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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大辽逆臣-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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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众人散去,刘隆把绿竹叫道身边,对她追问了诸多问题。
“郎君,青竹姐姐咋的了?你这样子关心她的事情?”
绿竹反应很大,也是,这姐俩在一起多年了,感情就如亲姐妹。
刘隆嘿嘿,笑道:“你也别嫉妒,皇家给咱一个夫人的身份,如今还没有正房,郎君就考虑着,给青竹最合适,要把她的身世情况报上去,这才找你问问,你也知道,青竹太腼腆,问她还真不如问你。”
绿竹泪眼婆娑:“郎君就对青竹体贴喜爱,人家绿竹那一次伺候郎君不是尽心尽力,可是。。。。。。,呜呜呜!”
这绿竹大咧咧,竟然也会拿酸吃醋!
刘隆只有安慰:“郎君这一次如果把中京的事情办妥了,把你们都弄个夫人的身份,易如翻掌也!到时候,就给绿竹弄个比青竹品位高的夫人身份若何人?”
绿竹终于破涕为笑,扑到刘隆的怀里紧着鼓捣,嘴里呢喃:“就知道,郎君就喜欢奴家的身子,要不,现在就来?奴家就喜欢被郎君大弄。”
野he?
刘隆四下望望,不少孩子在视线内游动,这个太放肆,叫孩子们看见可丢人。
啪叽往绿竹肉感的小屁股上就是狠狠的一下子,笑道:“这样大弄,你可喜欢?”
绿竹脸儿红红的不依不饶:“郎君就会欺负奴家,不行,今晚上一定叫绿竹陪你,算是补偿吧。”
夕阳西下,晚霞透过斑驳的树叶,在身边晃悠出诸多碎金明玉,也把子涵孤单的影子,越拉越长。
别看才有十五岁,子涵可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庄重,就是看着心上人悄然如约而来,也是刻意的压住上去扑到他的怀里呢喃呜咽的冲动,就悄然站在那里,用她那宁静而又深情的眼神,久久的望着刘隆。
“大师哥,你。。。你来了,这半年可。。。还好吧?奴家。。。。。。。”
子涵手儿不安的摆楞着衣角,眼睛则是好像研究着地上爬行的蚂蚁,声音轻快而飘远。
刘隆心里难受,就忘情的把她一把搂紧,在她耳边说道:“这半年,子涵你受苦了,哥哥,不,你的郎君真的好想你!”
就听子涵几乎蚊子一样的呼唤:“郎君,子涵想听你这句话,可是期盼了好久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马贼的烦恼
野草茵茵百花香,风吹草低见牛羊;辽水欢歌荡漾,远看大海惊涛。
在锦州南一百五十余里,今盘锦境内,盘踞着一个很大的族落;族落很大,控弦者就有三四千人,加之老幼,共有七八千人;族民各族杂居,因为此地为辽水下游,大小河流密布,土地肥沃,所以,族民非但畜牧游猎,就是农耕也成为非常的重要生存手段。
正值盛夏,草长莺飞,庄田葱绿无边,在庄田的边际,更是被茂密的原始森林参差隔断的无边草原。
已是黄昏,西面不远三十里的海风,带着些许的鱼腥气味,在草原上流荡;西天如火,火烧云如漫天的棉絮染成了血红色,在天上飘。
噢噢噢!十几匹无鞍健马,上面驮着服饰各异的控弦武士,在齐腰深的草原上游荡。
众人好像奔波了很久,大热天的,就是马儿都已经喷着热气,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哀求主人停下歇息了。
为首的一个粗壮健汉大手一挥,嘴里嚷嚷:“这大热天的,真他娘的不叫人活了,就是日落时风,身边都是热哄哄的难受!奶奶的,今天又是白跑一趟,该死的司马神医竟然毫无音讯。”
大家任由马儿就随便乱跑,去寻找水源和肥美的野草,而自己却是来到一个林荫之处,就四脚八叉的躺下来歇息。
就听那个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暴喊:“我说老大,这样子下去可不行,看着蓄养的牲口一匹匹的病死,看着就叫人落泪,真他娘的邪气,也不知道得罪了那路大神,竟然遭到如此报应!”
这时候,就见那尖嘴猴腮的瘦子恨恨的说道:“司马神医是不是故意躲了,大哥,要是听四弟的,就把他的家人全部绑了,压到这里,看他狗屁的司马神医还不露面!”
