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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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居然让他看到了,真是机会难得啊!
若不是怕郑克耘一拳赏过来,沈曜真想拿出手机,把郑克耘现在的样子拍下来,给那一票好朋友看看。
“不要装傻!”郑克耘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这位大哥,你连名字都没说,只丢了一个‘她’字出来,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怎么可能猜得到你说的是谁?”沈曜不怕死地继续调侃。
“若琪!夏若琪!她去哪里了?”郑克耘沉着脸开口。
“原来你是在问若琪啊。”沈曜恍然大悟地点头,继续不怕死地掳老虎须,“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在找她吗?”
“我现在要找她!”郑克耘咬牙,一字一句道,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咯咯咯”作响。
沈曜知道,自己该收敛了,再调侃下去,明天肯定要带着熊猫眼上班的。
他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后,才开口道,“你睡才的时候,妇科的主任让护士来说有些事要交待,若琪到她那边去了,已经去了半个多小时,大概马上就会回来了。”
“她们在几楼?”郑克耘问。
“啊?”沈曜愣住,不明白郑克耘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难不成他想去找夏若琪?
有没有这么粘啊?
只是分开半小时而已……
沈曜眉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
“我问你她们在几楼!”郑克耘才懒得管沈曜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直接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拎到自己的面前,拳头扬起,随时准备给沈曜一拳。
“她——”
沈曜张口,正准备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微讶的低呼——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夏若琪一边说着,一边疾步快走,来到他们面前,伸手把郑克耘拉开。
、判若两人1
夏若琪一边说着,一边疾步快走,来到他们面前,伸手把郑克耘拉开。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半个多小时,郑克耘就和沈曜剑拔弩张地快要打起来了。
“我们——”
沈曜开口,正准备解释眼前的状况,却发现,夏若琪根本就没有注意他这边,一心一意,只挂心着郑克耘。
“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你们怎么会闹成这样?沈医生他打你了吗?”夏若琪紧张地检查着郑克耘的伤口,完全没有把一旁的沈曜放在眼里。
他才是那个差点被揍的人好吗?
沈曜看着那两个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男女,定在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夏若琪仔仔细细地检查过郑克耘,确定他身上没有任何地方受伤之后,才转过身来,看向沈曜,脸色凝肃地开口质问,“沈医生,克耘的伤还没好,你怎么可以动手?”
“我不是——”动手的人是郑克耘好吗。沈曜眼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好几下,开口正欲解释,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夏若琪严肃地打断了。
“沈医生,我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暴力的人!就算你和克耘之间,曾经有过什么矛盾,但他现在是一个病人,你怎么可以对他对手?”夏若琪一字一句道,脸色越来越严肃。
动手的人明明就是郑克耘!
沈曜张口,正欲回话,夏若琪却已经拉着郑克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沈曜愣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爽地朝空中挥了一个空拳。
他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差点被郑克耘揍就算了,居然还被冤枉成暴力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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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郑克耘木然地看着让佣人帮她行李搬到隔壁客房的夏若琪,表情有点疑惑。
他感觉到,回到家之后,夏若琪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变了,和在医院里时简直判若两人——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夏若琪还一直很紧张地问自己的情况。
然而随着车子越来越靠近家里,她的情绪,也渐渐地变得不稳定起来。
、判若两人2
然而随着车子越来越靠近家里,她的情绪,也渐渐地变得不稳定起来。
为什么回到家之后,夏若琪的情绪起伏如此之大?
这里,曾经给过她不愉快的回忆吗?
郑克耘深深地看关夏若琪,狭长的眼,缓缓地眯了起来,眼眸里有着异于平常的光芒。
夏若琪被他看得一阵心虚,下意识地别开了眼,轻声解释着,“我怕这些东西放在你房间里,会把你绊倒。”
你房间?
这不是他们的卧室吗,怎么会变成他一个人的房间?
郑克耘愣了下,反射性地开口,问道,“你要搬到哪里去?”
