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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特种部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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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命令。”
杜怀诚恶狠狠地瞪着参谋,他笑吟吟的表情分明是想看“钢六连”的笑话。
入夜,雨虽然小了一些,但起风了,吹得树冠东摇西晃。饥肠辘辘的战士们裹着雨衣挤靠在一起相互用体温取暖,抵抗着凛冽的寒风。张爱国从挎包中摸出一小把发黄的野菜分给战士们,这是他和几名老兵两个多小时的劳动成果。苦涩的野菜吞下肚,饥饿感更加强烈,战士们的肚子不停地咕咕叫。张爱国把最后一壶水拿出来,无奈地说:“大家喝点水压压饥赶紧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十一班按照排长的命令潜伏在树林的纵深,防守全排的侧后。入夜后,梁伟军利用树枝、背包带和雨衣搭起一个低矮的简易帐篷,除了哨兵以外全班都躲在帐篷里避雨。间陋的帐篷挡住了风雨,疲劳的战士们挤在一起昏昏睡去。梁伟军与副班长悄悄忙碌起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食物香味很快飘散开来。
战士们吸着鼻子醒来,一位新兵低声问身边的老兵:“什么这么香?”
“睡觉,不要说话!”老兵起身去帮忙。梁伟军从蒙住上半身的雨衣下钻出来,帐篷里的香气更浓了,战士们吞口水的声音响成一片。
“保持肃静,过一会儿我们打牙祭!”黑暗中,梁伟军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
担任哨兵的新兵听见身后有轻微的响动,紧张地回头低声问道:“谁?口令!”
“战斗!”梁伟军匍匐前进到哨兵身边,哨兵把嘴埋进面前挖好的小坑内连打几个喷嚏才说:“班长,还没睡啊!”
“没呢,再坚持一会儿,我来替你。”梁伟军递给哨兵一个水壶,“喝一口!”
“我不渴!”哨兵连连推辞,天已经够冷的了,他不想再喝凉水。
“喝!”梁伟军的声音严厉起来,哨兵连忙拧开壶盖仰头喝了一大口,费了好大劲儿才咽下去,低咳着说:“班长,哪儿来的酒?”
“你不用管。”梁伟军拿过哨兵的水壶倒入一些酒,嘱咐说:“冷急了就喝一口取暖,下哨后把脚上的泡挑了,用酒消消毒然后再睡觉,明白吗?”
“明白,谢谢班长!”
“张开嘴!”
哨兵吞下嘴里喷香的煎鸡蛋,惊讶地问:“班长,你早有准备?”
梁伟军收好水壶,把饭盒中的煎鸡蛋折给哨兵一半说:“扯淡,老兵嘴馋,你不知道吗?留到明天出发前再吃,如果你敢提前吃了,小心我收拾你!明白吗?”
“明白!”哨兵看着饭盒里的煎鸡蛋吞下一大口口水。
梁伟军收好饭盒,向十一班的另一个哨位爬去。
第二天,雨虽然停了,但天气依然灰蒙蒙的。魏峰站在营区门口举着望远镜向山口张望。站在他身边的参谋说:“参谋长,这一天一夜够‘钢六连’喝一壶的,我估计……”
“时间?”魏峰的语气中微微透露出一丝惊喜。
“两点十七分!”
