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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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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大人冥思苦想了半天,最终建议道:“而今之计,就是你我各自上奏,请立浏国公。”

窦大人脸上兴奋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拉长了脸道:“问题是,厉某人是三品封疆,他可以直接向通政院上折子,你我官卑,又如何能上达天听了。”

华夏的制度规定州府和州府一级的省衙支司在一般情况下是无权直接向中央上书的;同理,中央各省曹房以下官员也是无权向内阁和通政院行文的,因此诸如明代海瑞直接向嘉靖皇帝上书之类的事情是不可能在华夏朝出现的。

“我出一个馊主意,窦大人你看行不行。”乔大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咱们往正常公文里夹片子。”看着瞠目结舌窦大人,乔大人心中多有不屑,但表面上依旧热络道。“虽然冒险了一点,但至少能让上面知道我们的心意。”

“妙!”窦大人突然高喊了一声,把乔大人吓了一跳。“此计甚妙。”

窦大人一边叫好,一边抹汗,事实上窦大人心里很清楚,夹带请立嫡子的奏章其实是渎职行为,一旦郑克臧要追究的话,监察院一弹一个准,但问题是,他刚刚在同僚面前表明了自己的政治态度,如果转眼就反悔的话,惹来耻笑还是小事,传扬出去让高层大佬觉得立场不稳、不堪使用,那就彻底毁了自己的前途了。什么?此地没有第三人,不必担心反悔有人知晓。胡说什么,且不说隔墙一定有耳,谁知道边上的乔某人是不是被人指使来试探自己的,因此如何能轻易的反悔。怎么办?是硬着头皮按乔大人的建议行事,还是不顾将来前途在整件事中明哲保身?陷入两难的窦大人苦恼异常。

正所谓潜力都是逼出来的,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脑筋急转的窦大人忽然灵光一现,于是急急对乔大人说道:“这个主意妙是妙,但你我势单力孤,一个两个搞夹带未必会让上面重视,搞不好,通政院直接抽掉片子,你我就一切落空了,不如多联络几位同僚,一起发动,一来法不责众,二则,每份公文里都夹带着片子,通政院也不敢轻易动了手脚。”

乔大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得窦大人寒毛都竖起来了,好在对方最终还是点头了:“有些道理,那么就请窦大人帮忙一起发动如何?”

窦大人当然识做,忙不迭的应道:“理当如此、义不容辞?”

“怎么?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了。”看着正在低头吃菜的郑安涤,郑克臧忽然有些时光倒转的感触,曾经相识的画面,让他想起了几十年前安平城堡里,自己曾经陪着郑经的那段日子,一时间感慨万千的他忍不住生出几分悸动来。“说吧,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郑安涤突然脸色煞白了起来:“父皇,儿子,不,雷霆雨露俱都是君恩,父皇若是钟意儿臣,那是儿子的福分,若是父皇不选儿子,儿子也没有什么懊恼。”

“没说你串联大臣,你也没这个能耐。”郑克臧挥了挥手,示意郑安涤这只是父子闲话,不必搞得跟君前大对一般严肃无趣。“不过听你这话,还是有几分期冀的,是不是。”

郑安涤想了想,坦白道:“父皇说得是,儿子有几分期盼。”

“大约是不想向宝官(郑安洋)行礼吧。”郑克臧说得更加直白。“父皇明白,父皇与你燕王叔父也是这么过来的,十几年的兄弟,一朝成了君臣,失意的那个是绝对不会好受的。”

既然已经承认了自己对大位有几分窥探之心,郑安涤也就不怕承认更多:“父皇说的是,儿子的确不想向宝官行礼膜拜,但如果父皇真的选择了宝官,那儿臣也只能听命了。”

“小子,长进了,居然懂得跟你父皇我套底了。”郑克臧忽然大笑了起来,笑罢,他的脸忽然沉了下来。“珍官,父皇知道你的脾气性格以及处事方式更像父皇,能力也比宝官要强,只是父皇对不起你啊,不能给你这张位子。”仿佛被五雷击顶的郑安涤愣住了,他没有想到郑克臧会这么直白的将出局的消息告诉自己,因此心神一时没有着落,只是隐约间听到郑克臧在说。“为什么呢?你老实说,如果朕给了你这个位子,百年后,你会如何待皇后。”

毕竟是同生共死的结发夫妻,因此郑克臧并不想日后陈仟巧被郑安涤剥夺了皇太后的位置,也不想陈仟巧死后连与自己合葬的机会都没有,更不想已经与自己合葬的陈仟巧日后会被人从坟里刨出来挫骨扬灰。

泪眼朦胧的郑安涤跪倒在地上,泣不成声的说道:“父皇,难道,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您就夺了儿子的机会吗?儿子不甘心呢,不甘心啊!”

