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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总裁的猎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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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深吸了口气,望着高处的窗户,非常用力地瞪大眼睛,阻止不停在眼眶里的聚集的液体淌下来。
好一会儿后,海月总算是平静下来,深深吐纳几次,抓来浴巾把头发和身上的水珠擦掉,直接套上司空经秋刚才给自己的衬衫,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深吸了口气之后,打开门。




、靠上去

司空经秋正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因为脸上带着伤,身上的衣服也染着血的缘故,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疲惫。
不知为什么,这个画面,竟让海月的胸口发热,眼眶也再次泛红。
她站在原处犹豫了下,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到柜子前。
打开门拿出医药箱后,她顿了一下,仿佛在下决心似的,吸了口气,抱着医药箱转身,来到司空经秋面前,在沙发上跪坐下来,定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叫人,“司空少爷……你醒着吗?”
闭着眼的人没有回应,胸膛随着浅浅的呼吸一起一伏。
是睡着了吗?
想来也不无可能,司空经秋刚从国外回来,下了飞机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跟允言发生了冲突,又把着自己走了不算短的时间……
这么马不停蹄的,司空经秋一定很累了吧。
海月咬了下唇,想说既然已经睡着就不要打扰他了。
可是……
海月看了司空经秋脸上的青紫一眼。
他脸上的伤口有几处擦破了皮,必须要够消毒处理一下,以免感染,还有他肿起来的地方,也要冰敷,这样才会好得快点。
然而心里虽这么想,海月却不知道是要把司空经秋叫醒,还是直接这样帮他消毒处理伤口比较好。
如果他醒过来,追问自己跟允言的事怎么办?
海月为难地想了会儿,决定先去拿床薄被过来替司空经秋盖上,再帮他处理那些破皮的伤口。她把手中的医药箱放下,蹑手蹑脚、在尽量不弄出动静的情况下、爬下沙发,拿了薄被过来,小心翼翼地替司空经秋盖上。
发现司空经秋并没有醒来,海月暗暗地吁了一口气,重新抱起沙发上的医药箱,轻手轻脚地打开,拿出消毒棉花棒,摒着呼吸,谨小慎微地靠上去,放轻手中的动作,替司空经秋脸上破皮的伤口消毒。




、那些是吻痕

幸好司空经秋的伤口并不多,只有两三处而已,海月很快地就将它们处理完毕,贴上了医用胶带。
弄好这一切后,海月长长地松了口气,轻轻的盖上医药箱,转身单手撑着沙发爬下去,抱着医药箱准备离开。
刚在地板上站定,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一步,手臂就被人紧紧地攫住了。
不用猜也知道抓住自己的人是司空经秋。
海月的心重重一跳,脊背僵直,如雕像般一动也不敢动。
“想去哪?”司空经秋略为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海月不敢转过身去,就这样直直地站在那里,结结巴巴,条件反射地开口问,“你、你醒了?”
司空经秋直接跳过海月的话,重复刚才的问题,“想去哪?”
“没、没有啊。”海月单手抱着医药箱,身体微微有些发抖。
“没有?”司空经秋眉一拧,松开海月的手臂,从沙发上站起来,按住她的双肩,动作并不温柔地将海月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想去哪?”
“我——”海月瑟缩了一下,垂下头不敢看司空经秋,好似要证明什么似的,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医药箱,“我没有要去哪里,只是想想把这个放起来……”
司空经秋看着海月头顶中央那个小小的发旋,眉拧得更深了些,俊容上布满了不悦,沉声道,“本少爷说过讨厌别人用头顶对着我,抬起头来说话!”
“是!”海月立刻抬起头来,战战兢兢地看向司空经秋,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与他对视。
随着她抬头的动作,海月脖子上的点点红痕也映入司空经秋的眼里。
那些是吻痕!
司空经秋不高兴地眯眼,看着分布地海月白皙肌肤上那些刺眼的痕迹,猛地伸手,攫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沉默地看了半晌后才阴寒着声音道:“这是杜允言留下的?”