参谋疑惑地举起望远镜。镜头中一队士兵正在向他们飞奔而来。
五分钟后,梁伟军班到达营区门口,参谋看了时间惊讶地说:“参谋长,这个建制班提前八分钟返回。”
“继续计时!”魏峰放下望远镜,扫了梁伟军一眼,梁伟军从他眼睛中发现一丝赞许。
考核结束,训练红旗挂到了十一班,但只挂了三天就转到了二班。梁伟军还被魏峰批评了一通。梁伟军的小计谋暴露了,那两只装过鸡蛋液体的水壶,怎么刷也刷不干净。前来视察工作的魏峰闻到那股臭鸡蛋味,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虽然事后,魏峰也认为携带的食品虽不是正式装备但也是食品,关键是这种手法胜之不武,完全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更何况梁伟军动机不纯,不能提倡。

第四章

演习就是实战
侦察与反侦察
时隔不久,老兵退役工作正式展开。那时候不愿退伍想在部队谋个好前程的人很多,超期服役五六年的老兵比比皆是。连长、指导员动员这个动员那个,分别谈心忙得一塌糊涂。好不容易做通思想工作,把准备退伍的老兵集中起来。冷不丁,上级命令:抽调一营三连、二营“钢六连”、三营七连,由参谋长带队代表S师参加军组织的“硬骨头连队”战术对抗考核。
复转工作让各级主官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演习的思想准备,部队一下乱了套。被抽调的连队干部发牢骚:又是突然袭击,这是什么时候!可牢骚归牢骚,干部们没有一个敢松懈的,把工作交接一下,一头扎进演习的准备工作中去。
上级好像存心要看笑话,战备命令一个接着一个,上午还是三级战备,下午变成二级战备,晚上已经是随时准备出发。刚把演习物资准备好,一队披挂伪装网的卡车轰隆隆地开进营区。部队忙不迭地整装出发,到上了火车还不知目的地是哪儿,演习的具体课目是什么。
火车咣当咣当地跑了一个小时,心急如焚的连队干部得到命令,餐车集合。杜怀诚、指导员急匆匆赶去,回来后集合骨干开会传达:这次是空降夺点演习,预定空降地域在张家湾,目标是完全陌生的三号地区。军司令部在各师随意抽取三个连队参加考核,各师率先完成任务的连队不但被授予硬骨头连队的称号,还会奖励一台二十英寸大彩电,这可是精神物质双丰收。
第二天傍晚,部队到达指定的宿营地,几名连长搞了一辆车偷偷地跑去看地形,结果狼狈而归。带队考核的季副军长知道连队干部会来这一手,早派了一个连把演习场警戒起来。
杜怀诚回到连队,把各排长集合起来老老实实地在图上制订作战计划。指导员组织部队宿营。“钢六连”上下忙得团团转,梁伟军把工作交给副班长,转眼间不见了。
各班帐篷拔地而起,十一班的帐篷刚具雏形。指导员火了,急匆匆地赶过去,问梁伟军怎么回事?十一班副从帐篷中钻出来,说我们班长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指导员急得脑门子上直蹿火星子,瞪起眼,说马上去找,我在连部等他。
梁伟军去了高招,看看院子中小车的牌照号,转身就往首长楼里闯。哨兵横枪把他拦住:“站住!干什么的?”
梁伟军笑嘻嘻地说:“看首长的!”
“你当自己是谁啊?”哨兵看看梁伟军两个口袋的军装说,“知道军首长是多大的首长吗?就你,没发烧吧?”
梁伟军存心想把某位首长引出来,故意亮开嗓门喊:“哎呀,你竟然知道军首长是多大的首长,你在部队真的很有发展前途!”
哨兵生气了,厉声说:“你是哪个部队的?再胡闹我把你送到禁闭室去!”
“哎呀,你权力不小啊!”梁伟军讥讽说,“莫非你是团一级首长?没听说团首长来站哨啊!”
“怎么回事,吵吵什么呢!”一名军部来的参谋听见吵嚷声,生气地走过来,看清正在和哨兵拉拉扯扯的是梁伟军,不由乐了,“毛毛,你小子太不像话了,首长门前也敢吵吵嚷嚷,这几年兵白当了!”
梁伟军敬了礼,一本正经地说:“我来探望首长……”
“你消息还挺灵通,来吧,来吧!”参谋招招手,梁伟军昂着头从哨兵面前走过去。
季副军长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参谋敲敲门把梁伟军领进去,笑着说:“副军长,您看谁来了。”
梁伟军从参谋身后闪出来,规规矩矩地敬礼问好。季副军长没想到这次考核把梁伟军拉来,更没想到梁伟军会主动来看他,挺惊讶地问:“是毛毛啊!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梁伟军一本正经地说:“季叔叔,我可是在军部大院长大的,您的车牌号我能不知道。再说,我们‘钢六连’是空降、步兵、侦察三料王牌连。”
“浑小子,把我当侦察目标了,过来坐!”
梁伟军一副标准的军人坐姿,季副军长满意地端详了半天说:“壮实了,长大了,就像你爸爸年轻时的样子。在部队干得怎么样?”
“当了班长,入了党,还有一个三等功,目前就是这样。”
“还不错嘛,不过要珍惜荣誉,三等功是同志们对你工作的认可,不是骄傲的资本。”季副军长拿起桌上的中华烟点上一支问,“毛毛,吸烟了吗?”
梁伟军老练地抽出一支点上,品味一下醇厚的香味说:“好烟就是好烟,比两毛二一包的勇士烟强多了。”
季副军长呵呵地笑起来:“你这个小鬼头,想打我秋风就明说,搞什么战术,等会给你带上两包……”
门口传来报告声,一名参谋在门外说:“副军长,各师首长来了!”
