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有个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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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菊看看王芳,王芳也暗暗地点点头。
陈秋菊点点头,对小二道:“这两种布料都给我扯个二十二尺。”
“好咧,客官等着,这就好。”小二欢快地去拿剪刀尺子。
“四婶喜欢什么样的?”陈秋菊笑着问道。
“你看看这匹可好?”王芳扯过一匹枣红的布料问道。
“这匹年老的人穿最好不过了。”陈秋菊摸着布料道。
“正是呢,我想给我老娘扯身衣服。”看陈秋菊也说适合老年人,王芳一脸高兴地道。
“那也得给我老娘扯一身。”宋家来一听岳母有新衣裳,那自家老娘也得有呀。
“那娘问起来我们怎么说?难道我们能说这是卖梳子赚的钱买来的?”王芳翻了个白眼道。
宋家来抓了抓头,期期艾艾半天没回答出来。
陈秋菊她娘前些天帮了好几天忙,对她这个冒牌女儿也是没话说。陈秋菊看了看也对伙计道:“这种布料也给我扯五尺。”
“好嘞。”这伙人出手可真大方,伙计欢快地道。
“你也来挑两身成衣。”宋青山走到陈秋菊身边,拉着她又走回成衣旁。
陈秋菊点点头,也翻看了起来。样式和颜色确实太过简单,她也没看到什么喜欢的,便就拿了和宋青山一个颜色的两件女式长袍。
陈秋菊试罢衣服的时候,王芳也买好了布料。
“伙计,我们买这么多的布料你好歹给便宜些。”陈秋菊对伙计道。
“客官,我这给你们的可是最实惠的价,你们常买布料,价格想必也是清楚的,这整条街你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我这可是童叟无欺的店呐。”伙计是个激灵人,嘴皮子也厉害。
“你看我们买这么多,你好歹给我们少个零头呀?”王芳也道。
“这么小个镇子做的都是回头客的生意,伙计好歹给我们少些,我们心里高兴回头还是来你们这里了。”陈秋菊道。
“哎,今天掌柜的不在家,看你们买这么又这么爽快的份上,我就冒险做一次主,只收你们一个整数。”小二想了想,这镇子小,主要做的都是回头客的生意,他也就豪爽地答应了。
陈秋菊所有的布料和衣服加在一起,也就只收了七百个铜板。
陈秋菊乘机将整两的银子化开,给了宋家来他们一两银子六百个铜板的股份钱。
王芳喜眯眯地收起了陈秋菊递过去的银子。
从成衣铺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陈秋菊对王芳道:“这个时候也该去寻于大叔了。四婶还有什么想买的吗?我们赶紧地卖一卖。”
“我倒是不缺什么了。”
“秋菊,我们买头牛车吧?”宋青山看着陈秋菊的眼道。
牛车?陈秋菊一想自己有牛车好像也不错,便问道:“牛车需要多少银子,我们这些够么?”
见陈秋菊同意,宋青山裂开嘴,放心地笑了。
“买牛呀?那得一二两银子呢。”王芳有些惊讶又有些羡慕地道。
“买牛,这是个好主意,既可以干农活,又可以赶路用。”宋家来也有些激动地道。
陈秋菊一行四人走了半天的路寻到牛贩子家。和牛贩子讨价还价了半天后,花了一两银子六百个铜板买了一头刚刚成年的小牛。
宋青山、陈秋菊事多,也没时间做牛车,便在牛贩子对面的木匠家花了一百来个铜板买了一俩板车。宋青山和宋家来拾掇拾掇套好牛车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
陈秋菊王芳一行便坐上牛车摇摇晃晃地往家走去。于大叔的牛车早已回去,走路回去的人更是早已经出来。此时,长长的路上就剩陈秋菊一行慢慢地摇摇晃晃。
到家的时候,月亮早已挂上树梢。
王芳、宋家来急急忙忙回家看孩子。陈秋菊、宋青山赶着牛车摇摇晃晃往茅草屋走去。
这一整天,宋青山的心情明显很好。
梳洗罢。他和陈秋菊躺在床上的时候吧,看陈秋菊靠着墙角睡,便孩子气地伸手去拉她。
陈秋菊拍了他伸过来的手一巴掌道:“别闹,睡觉。”
“这不正是在床上睡觉吗?”宋青山没脸没皮地笑着黏贴了上来。
这几天是危险期,陈秋菊每月的这几天总是躲着危险的男人。她记得离上次来好像有一个多月了,说有了吧,她又一直算着安全期,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而且几个月甚至半年来一次的人也有。
他抱着陈秋菊便不规矩了起来。陈秋菊躲了半天,还是被狼一样的男人脱了个干干净净。
在宋青山有意地抚摸下,陈秋菊渐渐地呼吸粗重了起来,便干脆抱着他一起沉沦。
满室诱人的呻吟与说不完的热情,连月亮都羞得藏进了云层。
、第四十八章
“如今是时候秋收了;我今天去搬包谷。搬完了苞谷就得把地收拾收拾种上麦子。”吃早饭的时候,宋青山对陈秋菊说道。
陈秋菊点点头道:“有好几亩呢,我们都得在下个月初搬完这些苞谷;然后就得赶制下一批货,看来得到月底才有时间去拾掇种麦子的事情。不知九月初种麦子晚不晚?”