郑克臧把郑安涤拦进怀里:“父皇对你阿母和皇后,以及昭妃她们都是一视同仁的,对几个孩子也是一视同仁的,只是宝官是嫡子,朝野上下众所归望,只要他不犯错,父皇也不好一定要他为你让路,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郑克臧轻拍郑安涤的背心,宽慰道:“你比宝官能干,有锐气,将来在方丈继续经营公国也好,在吴峤、岱舆为国主也罢,都能自成一片天地,不用事事跟宝官相比。”

郑克臧已经许诺郑安涤为相当于世袭王爵的国主,这在华夏朝迄今是绝无仅有的,但比起凤凰山离宫中的御座来说,一个需要百年建设的王国,又如何能比得了呢,因此,郑安涤的哭声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在压抑中抽搐的更加厉害。

“好了,不要哭了,一切都没有定局,还有两年朕才会退位,你不是没有机会的。”郑克臧放开怀中郑安涤,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内侍手中接过汗巾递了过去。“把眼泪擦干了,朕的儿子,流血不流泪。”在郑克臧含着惋惜、爱怜、激励的目光中,郑安涤终于擦干了眼泪。“这就对了,记得,今天的话,不必告诉任何一个人,就是你的妻妾儿女也不必告诉了。”

郑安涤完全明白郑克臧的用意,因此委屈至极的说到:“难道还要用儿子来做宝官的磨刀石吗?”

郑克臧点点头:“也不仅仅如此,第一,你父皇我还在看一出大戏,朝中百官出演的大戏,第二,朕刚才也说了,一切没有定局,你还有机会的。”

郑安涤却明白所谓机会的渺茫,但在郑克臧面前他只能强颜欢笑:“儿臣明白了。”

“对了,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你今后,每三日进宫陪朕说说话,吃吃饭,”郑克臧如是关照道。“另外,定官(郑平松)、东官(郑平柏)也该选择日后走什么路了,你这个当爹的也该替他把握一二。”

郑安涤突然一震:“父皇,你不会是因为宁官(郑平栎)才最后选的宝官吧。”

郑克臧大笑道:“好圣孙,那是永乐帝的故事,朕是知道的,但却不会套在自己的头上。”

郑克臧因此摆了摆手:“擦把脸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太阳一样升起来。”

看着郑安涤拖住沉重的步伐离开的背影,郑克臧轻叹道:“珍官呢,朕已经说得很明确了,你跟朕太像了,但你又不是朕,看不清前路,朕真要把这万里河山交给你,两眼一闭之后,你又会把这万里河山带到哪条路上去呢。朕实在不敢赌啊,所以宁可让宝官做一个太平守成之主,好给华夏十几、二十年的休养生息、夯实基础的机会?”

701。交底(下)

对于郑安涤的委屈和不满,亲手终结其希望的郑克臧是能够理解的,为此郑克臧也愿意尽可能的给予其一定程度的弥补。但若是郑安涤纠结于自身的委屈和不满,做出不该做的事情的话,郑克臧也是不吝给予严厉处置的。这显然不是郑克臧冷酷无情,只是一个君主为了保证国家的稳定应该做出的牺牲。

只是郑安涤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结局,但其他人还看不穿郑克臧刻意布下的迷雾,甚至就连皇后陈仟巧在得知郑克臧单独召见郑安涤之后,也显露出了迷茫和惊恐。于是,在隔天郑克臧入宿皇后寝殿的时候,陈仟巧便主动向郑克臧提及了此事。

说起来,郑克臧如今一旬只来陈仟巧处一天,并不想听老妻唠叨,然而太子之位谁属已经成了陈仟巧的魔障,不解释清楚,只怕陈仟巧就执拗下去,在宫内宫外闹出大风波来。

因此郑克臧轻描淡写的告之道:“朕昨日已经跟珍官说明白了,他当不会有非分之想。”

“和珍官说明白了?”陈仟巧干瘦的脸上陡然间爆发出喜悦的色彩。“那真是太好了。”有些失态的陈仟巧随即问道。“既然如此是不是立刻定下来,也好稳定天下人心。”

郑克臧颇有些不悦,然而还是放缓了声调说道:“不急,下面人闹就让他们闹去好了,也好看看宝官这两年是否有所长进了。”

