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日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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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并、拢、腿,奈何那条腿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最私、密的地方在他的揉、捏之下渐渐有了反应,身子里窜出一股热、浪,她难受的看着他沉静的面容,乌黑的眸子能滴出水来,面上的隐忍有迹可循,这是他情、动的特征。
今晚的穆梁和做足了前、戏,细细的吻、遍她全身,才扯下那片包裹着美好地儿的布料,估摸着是力气大,空气中明显传来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谢清宁大喊着“关灯。”
穆梁和动作一滞,仍旧是大手一伸“啪”的一声利索的关了灯,屋子里陷入黑暗,更是将两个人粗、重的呼吸放大,她的双手得了自由,无意识的攀在他的脖子上,此处因为JJ和谐问题省略350字,若看未删减,一是加文案上的群号进群,都在群共享,敲门砖书名,二是留邮箱,公子给你们发过去话落,又是新一轮的战斗,她从没怀疑过穆梁和的战斗力,但是对自己的小身板产生严重怀疑,不会被他给玩坏了吧?
穆梁和要了两次之后才消停下来,抱着她翻个身子,把她搁在他胸口上,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小了下来,然后扛在肩膀上进了浴室,她最讨厌他每次把她当做沙包一样的扛在肩膀上,手脚并用的又踢又打,穆梁和皮厚,也不理她,拧开莲蓬头,挤了沐浴露抹在她身上,温热的水流下,两个人站在黄色灯光下,将彼此的身体一览无余,她其实是很不愿意两个人一起洗澡的,赶了他几次也没成功,倒是每次完事之后都会被他扛进浴室。
洗好了之后,穆梁和拿过白色的大毛巾给自己擦干净,然后重新拿了一条包裹在她身上,提上了床,男人一般完事后都很疲倦,穆梁和也不例外,她睡不着,手摸到刚才承受他的那一处,仍感受到阵阵的酥、麻和潮、湿感,身子抖了一下。
穆梁和睁眼,长手一捞,“睡觉,别呼吸乱想。”
黑暗里她大囧,却还是捣乱,小手摸向他的小腹,在上面打着圈,然后抠他的肚脐,穆梁和的肚脐很圆,不大不小,正好她可以将食指尖子放进去。
“不准闹,睡觉。”穆梁和拉下她乱动的手攥在手心,不争气的动了动身子,将底下鼓囊囊的一处抵着她柔软的腰肢,字正腔圆的威胁:“再动,再开炮。”
首长言出必行,她安分的收回手缩在身侧,不满的踢了他一脚翻个身睡觉,身体里的亢奋还没下去,她睁着眼看着满室的黑暗,还有空气里未散去的XX的味道,以及一转身身侧睡着的男人,都真实的可怕,她将头埋在被子里。
穆梁和外调的事情似乎一下子没了音讯,她旁敲侧击问过几次,调令到底什么时候下来,都被他驳回去,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但她却很想离开。
这个秋天结束的时候穆梁和格外的忙碌,陈铭会在她下班的时间来接她,先送她回去,然后再回去接首长,仔细算来,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一起吃晚餐了。
细细想来,这样也挺好的。
“夫人,部队那边来电话说首长好像受伤了。”吴嫂把电话递给她,她咽下嘴里的饭菜,放下筷子,那头是顾成以,听声音似乎是挺着急的,穆梁和在她的印象里壮的跟牛一样,可以单手把她拎起来,怎么会受伤呢。
“顾成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你别急,不会有什么事情,你慢着点。”
吴嫂在后面嘱咐她慢点,她拎着包冲了出来,陈铭此刻并不家,她在军属大院子外面打了辆车直奔军区医院。
顾成以挂了电话,手机并没有放回军装口袋,而是拿在手里把玩着,戏谑的对趴在病床上的穆梁和说:“我看嫂子挺关心你的,估计一会人就到了。”
穆梁和忍住拿枕头砸他的冲动,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时间,此刻窗子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隐隐约约可见万家灯火,医院的走廊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饭菜香味。
谢清宁赶去医院的路上,想着见面的第一句话,是说首长,伤的严重吗,还是首长,你怎么受伤了,亦或是煽情的说句伤在汝身,痛在吾心之类的话。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便是事情的发展怎么由得了自己呢,不然也就不叫操蛋的人生了。
抬头看了眼病房号,确定自己没有走错,透过门上的玻璃,她在门外转了一圈,思忖着是现在进去还是过一会再进去,结果还没思忖出来,倒是被身后一声“嫂子”惊的抚着胸口。
顾成以笑起来露出一口的大白牙,俊朗黝黑的脸上笑意泛滥,伸手推开了病房的门,“嫂子来了怎么不进去,首长刚才还跟我说想你呢。”
他们的动静早就落在屋子里的人耳朵里,穆梁和趴在床上没动,贺家颖转身看了眼拎着包进来的女人,打了声招呼之后继续对着穆梁和说话:“这次是旧伤复发,必须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若是不想要身体了,倒是可以现在回部队。”
贺家颖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甚至里面带了少许的私人感情在里面,顾成以也是个聪明的人,一听这语气,心想坏了,一拍大腿,招呼着贺家颖来吃水果,她瞥了眼立在病床前穿着白大褂子的女人,明明长得挺好看,也挺温顺的,但是她怎么就看不顺眼呢,难道是她最近的眼睛不好。
穆梁和在贺家颖话落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反而伸出手拉住了她,她瞪了他一眼,顺势在床沿坐了下来,拉过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转头跟贺家颖说话:“很严重吗?”
