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相思-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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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亭亭不顾自己的病发,接着往前找。忽然间,一只飞镖向她射来。
玉亭亭一扬手,接住了飞镖。只见人影一闪。玉亭亭怒道:“小贼,别跑!”向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追出去一段路,玉亭亭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玉亭亭暗叫一声不好,不得不停下脚步。
玉亭亭这一停下,前面奔跑的那个人立即感觉到了她的异常,也停了下来。玉亭亭暗暗咬牙,努力让自己的神色和平常一样:“你到底是谁!有种露出真面目!是不是你把我儿子劫走的?”
那人邪邪的道:“你猜对了!”
玉亭亭刚一动怒,立即觉得胸闷无比,连忙收敛心神:“我儿子不过是个琴师,你们劫他做什么?要是要钱的话,你开个价,我尽力而为!”
那人笑了:“开价?他可是无价之宝啊!”
玉亭亭镇静道:“你弄错了。他虽然长得好看了一点,其实只是个靠卖艺的琴师。”
那人一摆手:“你不用再说这种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我要是没弄清楚,怎么会出手?你好像不舒服,不是我的对手,你走吧!”
玉亭亭怔住了:“你放我走!”
那人声带遗憾:“是啊!本来是不应该放你走。毕竟谁惹上海天阁都是件万分头大的事。但是,谁让我立过誓,只好放过你了!”
玉亭亭更奇怪了:“立誓?你立的什么誓,对谁立的誓。你说清楚!”
那人不再说话,转身就走,口中道:“你旧病复发,自己保重吧!”
玉亭亭急道:“不行!我要见到他!”
那人停住脚步:“你真要见他!”
玉亭亭道:“是!”
那人道:“我立过誓不伤你,但是如果你自愿跟我走,就不算我违誓。你真的要去见他吗?”
玉亭亭深吸一口气:“我跟你走!”
那人眼中有惊诧:“你不怕吗?”
玉亭亭冷冷道:“这天下让我怕的人还没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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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急促的响起,江平川从内堂走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禀大人,刚才那一声,是海天阁的求救信号,发声那人功力非凡,除了玉夫和冯阁主,别人断没有这样的功力。应该是玉夫人!”
江平川惊道:“玉夫人的武功天下无敌,她既然内力如此浑厚,却发出了求救声,一定是金公子出了大事!”
那名大内侍卫道:“属下们也是这样猜想!”
江平川急道:“别再说了,马上赶过去!”
江平川带着一群高手落到玉亭亭居住的小院子时,却见房上房下,早已站着数名海天阁弟子。一个个面色严肃。
江平川脚刚一着地,就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走上前去:“在下海天阁张祥云,请问大侠是哪位?”
江平川一拱手:“在下金吉兵部侍郎将江平川。听到海天阁的信号,特地前来看看。请问张庄主,这里发生了什么?刚才发声求救的人可是玉夫人?”
张祥云面露忧色,正要说话,忽然有人道:“庄主,又有高手前来!”
两人转头看去,却见远远又来了一群蒙面人。江平川脸色微变。张祥云也呆了一下,向来人扬声道:“海天阁在此办事,是哪位江湖上的朋友,请不要淌这趟浑水!”
“海天阁”这三字,在武林中那是如惊雷一样震动的招牌,听说海天阁在办事,其它的江湖门派都会主动避开。听到张祥云一报名号,那几个拱拱手,转身离去。
玉亭亭一声实在太过响亮,不一会就有十几批江湖人来看究竟,武功高低也各不相同。看来整个平安城附近的武林高手都来了。但一听是海天阁在办事,而且不愿意其它门派打扰,那些江湖中人都自动退去。
江平川看着张祥云几句话就喝退这么多高手,不由心中暗自赞叹。他也是出身江湖名门,游龙山庄在江湖上也是好大的威望,但和此时的海天阁相比,就差了太多。那些武林中人向来强悍,别说大家都是武林门派,就算是皇帝的圣旨,在他们眼里作用也有限。可是一听到“海天阁”三字,竟个个又敬又畏,如奉圣旨。面对海天阁一个普通弟子尚且如此,当年玉亭亭在江湖中的威风可想而知。
张祥云又喝退了几个江湖人。才有空转过脸来与江平川说话:“江大人到此来,是路过还是有事?”
