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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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翼虽然不明白,但是第一时间内已经策马而去,而一旁的另一员副将曹阳上前问道:“将军,出什么事了?”
吕翔心有余悸,颤声道:“曹阳啊,幸亏我们发现得早,要不然这五千将士与这五六百姓只怕是要完了,不…不…不,也许更糟…”
曹阳一时不明,但他跟随吕翔多年,还是头一次看见他有这般的急色。
吕翔道:“你速速前去行动,本将去见赵将军,禀明一切。”
二人分头行事,各不耽误。
“什么,吕翔将军,你可有把握?”赵云等人听了吕翔的话后,皆是面色大变,也是不敢乱插话了。
吕翔道:“我已经叫手下人在金城周围五里左右进行探察,直到我来这的时候,已经有六处相同情况的尸坑,每个坑附近都有那样柴火燃烧过的残迹。末将虽然不敢断定,却是怕叛军为了加快尸体的腐烂速度而往坑中加入大量的温水。若是我们不尽早找到这些地方,只怕可能会有瘟疫的发生。”
田予也附和道:“将军,在下觉得吕翔将军说的很是在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早做安排,以免到时候后悔莫及。”
赵云是明白事理之人,立刻安排防止瘟疫的事宜。
因为害怕百姓骚乱,赵云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更别说发动百姓一同开始进行搜寻,只能派出大批官军,并把巡查范围扩大一倍,而且凡是发现这样的地方,即刻进行焚烧,就连周遍的一些地方也不可放过。
经过一日的极力搜索,十一个这样的尸坑别官军发现,每个尸坑里面的尸体多者两千,少者数百,更有几个地方的水源好象也被污染,还在吕翔发现的及时,加上天气并不是最为炎热的时候,这才没有晾成大难,而随后从各地运来的药草与石灰,更是有效的防止的瘟疫的发生。
到了这个时候,城内的百姓才知道他们在不知不觉中逃过一难,对那名领军的官爷更是感激,毕竟一但瘟疫流行,死只是时间的问题。
经过一系列的措施后,各地对金城的资助开始运来,金城逐渐回到正常的轨道上,街道有了些人气,周遍的村落开始重造,田地也开始翻耕,只是官军却不敢松懈,依旧放出大量的探马巡查着。
过了一个月后,金城又到了五千将士,是大将麴义从洛阳率军而来,随后姜叙,张既等人皆是到来,准备对天水,武威等地进行收复行动。
车骑将军,大司马曹仁则是在此后的第十日才到达金城,也是协助接管金城的管理,而赵云则是负责对天水,武威的进攻。
曹仁严谨有威严,不善多言,加上自己其实并不能算是吕布的心腹,因而事事都在赵云之下。
好在赵云为人谦恭,因而与曹仁相处恰当。
赵云举起手中水酒,站起身来,悲声道:“这头一杯酒是要悼念金城亡者以及此次为保护国土,战死沙场的大汉将士们的。来,诸位,让我们为这些英魂都敬上一杯,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在场所有都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将酒撒在地上,以表示对亡者的尊敬。
第八十六章:平三辅吕布进爵,遇仙人左慈戏弄
三辅之地很快便就平定,武威与天水之间虽然还有一些人愿意为马超效力,但令赵云等人不解的是那马超却并没有出现在这里,而是失去了他的踪迹,后来又牧民前来禀告,说是马超从小道去了汉中,这才放心。
攻破马超,平定三辅之地,虽然这次吕布并没有出力,但天下人谁都知道如今的吕布的声望又是达到一个新的高点,天下可以与之称为敌手的有一个诸侯败退了,统一天下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只是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天下的主人还会是刘氏家族的人吗?
果然,不久之后群臣表奏玄帝,颂大将军吕布之功德,极天际地,伊、周莫及,宜进爵为王。
刘和无奈,只得即令钟繇草诏,册立草草为冀北王。
吕布假意上书三辞,诏三报不许,乃拜命受冀北王之爵,冕十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用天子车服銮仪,出警入跸,于邺郡盖冀北王宫,议立世子。
吕布的原配任红昌只有一女乃是吕绮玲,然妾黄月英生子吕恪,吕牧皆是人中龙凤。
这些年,二子也是长成,倒是没有一般家族中的骨肉相残,反而在黄月英的教导下,相亲相爱,加上上面还有个姐姐吕绮玲,更是依附,完全没有为了权势而做出什么让吕布寒心之事。
这么多年过去了,吕绮玲也是渐渐原谅了吕布,只是父女间还是有一些微妙,不过在黄月英等人的劝导下也是无事。
吕布对于这些事情当然是不擅长的,故而也只能随遇而安。
只是世子之事,还是早早立下才是。
于是,吕布召集田丰,沮授,刘晔,司马懿,荀攸五人到府,询问他们的意见。
其中吕牧受了皇甫嵩的影响,善兵法,好武力,虽年纪轻轻却又有吕布风范,然吕恪却是受了郑玄的影响,儒雅有风度,而且才学过人,在北地居然有才子之名,二人一文一武,却是不分伯仲。
其中田丰,荀攸二人看重长子吕牧,而刘晔与沮授却是看重吕恪,倒是你司马懿成了关键人物。
当日杨阜与钟繇成功举荐了胡昭与司马懿,那胡昭主要还是像管宁他们一样,成了教授,而司马懿却是被吕布任职为中书大夫,身居要职。
吕布见两边人数相当,乃问司马懿道:“孤欲立后嗣,当立谁?”
