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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辽逆臣-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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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来到大郎儿身边,远望着二人飞马激起的烟尘,大为感慨:“这二人平时虽然做些侠义之事,但是在世人的眼里还是强盗,口碑不佳,不想却是如此心怀,叫好些所谓文人名士丢颜啊!草莽多豪杰,果然如是!”
所谓江湖鱼龙混杂,但是不乏良善大智之辈,但是江湖官场向来就是两重天,相互诽谤自然。
已经二更天了,孩子们吃饱喝足的自然都呼呼大睡,但是大郎儿和元德情绪上好,就商议着回到老家办学的各种事项;大郎儿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元德大为震惊:“子玉,知道你多有奇能,但是世人苦读经书,都是为了科举取士,子玉叫他们这些儿知识怕是。。。。。。。”
诸如算学。做账新法。文章断句拼音,如今元德了解的不深,可是大郎儿将这些东西作为启蒙孩子们的学问,确实和时下的风俗习惯大为违背。都四更了大郎儿也无心再细细解释,只得说道:“等回到家里,你把我平时写的东西细细揣摩后,再和我讨论这个,要知道把我说的那些东西掌握了,以后就是通经论文都大有益处的,并且,科举上位又会有几人,我大郎儿就想叫孩子们都掌握几种谋生的本事,以后能够养活家人就是大善!”
大郎儿等一路走去,果然人烟稀少,等到进了平州境内才好些;曾经有几路人马对大郎儿的车马有野心,但是见到钱野留下的旗子都乖乖的躲远了。
越五日,大郎儿一行终于到达了石门寨,这里偏于中京到南京的官道较远,路过的大军并没有对这里造成多少伤害;依稀的情景也就是离开一个多月,对大郎儿来说,却是有太多的感触,但是目前对他来说,就是如何面对大壮哥哥的一家,尤其是大嫂。大哥临终把大嫂和家人托付给自己,叫大嫂随了自己过日子,当时自己迷迷瞪瞪还应承了,可是。。。。。。。
也许见过了太多的离别和伤痛,大嫂和她的家人没有太多的悲哀,只是默默的为大壮梳洗打扮,换上一身远行的丧衣;狗神拉着呜咽的姐姐灵儿来回追问着:“爹爹咋了?为何不理咱们,爹爹,爹爹!你说话啊,为何不理狗剩了?”
大郎儿有气无力的把她们搂在回怀里,胡乱的撒谎:“你们的爹爹就要去远方了,很远很远的,就别打搅你们的爹爹,他累了。”
“不是的,叔叔骗人!”灵儿终于大了,岂能不知道爹爹的去处,但是一想到抱着她的狗剩,顿时也明白了叔叔的好意,接着安慰着:“叔叔知道的多,叔叔是对的,爹爹是累了。”她不敢哭,怕把狗剩惊动,恨恨的把眼泪别在心里自己痛!其实,大家都在痛,但是世事艰难就是如此,这里虽然不是重灾区,但是死的人也比往常多了很多了。
石门寨北面不远,大概去南屿那条小路西面不远,是这里居民约定俗成的墓地。大郎儿回来的第二天,就是哥哥大壮发丧的日子。
今日的风似乎比往日冷寒了许多,好像能深深的钻入人们的心里深处,把他们的希冀冰封。
连亘十几里,白茫茫一片,除了白饭,就是丧服。大壮一家在这里人缘不错,有执坲者几百人,皆素衣白服,低吟挽歌,其声摧苍哀切,一路哭声;甚至还有几位念着来圣经的僧人坐在前面为大壮的来生祈祷。
当人们把大壮的棺木抬下土坡再往上面填土时,哀声一片,哭号横空;大郎儿带着头哀声传唱:
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
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魂气散何之?枯形寄空木。
娇儿索父啼,良友抚我哭。
得失不复知,是非安能觉!
千秋万岁后,谁知荣与辱。
但恨在世时,饮酒不得足。
这是笔圣王羲之的一首著名的挽歌,被大郎儿用他的方法唱着,竟然带有几分安详和期待;是啊,前人去了,还会有后人继续他们曾经的路,时光不会因为去的人而留下片刻,生活还得继续!
