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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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个小姑娘,真的想成为现代版的东方不败吗?
柳林不敢相信。
晚上,柳林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到江如慧的学校去看看。
柳林的胳膊包扎得很好,左胳膊用布带子吊在脖子上。只要没有激烈的行动,不撕裂伤口,就无伤大碍。
夜晚时分,柳林披着那件大披风,把胳膊掩在披风里。唇上戴上胡须,再戴上长眉毛,看起来是个老年人。他出门,坐上一辆出租车,到了市重点高中门前。他与欧阳凡那天一样,隐在马路对面的楼边,向对面张望。
正是晚自习之前,学校门口有不少学生,在校园外的小摊前游逛。那些小摊沿围墙向两侧排开,都亮着灯,卖着各类的食品。柳林一眼就看到了冯小民,缩在大门北侧的院墙边,向大门口望。
柳林脸色阴沉了:欧阳凡的担心不无道理。
柳林看到了江如慧,从校园里娉娉婷婷地走出来。冯小民马上便现出兴奋的表情,脸上充满了笑意,向她的方向迎过来。可江如慧眼睛不看他,而是瞅着那些小摊,慢慢地浏览。柳林看明白了,江如慧早就注意到他的存在,故意不看他。
冯小民终于来到江如慧的身边。此时江如慧正在看手抓饼,冯小民马上拿出钱,买了手抓饼,双手恭恭敬敬地呈送给江如慧。江如慧撇撇嘴,接了,一边吃,一边往前走。冯小民跟在后面,就如一个小跟班似的,说着好话。
两人到了校园的南侧,那里黑黑的。江如慧靠在院墙上,可能在吃吃地笑,嘴没停,一个劲地吃手抓饼。柳林忙移动脚步,到了楼的那一侧,可以看到黑影中的他俩。这也就是柳林,一般人是看不到黑地里的情况的。冯小民凑到江如慧跟前,低低地说着什么,江如慧突然愤怒起来,把饼往地上一摔,怒目而视。冯小民竟然噗嗵一声,跑在地上。
这太刺激人了!柳林瞪大了眼睛。
江如慧喝了一声,冯小民竟然掉转身,仍然跑着,后背对着江如慧。江如慧一脚踩在冯小民的后背上,低低地训斥着。冯小民一个劲地点头,犹如一个奴才。
柳林注意到,江如慧踩着冯小民时,身形挺拔,如同一个皇帝对待臣民。脸面看不清楚,但可以感觉到满是威严。过了一会儿,她把脚从冯小民的后背上拿下来。冯小民则跳起来,飞快地向校园正门处跑去。他又买了一张手抓饼,再度回到江如慧跟前,竟跪下,双手举起饼。江如慧马上接了饼,大吃起来。
天哪!柳林在心里大叫。这江如慧,难道真的如东方不败一般,在邪教里地位显赫,是邪教组织的后起之秀,因而才受到冯小民的崇拜吗?刚才那些行为,很像帮规啊!
江如慧终于吃饱了。她抚恤似的摸摸冯小民的头顶,随后扬长而去。冯小民不敢紧跟在她的后面,而是离开她约有十多米,跟了一阵子,眼看她进了校园大门,才离开。
柳林决定截住冯小民。
冯小民顺着大道,遛遛达达地往前走,边走还边摇头晃脑地笑。柳林从楼空里慢慢出来,在一棵昏暗的树下,拦住了他。
“你是谁?”冯小民吓得连退几步。
柳林用着很粗的嗓音说:“你是江如慧的朋友?”
冯小民马上镇静下来,可能看清是一个老者,对他构不成威胁,便变得气势汹汹:“你是谁呀?管老子的事情干吗?滚!”
他刷地冲过来,意图从柳林的身边窜过去。柳林用右手,一把拉住他的衣服袖子,竟将他拉了个趔趄。他转了半圈儿,可能头有些发晕,脑子有些迷顿,下意识里的那种奴才思想涌现出来。他站住身子,叫道:“大哥!”竟然管老头儿叫大哥。“咱俩无冤无仇的,你干吗拦我?”
柳林道:“你今天不好好回答问题,我打你满地找牙!”
“哎呀,哎呀!”冯小民牙疼似的哼哼,突然发力,转身,就要跑开。可柳林只一跳,就到他的前头,挥起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小子,你还想试试吗?”
