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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辽逆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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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师尊呆住,大郎儿确是对以前的事情片字不提,就是问道也是借口搪塞,转而它言,这是个死结,冯学究心里都一上一下的,难不成大郎儿真的隐藏着什么?可是大郎儿人品没的说,会是红花盗?冯学究摇头,但是一种甩不掉的感觉又摆脱不了。
王朴终于说句有感情的话:“大家也别争,去大狱问问大郎儿本人就好,以前的事也说得清就去调查,不能证明他是否就是红花盗。
只有这样了,赵乾山尽管有九十九个不愿意,但是就一个理由他没辙,人家是州刺史,他可没权利阻挡,就是原则上,赵家老爷子都没这个权力。
几人往大狱赶路,坐的是轿子,赵乾山也是好奇亦是搂着心事,也骑着马慢慢跟着,别的几个家伙真的想出个好办法,徒生烦恼。
王朴是四品的州刺史,坐轿自有一定的气派,三人坐里面都有空间,王朴时不常的望一下后面跟着的赵乾山,心里五味杂陈,颇为烦恼,赵家近来声势见长,活动频繁,显然有大举动,赵老爷子才五十多岁,重新出山也大有可能;可是他在皇位继承的大事上站错了队,得罪了当朝皇帝耶律洪基,这次的事他的成算有多大,王朴还真的犹豫,所以和赵家不远不近的混日子,出来做官的,谁还没有几个帮衬,自己的恩师就在南京,品位地位不差于赵老爷子,所以他虽然不愿意得罪赵家却也不太怕。
果然起风了,风带着哨子把轿子包围,留恋不去;几人心中也是风云动荡,起伏难安。
今年的冬天有些怪啊!据说有地方的滦水都开化了,冬眠的毒蛇都跑出来咬人了,家里的老鼠嗷嗷叫,各种不安纷至沓来。今年的冬天充满邪气,怪怪的。
今儿是腊月二十四,离除夕夜还有六天!
街道上已过年的喜气,乡下的村民都拿着各种货物到城里换取过年的物事,人流明显增多了;要是往常,王朴还会吟诗一首来显示自己治下的安泰丰足,可今儿没心情,只会埋怨人们当他的道。
起风了,乾山有点急了,他可在马上吹着的,忽然催马上前,用鞭子说话,噼啪的将挡路的行人抽散,就听到蜂蛹而散的人们呼叫:”刺史大人好大的怨气,不是说很爱民吗?还想送万民伞的,好家伙竟然如此霸道!”
王朴脸黑如墨,一股邪火竟然从心底穿起:你赵家是有根基,但也是日落西山,日日衰落,要是老太爷一命呜呼,赵家更是没人了!如此不给面子,也太过分!
他正让人活动着升迁的事,赵家耍这个,王朴很生气;他不是没脾气,只不过太能忍耐了。
乾山浑不知自己的无意举动给赵家找了个对手,也是后来赵家毁灭的导火索!他不知道,多年的下层混日子,自然没有太多的经历,虽然能忍能做事,但是小人得志的尾巴不自觉的露了出来。
来到了平州大狱,却见到虞姬姑娘陪着笑和张狱头往里面走,见到几人,二人微笑着停下行礼,都认识,虞姬来这里只有几天,但是认识平州上流绝不比几人少。
“原来各位大人先生也来了,虞姬有礼了。”
冯学究和杨师叔还礼,心里热乎,大郎儿到结识了一位有心人,竟然先一步到这里了。有虞姬姑娘在南京的关系,大郎儿的事也许有些儿办法。
见到正想念的人都一起来了,大郎儿好是感动,别人还罢了,虞姬只有一面之交竟然如此用心,大郎儿只有把感激放到心里,因为一个无法将解决的问题让他烦恼。
那就是他的来路!虽然这一年他已经想过许多理由,可没一个让他自己信服的,可是今天,他必须给个说法,不然他就是红花盗,年后就等着砍头了!
可是大郎儿的理由能说服众人嘛,关键的是的足够让赵家的无话可说,这一点可把大郎儿难住了。




第十八章:我是谁?