“嗯,旧伤复发,这次不调养好,以后这腰也别要了。”
贺家颖立在床尾,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抬头看了眼时间:“病人还没吃饭吧,营养必须保证。”
顾成以又拍了下大腿,拉开门箭步冲了出去,丢下句马上回来。
“梁和,身体是你自己的,我言至于此,还有事情,先走了。”
门锁落下,贺家颖离开了,病房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穆梁和趴在床上,她坐在床边,想到进来的时候贺家颖的手在他背上按来按去,隐隐约约有些吃味,身体里就好像有一把火,又好像是吃了咖啡粉一般的苦涩,吐也吐不出来。
转了视线盯着面色如常的男人,“首长,你怎么把自己玩坏了呢?”
估摸着是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可怜,穆梁和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没事,休养几天就好了。”
“难道我刚才是幻听了。”
“可能吧。”
“首长,你一点都不适合说笑话,饿吗?”
穆梁和的肚子确实是饿了,默了一下后诚实的点点头。
、第二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举止里带着些不曾见过的可爱的味道,不过她可没忽略贺家颖的那句“梁和”,回想起来她貌似都没这般亲昵的叫过,不是全名的叫,就是首长的叫。
她发现自己可耻的又吃味了,掀开被子想看看他旧伤复发的腰,他掖着藏着不给看,有点火,能给贺家颖看,怎么她就看不得。
“首长夫人现在命令你掀开。”她底气十足,在他面前她一向是雄赳赳气昂昂。
“清宁。”穆梁和意味深长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眸子沉了沉,抓着被子的手慢慢的掀开,她一手掀开被子,将他的病服从下面掀起,盯了两秒后,拉下衣服。
“首长,现在首长夫人剥夺你一切政治权利,接旨吧!”
穆梁和哭笑不得,笑起来扯动腰上的伤,“清宁,旨意能过会在接吧,先扶我去洗手间。”
她闻言“啊”了一声,脸红了红,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穆梁和住的是单人的病房,虽算不上是豪华级别的,但各方面的配置并不差,洗手间就在屋子里,她蹲下来给他套上鞋子,然后扶着他进去。
隔着一道门,绵延的水声还是传了出来,她脸又红了红,不自在的换了个站立的姿势,穆梁和洗了手后开门出来,她又把他扶回床上。
刚盖好被子,顾成以回来了,手上拎着几个食盒,放在茶几上打开,饭菜香四溢。
“嫂子也没吃吧,盒饭将就着吃点吧。”
顾成以买的盒饭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私房菜馆里的,一般的盒饭哪有那般的色泽和味道啊,她拿了一盒过来,穆梁和趴在床上不能起来,她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
“来,吃个鱼丸,补补蛋白质。”
穆梁和不挑食,她喂什么吃什么,勺子大,她挖了满满的一勺子,他也能一嘴包下去,勺子拔出来干干净净,后来看他似乎是噎着了,也不敢喂那么多。
“吃饱了吗?”穆梁和的饭量大,在家都是要吃上几碗的人,估摸着一盒不够,她又拿了一盒来撕开。
一顿饭喂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把穆梁和喂饱了,茶几上还剩下一盒,她打开草草的吃了几口,顾成以利索的把茶几上的饭盒收拾好,茶几擦的光亮。
“嫂子,我先回部队了,明天在过来。”
“嗯,今天麻烦了,我送你出去。”
外面走廊上节能白炽灯亮着一排,干净光亮的瓷砖,她把顾成以送到电梯门口。
“嫂子是不是有话要说,不妨直说。”
她确实是有话要说,才找了借口出来:“他腰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她以前问过他,只是他一直有意回避,就算她骑到他身上耍无赖也不肯说。