、啄吻

海月听出他噪音里压抑的怒气,吭也不敢吭一声,强忍着逃跑的冲动,面无血色地轻点了下仿佛压着千万斤重物般的头。
司空经秋没有继续再问下去,盯着海月,修长的指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地来回摩挲着,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瞳眸有一抹不明的光闪烁着,叫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海月惴惴不安地站在那里不敢动,胸腔内的心惶恐地狂跳着,在心中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该来的、不管怎么怕,都还是会来,不可能逃得掉。
现在的海月想,除了出轨那种事,只要司空经秋想知道、开口问了,她都会如实地告诉他——如果他即将要问的,是今天自己有没有跟允言怎么样这件事的话,她会坚定的告诉他,没有!
只是不知道……
海月悄悄地抬眸,看了司空经秋一眼。
只是不知道,她说了,司空经秋会不会相信。
但是不管事情的结果会是怎样,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可能不说了吧。
现在,她也只能希望司空经秋相信她说的话……
海月垂下眼睑,不断地在心里替自己做思想建设,几秒之后,牙一咬、心一横,准备在司空经秋开口问之前,先行把今天的事坦白。
没料到,海月才刚刚做好心理准备,还未来得及张口,司空经秋已经俯下身下,薄唇堵住了她的。
海月没料到司空经秋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愣住,瞠大的黑灿瞳眸错愕地看着在眼前放大、虽然贴着医用胶布,却丝毫不影响俊俏程度的司空经秋的帅脸。
为什么……司空经秋会有这样的举动?
难道……他什么也不问吗?关于今天,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杜允言的家里……
海月实在无法明白司空经秋的想法,唇错愕地半启着。





、埋首在自己胸前

这正好给了司空经秋更加入侵的机会,他的薄唇先是贴在海月的樱唇上浅浅的啄吻着,像是让失神的海月先适应他的味道一样。
几秒之后,他不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接触,突然加重了亲吻的力道。
他原本在海月锁骨处摩挲的手绕到她的颈后,托住海月的后脑勺,重重地将她压向自己,另一只手同时伸出,从海月的衬衫下摆探入,扣紧她的腰,轻轻一带,两个人身体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海月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脑子一片空白,直直地站在那里,任由司空经秋摆布,连手中的医药箱什么时候被拿掉了都不自知。
司空经秋不是应该很生气地质问她今天所发生的事才对吗,为什么……
似乎在怪海月在被自己吻着的时候还不认真,乱走神一样,司空经秋带着她转了个身,动作稍稍带着一点粗暴的、把她压到沙发上,一阵饥渴激烈的亲吻。
海月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这样软软地瘫在沙发上,被司空经秋彻底地索吻。
司空经秋平常看起来既温文又尔雅,然而吻起人来,却从不犹豫,且充满了霸道。
海月失去所有的思考能力,先前预备了好久的坦白话语尽数被抛至九宵云外,只能昏昏觉沉地随着司空经秋的吻起舞……
恍惚中,海月感觉到司空经秋的吻缓缓地变轻,开始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先是额头,然后眉收,跟着是鼻梁,再是微肿的脸颊,随之顺着颈项滑下她半露在外的滑嫩香肩……最后慢慢地向下移动,来到她的锁骨处反复流连,用力地吸吮,在上头印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带着不把杜允言留下的痕迹完全盖去,就不肯罢休的坚定……
他越来越重的力道让海月有些疼,头脑也稍微清醒了一些些,拧眉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人,“司空少爷?”