南屿小山村救大郎儿回来的刘大伯,也就是后来的爹爹,老家涿州人(唐时叫范阳),但他的祖辈因当兵留在了这里,传到他这一辈就哥俩,哥哥在关外锦州,还是个有些儿身份的官家,但是爹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财产的问题被哥哥一家借故赶出了家门,再无来往;所以借用这个关系套身份没门。
大郎儿蹲着,紧紧把头儿埋在怀里,双手狠命的抓挠头发,痛苦不堪;突然感觉一只细嫩温软的手儿爬上胳膊脸儿,轻轻揉动,嘴里安慰:“是不是往事酸痛,不堪回首?”温香的热气吹在脸上如沐春风,连心儿也陶醉在一片温馨当中。
“是啊,虞姬姑娘,也不是,大郎儿自打被爹爹救回后醒来,就一直这样,往事如梦厄,稍一回想就头痛欲裂,可每每酣梦时分又有往日的情节恍然闪动,如烟似雾,飘荡如风,等你想抓住他,却刹那远逝,踪迹全无,徒然许多懊恼和头痛。
“可怜的,想来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变动和经历,使得大郎儿失去了往日的记忆,这种事也听说过的,也许某一天在某种情节的刺激下会好的!见大郎儿气度和学识,出身定然不凡,口音也是南京道这里的,可以慢慢查询的。”虞姬娇言细语,袅袅仙音竟然让满屋子的人都醉了,痴痴点头称是。
就连乾山都忍不住点头:听说那位红花盗粗人一个,大字不识,更不会吟诗作曲,定然。。。。。。耶!不对?既然记忆全失,又如何会记得这些?听说片刻就是两首绝妙佳词,竟然叫名满天下的虞姬大家称绝,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众人戚嘘啴啴,这事儿确是里外透着稀奇,无法解释,突然王刺史说话了:“听一位仙长说过,暂时的失意源于特类的刺激,只是把一部分。一段儿的记忆暂时封存了,其它的依然如故,甚至还会因为省却诸多烦恼,精力集中,有些方面更是凸显能力。”
虞姬颇有所感,凄凄啴啴,往事多惊心,梦中不止一次的把她惊醒,满身的冷汗带着辛酸泪把曾经的夜晚沁湿,不堪回首;想到此不由暗暗把一颗凝重的眼光挥洒在大郎儿身上,有一种感觉让她既安慰又苦恼,把思绪缠绕的纷纷乱乱。
乾山大奇,此人竟然出头担事儿,大出意料!今日的事情太奇怪了,连个婊子都有情义为个猎户奔忙,那个老好人竟也出头,奶奶的,都是咋的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想着不由抬眼四望,监狱里面黑漆漆,哪里会有个太阳叫他瞧。只有后面不远处的油灯昏黄闪动。
论口才他又如何是这帮子文人的对手,不由暗自咬牙发狠,你个王朴有胆就为红花盗出头,看赵家不把你扒层皮!
要走了,大家都要走了,大郎儿空虚得很,刚才的一套辩词很无力,这年代虽然很迷信,但固有的理念也很固执,他不知道,明天的太阳从何升起,屋里无日月,无论明月繁星还是冉冉红日,都是奢望,只会在某一天出去放风时的片段记忆;也许,真的再见不到家乡的皎月了,站在山顶看的清晰明静的月亮会成为回忆!在鬼城冥界会有一颗儿同样的月亮望着自己吗?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去那里的没有见过回来的,也许,那里实在太遥远,就是长双翅膀也得飞上千万年!
师尊等都微言安慰,叮咛切切,其实心里不能说没有永别的意念,只是不敢去招惹罢了;虞姬拉着大郎儿大手,呆呆无言,叹气,终于说道:“奴家已经派人到南京求人,别急,会有消息的。吃喝的奴家已经和张大人说好了,每日不会亏了大郎儿。”
大郎儿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有过一面之交的欢场游客,竟有这等情意,这时节,只会叫他感叹,因为他不知道会不会再有机会去回味去报答这种恩情。
都走了,大郎儿正痴痴,懵然无措的思绪把他天翻地覆的折腾,千年的瞬间幻化出诸多片段,一幕又一幕的闪过,又在记忆的深处汇成无边大海,把他彻底的淹没。
屋里的众狱友没人打搅他,也知道他的烦恼,有那样的美人儿那般待他,却又无缘去追顺,任谁都徒然叫天,暗骂世道的不公。
外面的看守狱卒有三个,正喝着酒,天南地北的荤话联翩,飘散进来的酒气和肉菜的香味把犯人弄了个垂涎痴叹,痛苦不堪。
大郎儿毫无所觉,依然痴迷如故,这时外面的一个狱卒笑着凑过来了:“我说红花盗,吓傻了,太也丢红花盗这个名声了,直叫人看你不起,男儿大丈夫,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甚?”
你迷信,某大郎儿不信,哪会再有一十八年!一股怨气冲天,猛的大喊:“我不是红花盗,我是冤枉的知道吗?天杀的红花盗,可把老子冤死,做鬼也要把你咒骂!”
那狱卒没来由的脸色一暗,狠狠地瞪了大郎儿一眼,气呼呼地道:“狱头好心肠,还留给你大好吃食好酒,你他娘的竟然都散给这帮子杂碎,不得把人气死!”说着扔进一捆儿麻绳,对着里面喊:“把他捆上,上面交代了,独自监押这个重犯!”
