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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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惶耍俊
夏医生!
这三个字如一盆冰水浇到头上,海月挣扎了下,试图从司空经秋的大掌下逃开。
司空经秋转头瞪了海月一眼,收紧手臂,更加扣住身边欲逃离的女人,确定她无法从怀中逃脱后,才转过头去冷笑道,“我没事。”
他在浴室里晕倒?林佑怡那个女人还能能掰!
“没事?没事就好。”李管家松了口气,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对了少爷,您回来的时候看见太太了吗?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到客厅打翻的保温瓶,那是太太之前叫我准备的,呃……太太是不是也在里面?”
、你在……里面吗?
李管家竟在无意中点中了事实,让海月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司空经秋勾唇,低头对爆红着双颊,生怕被人发现自己也在盥洗室里而瑟瑟发抖的人,心情莫名的开朗起来。
他低笑一声,仿佛没看到海月惊慌的害羞,把人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揽在怀里,不顾自己此刻正全身赤裸,一步一步地走向紧闭的房门。
难道他打算就这样走出去?
自己包得密不透风,除了脚踝和手臂,没有任何走光,就算被这样抱着走出去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
有问题的是司空经秋啊!
他甚至、甚至还亢奋着……
如果这样走出去,就算他们什么也没有做,李管家也不可能会相信吧!
海月被他的动作吓坏了,猛地伸手,抱住司空经秋的颈项,低声惊叫,“司空少爷?!你、你你——”
“我怎么样?”司空经秋低低的声音在他胸腔内回响,微微震动着紧贴着他的海月。司空经秋在门口停下脚步,腾出一只手来,搭到门把上。
“等、等一下!”海月被吓得魂飞魄散,迅速地伸手,抓住司空经秋的手,声音微微发颤,又惊又惧道,“你不能这样子开门!”
司空经秋收回原来就只是打算做做样子的手,挑眉看着脸红得似熟透的苹果般的海月,故作无知地玩味儿道,“不能?为什么?”
海月不敢直视司空经秋,赧然地别开眼,生怕隔着一层门容易被外头的人听到,刻意压低了声音,支吾道,“你……你没穿衣服……而且……”
司空经秋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呃?”
“李管家他们在外面……”海月的头快低到胸口去了,声音也越来越小,“你要不要先冷静一下,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冷静?”司空经秋低笑了两声,挑眉把人放下来,把海月压在门板上,灼热的欲望亲密碰触她,“所以,你要帮我解决吗?”
、他……失控了
海月惊骇地倒抽一口冷气,想惊呼阻止,又怕声音太大会叫门外的李管家他们听到,想闪开,又被司空经秋的身躯挡住,于是她只能伸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将发烫得颊埋进他的肩窝,压低声音用最快的速度道,“你忘了吗?夏医生说我现在不适合,呃……发生亲密关系。”
听到海月的话,司空经秋脸色一变,全身的神经绷住!
该死!
他真的把夏东野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林佑怡那个女人和李管家的打扰,他现在恐怕被欲望冲昏了头,进入她,不顾一切的在宋海月的体内冲刺了!
怔愣间,门外又传来轻而有规律的敲门声。
李管家的声音再次传进来,“少爷?少爷?”
