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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总裁的猎物-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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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株全身一麻,差点瘫软在地。
司空经秋飞快地托住她,激吻她的同时,将人抱起,纠缠着跌跌撞撞地朝大床移动。
他的唇和手片刻都没有闲下来,飞快地扯着两人身上的蔽体的衣物,铺着昂贵地毯的地面上,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落下,当躺到床上的时候,两人身上都已经完全光裸。
司空经秋将她压在柔软的床垫中,精瘦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
他低头舔吻着她的酥胸,它依然如记忆中一样挺翘。
有多久,没有碰触过这滑腻如丝的肌肤了,明明只有三年,他却觉得,好像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司空经秋不停地汲取着她身上熟悉的醉人香气,随前心中堆积许久的情感的迸发,吻也愈发的狂烈起来。
紫株被他煽情的动作吻得天旋地转,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无法思考,只能瘫软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
“司空……”这个时候,紫株发现,除了叫他的名字,自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司空经秋被她软软的声音叫得全身一震,伸手探向她的腰腹间,摸到一道早已结疤的疤痕后,再也忍不住拉高她的腿环住自己劲腰………
“好痛……”无法适应这么突然的入侵,紫株痛得皱紧了眉头,掐着司空经秋双臂的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肉里。
“对不起……”司空经秋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满脸通红道,“乖,先忍一下,下次我再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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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发的激情 

清爽的晨光,交融在一起的热汗,急促的粗喘、细细的娇吟,交织在一起,煽情地叫人听了脸红心跳……
结实的男体不断地纠缠着身下的粉嫩娇躯,不让她逃开。
一只嫩白的细臂伸出来,攀在司空经秋的臂上,像是想勾近,又似想要推开欺压在身上的人。
“唔……别……轻一点……”紫株受不了这么狂烈的激情,娇柔地低声求饶。
“可怜的海月……”司空经秋俯身,贴在她的耳衅,微微急促的气息呼在她的颈边,让她全身发颤、发烫起来。
紫株紧闭着双眼,洁白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细汗随着司空经秋的动作,在长睫上轻颤着。
这种画面勾惹出司空经秋压抑在胸口三年之久的汹涌情潮,他粗野地占有她的同时,温柔而珍惜的吻膜拜地落在她光洁的额头、细眉、紧闭着的,微微颤动的睫毛、秀挺的鼻梁,还有……缨红的双唇……
一切的一切,都如记忆中那样美好。
可是……她却突然在三年前狠心地离开……把他一个人留下来……
想到这里,司空经秋不由一恼,突然挺进,用力地将自己送进她的深处!
“啊!”紫株被他的动作带得眉心一皱,红唇逸出细软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司空经秋缓下急切的动作,带着歉意、又有些心宽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海月在他身下的任何一个表情,他都是欢迎的。
不过以前,他们每一次的发生,海月总是很压抑,好像心里对谁藏着很大的愧疚一样……不像现在,她的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全身心地投入,眼里只有他,就只跟着他,在激情中狂舞……
杜允言在三年前就死了。
所以现在、甚至以后的每一天,海月都是属于他的,不会再有任何要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想到这里,司空经秋忍不住再次加快了速度,和她翻滚纠缠……