“不管晚不晚也只能排在九月初了。做梳子的事情,是不能让外人插手的。”宋青山眼神深邃地说道。
这梳子的做法其实很简单,如果流程不能分开的话,不肖几天怕是就能被有心人掌握个大概。
而如今显然是不适合有外人参与进来的。
“秋收忙过了,大家也都闲了下来,我们就请工盖房子吧?”陈秋菊对宋青山于是说道。
宋青山点点头道:“嗯。的确得这样了。只是辛苦你了。”宋青山看着陈秋菊心疼地道。
明明是个冰块,偏偏和她待在一起时这么煽情,陈秋菊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知道笑笑。
吃过了早饭,宋青山带着陈秋菊首先去收坡地的苞谷。分家的时候,宋青山他们的坡地分得最多,坡地的苞谷一掰人就能轻松了。
陈秋菊看着整片整片的苞谷甚是壮观,心里也是满满的。宋青山将牛车赶到地脚,从一边开始掰了起来。苞谷叶子的背面有毛,每次划过陈秋菊露在外面的皮肤时,总能带起一片的红疹。
宋青山看陈秋菊时不时地挠挠胳膊什么的,便走了过来。
“是不是呵人?”宋青山抓起陈秋菊的胳膊,便看到陈秋菊的手起满了红红的斑点。
他眼神黯然地轻声道:“是我没用。”
他眼里的受伤让陈秋菊不忍去看,她赶紧捂住他的眼睛道:“别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你对我很好,我过得也很开心。能有这样的日子我觉得很满足,很满足。”
宋青山轻轻地拉下她的手道:“我搬包谷,你去旁边撕苞谷好不好?”他深邃的眼里含着黯然与歉疚。
如果陈秋菊不去,宋青山心里必然会一直难过。陈秋菊只得道:“那好。我去旁边撕苞谷等你。到时我们直接拉苞谷棒子回去。苞谷皮就埋在地里烂粪。”
宋青山欣慰地笑了,他温柔地揉了揉陈秋菊的头发。
“我又不是小孩,怎能这样摸呢?”陈秋菊娇哂地瞪了宋青山一眼,拉下他作乱的大手。
宋青山拉着陈秋菊坐到树阴下的牛车旁,便又去继续搬起了苞谷。
陈秋菊看着他钻入了地里,便埋头撕起了苞谷。
宋青山的速度很快,一会儿就是一大箩筐苞谷。
陈秋菊便也全神贯注地快速撕起了苞谷。不到一会儿刚才积累的苞谷便慢慢地少了起来。快到中午的时候,宋青山搬刚好供得上陈秋菊撕。
陈秋菊看看日头已经是大中午了,可宋青山却仍然浑然不觉地发狠搬着苞谷。
“歇一会儿。”他再次背着苞谷回来的时候,陈秋菊看到他满头大汗便起身边给他擦汗边道。
“不累。”宋青山看着陈秋菊满足地笑道。
“傻话,都汗流浃背了怎能不累。”陈秋菊擦着汗心疼地道。
宋青山只觉得只要陈秋菊在他身边,他就有用不完的力气。
“这都响午了,我们先把地里的苞谷运回去,吃了饭再来。”陈秋菊看宋青山只是温柔地看着她便道。
“好。”宋青山点头,便开始装车。
装了满满一车苞谷棒子后,地上还有一大堆撕过的苞谷棒子和一箩筐没有撕过的苞谷。
“我留下来看着这些苞谷吧。”陈秋菊看地上还有一大堆苞谷棒子便道。
“不用,此地偏僻,没有人来。再说,他们就算来也得从我们眼皮子地下过呢。我们放心地回去吧。”宋青山说着把陈秋菊扶上了牛车,坐在苞谷棒子上面。
“把那一箩筐没有撕过的带上吧。”陈秋菊指着地上一箩筐苞□。
宋青山看看装得满满的牛车道:“装不下了,我下次再带吧。”
“没事,这苞谷棒子码得齐整,你就把箩筐架在苞谷棒子上面我扶着就是。”陈秋菊伸着手道。
宋青山只得把那一箩筐苞谷棒子搬上了牛车。
由于宋青山买回来的牛才刚刚成年,还太稚嫩,体力自然也就比不上成年的牛。是以,它走得慢,宋青山也爱惜地没有太过催赶。
这一路很是平稳,坐在牛车上的陈秋菊便撕起了苞谷来。
“这么急做什么,你也歇歇手。”坐在前面赶牛的宋青山听见背后传来咝咝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陈秋菊又在撕苞谷。
“许你着急,就不许我着急?看看你搬苞谷时就像不要命似地往前冲,也不知道躲着些苞谷叶子。”苞谷叶子能在陈秋菊身上划出口子,照样也就能割伤宋青山。只是他毕竟是男人,皮肉要粗糙些,不易见而已。
“那你多慰劳慰劳我。”坐在前面背对陈秋菊的宋青山道。
“那你想吃些什么?我今天中午就做。”陈秋菊温柔地道。
“你,我想吃你。”陈秋菊虽看不见宋青山的表情,也知道他在不怀好意地笑。
“要死。也不怕人听见。”陈秋菊伸手在宋青山的背上打了一巴掌。
“放心,此地没人。现在吃也方便。”宋青山说着突然回头,对着陈秋菊的脖子喷气。
陈秋菊痒痒得一哆嗦,赶紧推开宋青山笑骂道:“你说你这老实吧唧的农民怎么会这么坏?”
