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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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人救了自己,但是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完全地信任对方。
“若琪,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夏若琪怔住,“你、你怎么……”
骆希珩……
这么晚了……他怎么会……躲在草丛里?
眼见原本被推倒的醉汉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两人走来,骆希珩来不及解释什么了,重新抓起夏若琪的手,飞快地奔离了那里。
两个人跑了大概五分钟,才终于摆脱了醉汉。
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地靠在路灯下,大口大口地喘气。
“骆希珩……你为什么会躲在草丛里?”缓过气来后,夏若琪抽回手,问站在身边的人。
说话的时候,夏若琪的脸是撇开的。
被骆希珩撞见自己跟郑克耘……之后,夏若琪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正视他。
骆希珩看着她,没有立刻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尴尬的气氛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骆希珩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你不是自愿的。”
骆希珩看着夏若琪,口气不容反驳的肯定。
“骆希珩……”这个时候,夏若琪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她知道,不管自己找什么理由否认,骆希珩都不会相信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夏若琪不再试图否认了。
“告诉我,他用什么威胁你?”骆希珩抓住夏若琪的手,焦急地问。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夏若琪垂下眸,轻轻地拨掉骆希珩的手,“事情已经发生了,时间不可能倒流。”
而且,骆希珩根本就不可能斗得过郑克耘,她不希望把无辜的人卷起来。
“是不是伯父伯母去世的时候,欠了他钱?”
“不是。”
、我不能满足你吗?
“那是为什么?”骆希珩激动地抓住夏若琪的双臂,提高了音量,他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有些空寂。
“骆希珩!”夏若琪沉下脸,低喝一声,唤醒神情狂乱的人。
“你不要再管我了!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骆希珩被她吼得怔在那里,好久半晌才回过神来,神情哀伤地问,“若琪,你爱他吗?”
爱郑克耘?
怎么可能!
夏若琪嗤笑一声,“我跟他之间只是交易而已。”
“若琪。”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骆希珩走到夏若琪面前,拉起她的手,珍宝似地握住。
“离开他吧,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地满足你的!”
“即使我跟郑克耘上过床,你也觉得没关系吗?”夏若琪闭了闭眼,咽下哽在喉咙的硬块。
“骆希珩,我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夏若琪了……”
“没关系!”骆希珩用力地把夏若琪抱进怀里,“没关系!只要你爱我!只要你爱我,一切都没关系!”
“骆希珩……”夏若琪轻唤着他的名字,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她……
“告诉我,他到底用什么威胁你……”骆希珩用力地抱紧她,仿佛怕她下一秒会消失一样,“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没有……他没有威胁我。”夏若琪靠在骆希珩的怀里,泪水终于涌出眼眶,“骆希珩,我已经不干净了……”
“没有!没有!”骆希珩抓着夏若琪的肩膀,大声的反驳她,“你不是自愿的!所以……不要那么想……若琪,回到我身边好吗?”
他的手腹轻轻地拭去她颊边的泪水,动作温柔得不能再温柔。
“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夏若琪泪眼朦胧地看着骆希珩,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来。
、我不能满足你吗?
她很想答应,可是一想到父母的惨死,还是自己这几个月来提心吊胆、夜不能寐的生活,还有跟郑克耘签下的结婚证书……
她的脖子上仿佛压着千万斤的重量一般,怎么也无法动弹。
“骆希珩,你忘了我吧。”夏若琪垂下眼,躲避着他的眼神。
“为什么?”骆希珩受伤地大叫。
夏若琪沉默了许久,才说,“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不能……”
她的表情带着深深的绝望。
“什么事?”骆希珩咬着牙问,抓住她的肩膀的手突然用力,力道大得几乎捏伤她纤细的肩,“告诉我!我们两个一起完成!”
“没用的,骆希珩,你帮不了我。”夏若琪绝望地低喃,拼命地摇头。
“你都没有告诉我什么事,又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骆希珩凝视着她,不肯死心。
夏若琪望着着骆希珩坚决的眼眸,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我爸爸妈妈——”
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打断了夏若琪的话。
是夏若琪的手机在响。
她抹了抹眼眶,轻轻地推开骆希珩,接起电话,“喂?”
