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日上-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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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树,火红火红的枫树,看得她眼睛疼的要死。
“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穆梁和,在我耐心告罄之前坦白从宽。”穆梁和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迎面飞过来一只手机,幸好他眼疾手快抓住。
“清宁,你这是偷袭。”她叫他名字,一般是在非常生气的情况下,对待生气闹性子的老婆,穆梁和其实也是头疼的,手机里的照片被翻出来,他看了一眼,自己是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在女人眼底,估计是十恶不赦的大问题,恨不得把他拉出去凌迟处斩。
“别转移话题,你和贺家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这个正牌都不被放在眼里,你还笑得出来,我让你笑,让你笑。”女人的拳头充其量不过是按摩,尤其是自己老婆的拳头,气势和下手力道都一般,只能算作是按摩,穆梁和被按摩的舒服,站得笔直的任由她打,直到她打累了,顺了杯茶几上的白开水。
“清宁,喝口水。”
“不喝,谁知道你有没有下药啊。”
穆梁和抬眉:“就算是下药,也是春药。”
“下流。”
“这叫闺房秘事。”
脸皮厚的首长开始没节操的死皮赖脸,当这个方法行不通,穆梁和开始凶了,大段大段的教育词出来了,谢清宁趴在床上用被子裹着,捂着耳朵,穆梁和就站在床边上,后来拎起她人。
“谢清宁,你讲点理行吗。”
“我就是不讲理了,改明儿我也放张帅哥的图片在手机里,还是裸着的。”
“你敢!”
“我就是敢,啊~~你这个野蛮人,竟然打我PP。”
穆梁和也是被她胡搅蛮缠的脑子大了,拍在她PP上用的力道不大,他也舍不得,谢清宁从床上爬起来,直接从床上蹦下来,朝他扑过来,穆梁和今晚是认识到了谢清宁胡搅蛮缠的功力了,闹的他恨不得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不过最后还是堵住了,尽管过程艰巨了点。
“清宁,别闹了,咱们睡觉。”
“谁跟你睡觉啊,睡沙发去。”
“不行,天气冷,两个人睡更暖和。”穆梁和用被子裹住她,把她整个人拖进怀里,容不得她在乱动,冬天天气冷,屋子里没开暖气,被子里难得的热气被她乱动都弄跑光了,灌冷空气进来,冷的打颤。
“谢清宁,你在乱动信不信办了你?”
“你也就这点出息。”她被压制住手脚也不敢乱动了,躺好了身子闭起眼睛,耳边是他的呼吸,热热的,酥酥痒痒的喷在脸上和脖子上。
“清宁,睡不着?睡不着的话我们做点事情。”
昨晚真的没睡好,缠着她闹了大半夜,早上又被穆梁和的手机吵醒,她闭眼朝他扔了一个枕头,拉过被子继续睡,穆梁和被手机吵醒,批了件衣服捏着手机去了隔壁,过了好一会回来拿了件外套出去,关门声很轻,她还是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在床上磨蹭了一会下来,下楼已经没了他的身影,问了吴嫂才知道,他早饭也没吃就出去了。
“首长似乎是有什么急事,陈铭说要送他都没要,直接拿了车钥匙就出去了。”
“哦。”她心不在焉的“嗯”了声,小口小口挖着碗里的虾仁粥,想了想拿了家里的座机打了他的号码,电话是通是,就是没人接,心里嘀咕了两句,又给贺家敏去了电话。
工作的时候嫌没时间逛街,等到不工作了之后,又觉得逛街没意思,这人啊,总是不知足的,她打车去了商场,贺家敏说一会就到,她先去了二楼的星巴克坐一会。
星巴克的老板是三个年轻的小伙子,大学刚毕业出来创业,开了这家店,开店的第一天她和贺家敏正好来喝了咖啡,照贺家敏那咋咋呼呼的性子,也不知怎么就勾搭上了一个,从此成为好基友。
“贺姐今天没来?”
“在路上,想她了?”
“开什么玩笑,正主在那边呢。”指了指在吧台后面高高瘦瘦的男人,长相斯文,用贺家敏的话讲,长成这样的都叫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切记要保持距离。
“要不我们撮合一把。”
“这好啊,怎么撮合,关进屋子里,灯一拉。”
“还不如直接给他们喂点药呢,真是没脑子。”
“这叫做从身到心的相爱。”
“滚一边去,估计该来了。”这男人和女人的思维还真是不一样,她喝光了面前新榨的果汁拎着包出去,贺家敏风尘仆仆的赶来,见面第一句就是“几天不见,你怎么长残了?”