司马懿不答,只是沉思。
吕布不解,便问其故。
司马懿道:“正有所思,故不能即答耳。”
吕布笑问道:“何所思?”
司马懿对道:“思刘景升父子也。”
吕布闻言大笑,遂立长子吕牧为王世子。
知冬十月,冀北王宫成,差人往各处收取奇花异果,栽植后苑。有使者到江东之地,见了孙策,传冀北王令旨,再往温州取柑子。时孙策不敢与之对抗,只好正尊让冀北王,便令人于本城选了大柑子四十余担,星夜送往邺郡。至中途,挑担役夫疲困,歇于山脚下,见一先生,眇一目,跛一足,头戴白藤冠,身穿青懒衣,飘如神仙。
那先生倒是不惧脏,反而是主公来与脚夫作礼,言道:“你等挑担劳苦,贫道都替你挑一肩何如?”
众人大喜,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人不在意,每担各挑五里,但是先生挑过的担儿都轻了。
众皆惊疑,却也没见此人偷吃,因而说不得什么。
不想那先生临去,与领柑子官说:“贫道乃冀北王乡中故人,姓左,名慈,字元放,道号乌角先生。如你到邺郡,可说左慈申意。”,继而拂袖而去。
知取柑人至邺郡见吕布,呈上柑子。
吕布亲剖之,但只空壳,内并无肉,大惊,问取柑人。
取柑人以左慈之事说明,惶恐万分。
然吕布未肯信,恰在此时有门吏忽报:“有一先生,自称左慈,求见大王。”
吕布早就听过左慈之名,见其来访,便就召入。
待得左慈入内,那取柑人道:“此正途中所见之人。”
吕布假意叱之,言道:“汝以何妖术,摄吾佳果?”
左慈笑道:“岂有此事”取柑剖之,内皆有肉,其味甚甜。但吕布自剖者,皆空壳。
吕布愈惊,乃赐左慈坐而问之。
左慈索酒肉,吕布令与之,饮酒五斗不醉,肉食全羊不饱。
吕布心惊,不想这汉末时候居然还真有如此人物,故而问道:“汝有何术,以至于此?”
左慈道:“贫道于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学道三十年,忽闻石壁中有声呼我之名;及视,不见。如此者数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书三卷,名道《遁甲天书》。上卷名‘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腾云跨风,飞升太虚;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云游四海,藏形变身,飞剑掷刀,取人首级。大王位极人臣,何不退步,跟贫道往峨嵋山中修行?当以三卷天书相授。”
吕布淡然道:“我亦久思急流勇退,奈朝廷未得其人耳。”
左慈笑道:“还政与玄帝,岂不美哉?”
吕布道:“天下未定,我不能离身。”
左慈闻言,只是大笑。
斋是日,诸官皆至王宫大宴,为吕布恭贺。
正行酒间,那左慈足穿木履,立于筵前。
众官惊怪,但见吕布并没有发怒,因而也是按捺下去。
左慈道:“大王今日水陆俱备,大宴群臣,四方异物极多,内中欠少何物,贫道愿取之。”
吕布存心一试,故意为难道:“我要龙肝作羹,汝能取否?”
“有何难哉”,左慈取墨笔于粉墙上画一条龙,以袍袖一拂,龙腹自开,于龙腹中提出龙肝一副,鲜血尚流。
吕布不信,叱之道:“汝先藏于袖中耳”
左慈道:“即今天寒,草木枯死;大王要甚好花,随意所欲。”
吕布道:“吾只要牡丹花。”
“易耳。”,左慈令取大花盆放筵前,以水噀之,顷刻发出牡丹一株,开放双花。
众官大惊,邀慈同坐而食,再无先前之怒恨,只有敬佩。
第八十七章:四方猛士集汉中,八方才俊对毒士(一)
少刻,庖人进鱼脍。
左慈道:“脍必松江鲈鱼者方美。”
吕布道:“千里之隔,安能取之?”