“你在哪里?”郑克耘隐含着怒气的尖锐质问,从电话那端传来。
看了骆希珩一眼,夏若琪握着电话走到旁边去,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异样,“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不知道?”电话这端的郑克耘声音倏沉,寒瞳阴冷地瞪着车窗外冷清的街道,不悦的情绪达到了最高点,“周围有什么建筑?”
“你……要过来吗?”夏若琪看了不远处的骆希珩一眼,小心翼翼地问。
“我在酒店门口!”郑克耘忍着咆哮的冲动,耐着性子道。
他的口气实在太严厉,令夏若琪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那……我过去找你。”
“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没有出现在我面前的话……”郑克耘没有把话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掐断了。
、我不能满足你吗?
夏若琪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手机,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走到骆希珩面前。
“他来接我了,就在酒店门口。”夏若琪轻声地对骆希珩说。
“你还是决定回去?”骆希珩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骆希珩……”夏若琪双手紧紧地捏成拳,指骨泛白,“谢谢你不介意……我也很想跟你一起走,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能走。”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用力地吸气,“你有很好的前途,人长得又帅,所以,忘了我,去找一个更好的女孩子,你值得更好的女孩子……”
她心痛不已地说着,眼泪更是无法控制地流个不停。
骆希珩深深地看着她,半晌之后,他开口,这样对夏若琪说,“那好!你去做你的事,我等你!我会一直等到你做完事情,然后回到我身边!”
“骆希珩……”夏若琪的眼前又是一阵湿润,眼泪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怎么也收不住。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她根本就不值得啊!
她和郑克耘……
骆希珩伸手,轻柔地替夏若琪抹去眼泪,牵起她的手,“他不是来接你了吗?我送你过去。”
夏若琪被他牵着走。
她的心剧烈地激荡着,脑子乱成一团,完全理不出头绪来。
两人无声地走了好长的一段路,直到远远地眺望可以看到酒店,骆希珩停下了脚步。
夏若琪把手抽回来,“骆希珩,你不需要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若琪。”骆希珩转过身来,深深地凝望着她,“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会等你的!我会一直等下去!”
“骆希珩……”夏若琪哭成了泪人。
她苍白的脸庞、紧抿的嘴角,揭露了她内心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别哭了。”骆希珩伸手,替她抹掉泪水,他黑幽的眼睛始终锁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过半分,“如果把眼睛哭肿了,他会怀疑的。”
、我不能满足你吗?
“骆希珩……”夏若琪看着他,心口阵阵揪痛着。
骆希珩沉默着,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夏若琪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几度说不出话来,要很用力地咬牙,才能把话说完,“如果……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有遇到真心喜欢的女孩子的话……我们……”
“好。”骆希珩知道夏若琪要说什么,直接把话接过来,“如果到时候,我还没有遇到喜欢的女孩子,我们就再在一起。在此之前,我们就当普通的朋友。”
他不想给她造成负责,所以他愿意退到普通朋友的位置,默默地支持她,为他们的爱情守候,直到她离开郑克耘,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骆希珩……”除了这两个字,夏若琪已经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好了。”骆希珩轻轻地拥住夏若琪,安抚地拍着她的背,说,“快过去吧,再晚的话,他肯定会发脾气的。”
语毕,他放开她。
“嗯。”夏若琪点头,抹掉眼眶里的泪水,深深地看了骆希珩一眼,然后转身,朝远处的豪华轿车走去。
骆希珩背着光,站在冷清的街头,捏紧拳头,看着夏若琪渐渐远去的身影。
直到她走向那辆车子,打开车门坐进去,他脸上的表情终于垮下,取而代之的……
是咬紧牙关的隐忍。
和无边的……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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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乱跑?”车子一发动,郑克耘立刻沉声地质责夏若琪。
夏若琪的表情僵了下,随即恢复正常,“车站有一个喝醉的人……所以……”
想起刚才的情形,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如果刚才不是骆希珩的话,她不敢想象自己会发生什么事。
想到骆希珩,夏若琪的心口突然一阵抽紧。
为了不让郑克耘看出来,她用力地咬牙吸气,维持住外表的冷静。
、我不能满足你吗?