、迸发的激情

激情过后,司空经秋轻抚着蜷缩在怀中的人的背,低头惩罚性地咬了紫株的樱唇一下,才开口中问道,“为什么你会没死?”
他的声音里,挟着浓浓的疑惑与担心,担心怀里的人只是一缕芳魂,一不小心就会消失不见——
毕竟,三年前,他在火葬场亲眼看着她被火化。
虽然不懂她为什么叫紫株,但司空经秋十分确定,怀里的这个女人就是海月,因为,她的腹部,有一道和海月一模一样的疤痕——
那是当年她生景略的时候留下的。
司空经秋的手滑过紫株的腰侧,来到她的肚脐之下,轻轻以指腹描绘着那道疤痕的形状——
目送她被送去火化的那一幕又如此的记忆犹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被重新见到她时的激动和喜悦冲昏的头脑渐渐地冷静下来,司空经秋开始思考,事情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但是。
任司空经秋绞尽了脑汁,就是无法想出来,为什么海月还会活着。
定了定神,他翻身,所有的重要都欺压到紫株身上,吵醒因过度的激情而昏昏欲睡的人,“快醒来!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胸口被挤光,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紫株猛地惊醒过来。
“哇——”看到压在身上的司空经秋后,惊叫一声,用力地推开他,抱着被子滚到床角,慌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上床!
她居然跟见面还不到半个小时的男人上床!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有妇之夫!
克耘知道了一定会骂死她的!
紫株一边骂自己猪头,居然被这个有妇之夫迷惑,一边跳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司空经秋悠然地下床,一脚踩在她用来裹身体的床单,阻止她的行动,“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穿衣服,你快点松脚!”紫株头回头,瞪了就这样全身赤裸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眼,脸迅速地飞红。




、迸发的激情

妖孽!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妖孽!
撒旦的化身!
他一定是对自己施了什么咒语,否则她怎么可能会跟一个见面不到半个小时的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
跟克耘住在一起三年,他们连接吻都没有发生过!
紫株简直羞愧死了,恨不得立刻套上衣服,从这里消失。
但是,司空经秋却踩着床单不放,她又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把床单扯掉,大剌剌地在他面前穿衣服。
困窘地四下张望了一番,紫株终于还是红着脸开口,“司空先生,麻烦你把脚松开!”
“还叫我司空先生?”司空经秋笑了笑,伸手,连人带床单把紫株抱回到床边坐下,“你打算一直这样演下去?装作不认识我?”
“司空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紫株扭动着身体,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然而他的双臂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禁锢着紫株,令她完全无法逃脱,再加上现在她又包着床单,行动上极为不便,就更不好脱身了。
“是吗?”司空经秋玩味儿地笑一下,手轻轻地掀开床单,灵巧地钻进去,来到她的腹部,一边抚摸着那道疤痕,轻咳了一声,十分正经地笑问道,“那么,蔺紫株小姐,能不能请你告诉我,这道疤痕是怎么回事?”
“疤痕?”紫株愣了下,低头看着他修长指腹所抚触的地方,“你说这个啊……这个是三年前割盲肠留下的啊。”
“盲肠?噗——”司空经秋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他靠在紫株的光裸圆滑的肩头,双臂剧烈地抖动着,“咳咳咳……蔺紫株小姐……你确定你自己可以当老师吗?”
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在笑她,可是肚脐下横切一刀是割盲肠留下的?盲肠是长在肚脐以下的?
这真的……是他活了二十八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被人笑自己不够格当老师,紫株有点生气,食指用力地戳他赤裸的胸口,“喂!我警告你不要随便怀疑我的专业!我可是非常专业的幼稚园老师,有证书的!”




、迸发的激情

  她虽然没有留指甲,但这么用力地戳还是有一些痛感,不过司空经秋的表情却很爽。
他笑得白牙闪闪,非常不给面子的说,“发证的人眼睛瞎了吧!”
“喂!”紫株用力的再戳他一下,“你这个人说话真让人讨厌!发证的人才没有眼瞎!我是一名很好的幼稚园老师!”
相比紫株的激动,司空经秋就显得淡定多了,他慵懒地靠在她的肩头,欣赏暴露在眼前的一大片白皙肌肤,懒洋洋地问,“你不是大学没毕业么?”
“谁说我大学没毕业的?”气极的紫株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床单已经完全滑落,想再戳他几下,却发现自己被人抱得紧紧的,于是只好改用咬的。
她张口,朝司空经秋的肩膀咬去,一点也不留情的力道,让司空经秋痛得跳起来,差点把人摔到地上。
“真悍!”即使被咬得很痛,司空经秋还是不放手,反而更加箍紧她的腰,啧啧有声道,“宋海月,这才是你真正的性格?”
宋海月。
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紫株愣了,贝齿缓缓地松开,整个人突然变得沉静。
她推了推司空经秋,“你先放开我。”
司空经秋没异议,箍在紫株腰上的手松开了一些。
“宋海月是谁?”紫株的表情很凝重,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是很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
她想起来,司空经秋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喊得就是“海月”,包括刚才在激情中,他喊的,也是“海月”……
“你确定要这样演吗?”司空经秋有点不高兴了。
她明明就是海月,为什么不肯承认?
“演?”紫株完全听不懂司空经秋在说什么,她皱眉,看着近在咫尺,脸色有些不好看的男人,“我演什么了?”
“你明明就知道宋海月是谁,谁是宋海月,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