“我睡客房。”夏若琪说。
“客房?”郑克耘的浓眉深深地蹙起,眸色也瞬间变得深沉。
他完全弄不懂,夏若琪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怕碰到他的伤口,还是因为她怀孕,怕夜里被自己不小心压到,她才要搬到客房去睡。
还是说,他们之间的婚姻,有其他的问题?
郑克耘凝了下神,朝提着箱子往门口走的佣人投去凌厉的一眼,佣人吓得脸色苍白,瑟缩了一下,把箱子重新放回了原处,然后脚底抹油地溜走,离开这个弥漫着一股可怕的沉重气息的地方,顺手还带上了门。
待佣人走后,郑克耘才开口,继续说话,“为什么要去客房睡?如果记得没错的话,我们已经结婚了。”
夏若琪沉默。
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郑克耘,他们之所以会结婚的原因,和这段婚姻所带来的压力。
如果想要离开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郑克耘完全不记得自己,在他的记忆里,孙品熙才是他真正的女友,这个时候,如果向他提出正式离婚,郑克耘应该会答应,并爽快地跟她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的。
只要到民政局办理好手续,她就可以没有任何牵挂地离开了——
郑克耘出事那天,她本来就是要跟他摊牌的。
只是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夏若琪无声地叹气,一时之间,脑子也有些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判若两人3
夏若琪无声地叹气,一时之间,脑子也有些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想趁此机会,把事情解决了,一张口,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郑克耘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她要是现在提出让他陪自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会不会显得很无情?
夏若琪咬唇,沉默着。
“我……医生说要避免压到你的伤口。”好半晌之后,夏若琪才再度开口。
她的声音绷得紧紧的,话也转得很生硬,仿佛在强忍着什么话没说一样。
郑克耘怎么可能没有听出她的异样——
不知道是因为这半个多月朝夕的相处,还是因为在过去的婚姻中培养出来的敏锐,郑克耘几乎可以百分百地,感觉到夏若琪细微的心情变化。
郑克耘知道,夏若琪有话没有说。
他也不追问,只是无声地瞥了她一眼,转移了话题,“我肚子有点饿了。”
“我马上让厨房帮你准备点吃的。”听到郑克耘这么说,夏若琪立刻转身,朝门外走去。
“你不下厨吗?”郑克耘皱眉,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夏若琪。
住在医院的半个月,都是夏若琪亲自动手,准备三餐,郑克耘已经习惯了吃好煮的东西,现在突然听到夏若琪要叫其他人准备,就忍不住出声问了。
“家里有厨师。”夏若琪愣了一下,才开口说话,“你以前都是只吃他们做的。”
“以前是以前。”郑克耘的眉拧得更深了,眸色也有些灰暗。
他迈开脚,一步一步地走到夏若琪的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半晌,才又开口道,“我今天想吃你煮的。”
“家里有厨——”夏若琪下意识地开口,想要说明情况,却被郑克耘打断了。
“我可以叫他们马上就放假,或者离开也可以。。”郑克耘说,语气十分严肃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成份。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打开了门,一副马上要下楼去把厨师辞掉的模样。
夏若琪连忙伸手拉住郑克耘,“别这样,如果你想吃的话,我下楼去做就是了,别去为难他们。”
、判若两人4
夏若琪连忙伸手拉住郑克耘,“别这样,如果你想吃的话,我下楼去做就是了,别去为难他们。”
如果只是因为自己随口的一句话,郑克耘就把那些完全没有做错什么的厨师解雇掉,夏若琪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本来,她说要让厨房准备吃的,也只是想让郑克耘换换口味而已,并没有其他任何的意思——
夏若琪还以为,这半个月来,他一直都是吃自己煮的东西,大概早就腻了。
没想到,回到家之后,郑克耘竟然会继续要求她动手。
大概是因为吃惯了她弄的东西吧。
现在的她,可不敢想,郑克耘这样的行为,是因为喜欢吃自己弄的东西。
这样的想法太不现实了。
因为,郑克耘已经失忆——
就算他住院的这半个月,都是自己在照顾,但郑克耘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喜欢上自己吧。
失忆之前,两人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郑克耘都没有爱上自己,这短短的十几天,又怎么可能呢?