“喝醉的人?”郑克耘斜睨了微微发抖的夏若琪一眼,想起刚才车子路过前面车站时,看到的一名摇摇晃晃路过的醉汉,眉深深地蹙起。
他伸手,把夏若琪扯过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没有……我跑开了……”夏若琪摇头,断断续续地说着。
她完全不敢看郑克耘,深怕他看到自己哭红的双眼,猜出什么来。
“没有?”郑克耘不相信,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看到她红肿的双眼后,怔住。
“他对你做了什么?”郑克耘脸色铁青地大声咆哮。
“没……没……”夏若琪被他的怒气吓到,拌着唇说不出话来。
“该死的!如果他没有做什么,你会哭?”郑克耘暴怒地狂吼,一副想杀人的表情,
不用想也知道,把她吓成这样的醉汉肯定和自己遇到的是同一个!
他气自己和吓她的人错身而过却什么也没有做,更急自己没有早一点过来接人。
如果他早一点过来接人,或者吩咐酒店里的人送她回去的话,就不会……
郑克耘狂怒地一拳捶在座位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胸口莫名燃起来的火焰仿佛要冲破体肤一样,烧得他恨不得把那个醉汉抓来暴打一顿——
郑克耘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侵犯了的感觉。
夏若琪是他的玩具!
他才是可以吓她的那个人!
其他所有试图想染指或对夏若琪做什么事的人都该死!
“回去之后,把那个人的样子画下来!”郑克耘将她紧紧地按进怀里,发狠的瞳眸红雾一片,狭长的双眼更是危险地眯起。
他会叫人把那个醉汉找出来,然后再好好地教训他一顿,让他无法在W市立足!
夏若琪不懂郑克耘为什么这么生气。
对他来说,自己只不是过他的未婚妻、何田田留给他的责任不是吗?
、我不能满足你吗?
他看着她的眼神……从来都是带着不屑的……
夏若琪没有说话,安分地靠在他怀里,盯着他的衬衫钮扣,内心充满了疑惑。
“听到没有!”郑克耘恨恨地说,牙根都快要咬断了。
“……当时跑得太急,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夏若琪轻声说完,然后提心吊胆地等着郑克耘的回答。
其实,夏若琪记得那个醉汉长什么样。
但是,她怕说出来后,郑克耘会去找那个人麻烦,到时候把骆希珩给扯出来……
想到那些可能发生的状况,夏若琪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郑克耘以为她的颤抖,是因为在害怕刚才所发生的事,脸色泼了墨般的沉,但却没有开口,再提那名醉汉的事了。
车内陷入安静。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回到家里。
郑克耘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拉着夏若琪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大力地甩上房门,好像跟谁有仇似的。
“对不起……”夏若琪吓得全身一震,道歉的话脱口而出。
“你道什么歉?”郑克耘上前几步,将她围困在坚硬的肉体和书桌之间。
月光从侧面照过来,他的五官一半隐在夜色里,一双精光灿烂的眸炯炯生辉。
“我……”夏若琪的身躯微微颤抖。
她见过郑克耘发怒的样子,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全身上下仿佛被火焰包围住似的,甚至连手臂上的肌肉都偾张起来。
“他碰你了吗?”郑克耘声音绷得非常紧。
“手、手臂被抓一下。”夏若琪有些怕现在的郑克耘,声音战战兢兢的。
“哪里?”郑克耘锐利灼人的视线,扫过她的双臂。
夏若琪将手抬起来,举到郑克耘面前。
郑克耘眯眼查看。
月光有些暗,看不清楚,他伸手按亮了书桌上的台灯。
、我不能满足你吗?
刺眼的光线让夏若琪有一瞬间的晕眩,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