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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特种部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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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短时间内打得火热,严周对梁伟军推崇备至,每每与科研前辈、首长接触必说,我向您介绍一位优秀的青年军官云云。而梁伟军对严周尊敬有加,自掏腰包为严周的办公室添置一套电锅电壶不说,有人甚至看见梁伟军亲自给严周家扛去一个煤气罐。
业余保卫科长们推断,梁伟军已经涉足严周同志的家庭危机了。朋友交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最高端,再往上就是换老婆的交情了,估计不会再发展,首先纪律不允许,其次梁伟军至今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严周的同事们吃惊甚至吃醋,他们都去过严周家的地下室。那里可称为一座知识的宝库,严周几十年来收藏的有关空降装备、作战资料、科研书籍全部存放在那里。同事们去,严周必陪伴左右寸步不离,翻阅可以借阅没门。但他竟然给了梁伟军一把钥匙,最为可气的是梁伟军大包小包地把书搬回连队去看,他竟然一声不吭。
严周虽是科研技师职称不高,但工作性质决定他接触高级首长的机会多一些。时间长了,空降兵部队的首长们几乎人人知道梁伟军的大名。梁伟军几乎成了立足现有装备打赢未来战争和科技革新的代名词。
业余干部科长们头头是道地推测,侦察科长职务年限已经到杠,有向军里运动的迹象,科长一职理应由副科长蒋禹尧继任。但最近梁伟军风头正盛,不但是新时期练兵的典型人物,还是有高学历经历过实战的年轻干部,属于重点培养对象,再加上他的出身,破格提拔重用不无可能。
蒋禹尧表面上对这种议论、推测嗤之以鼻,心中却妒火中烧。论学历他不比梁伟军低,论能力他自认在梁伟军之上,只是一直在机关没能一展身手不被首长所知罢了。实战经验算什么?正是有了战争才会有军人,真正的战争来了,梁伟军那点在小打小闹战斗中取得的经验能有什么用?对付几个小小的匪徒,竟然牺牲了一名优秀军官,漏洞百出的作战计划何来经验之谈?
命运很快给了蒋禹尧与梁伟军一比高低的机会,军部组织全军营连职干部的大比武,几乎在所有基层干部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拉开序幕。
一较高下
星期天,下起了零星小雨,部队正常休息。十点钟,旅作战值班室的电话爆响,值班参谋刚拿起听筒就变了脸色,扭头对带班首长魏峰大喊:“军司作战处命令我部,营连职军官携一号装备,十时三十分前到达一号场站集结待命!”
魏峰抓起战备电话就喊:“接连以上单位,命令营连职军官携带一号装备,按各自预案分别开进,十时三十分前到达一号场站集结待命。”
扛着装备寻找外出干部的通信员,从家属区中匆匆跑回连队的干部,大院中人喊马嘶的乱了套。魏峰站在司令部门口一声不吭低头看表,五分钟时间一到,他一摆手喊了句:“出发!”
满载直属队军官的卡车轰鸣着开出营区。
两名衣冠不整的参谋拖枪提伞,匆匆赶来,望着远去的卡车,抢过两辆自行车飞驰而去。作训科科长凑上来建议说:“参谋长,是不是派车送一下,关系到咱旅的荣誉问题……”
魏峰慢慢转过头,科长在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喃喃分辩说:“今天是星期天……”
“谁告诉你星期天没有战争?”魏峰拂袖而去,科长不满地低声嘟囔:“现在又不是战争,再说命令十时三十分前到达,谁像你这么较真儿……”
卡车开得风驰电掣,车厢里的军官摇摇摆摆,抓紧时间整理装备。一号场站是机场,携带一级战备物资过去,不跳伞才怪呢。
按照编制序列,梁伟军坐在侦察科副科长蒋禹尧同志的身后,全车厢里只有他优哉游哉地看着别人忙碌。
蒋禹尧回头问:“你准备好了?”
“好了!”梁伟军很有服从意识地转过身,蒋禹尧不客气地检查完他的伞具、背囊,表扬说:“还不错,连干粮和急救包都带上了,水壶装满水没有?”
一名副营职军官用居高临下命令式的口吻对另一名副营职军官讲话的方式,引来不少惊诧的目光。梁伟军毫不在意地解下水壶举过头顶。蒋禹尧接过去摇了摇,还给梁伟军说:“还不错,注意保持!”
蒋禹尧这么做很有些羞辱的意思,但似乎又合情合理,两人虽级别相同,但他的职务要比梁伟军高一档。他料定自尊心极强的梁伟军肯定会发火,至少会抗拒,出乎他的意料梁伟军竟然很顺从。
一拳打在空气中,蒋禹尧悻悻地转过身去,全然没有注意到部分军官脸上愤愤不平的表情。
梁伟军低头闭眼把心头的怒火化作几股粗气,从鼻孔中喷出来,嘴里默念:“胸有激雷而面若平湖,胸有激雷而面若平湖。”身侧一名娃娃脸的参谋侧头问:“梁连长,你说啥?”