顾成以思忖了一会,言简意赅。
“嗯,谢谢,路上小心。”
她往回走,脚步很轻,夜晚的住院部很是安静,走廊里偶尔响起护士走过的轻盈脚步声,她靠在病房外面的墙上,看着莹亮的白炽灯,过了许久推门进去,他趴在床边上磕着双眼,一直都知道他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因为闭着眼,脸上不苟言笑的神情淡了许多,多了丝柔和,她刚走到床前,他“嗖”的睁开眼。
“洗完在睡吧。”她拿着盆从洗手间里接了一盆温水过来,拧了一个热毛巾先把他的脸擦擦,然后是手,想着他以前每晚睡前都会冲个澡,现在不能洗一定会难受,便掀开了被子,给他把身上擦擦。
“你能慢慢的转个身吗?”擦完后面,她又拧了一个毛巾,穆梁和撑着身子翻个身,她擦着前面,擦到胸前两个凸点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刮到了上面,穆梁和紧绷着脸闷哼一声,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故意的吧。
“看什么看,就算是故意,你也有心无力。”她不屈的瞪回去,穆梁和紧绷着的脸松动了下来,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按住她擦到小腹的热毛巾,眸子里流光溢彩:“下面我自己来吧。”
“难不成还怕我非礼你不成。”她把热毛巾扔给他,背过身子,穆梁和快速的擦完。
“好了,清宁,辛苦你了。”
“真要是觉得辛苦我了就好好养伤。”
穆梁和点点头,翻过身子趴在床边上,她捧着盆进了卫生间,里面有面镜子,映着她的脸,眼眶有些红,眸子里水光盈盈,真是个笨蛋,一点事情都掩藏不住。
在里面洗了把脸出来他还没睡,想着晚上总该有人照顾他,她将沙发收拾好,将毯子铺好躺了上去:“首长,有事情叫我,晚安喽!”
穆梁和趴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不知是因为腰上阵阵的疼痛,还是因为看见自己的媳妇窝在沙发上睡得不踏实,反正这一夜他几乎是没合眼,听着她绵长的呼吸,看着时间沙漏慢慢的走。
谢清宁回想起第一次遇见孟孑然的场景,那时候的岁月璀璨,空气里都洋溢着芬芳,是个美好的季节,在这样美好的季节,她和进了谢家门的王春怡发生了一场最为激烈的战争,后来用孟孑然的话讲,当时估计就只有你投入,王春怡根本就是故意的,以此来寻求她在谢家的地位,只恨当时她太年轻,哪能看透那个女人的伎俩,最后被谢东峰一巴掌打得牙齿轻微的颤抖,丢尽了脸面,王春怡自然就赢了,而见证那场激烈战争的孟孑然就像个观众,从头看到尾,见证了她的狼狈和耻辱,甚至有断时间她是讨厌孟孑然的,见到他就想起那天的耻辱。
那阵子因为他和谢东峰有个合作案,她算是经常见到他,一来二去从开始的讨厌到不讨厌,又到后来瞒着谢东峰和他恋爱,然后戏剧的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订婚,一切都像个片花,而她不曾参演,有时候怀疑,孟孑然当时就没喜欢过她吧,就她那不招人喜欢又倔强的性子,大小姐脾气来了,谁也不顾,时间久了,后来也就不问自己了,不管喜不喜欢都是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何必抓着过去不放呢。
她是被门外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亮了,刚才的梦还残留在神经末梢,她心虚的抹抹额头,瞥向病床上的男人,还是昨晚趴着的姿势,一定很累吧。
起床打水给他洗漱好,然后下楼买了早饭上来,回来的时候贺家颖来查房,正立在床前弯腰和穆梁和说话,她纤细修长的双手按在穆梁和的腰上,白皙的手和古铜色的肌肤,只看得一阵恍惚,恍恍惚惚间被人推了一下,她低头,是一个半人高的小男孩,带着瓜皮帽,手上拿着一个红亮亮的大苹果,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望着她,她转身走廊里空无一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