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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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他在外地参加研讨会,听说好友结婚,除了意外还有些好奇到底是哪个女孩子有这么大的本事把那匹放荡不羁的狼给套牢,却没想到,跟好友结婚的人,居然是宋海月。
现在的女孩子,手段不简单啊。
夏东野暗暗赞叹的同时,不由多打量了她几眼。
海月当然知道夏东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她缓缓地低下头去,一语不发地跟着夏东野走进电梯。
一开始,狭小的空间里挤满了人,随着电梯慢慢往上,人潮慢慢地散去,不一会儿,电梯里只有剩下海月和夏东野两个人。
海月靠着墙壁,看着自己面前的背影,垂在身侧的双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她知道,夏东野一定清楚允言现在怎么样了,可是海月不敢问,她怕问了,会被司空经秋知道。
电梯慢慢地上升到七楼,之前听爸妈说,允言已经转到八楼的加护病房,海月看着那个红色的按钮,不由伸出手去,想安下八楼的按键,然而当她触到那冰冷的金属,瞬间又将手缩了回来。
不,她对司空经秋有承诺,她不能见允言。
夏东野看了她悲痛难忍的表情一眼,说,“既然这么想见他,为什么又抛弃了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爱情,嫁给经秋?”
、帮本少爷洗澡
“我……”海月咬唇,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像火焚过一般灼烫,完全说不出话来。
夏东野伸手,按下八楼的按键。
海月微仰着头,不解地看夏东野。
“这么久没来,你一定不知道,杜允言已经醒了吧?”
醒了?
允言已经醒了?
海月猛地瞪大眼睛,声音像被重重的压辗过那样沙哑,“他、他醒了?”
“嗯,前两天刚醒过来,不过杜审这几天一直吵着要见你,完全不配合治疗,我想,你们见一面对他会比较好,毕竟他这样大吵大闹的,会影响到其他病人休息。”
八楼到了,夏东野拉着她走出电梯,来到写着杜允言三个字的病房门口,伸出手去敲门。
海月飞快地按住他的手,拼命摇头,低低地说,“我不能见他。”
“不能?”夏东野挑眉。
“我不能见允言。”她低着头,喃喃的重复着,滚烫的泪水,不停地从眼眶滑出来,滴在夏东野的手臂上,穿过白袍,渗进去,“我不能见他……”
宋海月哭成这个样子,夏东野再傻,也料到事情有异了,看了透过小透明窗看了病房里头依旧在大吼大叫拒绝吃药的人一眼,夏东野把人拉到了一旁,问,“你为什么嫁给经秋?”
“我不能见他……我不能见他……”海月没有回答,始终低着头,不断的,如梦呓般低喃着,脸上的血色全无,目光也已经有些涣散。
海月开始漫无目的的在走廊上四处乱窜,像被困住无法找到出口的兽一样,哀伤的在原地低鸣着。
“算了,你不想见就算了。”夏东野心下一惊,迅速地上前捉住她的手,准备把她带走,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他捉住海月手的那一刻,杜允言住的病房门“砰”的一声被踢开,杜允言像疯子一样冲了出来。
杜允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夏东野身边的海月,想也不想就冲了过来,激动地说,“海月,你来看我了?海月,你最近跑到哪里去了?海月……”
、帮本少爷洗澡
海月全身一僵,慢慢地抬起头来,看清楚捉住自己的人,仿佛看到厉鬼般,尖叫着倒退了一步。
杜允言看了空掉的手一眼,不解地抬头,看着站在白袍医生身边瑟瑟发抖的女朋友,好半晌才上前一步,问,“海月?海月你怎么了?”
杜允言急切地伸出手去,伸重新牵住海月,然而却被当成瘟疫般避开。
“海月?”
宋海月往夏东野身边缩了缩,脸色一片雪白。
“海月?”杜允言不相信不过是病了一场,女朋友竟然避自己如蛇蝎!他死死地盯着女朋友的脸,不死心地向前一步。
海月的脸色更白了,甚至连唇都颤抖了起来。
“海——”
杜允言再上前一步,然而他却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因为就在他迈出步子那一瞬间,海月全身一软,昏了过去。
该死!