冯小民惊讶地睑大眼睛,叫道:“你原来是武林高手啊!你是欧阳锋再世,还是神魔下凡?老头儿,我服了,服了!”他连连拱手。可柳林却发现,他的眼睛滴溜乱转,正在寻找逃跑空隙。柳林上前一脚,踢得他大声嚎叫,双手直揉大腿,坐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柳林居高临下地说:“告诉我,你为什么对那女孩儿卑躬屈膝?”
冯小民先是不答,直喊疼,后来腿不疼了,便叫道:“我搞对象,咋了,不允许?”
柳林道:“你别唬我,说实话!”
冯小民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三十一、案犯成谜
柳林不得不放了冯小民。这等滚刀肉一般的男青年,如果真的参加了邪教组织,他是决不会轻易暴露的。再说,抓住逼问倒可以。如果拘禁人,那就犯法了。
柳林回到了家,忽然想到,如果案子幕后的主使是有组织的。那自己就不能再瞎干了,必须依靠警察,才能把事情弄清楚。他决定,沈间迎必须坦白。
早晨,他给沈间迎打电话:“你马上回来!”
沈间迎的声音哭几尿相的:“哥,我害怕,不想回去!”
柳林的声音有些哽咽:“间迎,事儿既然已经出了,就不能躲着,躲是躲不开的。你回来吧,我想找鲁志军把所有的事情都谈开。现在看,鲁志军的妻子死了,他肯定不是那个幕后的黑手,是可以信任的。我的意思,是想让你戴罪立功,这样会减轻你的罪责。”
沈间迎半天没说话,后来长叹一声。
放下电话,柳林又琢磨了挺长时间。他找出一落子名片,都是电脑公司的。他曾经多次跑过那些公司,已经相好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连同各种附加设置,总共一万元钱。他给电脑公司打了电话。两个小时后,电脑送来了。快到中午时,电脑、网线连同打印机等等的已经装好。
傍晚,沈间迎回来了。他风尘仆仆,精神疲惫,瘦了一大圈儿。柳林望着他,眼睛湿了。但他还是带着沈间迎,趁夜色来到鲁志军的家。
鲁志军家住城南的一幢新楼里的三楼。鲁志军自己在家。他胡子拉茬,满目忧伤。柳林和沈间迎对着墙上丽秋的遗相恭恭敬敬地鞠躬。
柳林把事情的原委一说,拿出了地洞里捡到的那枚纽扣。鲁志军立刻跳起来,眼睛瞪着,里边似乎喷出火来。他冲上前,一把抓住了沈间迎的衣领子,摇晃着:“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投案自首?现在,丽秋死了,你才来!你为什么,为什么?”
沈间迎吓得浑身乱抖。柳林想上前拉开,但站起来,却又停住了。
鲁志军摇了沈间迎半天,终于松开手,脸上露出十分悲怆的神情。他趴到床上,用枕头捂着嘴,哭泣起来。他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声音低哑而悲痛。沈间迎骇怕地看看柳林,柳林示意他别动。
鲁志军哭了很长时间,才停住。他坐起来,呆呆的,终于长叹一声,眼睛望过来,脸上现出后悔的神情。“我失态了!”他低低地说,出外洗净了脸,再回来,上前握住柳林的手。
“谢谢你们!”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们要知道,我是非常非常心疼我的妻子的。一看见她死的样子,我就受不了。”他又要哭,可抑制住了。他摆摆手,大家便都坐下。他说:“你们反映的情况极为重要。这说明,对手是一群极为凶恶的歹徒,而且很可能跟我们公安局内部有牵连。”
柳林说:“这是我一直没让沈间迎自首的原因。现在已经不单单是沈间迎所犯案子的问题了,而是娜娜小姐会受到伤害,可能还会惹出更大更多的案子。鲁警官,你看,应该怎么办?”
鲁志军看着柳林交给他的纽扣,频频点头:“是的,我们得有一个计划。这枚纽扣,我似乎……我会向局长以及相关专家汇报的。不过,你们放心,此事将限于很小的范围内。”他的脸上露出决然的神情,站起来,“这件事目前一定要保密。沈间迎,你虽然已经犯了案,但必须要好好表现,争取戴罪立功,你能做到吗?”
“我能的,能的。”
鲁志军说:“根据你的描述,你似乎认为王琼的死是刀扎的结果。但是,我看到的案情报告却不是这样:王琼是窒息性死亡,脖子上有深深的勒痕。”
“那不对,肯定不对,我并没有狠掐王琼的脖子!”
