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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单人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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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你聋了吗?”很不爽,等了她半个多小时,她居然依然不咸不淡的表情。
  是他?
  等她做什么?
  她的表情依然一贯的平静。
  粗暴的扯住她的手,“说了,陪你去把你弟弟赎出来!”
  该死的,她的手还是这么冰!
  她好象也说过,她自己会处理。
  她懒得反驳。
  任他一路又拖着她的手,“上车!”
  她跨上他的高大“怪兽”时,有点吃力,幸好他扶了她一下。
  而且,他还不自然得帮她扣好安全带。
  挑挑眉,她有点意外。
  但是,她什么也没说。
  一路上,任自己象个木偶娃娃一样,被他扯来扯去。
  “下车!”
  他命令她,她就照办,仿佛没有了情绪一样。
  直到他又一路的粗扯着她,将她丢进一间装潢非常大气、奢华的女装店。
  Christian Dior。
  即使再孤陋寡闻,这个牌子,她还是认识的。
  “先生,需要什么?”漂亮的女店员马上迎了上去,显然很长眼,知道询问的是他,而不是一身寒酸的她。
  “保暖的!”他的回答,干脆、原始。
  她的唇角不可抑制得抽搐了一下,也就这二世祖会来这样的名牌店,找这么原始的需求。
  但是,显然店员见惯了“大场面”,马上回过神来,“先生,貂毛的可以吗?”
  还未等店员说完,他已经将一件紫貂毛的短款大衣往她身上套。
  “先生,你的眼光真好,紫貂具有“裘中之王”之称,它产自加拿大,你看,这件衣服,以柔顺棕色而带丝质黑长毛为主,并有银白色针毛均匀的夹杂在内,是罕见的上品,最重要的是,全世界只有五十件!……”
  卡一扔,樊翊亚不耐的制止住了营业员的碟碟不休。
  挣扎着,她想脱掉衣服,却被他用力圈住,“穿着!”他霸道的命令。
  价格牌已经蛮横得被他撕掉,随手一扔,丢进了垃圾筒。
  但是,她还是看到了价格。
  二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令人严重傻眼的价格。
  象洋娃娃一样又被他摆布着扯着走,她叹了口气。
  “软黄金”,她的身上居然披着一件软黄金!
  而买下这件软黄金,全程居然没有超过三分钟。
  他甚至没有问过她要或不要,更是夸张到连询问尺码的想法也没有。
  不过,Christian Dior这件设计,一改紫貂毛传统的臃胖,修饰精巧的肩线,收束腰身,大胆的设计,打破貂毛大衣,保守、古板的感觉。
  确实,她很合身,而且,有女性穿着皮草的美感。
  
第九章

   她穿着紫貂毛真美,高贵而不凌人。
  樊翊亚发现自己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特别是,无意中窥见她被自己啃咬到有点红肿的双唇。
  “不准用那张支票!”他不自然的又命令着她。
  冷淡的挑眉,她的神情依然无波无动,象橱窗里精致的芭比娃娃一样。
  “对不起,不可能。”她拒绝得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这张支票,已经被安排了用途,不可能改变。
  纵然他再喜欢命令人,她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所以,一切听他?办不到!无能为力!
  “你想真的被人当成妓女?”他暴跳如雷。
  用了那张支票,也等于认同了自己妓女的身份,这辈子也抹不去曾经卖身的事实!
  再次挑眉,她静静的斜凝他。
  有区别吗?