是啊,还得继续,回到家了,张伯老夫妻就把大郎儿拉到大嫂的房间,说道:‘既然是大壮的临终意思,今儿你就给个态度吧,咱穷苦人家没那没多讲究,过了七日你们就圆房吧。“
大郎儿吱吱呜呜,望着期待的大嫂的眼色无言可说,这一刻,他只想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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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就这样吧

面对大郎儿吱唔,一家人都有些儿尴尬;这年代,生活艰辛,兄终弟及,也是习俗,这是为了一家人能否接着活下去的必然选择;关键是大郎儿必定不是大壮的亲兄弟,不说大嫂比大郎儿大上六七岁,就是把这个大家子的负担压到他的身子上,一家人都有些难以再次开口;一时,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重。
大嫂的脸色从希望的五彩的天空慢慢被这种气氛和担心侵袭,慢慢的惨白带黄,坚强的她这是在强忍着不把她自己瘫倒,漫漫而低沉的说道:“这多年,大壮一年都没回来几回,奴家也是熬过来了,如今也是一样,爹娘你们放心,还和以前一样,琼花还坚持的住。”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猛的把自己扔出屋外;屋子里的气氛教他再多待一会儿会把她击毁的。
大郎儿痛心失色,面对大嫂的坚忍和无私,却显出自己的多虑和私心,生活就像一群人在泥潭里面搀扶着向前爬行,一个人考虑太多自己的得失必然会把通行的人牵扯甚至坠入深渊!一时的太多自我指责,把大郎儿情绪失控,也一头把自己抛出屋外,在夜色下寻找大嫂的失落;这不难,因为大嫂的呜咽就从不远处传来。
大郎儿黯然走近,大嫂身子微颤,但是没言语,自是把自己的眼泪轻轻地擦拭,嘴里说道:“没事的,兄弟,大嫂一会就好,只是外面风大,吹迷了眼睛。”
或许是外面的风,嗖嗖的把大郎儿心底都撕裂的感觉叫他想到大嫂此时的心一定更是在惨烈挣扎中翻滚煎熬,一种自责和怜悯把大郎儿的心彻底淹没,不由自主的从后面把大嫂紧紧抱住,然后一只手慢慢往上,在大嫂的脸上为她轻轻的擦拭眼泪。大嫂呜咽的更沉重了,颤抖着身子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就把她瘫倒在大郎儿的怀里。
二人都没有言语,千言万语也没法说,也不用说,一点一滴都在凝视着对方的自己的眼神里告诉了对方。
风越发的大了,带着箫音如一个苍森而古老的歌儿,在歌儿中,好像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传说;自打有了人就有了男和女,生活就像是一副扁担下的沉重和温馨,都是有两个人的共同努力承担的。太多的顾虑和顾虑,就如这箫音中偶尔带起的烟尘,会把你自己的前路遮瞒,无所适从。
等过些时日,大郎儿就娶了你,这家的负担叫咱夫妻一起担负,也去创造和享受咱们自己的欢乐。大嫂热切的点头竟然把大郎儿的脸儿磕痛,大嫂马上用她的带满茧子的手儿为大郎儿轻轻抚摸,笨拙而慌张的用她的嘴儿位大郎儿轻轻吹拂:“疼不?”大郎儿把嘴巴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疼,但不是脸上,而是这里。”大郎儿指向的是自己的心,大嫂噗呲笑了:“你的心痛只有用琼花的心痛去安慰,手儿是不管用的。”大郎儿呆着,呆呆的望着似曾相似的大嫂,不,是琼花;大嫂脸红了,娇羞的呢喃:“琼花就是个粗人,说出的话儿没深浅,我。。。。。。。”
大郎儿摇头,这般话儿能说出来,就像一只乐曲瞬间弹出了高峰,好像一个高明的诗人,在酒酣情浓时谱写的名句,一时把两个人的世界都点燃了,然后共同编织一个梦,在梦中会有海市辰楼一般的美景反复重现,直到。。。。。。。
可是琼花一句意外的担心却把这种感觉立时打散,就像一阵风,倏忽而过,带走了希望的一切。
她说,知道大郎儿和莲花好,可是今后娶了琼花,莲花咋办?
大郎儿呆住,是啊,这一刻竟然忘了莲花的苦。莲花的痴。莲花的等待!莲花。琼花都是花,但终究不是一支,把期待中的莲花扔下却先娶了琼花,又如何向莲花交代。
琼花倒是先清醒,偎依着大郎儿安慰:“等过些时日,就你和莲花先办了吧,咋说,她都是应该是你的娘子,琼花就做你的小吧,比莲花岁数大的小,嘻嘻。”
大郎儿无法嘻嘻,因为还有一个承诺和期待等着他,那就是依然还在南京徘徊的虞姬,甚至脸大郎自己都读不懂如今二人的关系究竟会如何走下去。
管他呐,走一步算一步吧,望着琼花坚定的说:“在大郎儿眼里,没有大小,都是亲人,当然比亲人还亲的亲人,到时候就一起娶了;大被同眠,也热闹!”
琼花羞了或感动了,一头扎进大郎儿的怀里呢呐:“美得你,过了七就办吗?”