夏东野反射性地接住软软瘫下的人,瞥见她裤子上一抹异常的红艳,脸色一白,迅速抱着人飞奔上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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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海月悠悠地的醒了过来。
印入眼帘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白,鼻间更是闻到一股浓重的药水味。
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海月有瞬间的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吃力地撑起身子,却错愕地看到夏东野满脸是血地贴在墙上的一幕,而背着自己,揪着夏东野的衣领,不停往他肚子挥拳的人,好像是……司空经秋?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会打起来?
海月舔了舔干涸的唇,“司空……”
话不没来得说完,海月眼前一黑,一道身影飞快地闪到面前,她定了定神,才发现是司空经秋,他的眉蹙得紧紧的,脸上全是担忧,“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海月笑了一下,试图掀被下床,然而一动,却发现自己全身发软,连抬腿的力气也没有,“我怎么了?”
“没事。”司空经秋眼神闪烁了下,说,“只是……有些贫血,所以昏倒了,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快躺下,不要乱动。”
、帮本少爷洗澡
贫血要住院吗?
海月拧眉,却没有太怀疑司空经秋的话,乖乖地躺下了。
头沾到枕头那一刻,海月突然想起什么,又缓缓地撑起了身子,“我、我还没检查身体……”
司空经秋按住她起身的动作,“不用了,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医生已经检查过了,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昏迷?
海月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刚才的情形。
对,她好像在八楼看到允言,然后……
允言!
握着司空经秋的手,倏地僵住,全身冰冷。
不!不行,绝对不能让司空经秋知道,自己见到了允言,虽然允言已经醒来,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她还需要司空经秋的帮助!
海月深吸了口气,压抑着无法抑制颤抖的身体,说:“我、我不想住在这里,我想回家。”
“不行!”司空经秋想也不想,摇头拒绝,“医生说了,你必须在这里静养。”
海月直直的看着司空经秋,这是认识司空经秋以来,海月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坚定地说,“我不喜欢这里的味道,我想回家。”
司空经秋怔住,半晌回过神来,说,“我去问下医生。”
语毕,他起身走到软软地滑坐在地上的夏东野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提起来,“我要带她回去。”
夏东野咳了两声,从白袍口袋中抽出笔和便条纸,刷刷写了几下后,交给司空经秋,“该注意的事我都写在上面了。”
虽然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但海月隐约意识到,司空经秋会打夏东野,应该和杜允言有关,所以她聪明地闭上嘴,不说话。
、帮本少爷洗澡
司空经秋用最快的速度办好了出院手续,抱着海月离开医院。
海月本来想自己走的,但是双手双腿却像被抽了筋似的,一点也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司空经秋抱着。
其实,她不挣扎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千万千万不要再碰到杜允言。
然而事实却让海月失望了。
就在司空经秋抱着海月跳出电梯的那一刻,杜允言也正好冲到楼梯口。
海月脸色一白,迅速地把脸埋进司空经秋的胸膛。
太迟了,杜允言已经眼尖地看到了她。
“海月!”杜允言用了全身的力气,跑过来,然而还没到海月面前,就被跟在司空经秋身后的两名保镖给拦在了五步之外。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谁?海月!海月!海月!”杜允言拼命地挣扎,然而却抵不过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的力气,怎么也无法从他们手中挣脱出来。
杜允言每叫一声,海月就害怕得更往司空经秋怀里钻一分,最后,甚至因为太过压抑自己的情绪,而扯痛了司空经秋。
司空经秋皱眉,冷冷地看着不远处又抓又踢的、鬼吼鬼叫引来无数人围观的杜允言一眼,低头,看着怀中不停颤抖的人,开口,声音一片冷然,“要我停下来吗?”
海月狠命地摇头,交叠在司空经秋颈后的手早已捏得泛白,“不要!我不想见他!”