梁伟军说:“没啥,打雷了!”
娃娃脸参谋抬头看去,天际果然乌云翻滚,闷雷阵阵。
大淦山,远观山峦叠嶂云雾缭绕,如同人间仙境。近瞧一片苍翠欲滴,如梦如幻。但在这层引人向往的外表下,是山高林密、毒瘴弥漫、沼泽密布、蛇蝎横行。当地古志记载:“层峻岩高,皆数百仞,素崖壁立,非人至所及。”
一架运7运输机首先进入空降场上空,由各旅引导连干部组成几个战斗小组首先离机,闯入这片人间险境。时间不长,丛林间升起几股彩色的烟雾。
两架运7运输机飞临空降场,吐出一串串黑点,接着天空中开满了伞花,大比武正式展开。
耳边树涛阵阵,天上大雨如注,脚下一片泥泞,军官们气喘如牛,背着几十公斤重的装备,一步三滑地向集结点跋涉。
林间空地,挺立着集结完毕的数百名军官。军作战处长宣布第一个比武项目,各旅组织向一号地点奔袭,七日后十二时未到达者为不及格。
军官们打开图囊,拿出事先统一配发的地图,立刻把嘴角咧到耳朵根上去。一号点竟然是军部,这不是开玩笑嘛,让我们飞着来走着回去,而且每人只有三天的干粮。
但命令就是命令,各旅带队的军事主官一声令下,部队按照预案列队出发。军官们都搞过野外生存,明白粮食饮水的重要性。行军的头两天,所有人的干粮几乎都没动,吃野菜吃得满嘴苦涩面带菜色,走起路来双腿发软。作战处存心和军官们过不去,消耗体力的课目一个接着一个,奔袭、强行军,逼着军官们开始食用宝贵的干粮。
唯独梁伟军存粮丝毫不动,但精神依旧健硕,有个什么搜索、警戒之类的任务还自告奋勇。军官们这才想起来,这家伙曾在西南滚过一年多,野外生存对他来说是小儿科。于是梁伟军身边很快聚集起一群采食大军。
一天下来,军官们明白了理论联系实际的重要性。梁伟军对可食植物的生长习性了如指掌,领着军官们边走边挖,专门对块茎类植物下手。军官们肚子里有了充实感,有人感慨:“吃土豆就是比吃白菜帮子强。”
最让军官们眼馋的是,梁伟军这家伙竟然抓住了一只兔子。长途行军要消耗大量热量,但大部队行军,小动物们早就望风而逃,这只肥硕兔子所能提供的大量蛋白质、热量,几乎让军官们克制不住抢劫的欲望。
就在军官们垂涎欲滴之际,梁伟军把兔子送到了旅部。虽然这只兔子旅首长并没吃,最后全部落入几位吃坏肚子和感冒发烧的病号腹中。但军官们仍忍不住讥讽梁伟军拍马屁。梁伟军义正词严地说:“狗屁!你没看见旅首长的年龄和你爹差不多?”
蒋禹尧想说溜须拍马就是溜须拍马,找什么理由?但这种有攻击领导之嫌的话不能乱说。又想说,尖兵组的同志们更需要,但梁伟军这家伙天天泡在尖兵组里大出风头,心头不由蹿上一股怒火,却又无处发泄,恶狠狠地骂了句:“他娘的,这鬼天气!”
大淦山的天气确实鬼,一会儿万里无云一会儿倾盆大雨,这个山头上淫雨霏霏,下一个山头就能把你晒得头皮冒烟。
梁伟军接口说:“天气鬼才好啊,要不然我们来这儿干吗!军作战处肯定把这儿摸了个底透,才把我们扔进来锻炼。”
“没错,没错!”一大群受梁伟军恩惠填饱肚子的军官随声附和。蒋禹尧感觉自己有些孤立,又想不出理由反驳梁伟军,从挎包里抓出一大把野菜填进嘴里狠狠地嚼着。
野外生存的第七天清晨,疲惫不堪的部队顶着细雨到达大山边缘。今天的天气不好,凌晨起床后落过一阵冰雹,气温很低,把腹中空空的军官们冻得嘴唇发紫。
再翻过两座大山,就是相对好走一些的丘陵地带,距离一号场站也不足十公里。这时作战处又来了命令,就地潜伏。
浑身湿透的军官们,钻进吸饱雨水的草丛、灌木中,趴在冰凉的地面上,一阵风吹过,就是一阵瑟瑟发抖。趴了十几分钟,山脚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时间不长,军部留守的参谋、干事们扛着侦测器材上了山,说笑着架好器材就往山下瞄。
这是来真的了!军官们一下就趴挺了,咬牙拼命绷紧全身肌肉,连发抖也不敢了。一般情况下,在人几乎坚持不住的时候,老天爷总是喜欢来捣蛋,没等军官们喘口气,忽急忽缓忽大忽小,持续不断的山风,就贴着地皮吹上来。于是,军官们听见自己上下牙齿快速磕碰在一起的声音。
整整坚持了两个小时,上面来了命令,出发!军官们嗷的一声跳起来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出去三四公里,直到脸上见了汗,才瘫倒在地上喘粗气。
梁伟军双手捧着小半块压缩干粮,细嚼慢咽吃得有滋有味,末了,还伸出灵巧的舌头把手指缝里的残渣搜刮干净,端起水壶仰头喝了一通,心满意足地拍拍肚皮:“饱了!”
