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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禁锢的国王 (修改版) 1-10by 月夜微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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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德尔是个重视宗教信仰的国家。历代的国王都立太阳神加莫哈加的修姆教为国教。教会享有特权,国王通过教会统治人民,教会确认国王的正统性,越是得到教会承认的国王就越能得民心。换言之,想要当国王,教会是最有力的後盾。 

尽管莱昂殿下现在还是个小孩,可在4年前与坎宁安初次相遇之时就已不同凡响。埃尔哈特王由於民间流传的“莱昂王子是真王”的传言而疏远莱昂殿下,14年来把他丢给妹妹珍妮特抚养,不闻不问,导致莱昂殿下在亲族中的地位薄弱,形势对他非常不利,很有可能国王因为害怕那个流言在莱昂殿下成年後就将他流放。 

了解情况的坎宁安虽然忧心忡忡却也无计可施,在3年前秋天的一个晚上,莱昂突然把他叫到中庭去。 

“你去神学院上课吧,我需要你在那里得到优秀的成绩,毕业後我会把你推荐到修姆教会去。然後,我要你当上尤德尔国教修姆教会的主教。” 

任职的圣职者都是德高望重的圣人们,主教更是品德、情操、公正、清廉推崇倍至的圣人中的圣人。对一个15岁的孩子来说是遥不可及的人物,然而莱昂却对坎宁安说。 

“我现在还只是个什麽都没有的小孩,但是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世界的顶端,成为国王,拥有财富、权利、地位,在此之前我需要你的帮助。以你的聪明才智,为我去做吧。成为我的手臂,创造属於莱昂.瓦尔.厄休拉的奇迹传说。” 

这麽说著的莱昂,月光下的姿态是神圣的,盛满了星光的眼眸是坚定自信的。 

“好的,殿下。” 

於是坎宁安毫不迷惑的回答。 

“当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发誓,您就是我的神。” 

我的神不是天上的众神,我的神只有您。 

 

 

 

*  *  *  *  *  *  * 

 

 

 

“嘶……” 

记忆石发出轻微的破裂声,随著时光泉降下镜幕而停止转动,弹落至泉边。 

反复试了数次後,我不得不承认记忆石损坏了。它从父亲还未出生时就已存在,伴随著父亲走过了漫长的一生,年代过於久远,以至机能有些失常。 

也许宫廷占卜师能把它修好。 

带著失望的心情,我决定去拜访前国王的妹妹,父亲的小姨也是抚养人珍妮特亲王夫人。 

珍妮特夫人是阿格尼亚女王晚年最後的公主,与埃尔哈特王相差190岁之多。父亲的生母阿琳殿下在生产时过世,埃尔哈特王於是选中珍妮特夫人为父亲的扶养人,於是父亲成年以前的20年都待在珍妮特夫人的领地海毗郡。 

我的父亲,莱昂.瓦尔.厄休拉王是个传奇性的帝王。他出生於奥其克城郊的费农舍。15岁时组织了第一支海毗的自卫队,多次阻击威胁海毗安全的强盗土匪。他是统筹战略的天才,其後10年间陆续发生的农民起义均被他率领的军队镇压。18岁第一次与敌国玛特拉交战大获全胜,7年後在民众强烈的呼声中登上帝位,成为尤德尔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位帝王。即位後大力整顿政治体制,铲除了大批贪污腐败分子,加强军队的防御和战斗力,进行贵族平民产业大改革。打开国门,吸取外来文化精华,去其糟箔,大大改善国民生活水平,加速经济发展。 

父王的一生经历大大小小上百场战斗,宫廷政变数次,生命时时受到威胁,但总在将要关头出其不意的度过危险。他为百姓开设了福利院、救济金等生活保障制度,也在各地乡设置学校普及教育。在他的统治下,人民生活稳定,物业发展迅速,使大战後的土地迅速恢复生气,是尤德尔有始以来最受人民崇敬的明君之一。但同时父亲也是个冷酷的君王,他从少年时代就残忍的镇压农民起义,对待殖民地的人民无情冷血,颁布了新的刑法,使犯了罪的人痛不欲生。扫除大批不服从的皇室贵族,流放至远地。 