司空经秋点头,抱着她,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医院,一步一步的走出杜允言的视线。
司机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地倒退,转了个弯,慢慢地驶出医院。
“海月!海月!海月——”杜允言的声音,不停地从车窗外,传进来,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深深地钉入海月的心头。
海月疼痛不已地闭上眼,缩进司空经秋的怀里。
她不敢抬头,深怕自己看到杜允言追着车子跑的一幕。
鼻子阵阵发酸间,海月听到司空经秋冰冷的声音响起,“开快点。”
、帮本少爷洗澡
车子慢慢地加速,直到离医院越来越远,车窗外,也再没有杜允言的声音传来。
一路上,司空经秋始终没说话,直到坐进车子,关上车门后,他才开口,问:“为什么不见杜允言?”
海月苍白着脸,咬着唇不说话。
司空经秋看着她,脸色极为冷冰,“等你好点后,我会挑个时间,跟你一起找杜允言把话说清楚。”
海月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好半晌才答:“……好。”
司空经秋没有错过这一细节,脸上所有的表情尽失,紧抿着嘴不再说话。
车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司空府宽敞的大坪上停了下来。
司机下车,替他们打开车门,然后站在那里候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司空经秋面无表情,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车里,始终没有下车的意思。
被抱在怀里的海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僵直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缓慢的伸出手,微颤的搭在前座的椅背上,想借力站起来下车。
然而不管她如何用力,就是无法从司空经秋膝上下去,此刻,她像断了线的傀儡一般,全身都软绵绵的,一点也使不上力。
她的动作终于引起了司空经秋的注意,他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她的动作,脸色不由一沉,厉声喝道,“该死的你做在什么?”
“我……”海月全身一颤,搭在椅背上的手倏地缩了回来。
“不要再随便乱动!”司空经秋冷冷地瞪海月一眼,抱着她下了车。
海月被他吼得心重重一颤,咬唇不敢说话。
司空经秋抱着她直接上了三楼,来到他们的卧房,轻轻地将她放在那张大床上,交待她不要乱动,闭上眼好好休息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海月本来想起身换睡衣,然而她的四肢却完全使不上力,眼皮也渐渐地重了起来。
看着熟悉的环境,鼻间也不再有药水的味道,海月松了口气,慢慢地瞌上了眼皮。
、帮本少爷洗澡
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一片黑暗,海月不由一阵心慌,挣扎着想站起来。
“你醒了?”随着一声低沉的男音响起,房间内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突然的强光让海月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她迅速地闭上眼睛,隔了一会儿睁开,发现司空经秋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他怎么会在这里?海月怔住,半晌才开口,问,“你不是去香港出差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这样子工作没有关系吗?”
司空经秋拿起电话,拨内线,交待人送饭上来、并交待他们菜必须清淡一点后,才转过头来面对海月,“合约细节已经谈妥了,现在只要签个字就可以,林秘书留在那边。”
“哦。”海月动了下,司空经秋立刻起身,将她扶起来,拿了枕头垫好后,才轻轻地放开,让她靠在床上。
全身使不上力的感觉真的太糟了,海月不由的怀疑起自己是真的贫血吗,以前她也贫血过,顶多就是蹲久了站起来会头晕,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严重过。
会不会?是其他很严重的病?
海月有点担忧,“医生……我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司空经秋看她一眼,面不改色道,“没事。”
“可是……我全身都使不上力。”
“医生说你体力透支,吃点东西就好了。”
司空经秋话题才刚落,林妈立刻就端着热腾腾、香喷喷的食物进来了。
秋草看了一眼餐盘里的东西。
一碗白饭、一碗猪肝汤、一份清炒空心菜、红萝卜、还有一条清蒸鱼,菜色看上去十分新鲜清淡,很能引发食欲的那种。
秋草看着,肚子不由咕噜噜地叫起来,她尴尬地看了司空经秋一眼,想要下床,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去吃,不料司空经秋却率先从林妈手中接过了餐盘。
林妈点了下头后,就退出去了。
海月有些尴尬的看着司空经秋,难道……这些东西,是司空经秋自己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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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本少爷洗澡
司空经秋舀了一匙白饭,放在唇边吹凉后,递到海月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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