“不行!那司马老儿有名的倔脾气,可是一根筋走到头的倔种,真要如此,非但救不了那些儿牲口,反而会遭到人家的报复,你们还不知道,这个司马老儿可是来路莫测啊。”
说话的是满脸凶相的一个汉人,一个斜斜刀疤更是平添几分凶狠,此人叫田守信,乃这帮人的二当家。
大当家萧红就是那个粗壮的汉子,满脸杂须的叫邱燕,瘦子则是四当家耶律庞德。
最近,族里蓄养的牲口得了无名瘟疫,无可奈何的一匹匹看着死去;而左近有名的牧医司马离别,竟然踪迹难寻。
几个人在可能的地方找了多日了。
“好多的牲口就那样埋了,真是可惜了,依着我,还不如就炖了烤了,何必糟蹋好东西,什么这得了瘟疫的东西吃不得,还不是那个狗屁司马胡乱说话!”
邱燕名字虽然秀气,可人儿绝对粗莽一个。
大当家萧红叹着气:“别瞎说,也是祖传的规矩,这些儿死了的牲口,可是恶魔的美食,咱们是碰不得的,不然也会得了同样的瘟疫,莫名其妙的死去!嗨,咱们也不知道因何得罪了人家啊。改日还是请一个有神通的巫医祭拜一下诸路神灵吧!老二,你的点子最多,拿个主意?”
二当家田守信竟然莫名其妙的问了句:“这一段儿,那个混蛋袁野猫在平州,咱这里也算消停很长时间了,依我看,还不如趁机出去做一把大的,反正那些儿牲口也是救不了了,何必颓然伤心!”
三当家邱燕哈哈大笑:“你个闷货今儿终于豪气了一次,不错,某等就是靠着刀头拼命才赢得的今日的基业的,何必婆婆妈妈的担心那些儿牲口,大不了出去抢他娘的就是。”
这伙人农忙时务农,闲暇时摇身一变就成了横行草原的马贼,因为蓄养的牲口招瘟,就想着出去捞外快补偿了。
“也好!趁着袁野那混蛋无暇搭理某等,就他娘的做他一次!奶奶的,也算咱曾经的兄弟,那个混蛋袁野真他娘的六亲不认,前一段儿,可把某等压榨的够呛!”
田守信想了想才道:“总的老说,袁野对曾经的兄弟还算网开一面,要不是他暗中罩着,某等族落早就被朝廷大军平了,当然,他之所以留着某等,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瘦子老四嘿嘿冷笑:“又有啥子打算,难道他还敢造反不成?”
田守信瞪了他一眼,骂道:“随便放屁!啥时候改了你口无遮拦的臭毛病!祸从口出,自古名言,想那袁野出身和某等一样的草莽,在上层根基粗浅,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当然要多方准备,之所以留着某等,就是养贼自保之术,如果四境安泰,朝廷还看中他这个总捕头吗?”
瘦子吓得不敢之声,却也暗中吐舌头做鬼脸,邱燕瞪了瞪眼,也是无可奈何。
这帮子马贼之所以有今天的局面,二当家田守信居功至伟,可以说,虽然他是二当家,可真正说了算的就是他这个二当家。
天色渐渐黑透了,海风也罢一天的暑气吹散。
诸人歇息够了,就骑上马往自己的族落飞马而去。
刚刚进了族落,就见萧红的俩丫头哭哭啼啼的迎了上来,对着大当家喊叫:“爹爹,爹爹,栏里的牲口又死了十几匹,娘亲因为着急,竟然晕了过去,爹爹。。。那个神医请到了吗?。”
“该死的司马!谁知道他死到那里了!”
萧红恨恨的骂着,就率先飞马而去,谁的孩子谁家痛,牲口可是一家子的指望,这样子死下去,又有哪一个能够不急。
田守信独自回到自己的帐篷,和自己的一个亲信耳语一番儿,不久,就见三只白色的鸽子从他的帐篷后面飞入天际,盘旋一会儿,就向西北而去。
然后,就见他走进帐篷,揭开一个隐秘的暗门就猫身进去了。
这是帐篷下面的一个密室,竟然和上面的规模一般无二,里面灯火晕黄,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就坐在等下看书。
“回来了,那几个混蛋应该忍不住了吧?嘿嘿,贤侄应该加紧了,那个该死的刘隆怕是要出关了。”
田守信规规矩矩的前身答道:“应该差不多了,哈哈,司马先生的手段就是高明,不怕这帮子混蛋不按照您设下的圈套钻进去。”
司马神医呵呵冷笑:“也不要大意,袁野小儿就是太大意了,才被一个猎户玩弄的灰头土脸,嘿嘿,这个总捕头,司马我老人家,可也想坐坐了。”
司马神医突然神色一顿,恨声对着田守信说道:“再加把劲,今晚把我给你的毒药加倍送到各个畜养牲口地方,叫他们再也沉不住气,就该乖乖的听话了!”