“此亦何难取”,左慈教把钓竿来,于堂下鱼池中钓之,顷刻钓出数十尾大鲈鱼,放在殿上。
吕布道:“吾池中原有此鱼。”
左慈道:“大王何相欺耶?天下鲈鱼只两腮,惟松江鲈鱼有四腮:此可辨也。”
众官视之,果是四腮。
左慈道:“烹松江鲈鱼,须紫芽姜方可。”
吕布问道:“汝亦能取之否?”
“易耳。”,左慈令取金盆一个,以衣覆之,须臾,得紫芽姜满盆,进上吕布面前。
吕布以手取之,忽盆内有书一本,题道《吕氏新书》,取而视之,一字不差,心中顿时大疑。
左慈取桌上玉杯,满斟佳酿进操道:“大王可饮此酒,寿有千年。”
这回吕布可是不信,因而言道:“汝可先饮。”
左慈笑了一声,遂拔冠上玉簪,于杯中一画,将酒分为两半;自饮一半,将一半奉给吕布。
吕布叱之,不肯饮用。
那左慈掷杯于空中,化成一白鸠,绕殿而飞。
众官仰面视之,左慈不知所往。
左右忽报:“左慈出宫门去了。”
吕布不想部下们为左慈所夺,故而言道:“如此妖人,必当除之否则必将为害。”遂命典韦引三百铁甲军追擒之。
典韦上马引军赶至城门,望见左慈穿木履在前,慢步而行,飞马追之,却只追不上,直赶到一山中,有牧羊小童,赶着一群羊而来,见那左慈走入羊群内,取箭射之,慈即不见。典韦心疑之下,尽杀群羊而回。
那牧羊小童守羊而哭,忽见羊头在地上作人言,唤小童道:“汝可将羊头都凑在死羊腔子上。”小童大惊,掩面而走。忽闻有人在后呼道:“不须惊走,还汝活羊。”小童回顾,见左慈已将地上死羊凑活,赶将来了。小童急欲问时,左慈已拂袖而去,其行如飞,倏忽不见。主小童归告主人,主人不敢隐讳,报知吕布。
吕布画影图形,各处捉拿左慈。三日之内,城里城外,所捉眇一目、跛一足、白藤冠、青懒衣、穿木履先生,都一般模样者,有三四百个,哄动街市。
吕布令众将,将猪羊血泼之,押送城南教场,亲自引甲兵五百人围住,尽皆斩之。人人颈腔内各起一道青气,到上天聚成一处,化成一个左慈,向空招白鹤一只骑坐,拍手大笑道:“王侯将相,不如逍遥啊”
吕布令众将以弓箭射之,只是忽然狂风大作,走石扬沙,所斩之尸,皆跳起来,手提其头,奔上演武厅来打吕布。
文官武将,掩面惊倒,各不相顾。
吕布大怒,只是身边无有和手兵器,因而也只得退走,不多时异像消退,白日重现。
适太史丞许芝,自许昌来见吕布。
其人善卦,因而吕布令许芝卜易一卦。
许芝道:“大王曾闻神卜管辂否?”
吕布道:“颇闻其名,未知其术。汝可详言之。”
许芝道:“管辂字公明,平原人也。容貌粗丑,好酒疏狂。其父曾为琅琊即丘长。辂自幼便喜仰视星辰,夜不肯寐,父母不能禁止。常云家鸡野鹄,尚自知时,何况为人在世乎?与邻儿共戏,辄画地为天文,分布日月星辰。及稍长,即深明《周易》,仰观风角,数学通神,兼善相术。琅琊太守单子春闻其名,召辂相见。时有坐客百余人,皆能言之士。辂谓子春道:辂年少胆气未坚,先请美酒三升,饮而后言。子春奇之,遂与酒三升。饮毕,辂问子春:今欲与辂为对者,若府君四座之士耶?子春道:吾自与卿旗鼓相当。于是与辂讲论《易》理。辂亹亹而谈,言言精奥。子春反覆辩难,辂对答如流。从晓至暮,酒食不行。子春及众宾客,无不叹服。于是天下号为‘神童’。后有居民郭恩者,兄弟三人,皆得躄疾,请辂卜之。辂道:卦中有君家本墓中女鬼,非君伯母即叔母也。昔饥荒之年,谋数升米之利,推之落井,以大石压破其头,孤魂痛苦,自诉于天,故君兄弟有此报。不可禳也。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