星际战争,技术的因素非常重要;技术的因素往往体现在武器装备和后勤能力上;时间较短的战争中武器尤为重要;于是她得出了结论:必须集中力量研制武器和研究防御外星武器的方法。 
     

    欧阳琼对武器是个外行。女人的天性是对兵器漠不关心。男孩子拿着木枪四处喊“杀”时,小姑娘往往抱着个布娃娃。欧阳琼也未能免俗。 
    她也没有必要当内行,她的责任是抓住问题的核心。而这已经够了。— 
    想清楚了问题的症结后,她打电话报告给了总参谋部。她了却了一桩心事,推开窗户。窗外是如烟如雾的粉红色桃花。 
    欧阳琼博士下榻的宾馆在骊山脚下。那一带是八百里秦川中古迹最多的地方。女学者步出宾馆,在野花盛开的小径上漫步。阳春三月,地气回升,渭水蜿蜒如带。麦苗青青,恰似一幅古雅的田园画。可是在历史上,这一带原野曾是兵车奔突,狼烟迭起的沙场呀! 
    她翻过一座山坡,在老君庙里喘了口气,喝了一杯清茶,然后,又继续往上爬。她的行动表现着她性格的复杂;外表好动,内心求静;喜欢打扮,自视清高;来到游客众多的临潼,却爬人迹甚少的荒山。 
    骊山北坡相当陡。她不是运动健将,爬了一阵子就累了,便坐在路边一块山石上歇脚。攀山使她联想到自己私人问题的不顺利。她早就知道人的幸福是一个多元的综合指数。不单要有事业,还得有朋友、亲人、配偶、家庭以及其他一些方面。她知道,对于一个女人,丈夫意味着什么。大概她其他方面分数太高,命运故意在这方面把她贬得很低。 
    
    她结过两次婚。第一次过于草率,随便挑了一个文弱的追求者。六个月后,她嫌丈夫“缺少男子气概”,不顾人家恳求,诉诸法院。以后她变得小心慎重,却仍然触礁。再聪明的女人在爱情问题上也是糊涂的。一位出色的歌剧演员又迷惑了她。四年后,她又同演员分道扬镳。她容忍不了丈夫在家中逢场作戏,在外面另求新欢。她的理性逻辑不适应文艺界人士们的习惯。从此她孤身一人,直到认识了郭京京。 
    
    她站起来,继续向高峰爬。一个声音对她的心讲:保持你的尊严吧,别去求那骄傲的海军少校。 
    她的心说;为什么不? 
    自从那次通过催眠术使郭京京同她呆了一夜后,欲火难以克制,脑子里根本摆脱不掉他的形象。 
    声音说:事业使你宁静,欲望会毁掉前程。 
    她的心说:两者我全要。要能得到他,当个家庭主妇也没么大不了。 
    声音说:时代需要你的智慧。 
    心说:智慧要有它的归宿。 
    她接近了山顶。两条人字形山梁汇集在一座山包下。山包上长满荒草和黄色,紫色的野花。它上面有一个作为测日和航空标志的金属三脚架。 
    那就是骊山峰火台。周幽王为了他宠后的一笑,曾于斯处点燃烽火,招致亡国遗恨。 
    欧阳琼凝视着烽火台的遗址,她的心又平静了。战争呵!为什么世世代代都没有平息过?为什么太空深处、遥遥宇外也逃不脱它? 
    她转过脸,背对着烽火台上的金属三脚架。脚下是辽阔的关中平原。透过时间的雾,她仿佛看到各路诸侯的兵马在平原上驰骋。呵!她知道了一些新的东西。这些东西是关书房间里进行亚里士多德式的冥思苦想所不能悟出来的。即使用上了电子助脑器恐怕也不行。 
    她想,武器对于战争当然重要。然而文明较高的民族往往也吃败仗:罗马亡于哥特人,宋朝亡于元帝国。 
    那因为什么呢? 
    战争的意志和决心。 
    还有什么? 
    也许还得有同盟者。 
    还有呢? 
    道德低下的民族即便得胜,也会被同化。 
    顾不上以后了,现在就要胜利。 
     
斐济圈  
    苏瓦是南太平洋斐济群岛中最漂亮的城市。它在维提岛东南。它港阔水深,大船喜欢停泊。每当这种时候,水手们蜂拥上岸,抢购商店里的便宜货,使岛上的市场热闹非凡。 
    “椰树”超级市场位于闹市中心。印度籍公民德赛是该市场的管理员。他那个货档里销售本地的手工艺品、珍珠首饰和各种漂亮的土布。另外两个售货员斐济人罗尼和萨摩亚人科马照看收银机和顾客。德赛并不出头露面,这个敦实善良的印度教徒仅仅藏在幕后,通过双面镜和闭路电视来监视小偷。 
    看!几个衣著鲜艳的意大利水手来了。德赛对他们实在不放心。意大利人做起手脚来干净利索,罗图尼和科马从未当场逮住过他们。 
     
果然有个矮个子相中了一串珍珠项链。他穿着辛巴德航海时代的老式披风,熟练地遮住暗藏在吊灯中的摄像机视角——可惜忽视了一串蜡质香蕉中的另一个镜头。当他确认四下无人后,闪电般地抄起项链…… 
    不料一只带软轴的机械手从空中抓下来,瞄准了修长多毛的西西里人的手腕,“咔嗒”一声铐上了。德赛从墙后转出来,温文尔雅地用拉丁话对矮汉子说:“先生,何必如此呢?” 
    额角宽阔的水手蔑视地笑笑,镇静如初。他另一只手从上衣内袋中抽出一枝枪,看也不看就击断了软轴。然后他转过身,披风舞起来,枪口对着德赛的脸,“我说先生,你们真小气。这么个远离繁华世界的破岛子,居然讲认真。本来我想礼貌一下,真是敬酒不吃。走吧!印度佬,把那几盒也给我拿上。” 
    他用枪指划着几盒极乐鸟形的金丝首饰:“我的船是‘撒丁岛’号。跟我走吧,穷命鬼。” 
    德赛顺从地拿起首饰盒。当他从科马和罗图尼面前走过时,丢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 
    强盗和他走出门口时,德赛猛然转身,用拉丁语喊了一声“警察!”意大利人略略迟疑了一下,德赛飞起一脚向水手的枪踢去。那人是行家,一闪就躲开了。他正要扣板机,德赛的身子已经放平,另一只脚蹬出,一下子把手枪踢到了二十米开外。这是德赛向岛上华侨拳师学的功夫,名叫“双风脚”。他的武艺可不象他的外貌那样平庸。 
    水手毫不示弱地扑上来和德赛打斗。科马叫来了警察,大家混战成一团…… 
    警察给窃贼戴上手铐。印度人也跑到桉树下去捡手枪。这时候,大地震撼了。所有人的神经都失去了控制,仰天摔在地上。他们双眼呆滞地盯着天空,蓝色的天空中有一排惨白的光圈,仿佛有许多个太阳。 
    七只飞碟包围了斐济群岛。它们沿着环形轨道在维提岛和苏瓦市上空盘旋着。它们渐渐降低高度,发出极强的光和电磁波。它们造成的破坏性的电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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