夏若琪勾唇,无声地笑了下,调整过内心的情绪之后,才开口道,“你先到床上躺一下,我弄好了叫你。”
语毕,她迈开脚步,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郑克耘没有听夏若琪的话,回到房间内,反而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两人就这样默然无声地行走着,踏下楼梯,穿过一客厅,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夏若琪以为他是怕自己下楼梯的时候,发生点什么事,所以才会跟着自己,便没有说什么,让他跟。
然而到了厨房之后,郑克耘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还开口,问她要不要帮忙。
是她听错了吗?
还是因为怀孕所产生的幻觉?
平常连厨房都不进的郑克耘,居然主动提出,要帮忙?
“帮、帮忙?”夏若琪仿佛被什么重重地打中一样,愣在那里,久久无法回神。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郑克耘说,并伸手接过夏若琪手中的碟子。
夏若琪呆呆地看着郑克耘,唇张张合合好半晌,都没能吐出话来。
她完全被郑克耘的话、和他反常的行为吓到了。
、判若两人5
她完全被郑克耘的话、和他反常的行为吓到了。
夏若琪看着郑克耘从容帮忙的模样,内心有些忐忑。
她真的有些弄不懂,郑克耘的想法了——
他这半个月来反常的行为,真的让夏若琪有点难以适从。
十几天来,除了公司里的秘书会准时送文件到医院,让郑克耘签名,经常开视迅会议之外,他几乎没有跟任何人联络。
包括孙品熙。
就好像,他忘记的,不是二十二岁之后的记忆,忘记的,不是她,而是孙品熙一样。
有男女朋友,是可以超过半个月不发短信不打电话的吗?
夏若琪坐在椅子上,一边挑菜,一边神情凝重地看着郑克耘沉思。
她的思绪乱糟糟的,好似有好多条线缠在一起,怎么也扯不开,绕得她心情无比的沉重。
然而,让夏若琪心情一直无法平静的,是这几天来盘旋在脑中的某种猜想。
郑克耘他会不会并没有……
“这个要怎么弄?”已经弄完一种菜的郑克耘,拿起桌上的芦笋,问夏若琪。
“啊?”夏若琪猛地回过神来,看到郑克耘手中的东西后,连忙开口,“把老的部分去掉,再折成小段就可以了,像我这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根芦笋,示范给郑克耘看。
郑克耘拿起一根芦笋,照做。
然而从小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没有做过任何家务事的郑克耘,做起这些琐事起来,难免笨手笨脚的,不得要领。
明明是一样的手法,一根好好的芦笋,居然可以被他弄得像扭过一样,皮好好的,里边的东西却全烂了。
夏若琪看着被郑克耘“折磨”得不成笋样的芦笋,一阵无语。
“这个不是这样弄的。”她伸手,接过郑克耘手中的已经不成样子的芦笋,丢到一旁,再重新拿了一根放进郑克耘的手里,手把手地教他,“要这样,先去老皮,然后才能折得下来。”
夏若琪耐心地解说示范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向前倾的动作,她几乎整个小腹,都贴到郑克耘的身上去了。
、判若两人6
夏若琪耐心地解说示范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向前倾的动作,她几乎整个小腹,都贴到郑克耘的身上去了。
郑克耘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夏若琪近在咫尺的脸,怔怔地失神。
她和自己印象中的女人很不同,她脸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甚至连唇膏都没有擦。
尽管如此,夏若琪看上去,却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韵味——
在郑克耘过去二十二、不,二十七年的生命中,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像夏若琪这样的女孩子。
那些女孩子,总是化妆精致的妆,穿着光鲜的衣服,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优雅,时时刻刻惦记着礼仪……除了长相,她们每一个人,都似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不管是举手投足,还是思维方式,都充满了相似的地方……
也许,这就是那些女人,无法走近自己内心的原因?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