“我吓你的呢,哈哈哈。”宋青山看陈秋菊脸颊泛红,愉悦地哈哈大笑道。
一个现代人竟被古人耍了,不知是陈秋菊自己想歪了还是宋青山太坏了,陈秋菊一时之间又气又羞。但却拿他无法。
到家的时候,一箩筐苞谷已经被陈秋菊撕完了。
宋青山扶陈秋菊下车,陈秋菊站稳后,狠狠地踩了宋青山一脚,方满意地甩头打开门走了进去。
宋青山温柔得无奈地摇头笑笑。
陈秋菊拿了个扫把出来在院子里扫了一块地,又铺上竹席。宋青山便把苞谷堆在席子上晒着。
“我马上做饭。你直接把剩下的苞谷拉回来,我们就可以吃饭了。”宋青山拉着牛车准备出发的时候,陈秋菊交待道。
“好。”宋青山看着陈秋菊点头道。
宋青山的眼神宠溺得能融化冰川,陈秋菊被宋青山这样看着,这样疼爱着,心里也是甜丝丝的,一辈子能这样也是值得的。
宋青山又去运苞谷了,陈秋菊便赶紧点火做起饭来。
宋青山这半天太拼命,一热一累,干饭怕是咽不下,稀饭又不顶饿。
陈秋菊想了想,便挖了些面粉,放了些盐和大蒜之类的香料,又兑水调成粘稠状。
等锅烧热的时候,陈秋菊围着锅抹了一圈油,然后将粘稠状的面倒进锅里,又用铲子铺平。
不一会儿锅里冒起了青烟,陈秋菊一看这是火大了,便赶紧走到灶后退了些柴火出来。又赶紧走到灶前,把软饼翻了个边。圆圆的软饼中间的那一块是黑糊的颜色。看来长久不做,这是生疏了。
软饼薄,一会儿就炕熟了。陈秋菊有些不放心地扯了一块尝了尝。味道倒是比以前还好。
炕第二锅,第三锅的时候,陈秋菊熟练了很多。火一直保持得很好,也就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手忙脚乱。
炕罢了软饼,陈秋菊在稀面碗里打了好几个野鸡蛋搅了搅。然后在锅里放了油,等油烧热后,陈秋菊便把鸡蛋倒进去煎。
油一煎,鸡蛋便起了一个个大泡泡。又酥又黄,甚是好看。
鸡蛋煎好,陈秋菊兑上水烧着,又去洗野菜。野菜洗好的时候,锅里的水也刚刚好烧开。
野菜煮太久会烂,吃起来不爽口。陈秋菊便把灶里的火退了些出来。用小火温着。走出去望了望,宋青山还没见回来。陈秋菊便扒了扒苞谷棒子,让它翻个面继续晒着。
“汪汪汪。”这几天小松狮犬又长大了不少,它远远地向陈秋菊跑来。
“汪汪汪。”松狮犬太小,在陈秋菊腿上蹭来蹭去的样子倒像个小猫。
“又去哪里野了?”陈秋菊顺着它的毛道。
“汪汪汪。”松狮犬一脸陶醉地蹭着陈秋菊,嘴里还不停地汪汪叫着,显得很是亲热。
陈秋菊再抬头的时候,宋青山的牛车远远地出现在路上。
陈秋菊赶忙进屋,用竹筒倒了一杯水,又收拾收拾了桌子。然后又到灶后把刚才退出来的柴火再加进去。
宋青山回来的时候,陈秋菊远远地迎了上去。
这才像个家,不管你多远、多晚回来总有个人远远地出来迎你,总有个人担心着、惦记着你。那么多年孤单、无人问津的苦日子终于结束了。现在他也有那么一个人去担心去心疼,也有那么一个人担心着心疼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