“我们会调查的。咱们必须慎重,一定深挖出那帮潜藏的家伙!这既是我一个警察的责任,也是对我妻子唯一的安慰。”
他的眼睛又湿了。他再度瞅向那枚纽扣,眼睛里满是猜疑的神色。柳林看出来,他好象认识这枚纽扣。
他慢慢地抬起头来,轻轻地说:“我确实觉得熟悉这枚纽扣。我们警队刚刚被开除的张允,他的风衣上,似乎就是这种纽扣。不过,张允没有这么幼稚吧?”
柳林知道张允,一个年轻警察,因为包庇一家歌厅的黄赌毒而被开除警籍,这事儿在安城市闹得沸沸扬扬。而张允的临时住房,就在柳林家邻楼的二楼。
鲁志军说:“我会向领导汇报的。”
柳林和沈间迎告辞。来到大街上,沈间迎心再也不落底了,一再啰嗦道:“哥,你说,我可能不是杀死王琼的凶手,对吗?”
柳林说:“这需要调查!间迎,你就是太毛愣!其实,杀死一个人那么容易?你以为没声了就是死了?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每一步都要听从指挥,再也不能毛毛躁躁的,知道吗?”
“哥,我知道,知道。”
“你明天回到自己家去,好生待着,把手机也拿走。你的任务就是接受雾人的指令,及时地通知我们!”
“我一定办到!可……天哪,我也许真的不是杀人凶手哇!”
沈间迎双手合十,对着上天祝祷起来。柳林可没心思理这些。张允的形象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他经常看到他,还没结婚,开着一辆黑车,见着一般人牛哄哄的。柳林注意过,已经有好几天,他的家里都黑着。难道他没在家?他为躲避嫌疑,离开安城市了?
柳林有了大胆的决定。他说公司还有点儿事,让沈间迎先回家。他沿着幽静的林荫道,往公司的方向走了一阵儿,见四外无人,便折回头,急行快走,来到张允住的那座楼前。
此时已是深夜,四外十分安静,楼群里各房间的灯光也少,显得很黑。柳林注意张允家的屋子,仍然黑暗无光。柳林进了楼门,来到二楼,贴到门上倾听一阵。没有声音。他掏出腰间的钥匙,几经折腾,开了门。
屋里漆黑,确实没人。柳林放了心,把大门关紧,他拿出手机,直奔里屋的衣柜。拉开柜门,他打亮手机电筒,一眼就看到了挂在里边的灰色风衣。天奶奶!风衣的第二个扣子掉了。而其他的扣子,正是地下荒洞里所捡到的那类扣子。
柳林出了屋,站到楼外。他想起了鲁志军的话:“张允没有这么幼稚吧?”
三十二、智配钥匙
上午,韩宝庆又来看望柳林。说柳林今后就是公司挂职的保卫部长,月薪五千,三楼配一间办公室。眼前,专职任务是陪韩娜。同时,要再给他配几个助手。
柳林不得不答应。。
韩宝庆叹息道:“哎!柳林,这些年经商,我总是注意不要惹出仇家。我只是惹了一个都兰,却是她硬往我头上扣的尿盆子。可现在,事情找上我了,我也不能躲避。我只有娜娜一个孩子,她就如我的生命,希望你能理解。”
柳林当然理解。
韩宝庆还在说话时,柳林的手机响了,是边姗打来的。柳林按灭了手机。韩宝庆走后,手机再度响起,还是边姗。柳林皱起眉头。多日来,边姗一直给他打电话,柳林都没有接,也没有把边姗的事儿告诉鲁志军,因为他还不敢肯定边姗的身份。柳林已经把从边姗那里拿来的饮料做了化验,结果证实只是一瓶正常的饮料。也许,边姗对自己确实没有恶意吧?
柳林想了一阵,终于接了她的电话。她马上叫起来:“大哥,你把我忘了吗?”
“没有,没有。你找我有事儿?”
“我想让你到我家来坐坐。”
“好吧,我四十分钟后到。”
柳林决定再去探查一下虚实。他进了一家大超市,买了一条新裤衩和印纸。走出超市大门时,猛地一愣:他看见了刘永刚与都兰,两人都各自坐在自己的车里;车并排停着,两人开着车窗说话。由于离得远,听不清楚两人说的是什么。之后,刘永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