谢清宁摸了摸自己的脸,估计是昨晚没睡好,今天皮肤有点差,但也不至于用长残了这两个字,到底是没文化真可怕。
“走吧,里面那几个内分泌失调的厉害,快走。”
贺家敏张了一头,小跑着跟上谢清宁。
“走慢点,我有话跟你说,刚才在外面你猜我看见谁了?”
、第五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谢清宁失踪的当天晚上,穆梁和去了警局,后面还跟着哭哒哒的贺家敏,她们原本是一起逛街的,后来她说去上个洗手间,然后人就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她在深思熟悉之后,立马将事情告诉了穆梁和,然后就出现了现在的一幕。
“失踪的时间不长,你将事情的经过在好好想想,有没有见到什么特殊的人,或是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闫润华让贺家敏在好好仔细的想想,不放过一点的蛛丝马迹。
“我进门的时候看见孟孑然,他当时行色匆匆,我看了一眼后就走了。”
穆梁和始终一言不发,站在屋子里唯一的窗子口前,外面已经是万家灯火,冬夜的冷风从窗子口里钻进来,挤走屋子里的暖气,闫润华听完贺家敏的话陷入沉思,屋子里静了几秒,穆梁和哑着嗓子低沉的开口:“我在去找找。”
闫润华站起来,拎着外套跟着他一起出去,嘱咐贺家敏早点回去。
开车的是闫润华,以穆梁和现在的情绪不大适合,车子从警局出来之后一路向着孟孑然的小区。
“一起上去。”
穆梁和沉着的点点头,手扣在腰间,目光沉沉的望着眼前的高层建筑,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电梯一路往上,红色的数字不断的闪烁,“叮——”的一声打开,穆梁和侧身和进来的人擦身而过,站在厚重的门外,闫润华按下门铃,一遍遍的响起,仍就无人开门,楼道里很静,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忽然大门被拉开。
“不要按了,他很少会住在这里,一般一个月也就住几天,今天看样子是没人。”住在孟孑然对门的邻居拉开门跟他们说,穆梁和的目光在中年男人身上打量了几秒,然后掉头往电梯口走,闫润华紧跟着,从电梯下来,穆梁和的情绪跌破零点,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位上,闫润华打了几通电话,安排事情。
“目前航空那边没有出境记录,应该还在C市。”
穆梁和低低的“嗯”了声,开车出了小区,车子在街上漫无目的行驶。
……
卫东将饭菜放在茶几上,退出去带上门,屋子里洒满阳光,将房间照的明亮,谢清宁卷着被子露出脑袋,瞥了眼茶几上的食物,嗤笑了一声,继续闷着被子,从昨天晚上醒来在这里,她就没踏出过这间屋子,朝南的屋子,采光条件极好,生活设备齐全,却切断了所有的通讯,她像只被监禁的鸟,只能透过车窗看外面的风景,甚至不知道是在哪。
“还没吃?”孟孑然敲着键盘,视线从键盘上移到进来的男人脸上,片刻沉了下来。
“我叫了医生,就在外面,随时准备。”卫东的意思很明显,就算是不吃东西,也可以打营养针。
孟孑然推开椅子,疾步打开门出去,门锁“啪嗒”一声,谢清宁以为还是卫东,继续闷在被子里,忽然被子被掀开,她不得已睁开眼,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几乎是在看见男人的那一刻,她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朝他扑过去。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告你的。”
孟孑然将欲掐着他脖子的女人扯开,然后端过茶几上的食物:“吃了,不吃你怎么有力气逃跑。”
谢清宁恨不得把盘子通通砸他脸上,这个男人太过面目可憎,恶心的恨不得杀了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有这里是哪里?”穆梁和找不到她,这会肯定要急疯了,还有贺家敏,她拳头紧握,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吃了我就告诉你。”孟孑然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捡了一处沙发悠闲的坐下,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烟雾里倨傲的看着她,她思考了几秒,最后还是妥协了,拿着筷子吃饭,饭菜已经有点冷了,她草草吃了几口丢下筷子:“现在可以说了。”
“我们还在C市,不过不在市区而已,吃饱了就好好休假,要是觉得无聊,就看看书,有什么要求尽管跟卫东说,他会办到。”
“我想要离开。”
“除了这个,其他的都可以考虑。”