田守信应承着,就默默回到上面,心思了一会儿,就出门而去。
他竟然不知道,就在他离去的当儿,又有三只信鸽飞出了他的帐篷。




第二百五十五章:风涌云动
田守信来到老大萧红的大帐,也不过比他自己的大一些儿,格局摆设大体相同。
也是,这老大很是信服老二,就是家里的做派布局,都依样学样。
萧红正在喝酒,还一边对着齐齐跪在面前的自己十几个女人汹汹大骂:
“都他娘的是个盐碱地,爷爷我整日的弄你们嗷嗷叫,就是光打雷不下雨!十几个婆娘,竟然就他娘的出来俩不带把的!真是气死我了。信不信,爷爷这次出门,就弄她一大群来,把你们这些儿不争气的统统配给那些儿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糟汉!”
哇!
众婆娘纷纷磕头求饶,这男人可是说话算话,以前,可也前后把自己看不上的女人,配给手下,还是那些儿最窝囊的。
在这里吃香喝辣的,冷丁的叫她们再去过那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啊!
那萧红骂的正凶,看着田守信进来,直嚷嚷:“老二,不是哥哥说你,啥子都好,就是一点,咋说都三十好几了,屋里也不弄好几个婆娘伺候,能到想将来把你田家的烟火断了!要不,我屋里的这些儿,你就胡乱扛几个回去,咱们都是好兄弟,婆娘不分家。”
田守信脸上阴阴的笑,心里暗骂:
就你这些儿货色,一高兴喝多了就叫手下上来给她们开荤,都是破烂,白给不要!也是奇怪,他这帮婆娘,那么多人大弄,就是肚子没个消息。
“大哥,所谓家仇未报,无心享乐啊,二弟的心思哥哥还不知道。”
萧红举着羊皮酒囊扔给他,嘴里叹气:“你也别太心重了,渤海国一晃就被契丹人灭了百来年了,想要报仇,实在是。。。,嗨!”
田守信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马奶酒,然后抹着嘴巴冷笑:“也许就要快了!大哥乃回纥人,这多年也被契丹人压榨的够呛啊!”
萧红还算满足,笑道:“活一天算一天吧,相比鲜卑山那里的女真人,咱回纥人还算混的不错的。”
契丹贵族喜欢贝加尔湖里弄的东珠,竟然逼着女真人大冬天的,刨开冰面,潜入很深的水下为他们寻找东珠,每年冬天,可不知有多少女真健儿死于冰冷的水下。
这关节,老三老四给先后被帐子外面的热风吹进来了。
“耶呵,你俩倒是悠闲,还有心思猫在里面喝酒,知道吗?栏子里的牲口这会儿正成群的倒在地上,口里吐着白沫子,看着就不行啊!几乎大半的牲口都要死了,入秋后,某等如何度日啊!”
想是萧红已经对这种消息很是厌烦了,不耐的大叫:“过不下去,就他娘的去抢!关外没有就去关内抢,见谁抢谁,咱还不信了,活人能被尿憋死!”
田守信更是火上浇油:“对极!那耶律洪基猫在南京,这里各族各部落都有异动,正是某等大干一场的好机会!不过,要想保险,依我看,还是要依靠一个大靠山,才来的安稳。”
这话儿不错,十足对了大家的胃口,不过,依靠哪一个?还是那个袁野?
田守信嘿嘿冷笑:“一个快要背气的总捕头,再投靠他就等于把自己陷于尴尬的险境;实话告诉你们,如今某家的堂侄田继业,在耶律洪基身边混的如鱼得水,几乎是堪比耶律乙辛般的被皇帝信任,这一次儿,哈哈,因为皇后一案,中京马上就要风云滚转,弄不好,也可能是天翻地覆的结果!
所以,也是某等大显身手的机会。要知道,某等都是朝廷的叛逆,如果想翻身,就要选好了主子,今后,哈哈,从龙之功!某等将军侯爷的也不是不可期也!”
众人被他说得兴奋,齐齐喊叫:
“有这种好事?好,老二你就拿个主意,说说某等如何去做吧!”
田守信本来就是众人的主心骨,今儿又为大家画了个天大的画饼,一时间情绪大振,早把外面正在陆续死亡的牲口给忘了。
正喝的兴奋,就见一个手下跑进来喊道:“那个人来了!”
老三脾气最火爆,立马气得大骂:“究竟是那个来了,你他娘的舌头被婆娘咬掉了不成?”
那人顿了顿,才说道:“袁野,袁大捕头!”
几个人立马就站了起来,就连八分酒意都立时醒了几分,怎说,这袁野也是这帮人依靠了十几年的主子。
怎么办?
大家都瞧着田守信拿个主意,要换主子可也是他的主意,这当儿,原来的主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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