  今晚,她本来就是妓女。
  “你还缺多少?二万吗?”突然,他神情复杂的问。
  现在不缺了。
  她刚想反驳,不备,她坐着的位置突然被放低,惊呼一声,来不及反应,一个黑影罩住她。
  他再次吻住了她软嫩的唇。
  这一次,这个吻,有点麻热。
  象真正的吻。
  他吮入她的轻嘤,固执、强悍的让樱红如花的唇在他吮吻下抖颤绽放。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而且空白期持续了很久很久。
  酥酥麻麻的陌生情悸,在四骸窜动。
  她反感,樊翊亚的霸道,反感樊翊亚对她的一再侵犯。
  但是,又觉得无力挣扎。
  今晚十二点的钟声甚至还没有响起,书包里十万元卖身的支票,甚至还是滚烫到能热烙人的尊严。
  她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轻轻的闭上双眼,她任他为所欲为。
  因为她的顺服,这个吻变得越来越绵密、婉转、纠缠。
  她的唇好甜好甜,原本只是打算轻啄的樊翊亚彻底沦陷,情不自禁的撬开她小巧、迷人的贝齿,他想索要更多。
  终于,如愿的,他的舌探入她的轻嘤,与之交缠不休。
  但是,总觉得不够一样。
  他矫健的长腿间挤压住她修长的迷人双腿,她胸前的柔软,一直贴覆着他的胸口。
  在那个房间里,她的手,搭上毛巾,轻轻一扬,全部的美好,曝露在他面前的一幕,象电影一样,一点一点回放,步步定格。
  强烈的热流冲贯向小腹,他的男性骄傲,此刻魁伟无比。
  真的很神奇,第一次,有女人能让他的身体如此“疼痛”。
  被欲望驱使,他一边吻着她,大手一边情不自禁的探入她的身体。
  在快要摸索到那片柔软贲起时,明显得,他感受到了手下的玲珑身段一僵。
  退开自己的手,他终于成功压抑住了想碰触她的欲望,退开了自己身下香甜的肌肤。
  “二万,我给你。”他的声音因为被撩拨的情欲折磨,很粗埂。
  颤着睫毛,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容颜一片醉红,气息和他一样急促。
  她很意外。
  意外,樊翊亚居然愿意再次放过她。
  更加意外的是,樊翊亚的吻和她一样很生涩,没有技巧,全凭本能,根本就不象阅女无数。
  她想努力冷静下来,但是偏偏思绪被他搅乱得一片糊涂。
  她……听不懂他的话。
  他急喘着粗气,克制着贲张的欲望,“不是说,一万吻一次?我吻了你两次,所以,你还缺得那两万,我来补上……”
  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拗呦的在坚持什么,反正,他不喜欢她用那笔卖身的钱!
  “为什么要?”明明开价的是自己,但是,此时,一股又一股涌现漫天的反感的也是她。
  她的初吻,原来是标了价码的。
  而标上价码的人,恰恰是自己。
  拂上她软嫩、吹弹可破香甜的肌肤,他爱不释手,却口气恶劣,“女人!你必须听我的!”
  好霸道的语气。
  她不悦的颦眉。
  凭什么她得听他的?!
  虽然,她没有出言反抗,但是她的神情已经写满情绪,他咧开嘴巴,第一次在人前,露出孩子一般得意的笑容,出言恐吓,“夏雨沫,你如果敢不听我的,我现在就在车上‘要’了你!”
  他有点小得意,因为她的名字这么难记,居然被他雷光一闪,无缘无故的记住了。
  这个男人在拿他的“天赋”当“武器”威胁她?!
  她的唇角僵硬了一下。
  坐在他如庞然大物般的“野兽”车上,看着底下不断有车流而过。
  即使,他们“坐”得比别人高很多,但是,绝对不代表安全。
  确实,她被恐吓住了。
  “怕了吧!”他重新发动车,神情开始变得愉悦、快乐。
  好象越看这个女生,越觉得她很可爱。
  即使,冷冷淡淡的样子,也好可爱!。
  ♀☆♂……♀☆♂……♀☆♂……♀☆♂……♀☆♂……♀☆♂……♀☆♂
  牵着弟弟的小手,她到现在都还有点颤抖。
  那些人,凶神恶煞到好恐怖,望着她的眼神极度猥亵,垂涎到恨不得拆皮吞骨一样。
  幸好,有樊翊亚一直挡在她的面前,一切才这么顺利。
  “姐姐,我是不是又连累你了?”从出门到现在,弟弟的小脑袋一直沮丧的垂着。
  他不知道姐姐是怎么弄到这笔钱来赎他,但是,起码他知道过程一定很不容易。
  有点心酸,她摸摸弟弟的小脑袋,“傻瓜,又不是你的错。”
  幸好,弟弟除了身上衣服脏了一点,并没有被虐的痕迹。
  后面的气氛太“苦情”,樊翊亚非常不适应。
  “喂,小家伙,饿不饿?”樊翊亚将车已经停在了“必胜客”门口。
  “你要请我吃吗?”刚才还在沮丧的小家伙,眼睛顿时晶亮了起来。
  必胜客耶!
  见到姐姐,光是难受,都忘记了肚子好饿!还是大哥哥细心!