孟孑然走的很快,屋子里又恢复到安静,她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环视了一圈屋子,赤脚走到窗前,二楼,位置不算高,楼下每隔几米站着人,就算是跳下去也逃不过那些人的眼睛,还是会被抓回来,最后索性在窗台的榻榻米上坐下,卷着身子晒太阳。
日子过的跟一潭死水一样,每天除了卫东,她见不到其他人,孟孑然除了那天露了一面之后再也没来过,她就像个垂死挣扎的鸟,数着时钟,一秒一秒的过。
谢清宁已经被列为失踪人口,在警方和其他的视线的排找下,过了五天仍旧没有消息,连一通电话也没有,基本上排除被其他人绑架的可能,所有的茅头都指向一个人,穆梁和去找过孟孑然,最终无功而返。
谢清宁是在第七天的时候,被转移了地方,她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醒来就看见孟孑然躺在她旁边,他们身上搭了一个薄毯子,她动了动身子,发觉浑身使不上力气。
“醒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药性过去就好了,饿了?”孟孑然温柔的给她掖被子,伸手在她脸上点了点,视线落在她因为生气而撅着的嘴巴上,吻擦着脸颊而过。
“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谢清宁从他怀里挣脱开,孟孑然也不管她往床里面滚,真的起身下床,穿好衣服,没一会听见敲门声,进来的是卫东,手里拿着文件夹。
“好好在睡会,我晚点来看你。”
孟孑然心情似是十分好,温煦的笑笑,拿过卫东手里的文件夹,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她裹着被子望着麦色的天花板,这里的每一物,都像是另一个国家,惊慌于自己得出的结论,她立马爬起来拉开门,门外守着两个大汉:“孟太太,孟先生让你好好休息。”
“让开,我要出去。”
“不好意思,孟先生吩咐不让你乱走,外面危险。”出路被他们两个拦住,竟没有一丝缝隙。
“危险?这是哪里,我要去找他。”
“这里是金三角,先生办完事情一会就回来。”大汉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退回去,她气愤的目光在他们两个身上转了一圈,“嘭”的回了屋子关上门。
回到屋子,她翻箱倒柜,希望找到通信设备,发现里面除了基本的生活设备,连锋利的东西都没有,难不成是害怕她自杀不成,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孟孑然将她从S市转移到金三角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是行踪被发现了,还是他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将她带出国,然后监禁一辈子。
想到此,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若真是如此,她又该怎么办,以孟孑然的性格以及对她的占有欲,她还能撑多久。
很快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说话声,她以为是孟孑然来了,结果过了一会又恢复了安静,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拉不开,她心中一动,是不是外面现在无人把守。
环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发现只有屋顶上面一个气窗。
屋顶不算太高,她趴在屋顶上,不远处是山林和木屋子,怕被发现,她匍匐着前进,爬到后面,下面是个草堆,谢清宁眼一闭心一横跳下去,小腿传来疼痛,钻心的疼,一瘸一拐的往林子里跑,忽然从林子里走出来个披着纱的老妪,手里拎着篮子,惊慌的看着她,嘴里不知道说什么,想问她怎么离开这里,她一直惊慌失措的摇头。
忽然后面传来男人的喝声,她立马往林子里跑,孟孑然站在高处看着越跑越远的身影,转身和身旁的男人说话。
“孟先生,女人,还是温顺乖巧的好。”额头饱满、气度沉着的中年男人勾着怀里的女人开口,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女人的胸口上一捏,女人发出类似于shen yin的娇喘声,孟孑然莞尔一笑:“驯服的过程更美好。”
“哈哈,我就看着孟先生怎么把那只小野猫驯服。”
阎先生打横抱起勾着的女人进了屋子,很快里面传来女人痛苦并压抑的声音,站在外面的人都一副视而不见,卫东站在孟孑然身边,朝之前守在门口的大汉招手,一会两个男人被拉了下去。
谢清宁跑到一半还是被抓回来了,像个沙包一样的被人扛在肩上,然后扔在地毯上,地上跪着两个披着纱的年轻女人,匍匐在地,孟孑然就坐在她前面的榻上,手里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