、吻上她胸前

司空经秋没有应她,径直在海月身上继续种下一颗又一颗的“草莓”。
半晌之后,司空经秋终于觉得够了,他留下的痕迹已经完全把杜允言的盖过去了,以牙齿咬开她衬衫上的钮扣,吻上她胸前那片嫩白如凝脂的肌肤。
在解着海月衣扣的同时,司空经秋的手也没有闲下来,从衣衫的下摆钻入,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缓慢游移,钻到她的胸前,搜寻到她最敏感的一点,极具技巧的揉抚……
在司空经秋孟浪的侵袭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吞噬了海月所有的感官。生嫩的海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无法抵抗、也不想抵抗……
为什么……
司空经秋他……为什么不问?
为什么要这么宽容?
海月迷蒙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胸口被涌上来的愧疚堵满,雾气不受控制的在她眼眶里聚集,慢慢地模糊了双眼。
海月闭上双眼,心,为他的不问而抽痛,一阵强过一强阵……
感觉到海月的不专心,司空经秋停下所有的动作,抬起头来,用布满情欲的如墨瞳眸看着她,声音低哑深沉,透着一丝如果不仔细听根本无法察觉出来的恼怒:“在想什么?”
海月用力地吐纳着,压下喉咙间的酸涩,拼命地摇头。
“不舒服?”司空经秋直觉地想到这个,反射性地问,在看到海月又摇头后,仿佛想到什么似地,愣住,“你的身体……还不行?”
司空经秋的话让海月的心猛地发烫。
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温柔呢?温柔得让人无法抗拒……
海月睁着大眼,看着明明被情欲憋得满脸通红,却还关心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心底最深处敲开了一个小洞,有什么东西汩汩地流出,缓缓地盈满整颗心脏。
“不是……”海月主动伸手,环住司空经秋的颈项,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处,深吸了口气,压下哽在喉间的那口气,细声道,“医生说,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啊——”




、突然的进袭

海月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司空经秋以一个霸道而急躁的力道贯穿。
娇柔的身躯无法适应这么突然的进袭,海月紧紧地贴在他耳边娇吟着,“司空……”
海月娇娇柔柔的声音司空经秋脑袋一麻,再也忍不住开始猛烈地律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每一下,把自己送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动作强烈到近乎粗鲁……
窗外的天色,已然接近薄暮,太阳只余下了半张脸,有气无力地半挂在天边,随时都会隐入地平线。
而房内,沙发上,属于情人间的激烈纠缠,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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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凉风袭来,吹得她的胳膊阵阵发冷。
海月轻轻地哆嗦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好半晌,才发现自己正睡在床上。
眯了眯眼转头,看向窗外,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亮高高悬在墨青色的天空中,透过绵纱似的薄云,向下倾洒着淡淡的银雾般的月光。
海月看着倒影在地上的窗影,沉睡过去之前的记忆开始慢慢地在脑中回笼。
想起不久前发生过的事,海月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层层嫣红,整个人都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跟司空经秋仿佛两只不知餍足的兽一般,先是在在沙发上翻滚,然后一路滚回到床上,不停地做做做,一直到筋疲力尽才肯停下来,拥着对方沉沉地睡去……
啊!
司空经秋!
她忘了司空经秋还在床上了!
下一秒,她猛地一惊,从床上撑坐起来,转过头去——
床上除了她,没有其他人,司空经秋并不在!




、饿了吧

海月长长地松一口气,心口同时涌上一股连海月自己都分不清为什么会出现的情绪,失望。
司空经秋……人呢?
是在浴室吗?
海月的表情充满了疑惑,咬唇在床中央坐了几秒后,打开床头灯,掀被下床,按下房间内灯的开关,让整个室内陷入一片锃亮,这才踩着昂贵的地毯,轻手轻脚、一步一步地靠近浴室。
走近后才发现,浴室里也空荡荡,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但是却有使用过的痕迹,地上湿湿的……
是到更新室换衣服去了吗?
海月在门口呆了几秒,转身,走到更衣室前,推开门。
更衣室和浴室一样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司空经秋并没有在这里。
海月一头雾水转身,微微叹了一口气后,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壁钟。
九点三十七分,这个时候司空经秋会到哪里?
海月的内心充满了疑惑,还夹杂着一丝的失落。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况,海月也不去多想,她没什么力气地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门,拿了一套衣服出来套上,然后走向房门,按着门把,拧开。
外头的灯光比房间内要亮上许多,海月的眼睛一下子无法接受如此强的光线,迅速地伸手挡在额上,半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才总算让焦距对准。
而此时,海月也发现,眼前站了好几个女仆装的佣人,为首的,是慈眉善目的林妈。
林妈一见到她,立刻咧开一朵灿烂的笑容,白牙闪闪地迎上来,“海月,你醒啦!”
不知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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