陈仟巧不满道:“圣上就不怕寒了宝官的心,父子日后生疏了。”

陈仟巧的意思是说,总不见让郑安洋觉得自己最终成为太子不是因为作为父亲的郑克臧看好自己,却是因为舆论和正统的压力迫使作为皇帝的郑克臧选择了自己,那样的话,在父子两代君臣之间就会产生一道极其深刻的隔阂,迟早会因此闹出纷争来。

郑克臧权衡了一会,觉得陈仟巧的话还有些道理的,便唤来内侍让他出宫传召郑安洋来此觐见:“记住,不必说朕在这里,就说皇后想见浏国公了。”

掌灯时分,郑安洋来到凤仪殿,根据礼制尽管他是皇后的嫡长子,但依旧需要报名通传,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等到的并非是母亲的声音而是父亲郑克臧熟悉而又威严的命令:“宝官嘛,进来吧,朕和皇后有话跟你说。”

是郑克臧碰巧过来撞见了自己进宫吗?郑安洋不敢肯定,但昨天郑安涤才进宫见了郑克臧,今天自己就来见陈仟巧,这会让郑克臧怎么联想?说不定眼下郑克臧正在暗自恼火呢,更说不定太子之位已经离自己更远了。

暗暗叫苦的郑安洋强借着整装的机会稳了稳心神,这才走进陈仟巧的寝殿,冲着坐在灯旁闲话的至尊夫妇拜倒道:“儿子叩见父皇母后。”

“起来吧。”郑克臧向殿内侍女吩咐道。“给浏国公找个凳子来。”

郑安洋立刻婉拒道:“父皇母后在,哪有儿子坐的地方,儿子站着即可。”

郑克臧也不强求,毕竟自己不是皇帝也是人父,而在这个时代的父母面前,儿辈们的确没有坐着回话的资格:“那好,你且过来给阿爹阿母斟酒。”

郑安洋顺从的过去拿起银壶,正当他给父母的酒杯中倒酒的时候,皇后陈仟巧冲着边上的内侍、女官们说道:“本宫和圣上要和浏国公说几句私房话,你们且都下去吧。”

殿内很快就剩下一家三口,此时就听手执玉杯的郑克臧向郑安洋问道:“宝官,你回来后,朕也没有跟你好好聊过,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且唠嗑上两句如何?”

郑安洋隐约间明白了什么,一时间心头狂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郑克臧却不在意他的失态,只是自顾自的继续问道:“方丈的情况如何了?”

“方丈。”郑安洋咽了口唾沫,努力的使自己的声音不至发抖。“在方丈,儿子已经建成了一个沿海的镇子和一个内陆的镇子,另外还规划了十五个村落,累计有二千一百余户近万属民,当然,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奴隶。”

郑克臧打断道:“方丈内陆深不知几许,你就不怕奴隶私下逃亡吗?”

“奴隶逃亡的确是发生过,只是儿子一面使驻军全力追捕后将逃亡奴隶绞杀在众人面前,一面又与奴隶当众相约,只要彼等完成十年劳役且届时会听说汉语,便可获得自由,甚至得到属于自己的小块份地。”郑安洋当然不会事事躬亲,但属下的功劳也是他的功劳,更何况他每个环节也都是参与了的。“因此,奴隶们还算安稳。”

郑克臧不置与否的继续问道:“若是过两年再回方丈,你该如何继续经营?”

“再回方丈?”郑安洋有些失望,然而陈仟巧却给他使了眼色,因此他略微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儿子准备一面继续引入人口,一面向内陆修路,此外,还要请求朝廷在藩内设立学校,以便为将来建设育才储才。”

“方丈建设千头万绪,总得一两代人才能见效,你也算用心了。”郑克臧当然注意到陈仟巧给郑安洋的暗示,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随口夸赞了一句便转而问道。“最近在盐铁省观政,可有些心得?”

“儿子愚昧,在盐铁省时日尚短,并无过多的心得。”郑安洋老实的回答道。“只是觉得本朝财税征收之繁复乃前朝所未见,而且本朝得益于工商之处也远胜明清两代,几与两宋相仿,但此中利弊,儿子还不曾参透。”

郑克臧再问道:“那你知道朕为什么让你在盐铁省观政,让珍官在度支省观政吗?”

郑安洋茫然的摇摇头,郑克臧因此解释道:“执掌一国重在财计,而财计无非入和出,为君者当知道量入而出,朕之殷切,宝官啊,你还不明白吗?”

郑安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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