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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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便走,郑聪跳脚了。“好了,好了,算是三岁的孩子绷倒老娘,一成,给你一成总行了吧。”
“三成。”郑克臧比了个手指。“最少三成,不成,余去找三叔、五叔他们去。”
“什么,”郑聪当即跳了起来。“钦舍,你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啊,”郑聪急不择言,他这河还没过呢,哪来的拆桥啊,但郑克臧不为所动,气鼓鼓的郑聪憋了半天,举起两个手指。“二成,最多两成,再多就散伙吧。”
郑克臧蹇着眉头想了想,这大约的确是对方的底线了,于是他点点头:“两成就两成,不过要立字为据,而且余还要派人来做监理。”
“钦舍,大侄子,你也太精明了。”郑聪这次没有片刻的迟疑。“行啊,就这么办吧。”
“二叔,这个便宜我不白占你,我给你出个主意。”郑克臧好整以暇的看着郑聪。“第一,二叔可以从工部收一些的赤糖来加工,”郑聪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第二,其实甘蔗渣和潲水糖可以酿酒,东宁现在严禁粮食酿酒,若是做成了,这也是一笔极大的利源,而且夷人的水夫最喜欢这种甘蔗酒了。”
“甘蔗渣和潲水糖能酿酒?”
“余怎么敢在二叔面前信口开河,只不过,酿酒之术余可不再翻书了,这工匠什么的还要二叔你自己去寻,对了,成了之后,二叔赏侄儿一成利就是了。”
“钦舍,你可真是二叔的福星啊,不,不,是财神爷。”郑聪已经把刚才恨不得掐死郑克臧的念头丢到爪哇国去了。“二叔,一切都听你的,不过一成利是不是太多了,你看,你不过空口白牙的,要不,半成怎么样?”
“成,那就这么说定了”
10。蹴鞠(三更完成,求红票及收藏)
“看左看齐,立正,向右转,起步走!”
郑克臧慢慢穿行在相对于百五十个童子军而言空旷异常的演武坪上,耳边听着那些教习们喊着自己也不明白口令,而在他的眼前,听从了口令的童子军们的动作已经有了一丝未来军队的雏形。当然,尽管不要童子军们将分列式分解后一一做到完美无瑕,但童子军要达到郑克臧提出的标准还有相当长的路要走。
郑克臧慢慢走到阅兵台上,冲着身边的教习一点头,很快教习就把充当他中军亲兵的三个正太唤了过来:“邓牛、柳叶、常天远,传我的将令,全体集合!”
『舔』着肚子,站得笔直的三人立刻撒丫子向各队跑去,很快,得到命令的童子军们整齐的以方队形势排列在郑克爽的面前:“尔等都看好了,知道余手中拿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吗?”
将门和富家子弟自然不明所以,倒是寒门出身的一眼就认出来了:“像个猪『尿』泡!”
“怎么说话的,没有一点规矩。”郑克爽没有搭腔,而边上伤愈之后重新视事的孙有劳却大声训斥着。“大声一点,重新说清楚了!”
这次声音变得整齐而又响亮多了:“启禀营官,是个猪『尿』泡!”
“是像个猪『尿』泡,但又不是猪『尿』泡。”郑克臧把手中的猪『尿』泡抛了起来,随即用腿做了几下颠球的动作,阅兵台下的诸童子一阵『骚』动,好不容易才在领队的呵斥下重新排列整齐。“这个古时候叫蹴鞠。”从屁颠屁颠跑去拾起猪『尿』泡的邓牛手里接回球体,郑克臧扫了扫下面。“汉唐的时候就有了,前宋的时候,全华夏都在踢这个东西,尔等想不想踢?”