“她在,你叫司机帮我送林小姐回去。”司空经秋漫不经心地应着,心思全在埋在怀中的女人身上,仿佛遇到什么困扰似的,眉微微地蹙起。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李管家与林佑怡的对话,大致是林佑怡不愿就这样离去,想见司空经秋一面,而与李管家争论着。
司空经秋没空理会外头的人说了什么,更没空管李管家最后又是怎么说服林佑怡,带着她离开……
他所有的心绪,都在胸口涌上来的、那股莫名的、他从未有过的情绪当中。
司空经秋低头,看着明明很害羞、羞涩到完全不敢看自己,却又因为怕被人发现,而颤抖着身体、紧紧抱着自己、吓得全身直挺挺的海月,满脸困惑。
他几乎没有失控过。
特别是在女人这件事上。
但是——
司空经秋抬头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再极为缓慢地低下头,看着怀中微微发抖的海月,双手无意识地环住她的腰身,一寸一寸地收紧双臂,直到她娇小的身躯,完全与自己密密相贴,没有一丝空隙。
他失控了。
接二连三的。
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他……失控了
而且——
这个女人还是自己花钱买回来的。
司空经秋转动眸子,幽幽地注视着海月垂在手臂上的柔软长发,无声的沉默着。
久久、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三围符合自己要求的女人比比皆是,要从中挑一个家世清白、没有任何负债的女人一点也不难……
他是商人,当然不可能做亏本生意,舍那些没有负债的女人而就宋海月。
他花那么多的钱,把她娶回来,不可能只是为了她的肚子而已——
更为了那一个,除了他、死去的父母和远在美国的奶奶之外,谁也不知道的理由……
Part3
那天之后,司空经秋忽然变得忙碌了起来,今天飞香港,明天飞欧洲,后天是……
他们,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到面了吧。
海月慢慢地转头,看了偌大的床一眼,再慢慢地转回来,看着镜子里的人,失神。
司空经秋不在,没有了必须面对他的压力,她应该感到很轻松才对,毕竟她一直,希望自己不要与司空经秋有太过深的交往。可是当他真的一下子不在了,她的心时在,竟然产生了一种,无所适从的空虚感。
难道说……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生活里有司空经秋的存在了吗?
海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血色缓缓褪去,露出惶惶不可终日的表情。
这……怎么会这样?
海月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面如土色地别开眼,不敢去看镜子里头自己的表情,惊骇间打翻了桌上的瓶瓶罐罐……
她胆寒不已,颤抖着身体,跌跌撞撞的站起来,仿佛看到恶鬼一般,一步一步地往后倒退,直到退到门边,无路可退,这才停下来。
海月的情绪一点也没有平复下来!她恐惧地看着房间内的摆设,如跌入冰窖深处般,所有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一样,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只凭着本能颤抖着。
、你们已经可以那啥了
唯一还在运作的,是她胸膛里那颗七上八下,因明白过来这个事情,而惊恐的心。
她怎么可以习惯司空经秋的存在!?
这是……
这是……
这是不对的!
“叩叩叩——”
身后传来轻而有规律的敲门声。
海月惊跳起来,猛地转过身,唇色发青地看着微微振动的门,声音抖动得厉害:“谁?是谁……”
“太太?”李管家疑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是我,您怎么了吗?”
原来是李管家!
海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缓缓地放松下来,然而声音却还是无法抑制的颤抖着,“没、没事!你、你怎么会过来,有……什么事吗?”
“有事。您准备好了吗?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去医院了。”李管家的声音平板无波地陈述着,海月仿佛能看到他站在门口,十分有礼节地点头的样子。
听完李管家的话,海月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她最后一次回医院复诊的日子,自己之所以起得这么早,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医生说,她的恢复情况很好,没有任何意外的话,今天之后,她就可以不必到医院去了。
海月看了墙上的壁钟一眼,闭眼,深吸口气,“请、请等一下!我、我拿了病历卡马上就出来。”
“好。”李管家点头,不再说话了。
海月走到床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病历,塞进包包里,走到门边,几个深深地吐纳之后,待自己的情绪稍微平静下来,这才伸手拧开房门,朝着笔直站在门口的李管家挤出一抹微笑,道,“我好了,走吧。”
“嗯。”李管家点头,退到一旁,示意海月先走。
这阵子以来,她已经领教过李管家对礼节上偏执的坚持了,一开始,她还会试图让李管家不要这么客气,但次次都被义正严辞的拒绝与说教之后,也就放弃了。
所以这次,海月没有任何推辞,拎着包包走下楼梯。
、你们已经可以那啥了
他们一前一后来到门口。
司机一身黑色的西装,笔直地站在打开的车门旁边,毕恭毕敬地等候着。
海月微笑着朝守在门口的两个女仆点了下头,正要迈下楼梯,坐到车上。
李管家却突然伸手拦住了海月,“太太!请等一下!”