、迸发的激情

司空经秋沉下脸。
紫株的脸比他更沉,“我很诚心地在问你问题,我的问题也不是多此一问,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宋海月是谁!”
不是?
她在跟自己开玩笑吗?
司空经秋深深地看着怀中的人,试图从她扬着怒火的眸中中找出一点因为说谎,而闪烁痕迹。
但是没有。
她的眼眸当中,除了怒火,根本找不出任何破绽。
司空经秋拧眉,指掌从紫株的腰部往上滑,来到她的后脑,“你失忆了?”
“你才失忆!你全家都失忆!”紫株没好气。
这男人真是够了!
一会儿问她为什么没死,一会儿又说她失忆,她又不是倒霉鬼投胎,整个人生不顺到那种程度。
“你确定自己没有失忆?”司空经秋狐疑地看她。
“没有!”紫株气呼呼地瞪他,“我记得经历过的每一件事,认识的每一个人,小学同学、中学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
“呃……”紫株的话让司空经秋有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差点也怀疑自己是认错了人,但是随即又想通,“我明白了,失忆的人通常都不记得自己失忆过。”
他果断地这样下结论。
紫株无言。
这个男人的脑子是铁打的吗?
她都说了自己根本没有失忆了,他还硬要塞一个失忆的症状给她……
紫株真的有一种在跟外星人对话的感觉。
她长长一叹,“司空先生……”
司空经秋打断她,“司空、经秋、老公,三者任选,但不要加先生。”
“……我可以揍你吗?”
“我接受你爱我,揍的话……”司空经秋很认真地看着她几秒,才一本正经地说,“你说的是我们亲密的时候吗?如果是亲密时间的话,我不介意你在我身上留下伤痕……”
为什么好好的一句话,司空经秋可以理解得这么淫荡?明明长得那么斯文的一个人……




、迸发的激情

“……总之我是蔺紫株,不是什么宋海月!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我过去的生活纪录!”紫株翻了个白眼,挪动身体,准备从司空经秋身上跳下来——
然而就在她的脚步刚刚触到地毯的那一刻,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拍打声。
砰砰砰——砰砰砰——
拍门的声音不大,而且听起来还有点像没吃饭的人在敲一样,但是这点声音,已经足够让房间里的人手足无措了。
特别是正准备下去捡衣服的紫株,她“哇!”大叫一声,迅速地缩回脚,安安份份地躲在司空经秋怀里不敢动。
她甚至直接把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床单扯下来,然后迅速地包住自己。
“你这是做什么?”司空经秋不解地看着缩在怀里的一团“床单”,觉得有些好笑。
“你没听到有人敲门吗?要是他们撞门进来怎么办?”她现在全身赤裸,不躲难道等着让人围观吗?
“他们不敢。”对于她提出的问题,司空经秋一点也不担心。
司空经秋的话音才刚落,门外立刻传来景略稚嫩的声音,“爸爸爸爸!你快开门!你已经跟妈妈躲在房门里说了快一个小时的话了!我也要见妈妈!我也要跟妈妈说话!我数到三,你再不开门,我就叫李爷爷、赵叔叔、孙叔叔撞门了!”
没料到三岁的景略居然会这样威胁自己,司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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