“想!”这次不用安排,所有童子不约而同的齐声应着,声音可谓直冲云霄。
“好,余就把这个规矩跟大家伙说道说道。”郑克臧打起精神讲解着。
唐宋时期的蹴鞠讲究站位,球员不能移动,跟郑克臧寓教育娱的原意浑然相反,因此他就假托汉代蹴鞠模式。汉代蹴鞠作为训练士兵的手段很早就制定了较为完备的规则,譬如专门设置了球场,规定为球场应该是长方形,还在两端各设六个对称的“鞠域”也称“鞠室”,各由一人把守,比赛时分为两队,互有攻守,以踢进对方鞠室的次数决定胜负等等,跟郑克臧熟悉的后世足球非常相近。
当然郑克臧还觉得一个比赛有六个球门委实麻烦,因此他干脆直接套用的是《剑桥规则》,也就是所谓的十一人制室外足球。根据这个规则,每班可以选择十一人上场,然后四人作为轮换的替补,而剩下一人作为参军主持排兵布阵。
“好,规则就说到这,等一下余会让教习抄出来贴在各舍的门口,你们可以仔细研读,现在就由余来指导你们踢第一场。”这句话顿时掀起了童子军们的热情,一时间请战之声不断。“也别争了,拈阄吧。”结果第一队第三班和第二队第五班幸运的抽到了第一签,看着充满兴奋的两班,郑克臧板起了面前。“规则都记住了嘛?蹴鞠出了线就得停下来,只能有脚碰,不许用手抓,还有听到余的响哨必须立刻停下”
看着场地里跟着你争我夺的童子们跑前跑后的郑克臧,簇拥在临时划出的球场边的童子们大声的欢呼着,倒是孙有劳的副手何乾何教习有些担心的跟身边的长官嘀咕着。
“这场上跑来跑去,万一让大公子跌着伤着怎么办?就算没有跌着,场上可都是些不知轻重的娃娃,万一冲撞了如何是好?”
“何兄说的有理,”孙有劳点点头,他现在已经把未来押在郑克臧身上了,自然不希望出什么意外的。“不过,大公子现在正在兴头上,怕是不好相劝,不如这一趟咱们看紧点,接下来断不能再让大公子上去了。”
“也只能如此了。”,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何乾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就看一堆童子军撞到了一起,郑克臧的影子也看不见了,大惊失『色』的他正准备上去,就见郑克臧从人堆里爬出来,猛吹响哨,还在哄笑的球场边顿时鸦雀无声了。
就听郑克臧大嚷到:“犯规,犯规,严重犯规,哪有冲撞断事官的,还有,齐大纲,是你吧,你可看清楚了,你可是五班的人,干什么把球传给三班,吃里扒外啊!”
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被点到的齐大纲『摸』了『摸』后脑勺,憨憨的说道:“营官,俺笨,站着不动还知道谁是俺班上的,可一跑起来就不知道谁是自己人了。”
这句话更是引起了满堂大笑,不过郑克臧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赞道:“你说得很有道理,这样,今后主持的断事官都穿红袄衣,其余的一队光膀子,另一队穿上小袄,这样就能分清谁是自己人,谁不是自己人了。”
于是蹴鞠继续进行,可才踢了一会,郑克臧又吹响了哨子:“停下来,都停下,都听好了,谁让你们挤成一堆的,要分散开,场子那么大,要擅于调动敌人,看好了,黄琦你跑远一点,余传一个给大家伙看看。”
蹴鞠滑着弧线越过挤成一堆的正太们的头上,落在一个空旷的地方,身为朱成功部将黄安嫡孙的黄琦飞快的跑过去用脚停住,然而在郑克臧鼓励的目光中,向空『荡』『荡』的五班后方杀去,不过一脚临门抽『射』很有郑克臧前世中国队的风范。
“看到没有,虽然没有打准,但这么一调动,八班后防不就空了嘛。”童子们似有所悟的应了声,郑克臧随即命令着。“回到原来位置上,柳叶把球放在中心点,现在重新开始。”
场上又开始了厮杀,倒是三三两两的教习围到了孙有劳和何乾两人身边:“孙大人,何大人,属下等在边上看得明白,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蹴鞠之戏是训练战阵之法,大公子不过十二岁,又怎么可能懂得这些东西?”
“看明白了就把它烂在肚子里。”孙有劳恶狠狠的扫了身边的教习一眼。“别以为余不知道尔等身后是什么人物,但大公子乃是本藩元子,日后必定继承王上大位,少说两句对尔等没有坏处,再说了,甘罗十二拜相,大公子天『性』聪颖与本藩乃是天大的好事,只有心怀鬼胎的宵小才不乐见其成,尔等是那样的宵小吗?”
“大人放心,”一众教习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可是确实没有人敢出面说自己心怀鬼胎,自己是宵小之徒,即便真的有什么想法,也绝不敢在这个时候出言,因此等了好半天才陆续抱拳。“属下等知道该怎么做的。”
“真的明白就好。”孙有劳当然知道有人其实口不应心,但只要这些教习不明刀明枪的对郑克臧不利,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都散了,到四边去备着,小心出事了。”
等教习们分散到球场的四边执行维护任务后,看着场内继续追亡逐北的郑克臧,何乾轻笑了一声:“大人这下敲山震虎做的可真不赖,咱们这童子营也能多些清静的时候。”
“清静?能消停几天就不错了,只要大公子和一众权贵子弟在营内,清静是绝对不可能的。”说到这,孙有劳有一种涵义深刻的眼神打量着何乾。“别人不说,你何兄究竟是谁的人呢?可否坦诚相告啊?”