众人对红花盗自然很敬重,都把眼睛盯着大郎儿,实在不愿意动手,大牛。独眼。皮里德汹汹大叫:“在这里好好的,凭什么给他换地方?大不了再送来酒肉,某等不上去吃就是!”说着嗓子干痒,舌头发酸,好酒好吃食究竟有着太大的诱惑。
“皮肉痒痒了不是?欠揍!”那狱卒急了,举着鞭子就要发威,可没见另外两位来帮忙,大家冷眼一看,好家伙!都醉爬在桌子上了,呼呼的酣睡声声声传来,带着呼啸狼嚎般。
大郎儿叹气,知道是人家又找着借口修理自己呐,别为难狱友了:“各位就把某大郎儿绑上吧,没关系,都这样了还怕甚!”
这才像红花盗!外面狱卒连忙催催,不时拿眼睛回望后面。
不远有个小牢房,是行刑用的地方,这会儿就大郎儿和那狱卒两位;狱卒摆上酒菜,倒上酒:“来,哥俩喝一杯,缘分不小啊!”
大郎儿扭着身子瞪眼:“你见过被绑着身子捆着手的能喝酒吃菜的?”
狱卒嘻嘻,忙着站起来解绳绑,嘴里抱歉:“呵呵,果然隔行如隔山,不专业啊,抱歉!”
果然有意思,大郎儿也镇定了,太多的磨难会让人麻木的,也嘻嘻,嘴里调笑:“不专业,不专业的狱卒?有意思,你把另外两位都灌醉,又把某家带到这里吃酒,不怕来人把你个真的红花盗抓起来!?”
那狱卒脸色一变,马上又镇定,微笑着举起酒杯:“来,先喝一杯!不错,果然不错,没的糟蹋了红花盗的名声,就这份镇定和见识就太不简单了!说说看,又如知道某这个狱卒就是真的红花盗的。”




第十九章:真假红花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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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大郎儿也是独子委屈的很,都是麦团子菜汤,有点好吃食都叫狱友抢了,这回见到冒着香气的好菜,啥也先不顾了,把肚子里的馋虫喂饱再说。
红花盗先会儿已经吃喝过了,自然不饿,嬉笑着望着大郎儿忙活,不时举起酒杯遥遥示意,然后就一口喝尽,还把酒杯倒持,显示酒喝得干净。
大郎儿无暇理他,奶奶的,把爷爷弄成假红花盗,你个真的还想自在,没喊着报官抓你就是酒菜的缘故喽。
“慢慢吃,别噎着,都是你的,饿死鬼托生的?”红花盗喝足了,没事做就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大郎儿狼狈的吃相调笑,大郎儿带着满嘴的吃食反击:“怕的应该是你,不怕外面的发现情况把你抓了?”
“嘻嘻,没事儿,观察好了,这会儿没人来,再说连狱头老张都出去会情人去了,这帮子杂碎还不各自逍遥!说吧,要我这个真的红花盗做什么?是不是把你弄出去?”
大郎儿猛灌下一杯酒,把嘴里的东西送下,才回话:“就这样背着罪名出去,这一辈子还混个屁!你能把某家弄到大宋去吗?”说着又狠狠的撕下一个野兔腿来往嘴里填:“再说大辽四乡实行连坐之法,某家跑了,乡亲和朋友都有牵连,又如何忍心?”
“啥子?再说一遍,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再说!”大郎儿满嘴的东西再说话,呜呜咽咽的象猪叫,红花盗听着像外文,比外文还难动。
大郎儿勉强把东西咽下,对着红花盗发狠:“无缘无故的把爷爷弄来遭罪,你还不得受着些儿!这兔肉整块的吞下,可是消化不了的。”
红花盗瞪眼加迷糊,摇头晃脑:“笑话?兔肉在肚子里面会笑话!真的奇了,没见过熟透了的兔子还会在肚子里会说话!是不是这几天把心儿憋坏了?”
大郎儿暗骂:人是用脑袋想事儿的,不是心脏!没见识。可是这年代的人都没这个见识,就是用心脏想事情,大郎儿管不着也不想管,只有装神秘:“这就是见识差了。”
红花盗故意邪乎,吃牙咧嘴的指着自己问:“还有说某个红花盗见识差的!?这天南海北的,无论大辽大宋,还是西夏高丽,没有某家没去过的,啥子的人物没见识过!出道十几年,没失过手,会过各路高手,至今依然自在逍遥,还没见识!想气死某家做个真红花盗!”
大郎儿撇嘴:“白给不要,整日的东藏西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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