我对父亲的感情是复杂的。他是君王的楷模却也是失职的父亲;他是伟大的军事家却也是无情的情人。 

怀著翻腾不休的思绪,我於数日後前往海毗郡探访珍妮特亲王夫人,我的姨婆。 

珍妮特.博伊尔.哈维出生於开国元历2049年,是阿格尼丝.西里尔.奈女王与家臣私通的公主。17岁时嫁给阿博特.迪安.弗里曼亲王为妻,两人相差40岁。10年後弗里曼亲王在非特伊一战中丧生沙场。埃尔哈特王体恤她丧夫之痛,特地把气候温和环境宜人的海毗郡赐给这个妹妹。在独自度过了52年的时光後,珍妮特於2228年开始抚养莱昂.瓦尔.厄休拉王子,直到他长大成人,走上军旅,当上国王结束一生後仍留在海毗郡生活。珍妮特夫人从不干涉政事,一直安於现状。她现年432岁,比一般的尤德尔人更长寿,但毕竟已到了生命的残尽。我来到海毗郡拜访她的时候,她由於年岁过高身体虚弱,已在床上躺了半年多了。 

匆匆打发走忙不跌道歉招待不周的侍从们。我坐在床前仔细打量著我的姨婆。珍妮特夫人年轻时是尤德尔出名的美女,素有“红色玫瑰”之称。现在躺在床上没有知觉的她,双颊深凹,面色苍白,本应深红色的发已枯萎的如同那紫色的唇般。 

我静静的凝视珍妮特夫人的脸,冬日午後的阳光没有温度的射进内室,在床脚形成一个浅浅的阴影。 

这就是我的姨婆,等同於外祖母的女人吗? 

我伸出手缓缓握住那只裸露在被褥外枯瘦如老树的手,轻轻的摩挲著。不一会儿便感到那手有了些反应。 

珍妮特夫人的眼皮细微的眨动著。我半侧过身抱扶起她躺靠在靠枕上。摇晃著她的肩膀。 

“珍妮特夫人?请醒醒好吗?” 

在恍惚了好几分锺後,珍妮特夫人终於吃力的睁开了眼睛。 

“珍妮特夫人?” 

她愣愣的注视了我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抚过我的面容。 

“坎宁安……” 

无视我的愕然。珍妮特夫人用一种悲哀的眼神注视著我,摸索著取下脖颈间一条水色的链子,喘息著。 

“拿去吧……这是……属於你的……” 

後面的声音细不可闻。我连忙凑近前去。我的姨婆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激烈的咳嗽著,用不像病人该有的力量拉住我的手。我们4目相对,在一瞬间我看到对方眼睛里的怜爱、憎恨、愧疚、心痛、默然。 

只是一瞬间,却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了她对我……不,坎宁安的感觉。 

最後那眼神归为平静,我紧紧握住手中那根水色链子,掌心感觉到那上面有把钥匙做成的链坠。 

听著耳边剧烈的咳嗽声,我顺著那颤抖的手指望去,那是一片隐没在阴影中的一整片窗帘。 

我站起来走了过去,窗帘已太过老旧,斑驳褪色依旧可以看出那上面绣有尤德尔的象征──兰色的百合花。 

手指滑过那曾繁华一时的花朵,我伸手拉开窗帘,那里有一道暗褐色的柏木门,静静的散发出一种静谧感。 

没有迟疑的,我把珍妮特夫人给我的那把钥匙插进那沾满灰尘的钥匙孔内转动了两圈,然後门发出轻微的声响打开了。 

回头望向我的姨婆,她却无声无息的倒在床褥上闭著眼睛,没有回应我的探询。 

也许是不想回应吧。 

信步踏进那久未打开的房门,轻微的湿气和霉味泛滥著。我知道我正走进另一个空间,一个属於坎宁安和父亲的圣域。 

屋里的家具和摆设、装饰品都充满非常古旧的尤德尔弗列德式的风格。每一样都只是随意的摆放著,大件的物品上覆盖著已褪色的布罩。 

地上有一本翻开了一半的书静静的躺著。我把它捡了起来,合起书页,那是宫廷小说家弗克.弗拉契夫.亚的浪漫小说《月色明媚》,在长达300年的时间内一直受到宫廷贵妇淑女们热烈崇尚的爱情小说。 

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我无法想象父亲少年时代坐在椅子上静静阅读它的样子。弗克.弗拉契夫.亚号称最完美的爱情小说家,无以计数的男女为他的故事感动流泪。《月色明媚》讲的是一位公主和骑士相恋的故事。他们在月光下山盟海誓,最後却以骑士伤心公主之死而远走他乡为结局,是个悲恋的故事。 

像这样一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我不知道究竟是父亲还是坎宁安在阅读它,看著他那破损的书页,我想,也许两者都有吧…… 