江平川道:“张兄不用客气,我是奉了圣旨四处寻访玉夫人的下落。张兄不会不知道,玉夫人现在是我皇未婚的妻子,金吉国当然的皇后!江某得到消息,平安城最近出现了一个面貌极美,武公高的女人,就带人来看看。没有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张祥云看看江平川,冯阁主确实没有说错。以玉亭亭的性情,要她悄无声息的归隐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虽然她自己觉得已经收敛了太多,但在别人看来,仍是太过显眼。金勇身为一国之君,手下能人如云,玉夫人能在他眼皮底下藏这么长时间已是十分难得。
江平川接着道:“既然玉夫人在此,麻烦张庄主通报一声,江平川求见!”
张祥云轻轻摇头:“江大人,不是老张不给你通报。玉夫人现在不在这里。”
江平川眼露疑云:“张庄主刚才已经承认是玉夫人在此,此时又再推脱,怕是不太好吧?”
张祥云恭敬的行了一个礼,江湖中人不要万不得已是不会得罪官府的。再说海天阁与金吉皇家也颇有渊源。张祥云道:“老张说得是实话。玉夫人刚来发出信号,是因为遇到了强敌。现在夫人已经亲自去追踪敌人。江公子也是出身江湖,总该知道夫人的性情吧。她怎么会安静地留在这里等消息呢?”
这话说得有理,江平川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正在此时,又有一群高手近前。两人一看,来人的武功在刚才来的那些人之上。
张祥云再次出声阻拦。但这次却没什么用,那几人听到张祥云报出名头后,脚步未停。
张祥云一皱眉,这几人可不像江平川带来的人,身着官服。而是江湖人的打扮。江湖人不给海天阁的面子的可不多。来人是什么来历?
很快那几人已经落到了近处。当先一人男子上前一拱手:“天翼帮乐逍遥请问老者怎么称呼?”
张祥云呆了呆,天翼帮少帮主乐逍遥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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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在前面走,不时回头看看玉亭亭。玉亭亭心口处一阵阵的胸闷,蒙面人沉声道:“你跟不上就回去吧!”
玉亭亭冷冷道:“不行,我一定要见到他!”
那人再不多话,转身又往前走,但速度却有意慢了下来。两人走了一段,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那人忽然站住,看了看玉亭亭:“你真的不后悔!”
玉亭亭道:“你是不是男人?废话怎么这么多?”
那人点点头,推开巷子深处的一扇破旧的小门。闪身走了进去。玉亭亭也跟着进去。
这一个荒凉的小院,地上的落叶有几寸厚,人走在上面脚下沙沙的响。玉亭亭定定地瞪着带路的蒙面人:“他在哪里?”
蒙面人不再说话,走到小院一角,那里有几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蒙面人衣袖轻拂,地上落叶被卷起一层,露出一个隐蔽的井口。那个井看起来好像已经废弃了多年,井口处盖着一样朽烂的木盖。
那人弯下腰来,伸手将盖在井口的盖子打开。井口里散发出一股腐败的气味。那人看着玉亭亭:“他就在下面,你要见他,就跳下去吧!”
玉亭亭一怔,伸头往井下看去,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玉亭亭疑惑地看着他:“这下面能有人?”
蒙面人冷冷地道:“你要是不信就走吧。”
玉亭亭道:“你别想骗我。这里怎么可能有人?”
蒙面人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纸棒,用手轻轻一捻,纸棒里闪出了一条火焰。蒙面人将手中的纸棒往井口一放,借着火光,玉亭亭往下一看,那井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往下一看,才发觉深不见底。而最让玉亭亭吃惊的是,井里半吊着一个木桶,木桶里,隐隐蜷缩着一个人。但那人的面貌却半点也看不清。
玉亭亭怒道:“你们把他怎么啦。伸手就要去拉吊着木桶的绳子!”
蒙面人开口了:“你要是敢动那根绳子,我马上就把他割断,让桶掉到井底!”
玉亭亭的手顿住,眼中冒出熊熊怒火:“你们太卑鄙了!”