“是不是急了?”
“嗯,不是,也是,琼花自己熬得真辛苦,要不是大壮还没走远,奴家真的想就。。。。。。”
是啊,大壮是没走远,残留的影子虽然满眼的嘱咐和安慰,但是他离去的悲歌依然没有散尽,二人都勉强的分开自己的期待和热切。
突然个尴尬却把俩人弄了个手脚失措,喃喃望着对方苦笑;突然灵儿带着狗剩来到身边,一起匍匐在地:“爹爹,娘,你们好。”
好好好,大郎儿吱吱呜呜,一下子有了两个,不的,还有大牛二牛俩,好家伙四个这么大的孩子,真叫大郎儿无语,这时候不远的强子也来到身边跪下磕头:“强子也是苦命的,又没了头(大壮),也让我叫一声爹爹吧!”
二十岁的爹爹,最大十六的儿子,大郎儿苦笑了连连,反正都来了四个,多一个也无妨,就都。。。。。。大郎儿笑着答应着弯腰把他们拉起来:“底下冷,别冻着,进屋吧。”
狗剩高兴了,扑到大郎儿怀里呵呵笑:“如今叔叔也是爹爹了,太好了,这回儿将孙猴子变戏法狗剩可有好机会了,噢噢噢!”
狗剩才四岁,并不知道他大壮亲爹爹远行的真正含义,所以得兴奋及热烈又简单,不过是再缠着大郎儿讲故事方便了而已。
进了屋吃饭了,虽然是高兴的事,但是大壮的音容还未散尽,又有几分哀伤混在其间,这顿饭吃的真是甜淡不知,毫无味道。
这一夜大郎儿没走,这里又没有他的房间,自然很自然的就住到了琼花的房间;但是二人都没有那份激情,因为总觉得大壮的眼睛在默默地看着他们,虽然他们读得懂,其实大壮很安慰和更多的祝福,但是还是留在对大壮的离去的悲哀和无奈之中,无法自拔。



第一百零五章:又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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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儿起得早,见到琼花依然浑然酣睡,就自己悄然走出门外,只见到黑暗正悄悄的被光明惊走,东天极处的肚白依然可以把视线穿透。
大郎儿没停留,兀自沿着院子里的碎石小路往外走,刚要走出大门口,但是一声熟悉的老马的呼叫不让他走,恍然回头望,只见老马在马棚子里面,摇头晃脑的向他问好;大郎儿激动,踢踏踏的跑到老马身边,抚摸着她的身子欣喜若狂的问道:“那咋在这里?如何回来的?”
老马张着大嘴用他的大脑袋亲切的和大郎儿缠绵,好像有许多话儿要说,但是大郎儿不懂,懵懵然安慰着老马:“回来就好,你回来了,我也回来的,明儿一起回家。”
他不懂老马懂,昂着大脑袋嗷嗷欢叫,由是,大郎儿也懂了,老马和他一样,也想回家。
大郎儿把老马解下缰绳,挥挥手就往外走,俩家伙时间多了就默契,老马低着头就跟着大郎儿往外走,一直来到院外的碎石路上。
路上没人,只有喜欢熬夜的老猫正在嗷嗷的和情人嚎叫着谈情说爱,一声对着一声的嘶嚎歇斯里地,但是它们丝毫没有累的感觉,就是见到大郎儿带着老马路过,依然没有打搅它们的热恋,大郎儿被无视很气愤,捞起一块儿石头就飞向它们,嗷!倆男女猫嚎叫一声老大不愿意的跳上院墙出溜的就没影了,没片刻就听见它们在不远的有嗷嗷的谈起了恋爱。
大郎儿摇摇头,很无奈,嘴里嘀咕:八成今儿它们就该洞房了吧。就是洞房了也是它们的好事,和咱大郎儿可没啥关系,至少不会随一份贺礼去混一顿酒席!大郎儿也是遐想,就是老猫敢请他,就它们那吃食,大郎儿敢去赴宴?
所以大郎儿叹气,熟练的爬上老马的背上,打个呼哨,欢然大叫:“走,咱哥俩出去溜溜弯!”
老马辈分不小,至少老马的爹娘都没有大郎儿岁数大,但老马谦虚,哥俩就哥俩,反正你在上我在下,马蹄把碎石路咆的叮当响,随着声音,这哥俩就跑出了石门寨,也没出去,老马熟门熟路的就往南屿的方向跑。
大郎儿也不管,正好独自去看看大壮哥哥,和他唠唠自己的酸甜苦辣咸;哥哥去了,这一家就他的弟弟我大郎儿接下了,包括琼花的情意,但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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