三连长像猎犬似的掀动鼻翼嗅着空气走过来,一把抓住梁伟军的手送到鼻下,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三连长急了,张嘴就骂:“梁伟军你他妈太不够意思了,有干粮竟然独吞!”
“扯淡,你怎么不给我留点?”梁伟军把水抢回来说,“就该饿饿你,下次野外生存你就长记性了!”
前面喊了声出发,梁伟军精神抖擞地站起来,紧跑几步钻进尖兵组的行军队形。
前行不足两小时,一条宽不足十米的小河横在眼前。梁伟军摸出地图看了一眼,说这是小汤河,冬枯夏涨属于季节性河流,现在正是夏季,准备架设安全索。这句话恰好被赶上来的蒋禹尧听了去,他撇撇嘴,连裤腿也没挽就下了水。
蒋禹尧趟着齐裆深的河水,顺利地到达对岸,挥挥手说,石头底,很安全,过吧!军官们脱鞋挽裤腿,准备下水,心急的抬腿就迈进河里。梁伟军急了,伸手拦住他们,说安全索,必须拉上安全索才能过河!
军官们笑了,说十米宽的河也拉安全索啊,放心,齐裆深的水淹不死我!蒋禹尧大声说,梁伟军,你不要耽误时间,这关系到全旅的荣誉!梁伟军怒了,说出现伤亡,你能负责吗?蒋禹尧也怒了,说梁伟军,你什么意思,嫌我抢了你的风头?那好,我过去,你看我再趟一遍!说着,真的下水,趟了回来,很西方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梁伟军冷笑着说,你认为走在尖兵组是出风头,难怪你一直走在后面,还真没看出来,你的胸襟如此宽阔。蒋禹尧涨红了脸,刚张开嘴,魏峰大步走上来问,为什么停止前进?蒋禹尧敬礼报告,说梁连长阻挠渡河,声称必须架设安全索……魏峰没等蒋禹尧把话说完,就把目光转向梁伟军。梁伟军说,小汤河通往大山腹地,连续几日大雨,我担心……魏峰把手一挥,架设安全索,布置警戒人员!
“我去警戒!”梁伟军拔腿向小汤河上游的一座小山跑去。
魏峰简直与梁伟军穿一条裤子!蒋禹尧赌气从背囊中掏出绳子,拉着趟过河绑在一棵大树上。军官们也觉得有些小题大做,有的直接趟水过河,有的象征性地扶扶绳子。
魏峰扶着绳子趟过河,命令部队继续前进,他留在渡口指挥。
百十人的队伍徒涉过一大半,举着望远镜观察的参谋突然叫起来:“参谋长,警戒哨发信号,山洪来了!”
魏峰抢过望远镜看去,梁伟军正拼命交叉挥舞着双手。侧耳细听,闷雷般的轰鸣声,飞速逼近。
“停止渡河,警戒哨归队!”
参谋按预案打了一发红色信号弹,军官们停止渡河,快速向河岸纵深撤退,梁伟军立刻从山头上飞奔下来。
山洪眨眼即到,浑浊的浪头裹着几棵被冲倒的大树,万马奔腾般滚滚而来。十余米宽的小河,瞬间涨成二十余米。捆绑安全索的大树,被浊浪冲得左摇右摆,咔嚓一声折成两截,伞状的树冠在浊浪翻滚的河水中沉浮几下,转眼间消失得无踪无影。
蒋禹尧脸色煞白,直愣愣地盯着河水,嘴唇微微颤抖。
水面还在快速上涨,北岸十余名没有渡河的军官急得团团转。
“架索桥!架索桥!”魏峰急得大吼。但吼出来的声音,立刻被山洪的轰鸣“吃”掉了。通信科长一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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