转过身,左前方红木桌上青色的光芒吸引住了我的视线。趋步向前,那是一颗泛著藏青色光芒的记忆石。 

微皱起眉,我从怀里拿出小小的襄包,把父亲的记忆石到在手心里。相较之下,桌上的那颗色泽较为明亮,形状也完好,显然是较父亲这颗之後产生的记忆石。 

仔细反复的端详2颗记忆石,我猜想著他们的主人。 

记忆石是极珍贵的宝石,是介於绿宝石和钻石之间的一中。人若常时间佩带它,就会产生记录事实的功用,但是必须借助时光之泉才能使它影象倒现,而时光之泉是尤德尔皇家秘宝之一,只有国王才能使用,加之记忆石又是极稀有的宝石,能佩带的只有少数位於权势顶端的贵族和国王罢了。 

这里是海毗郡,珍妮特夫人的宅邸。这颗记忆石可能是夫人的,也可能是父亲送给坎宁安的礼物。因为人的一生只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回忆,记忆石也一样,同一个人佩带2颗记忆石是没有用的。 

思索著抬起目光,我愣住了。 

红木桌斜前方的墙上,悬挂著一幅整整有真人大小的人物画。一个18、9岁的少年在树阴的阳光碎片中灿烂的微笑著。 

坎宁安…… 

我从没见过他,也没听人传述过他的容貌,但是我知道,那就是他。 

我苦笑著凝视著画里的坎宁安。 

画里的他年龄比我现在稚嫩些,但却多了份宁静、柔和、纯洁的光芒,画家传神的捕捉到他那在阳光下一闪即逝的无力感。 

那个时候的他,灿烂的笑著,那温柔的眼神在凝视著谁呢? 

他可曾时时惦记著那个薄情的人呢? 

他可曾在月下,在这间房里,为那个人朗诵过《月色明媚》呢?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呼唤我的声音,这才贸然惊醒了沈醉在思绪翻腾中的我。 

匆匆应了声,我把2颗记忆石装进襄袋中,把那把钥匙像姨婆一样挂在脖颈上塞进衣服中,再抓起那本沾满尘埃的《月色明媚》,关上红褐色的木门,再拉上窗帘掩饰。 

快步经过珍妮特夫人的床前,我没有再看她一眼,打开了寝室的门。 

正焦急的在门前叫唤的希尔.萨克斯顿.托德因为我突然开门而大吃一惊後退了一步,他被下令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进入珍妮特夫人的寝室而待在门外。 

“啊?殿下,您没事吧?” 

看到他那焦急的结结巴巴的样子,我故意板起脸。 

“我会有什麽事?你这无礼的家夥,珍妮特夫人重病在身,不好好躺著,还爬起来谋害我不成?” 

“这、这……我没有这意思……抱歉!是微臣逾越了。” 

希尔把180以上的身高简直折减了一半,手忙脚乱的向我道歉。 

他是国内现在年轻一代剑客中的好手,出身名门,长相英俊,身材挺拔,很受宫廷贵妇和淑女们的欢迎。每次宴会有他出现,香衣粉黛必定增加不少,如果那些名流贵媛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思及此我忍俊不禁的大笑出声。 

希尔错愕的抬起头来,随即愣愣的盯著我看,一脸惊豔的表情。 

虽然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我还是故作轻松的调侃他。 

“咳咳!你那什麽表情?眼珠子不想要了?” 

刷的一下希尔的脸红到了耳根又在下一秒种血色全失。 

“对、对不起……殿下,我以後……” 

翻了个白眼,我接著他的口气说。 

“我知道你以後不会了。” 

不会才怪! 

自从上个月父亲死後,更多号称高手的剑客向我报到。希尔也来了,做我的贴身侍卫。一整个月,他从初见面起,就不时偷偷用渴慕的眼神盯著我,想不注意到都难。 

眼见希尔脸色苍白,紧紧抿住嘴唇的样子,我忍不住无名鬼火起,一把拽过他对他耳朵用尽全力大吼。 

“蠢蛋!” 

然後也不管他一脸受伤的神色用力推开他。 

“殿下?” 

“回奥其克!” 

还是赶快回去查看记忆石秘密的好。 

唉!真烦! 

 

 

 

*   *  *  *  *  *  *  * 

 

 

 

这个冬天尤德尔王国都被掩埋在一望无际的银白之下。新年的到来,冲淡了冬天的气息。如果春天很快来访,想必怕冷的您一定会笑逐颜开吧? 

好想见到您啊,我的殿下。 

想念著海毗郡空气中散发著的柑橘、苜蓿草的味道……还有您的味道…… 

今天我已从克劳德校长那里拿到修姆神学院生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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