海月不解地转头看李管家。
“太阳有点大,请太太务必撑伞!”李管家一边说,一边朝司机使了个眼色,后者则立刻明白过来,弯腰钻进车里,拿了一把折叠伞过来。
太阳有点大?
海月抬头,看了刚刚爬太天际,散发着温暖光芒的太阳一眼,额际黑线万丈,开口阻止李管家过度小心的行为,慢慢地走下楼梯,“只是一点点小阳光而已,没什么关系……”
“不行!”李管家想也不想地拒绝,径直撑开伞,一面挡去海月头顶的阳光,一面道,“少爷今天早上还特地打电话回来,交待一定要好好照顾太太。”
司空经秋他……今天早上打过电话回来?
海月坐进车子的动作僵住,慢慢地回过头去看着李管家,好半晌才道,“他早上……有打电话回来?”
“嗯。”李管家点头。
海月舔舔唇,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李管家没有回答,仅是扫了海月一眼,再转头,看着车后座,意思十分明显,就是要海月先坐进车子后,才会告诉她答案。
海月沉默了下,坐进车子里。
李管家收起伞,跟着坐了进来,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后,才面无表情道,“少爷搭的是中午十一点的飞机,三点钟的时候会到家。”
海月点头,垂放在腿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衣角。
司空经秋他下午三点,就要回来了。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个消息,海月发现自己的心竟然微微地颤动起来,好像……好像……她一直在期待着司空经秋回来一样。
、等了很久吗
意识到自己竟然产生这种想法,海月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向车窗外,用沿途不断后退的风景冲淡内心那股奇怪的感觉。
到了医院,李管家跟着司机到停车位上去等候,海月和往常一样,自己打开车门下车,准备独自一人进去做检查。
一开始,李管家是要跟着、陪同她一起进医院的,但是海月以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她丈夫的理由拒绝了李管家陪同的要求,再加上,医院里有夏东野在,所以李管家也就不再坚持,默默地退到停车位上去等候了。
有时候真得会觉得,李管家有点过于小心了,小心得有点烦人啊。
海月回头,看了远处引人注目的车子一眼,长叹一声,走进医院。
到达夏东野位于六楼的办公室,海月发现,他并不在。
大概是正在动手术吧。
海月来到沙发上坐下,等候夏东野。
本来,她可以直接到一直为自己作检查的女医生那里去,但是当她有一次这么做,被司空经秋知道后,他竟然从欧洲打国际长途回来,把司空家所有的人都臭骂了一顿,甚至连夏东野也不能幸免,被骂得狗血淋头。
司空经秋打电话到夏东野办公室时,她正好检查完毕,想说过来跟夏东野打个招呼再走,不料却撞到了那样的一幕——
夏东野握着手机,面无表情地僵坐在椅子上,小小的空间内充斥着司空经秋暴跳如雷的声音……
随着司空经秋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夏东野的脸上慢慢出现了愧疚……
司空家里的佣人们被骂不还口,海月当然能够理解,但是夏东野就……
大概是因为之前那个不小心流掉的孩子、让夏东野产生了愧疚的关系吧,所以他才会耐着性子听司空经秋发火。
不过……
海月不明白,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而已,司空经秋为什么要生那么大的气。
、等了很久吗
夏东野挂了电话后告诉海月,司空经秋的意思是,他不相信除了他相信的人以外的医生,可是海月觉得,他实在是有点小题大作了。
虽然觉得司空经秋小题大作,不过为了大家耳根清静,海月还是听从了夏东野的建议,每次到医院,都先乖乖的到他的办公室里报道,再由夏东野带着自己去找另一个女医生。
海月转过头,看了外头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一眼,长长一叹,收回了目光。
每次来,夏医生不是在手术中就是在巡房,忙得分身乏术之余还要特别抽时间出来,陪她个并不算严重的病患去看诊,海月有时候真的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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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野从手术室出来,疲惫地揉着眉心回到办公室。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宋海月,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