蒙面人淡淡道:“这小子不一般,现在城里找他的人可多着呢。除了海天阁的势力,还有皇帝的人。宁国皇帝那边也有人在暗中找他。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藏得住。”
玉亭亭咬牙,暗暗考虑自己能不能拿下面前这个人,再救出临水。虽然此时勉强使用内力会很危险,但是,为了临水,她也顾不得了。跟着蒙面人走了一路,她已经确定来人武功虽高,但她不惜自己受伤,仍有一线希望。
玉亭亭心中刚动杀机,那蒙面人已经轻轻摇头:“你别打那蠢主意。我敢现身见你,就有足够的把握。你心疾发作,还要顾忌这小子的性命,你的机会很小。而且,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如果真死了,金临水就会活活被困死在那只木桶里。一代天子!绝世英才竟惨死在这种地方,而且只怕永远也不会让人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你想看到的吧?”
玉亭亭浑身的杀气被那人的一句话击溃。看了看下面,玉亭亭道:“你答应让我看看他,可是这样根本看不见。我把他拉上来看看!”
蒙面人冷冷摇头:“不是我要你看他,是你自己一定要看他。要想看得清楚,就自己跳下去。不然就马上离开。”
玉亭亭道:“你让我走,不怕我找来救兵!”
蒙面人轻笑:“狡兔三窟!我又怎么会只有这一个藏人的地方。你一走,我马上就换地方。只不过,我的这几个地方,说起来,这里还是最好的一个地方。其它地方,更不适合人呆在里面。我是怕他身体太弱受不了,才把他放在这里。”
蒙面人看着玉亭亭:“既然你不想跳下去,那就走吧!”
玉亭亭见他要盖上木盖,忽然道:“我下去!”
蒙面人呆了呆:“木桶离井口足有三丈,井壁上全是青苔,就算你轻功绝顶下去也上不来了。你也要下去?”
玉亭亭冷冷一笑:“大不了一死。告诉你,这世上,我最不怕的就是一个死!”
话音刚落,玉亭亭猛地上前两步,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蒙面人呆呆地看着那道陨落的身影,面纱后的脸轻轻抽动了两下。
玉亭亭控制内息,轻轻的落在木桶的边缘上。虽然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又是一个人,她落下时,却只像一片极轻的羽毛,在心疾发作的情况下,仍有这样的轻功,玉亭亭绝对是武林第一人。
刚刚落下,玉亭亭就要去看木桶中的人。忽然,一件东西从井口抛了下来。玉亭亭暗惊,一伸手接住从井口丢下来的暗器。一入手却发觉不对,好像是一个包裹。伸到眼前,借着极微弱的光一看,果然是一个包裹。
井口传来蒙面人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这里面的干粮和水本来是给那小子准备的。有这些粮食,他应该是能坚持七天左右。但是加上你,也就只能坚持三四天了。我得想办法引开追兵。什么时候能再来给你们送食物说不定,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玉亭亭扬声道:“喂,蒙面贼,这里黑漆漆的,你那只照亮的棒子挺不错。别太小气,外面那么亮,你又用不着。就送我一两百只好了!”
井口的蒙面人哼了一声,用力将木盖盖上。木盖这一盖上,井内立即伸手不见五指。玉亭亭恨恨地骂了一声:“小气鬼!”
刚说完,井盖忽然又掀开一条缝,蒙面人的声音响起:“没那么多。这时有三根燃棒,你省着点用吧!”一个小包又从天而降。
玉亭亭伸手接过,笑道:“虽然我出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拧下你的脑袋,不过现在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
井盖再次盖下,这回再没有其它的声音。过了好一会,玉亭亭终于确定蒙面人是真的走了。
玉亭亭小心的跳进木桶,用手摸索着桶中的人,手摸到那人的胸前,玉亭亭的手顿了一下,忽然飞快地摸向那人的脸,呆了片刻,玉亭亭拿出蒙面人留下的燃棒,用手一捻,燃棒亮了,玉亭亭将桶中人的面容看得清清楚楚:“小冰!”
面前昏迷中的少年,除了冯冰又能有谁?
急急将燃棒熄灭,玉亭亭将冯冰揽入怀中,细细检查她的伤处。检查过后,玉亭亭松了一口气,冯冰仅仅是被高手点了要穴,并没有受伤,也没有生命危险。
玉亭亭松了一口气,她本来一直强撑着一口气,这口气一松,立即就昏了过去。只是,在她失去意识前一瞬间,心中只有一丝牵挂:“临水,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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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荷伸出手,立即有只红嘴翠羽的小鸟飞到了她的手上。青荷张开另一只手,让小鸟啄食她手中的食物。等小鸟吃饱了,青荷才从它的脚上绑着的木管里取出一封密信,放走了小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