梁伟军不用指挥自己跑进套间轻轻掩上门。季副军长笑骂着,这个鬼小子。把各师主要领导迎进门,寒暄几句开始讨论演习的相关事项。
套间门的隔音性很好,蹲在门后的梁伟军听不到外面说些什么,从果盘中拿了一个苹果,坐在藤椅上老老实实地吃完,忍不住翻看写字台上的文件。他把文件浏览了一遍没有发现他需要的东西,有些失望地站起来伸个懒腰。无意中看到被子靠墙一面的空当中放着一个皮包。梁伟军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打开皮包抽出里面的地图,打开一看竟然是演习方案不由大喜,不眨眼地看完,原样放好。
师首长走后,梁伟军与季副军长胡乱地聊了两句赶紧告辞,出了高招直奔演习场。“钢六连”一周六次五公里越野锻炼出来的体力,给足了梁伟军奔跑的本钱,十公里的路他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
一辆挎斗摩托车“嘟嘟”地迎面开来,梁伟军钻进路边被乱草覆盖的排水沟。摩托车从头顶上开过,梁伟军探头看了一眼,车上坐着三名臂挂红袖章的战士。
摩托车刚过去,一队游动哨又走过来,边走边大声吃喝乱晃手电筒。看样子他们只想把跑来捞情况的人员赶走,并不想把他们抓住。梁伟军躲在排水沟里偷笑,心想这有点李向阳过道沟的意思,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平安无事”的喊声。
“站住,站住!你别跑,我们看见你了!”巡逻队的战士们大声吵吵起来,手电筒雪亮的光柱指向同一个方向。梁伟军偷偷看了一眼,几名手拿望远镜的军人被笼罩在光影里。他观察一下两翼越过公路,向三号目标潜行过去。
过了熄灯时间,梁伟军还没回来。指导员急得团团转,杜怀诚急得转圈圈,四排长低眉耷拉眼一声不敢吭。
杜怀诚抬腕看表,已经快十点了,不由气哼哼地说,等这个熊兵回来我整死他。指导员说,要克制,不能犯错误。四排长连忙站起来,说要不我再去找找?正说着,梁伟军一头闯了进来。他像是爬山滚了坡,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成缕状,汗水在布满污渍、划痕的脸上冲出一条条小沟。
指导员劈头就骂:“看你搞得这副鬼样子,干什么去了?”
“我进去了!”梁伟军见杜怀诚也拉着脸,连忙说,“连长、指导员,别生气,我捞到情报了!”
指导员正在气头上,不容分辩地说:“一码归一码,你一个班长不假外出,必须严肃处理!这种歪风邪气不能助长,我……”
杜怀诚站起来说:“等等,指导员等等,梁伟军你刚说什么?”
“给我三号地区的地图!”梁伟军接过杜怀诚递过来的地图,找到三号地区,几笔勾画出个大概说,“基本就是这个样子。”
梁伟军的手指在地图上不停移动,嘴里念念有词,把他的所见所闻讲了个通透。杜怀诚大喜,拍拍他的肩膀说:“功劳先给你记着,赶紧洗洗早点睡,告诉通讯员通知各排排长连部集合!”
梁伟军敬了礼就走。指导员不满地批评杜怀诚:“不是我说你,你太没原则了。梁伟军出身干部家庭,战士们本来就对他抱有看法,你这样做不是推波助澜吗?”
杜怀诚说:“指导员别着急,梁伟军这不是去搞情报了嘛!”
指导员立刻拉下脸来说:“这是弄虚作假!”
杜怀诚不以为然:“开玩笑,我们也是侦察兵,就是搞情报的嘛!去首长封锁的演习区域侦察和去敌占区侦察有区别吗?魏参谋长就经常说,演习就是实战!梁伟军从实战角度出发突破封锁线搞来情报,我认为可以表扬。即使有不假外出之嫌,也可以功过相抵不予批评也不予表扬好了!”
指导员整理军容一副准备晋见首长的样子说:“你这是狡辩,我去向首长承认错误。”
杜怀诚张开手臂拦住去路:“那不行,演习的好坏不但关系到我们连的荣誉,更关系到师的荣誉。你想清楚了,演习的奖品是一台二十寸大彩电,我们连吃三年的窝头咸菜也买不上,这可关系到战士们的利益!”
指导员认真地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把首长机关和封锁演习场的兄弟部队当成假想敌,从实战角度出发锻炼部队?”
杜怀诚说:“就是这个意思。”
指导员又认真地想了想说:“那好,下不为例!”
崭露头角
天蒙蒙亮,“钢六连”就被紧急拉动,登车到机场,背伞上飞机。人手一个大面包,大嚼着充饥醒盹。飞临投放区,绿灯闪亮笛声长鸣,后机舱门缓缓打开,杜怀诚一指舱门大喊:“尖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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