  “可以,但是打包带走,我受不了这种店一股奇怪的味道。”樊翊亚已经下了车,“你们在车里等我。”
  一股奇怪的味道?
  照她说,他才奇怪呢!
  随随便便又硬说要送他们回家!
  ……
  批萨吃得饱饱的,她一向早熟得象小老头的弟弟,居然有了孩子般的顽皮。
  弟弟走在中间,左手牵着她,右手牢牢的扯着樊翊亚的袖子,来回不停得打量着姐姐和这个大哥哥,眉宇掩不住的笑意。
  甚至,他会调皮的跟着步伐,踩着大哥哥的影子,调皮嬉戏。
  樊翊亚的车子开不进去他们狭窄的小街道。
  但是,他坚持送他们回家。
  到了他们的家门口,他仰头望望陈旧的破房子以后询问。
  “几楼?”他问她。
  “三楼。”老老实实,她回答。
  “几座?”
  “A座。”
  点头,明白她具体住哪里了,转身,连声“再见”也没有,背对她,樊翊亚挥挥手就走。
  很自在的道别,仿佛他们彼此很熟稔了一般。
  今晚发生的一切,她现在还是回不神来。
  她去卖身,结果,那个男人没“要”了她,但是,却吻了她。
  并且,在男人的坚持下,她拿着卖了“初吻”的钱,再加上自己所有的储蓄,赎回了弟弟。
  而那张,卖身的支票,尚安安稳稳的躺在她的书包里。
  “姐,我好喜欢那个大哥哥。”突然,小明说。
  “为什么?”她诧异。
  言大哥即使每天对他们早晚接送的,也从来不听小明说过“喜欢”两个字。
  “因为,我觉得,他是唯一能制压住姐姐的男生。”
  弟弟,调皮的笑着说。

第十章

   一回到家,樊翊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绕了一圈以后,他大吃一惊,哥哥和他的妈妈亲手种下的树,居然被锯得只剩下板凳般矮小的树桩。
  骤然,怒火中烧。
  从那个女孩身上得到的快乐与满足感顿时消弥无踪。
  他知道是谁干得好事!
  火大得跑上二楼,也不管已经夜深人静。
  “乓、乓、乓!”他毫不客气狂捶父母的房门。
  “谁啊!”极其不悦的女性声音。
  房门被气势汹汹的拉开,但是,在见到儿子那张横眉的峻脸以后,他的母亲声线顿时柔软了下来:
  “我的心肝宝贝,这么早就回来了?今晚玩得开心吗?”
  樊翊亚的母亲已经四十出头,却保养得非常好,眼角甚至连一条鱼尾纹的痕迹也没有。
  “我问你!那棵树!哥哥的树是怎么回事?”不理睬母亲的讨好,樊翊亚火大的嚷嚷。
  “你哥哥回家了?和你告状了?”母亲的脸色,也微微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啊,哥哥根本什么也没说!”为什么老要这样?樊翊亚真的很生气,“就因为他什么也不说,我才来问你,那棵树怎么了?是你找人砍了它吗?”
  “那棵树越长越高,已经高到挡住三楼你的房间阳台,如果再不砍掉,就会遮住阳光!”母亲说得理所当然,“你哥哥自己是当医生的,他应该知道,阳光对人体有多重要,宝贝你的房间怎么可以晒不到阳光呢?”
  “我可以换房间啊!妈,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不知道,那棵树对哥哥有多重要吗?那是哥哥的母亲唯一留给他的啊!”
  “你为什么要换房间?在樊家,你才是真正的太子爷!”
  樊翊亚的母亲娘家相当显赫,所以,根本不把丈夫的第一任亡妻和长子放在眼里。
  “你——真是不可理喻!”
  这就是他不喜欢接近女人的原因,女人真的太恐怖,太不可理喻了!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父亲威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寒肃。
  “没呢,亲爱的,我正和宝贝聊天呢!”母亲赶紧回头接话,说完,她拉住儿子的手,低声说,“宝贝,家里的事,你别管!反正你哥这辈子如果安分守已的当他的医生就罢,不然妈咪一定让他没好果子吃!”
  愤怒的摔开母亲的手,“妈,你还不明白吗?哥根本就什么也不想要,为什么你要这样对付他?!”
  他讨厌心机深重的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是他的亲生妈妈,他早就想掐死了!
  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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