何乾干咳了两声:“孙大人目光如炬,放心,余入营绝不会对大公子不利的,正如孙大人刚才说得,眼光要长一点,大公子的未来不可限量,余可没有傻到要螳臂挡车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孙大人是谁的人呢?”
“余是谁的人?”孙有劳的眉『毛』一挑。“余要说余是大公子的人,何兄你信嘛?”
“信!当初一见就知道孙大人是极有福缘的人,如今能入得大公子的眼中,未来前途不可估量。”何乾目光继续盯着郑克臧,嘴里不温不火的奉承着。“只不过,不知道余有没有这个福缘,还请孙大人向大公子举荐。”
“福缘?何兄说笑了,前路茫茫谁知道福缘是什么。”孙有劳轻笑着,他很怀疑何乾接近郑克臧的目的,更何况福缘这个东西一个人独占都不够,又怎么可能跟人分享呢。“至于向大公子举荐吗,这也要机缘的。”
“下官自然省得,不过还要大人别忘了才好啊。”
孙有劳还没有回答,这边就看见郑克臧跑了过来:“出了一身汗,累得慌,亏得他们还跑得动,孙大人,你派个教习替余来当这个断事官吧。”
孙有劳含笑应承着,郑克臧却又吹响了哨子:“现在换班,第二签的两班上场。”
还没尽兴的三班、五班拖拖拉拉的不肯下场,而抽中第二签的四班、七班闻声已经窜了上去,看到迫不及待的这一幕,郑克臧冲着候在一旁的何乾吩咐道:“今天之后只有『操』训最好的两个班才允许在飨食前玩小半个时辰。”
何乾深深的看了郑克臧一眼,俯身拜下:“诺”
11。火了(今天还是三更)
清晨打渔的小船在淡淡的薄雾中穿行着,等他们好不容易穿过停满商船的码头区,驶入近海的时候天空已经彻底亮了起来,一度陷于死寂的码头也开始恢复了原有的活力,喧嚣声一浪接一浪的高涨起来当大陆上的『乱』战方兴未艾之际,思明州(厦门)这座被明郑占据的岛港却引来它十几年来最辉煌的时刻。
在以商立国的明郑的统治下,这座不大的港口迅速成为东亚地区最大的贸易港,成群结队的商船漂洋过海来到此地寻求发财的机会,其中即有从台湾来的郑家自己的船队,也有从浙江、广东等清军控制区来的走私船,至于英格兰、西班牙、葡萄牙的夹板大船更是络绎不绝,甚至还有难得一见的朝鲜、琉球和大城(暹罗)等国商船。
来来往往的商船除了带来各『色』商品之外,还带来了形形『色』『色』的海员。在这个时代,水手是最冒险的职业之一,除了要忍受长久的寂寥以外,还要直面变幻不定的大海,因此多半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物,思明州的『妓』寮和酒肆生意也因此迅速的红火了起来。
当然,由于思明州的港口中没有正式的商品交易所,因此各处酒肆也成了商人们在市舶司以外获取商业信息的最佳途径之一,同时,在杯觥交错中做成一笔大生意的也不在少数。
“听说郑氏的船队,这次从台湾贩运来一批品相极佳的雪糖,与这种雪糖相比,以前的雪糖可以说焦黄难看之极,另外据说还有一种如冰晶一样的块糖更是前所未见,不知道王朝奉有没有兴趣把这批货吃下去?”
“这事余也听说了,只不过东西是好东西,可是价格也不便宜,据说这批雪糖要比平常的货『色』贵上一成半,至于那种叫冰糖的块糖,一斤的价格能买到寻常的雪糖两斤了,这东西太贵了,可不太好出手啊。”酒肆的一隅,刚刚做成一笔湖丝生意的两人正在低声交流着。“怎么,李朝奉有兴趣。”
“说没有兴趣是假的。”李姓的朝奉倒也不遮遮掩掩。“虽说不易出手,但回程的时候带上点,不也是额外的一笔利嘛,再说了,东西好,贵一点也不妨事,何况那冰糖是新鲜玩意,保不齐有大户喜欢。”
“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对了,对了,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