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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总裁的猎物-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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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宇扬?”没料到夏东野会突然提起这个人,沈乐菱怔了一下,“还好啊,他人挺不错的。”
“挺不错?”夏东野蹙了下眉,“你喜欢他吗?”
“啊?”沈乐菱眨了眨眼,有些不懂夏东野的意思。
“你喜欢官宇扬这个人吗?”夏东野又问了一遍。
沈乐菱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官宇扬是她的同学,而且两人小时候交情又挺要好的……
当然是因为喜欢,才会做朋友啊。
可是夏东野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关心?
难道是因为她跟官宇扬之间的熟捻,他不悦,所以才变得如此的敏感?
“还、还好吧,我并不讨厌他。”沈乐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含含糊糊地回答。
夏东野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没有再说话,薄唇始终紧抿着,身上也透露出阴沉沉的气息。
沈乐菱忽然一阵心惊,有些不敢跟夏东野说话……
她几乎没有见过夏东野这个样子,整个人阴沉得像要透出肃杀之气一样。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寂静,连两个浅浅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走吧,我们出去。”半晌后,夏东野突然开口,朝沈乐菱伸出了手。
“呃……嗯。”沈乐菱不敢多问,把手放到他的掌中。




、夏医生吃醋  

沈乐菱觉得,自从参加完那天的联谊会后,夏东野整个人就变得奇怪起来。
老是不停地用怪异的目光盯着自己,又神神秘秘的,一直在打电话。
问他怎么了,又欲言又止,什么也不肯说。
搞得她一头雾水。
就连婚礼这天,夏东野也有些心神不宁的。
趁着空档的时间,一个人躲到角落里,不停地打手机。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等到终于把婚礼的流程都走完,还没来得及跟宾客敬酒,夏东野就突然拉着她偷偷地离开了宴客餐厅,到酒店的房间去换便装。
“我们要去哪儿?”沈乐菱愕然地愣在那里,看着正在剥自己衣服的夏东野。
她不明白夏东野为什么要在宴席还没有结束时把自己带走,更不明白他要自己换便装是什么意思。
“别问那么多,跟我走就是了。”夏东野帮沈乐菱穿上外衣,拉着她乘电梯到顶楼。
看到停在顶楼的那架直升飞机时,沈乐菱愣住了。
好半晌后,沈乐菱才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帮自己拉拢衣服的夏东野,瞳眸当中充满了迷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
沈乐菱看看直升机,再看看身边的夏东野。
“先跟我走,其他的,到了度蜜月的地点,我再跟你说。”夏东野拉着她的手,走向直升机。
沈乐菱呆呆愣愣地,在夏东野的搀扶下,坐到了直升机上。
他们一坐好,机长立刻启动,载着他们离开了酒店的屋顶。
当他们离开的那一瞬间,酒店屋顶的门突然被打开,一群人涌了出来。
为首的是司空经秋,他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不停地咒骂着夏东野把烂摊子丢给他之类的话。
然后是官宇扬,沈乐菱看到,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不过她并没有看太久,因为不一会儿的功夫,直升机已经飞得很高,看不到下面的人了。
“现在你可以说我们要去哪儿了吧?”当直长机不再升高,平稳地在空中行驶时,沈乐菱问坐在对面的夏东野。
“度蜜月。”夏东野透过窗口瞄了酒店的屋顶一眼,得逞地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
他已经请了长假,准备带乐菱到司空经秋的私人小岛上去培养感情,直到沈乐菱完全爱上他后,才会来!
到时候……
嘿嘿!
官宇扬那小子,想跟他斗,还早得很呢!




、折磨她一整夜

接下来是郑克耘的番外
我是分隔线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来?想做,什么?”夏若琪白着脸,看着翘脚坐在沙发上的陌生男人,瞪大的杏眼中布满了惊惧。
夏若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个男人,他竟然派人冲进学校,从课堂上把她架走!
虽然现在寄住在阿姨家里,穷得每天需要打好几份工才能缴得起学费,但她清楚得记得,自己并没有欠任何人钱!
如果不是田田……他根本连看都不会看这个女人一眼!
想到田田的交待,郑克耘不由对缩在门口,不断地旋转门把的女人充满了厌恶。
愚蠢!
她以为东帝集团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
郑克耘半眯着眼,冷冷地睨着吓得全身发颤的夏若琪,撇了下薄唇,开口道,“脱衣服!”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般,且带着不容反抗的森冷。
夏若琪吓得整个人惊得跳起来,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靠着门板缓缓地滑蹲下来,骇然地看着全身上下散发着如同死神般气息的冷峻男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来……”夏若琪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长得十分帅气,可是全身上下,都透着让人战栗的不祥气息。
她真的非常地害怕,也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把他抓来,还让她脱衣服。
“快点脱!我一向没什么耐心!”郑克耘没有回答夏若琪的问题,冷声径直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夏若琪被他冷冽的声音吼得重重一颤,下意识地往身边摸索,随手抓了一个花瓶拿在手上,“你……你到底是谁?”
夏若琪接二连三的无视让郑克耘的耐心彻底告罄,他将手中的香烟按灭在烟灰毁里,起身朝门口的人走去。
“你、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对、对你不客气!”夏若琪不停地往后缩,想要逃离眼前这个越来越逼近自己的男人。
但是,身后已经是门板,夏若琪早已无路可退。




、折磨她一整夜

夏若琪并没有放弃,她一面拼命地踮脚,尽量将身体贴在着墙壁,一面继续努力地扭动不管自己怎么转都无法打开的门。
白费力气!
郑克耘冷嗤一声,几个跨步来到夏若琪面前,右手“砰——”的一声,拍在门板上,将夏若琪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夏若琪,唇角挂着毫无令人不寒而栗的残酷笑容,“想逃?”
夏若琪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牙一咬、心一横,闭眼举起手中的花瓶,朝眼前的男人砸去——
郑克耘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掉朝自己飞来的花瓶,并在瞬间攫住夏若琪的手腕。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郑克耘冷冷地斜睨着脸色惨白的夏若琪,撇嘴冷哼,“你是想自己脱还是让我撕了它们?”
夏若琪并没有听从郑克耘的话脱衣服。
她缩在那里,紧紧地揪着衣领,仿佛面对着的,是凶猛的野兽般,声音剧烈地颤抖着,“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来……”
“这重要吗?”郑克耘没有回答夏若琪,反而这样问她。
就算告诉她自己是谁又能如何?
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改变他即将占有她的事。
“我并没有欠你钱……你不能要求我用……身体偿还……”夏若琪断断续续地说。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
夏若琪知道,她今天一定逃不过被这个男人强行XXOO的事实……
尽管逃脱的机率非常的渺茫,她还是想要替自己争取一下,说不定能够说服这个男人。
如果她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屈服的话,之后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钱?我从来不用钱来威胁女人。”郑克耘不高兴地冷哼,声音十分的平板,毫无起伏。
他郑克耘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根本不可能会做用钱来威胁女人事。




、折磨她一整夜

“那到底为什么……”夏若琪更加抓紧衣领,“我曾经冒犯过你吗?如果是的话,我跟你道歉,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郑克耘扯了下嘴角,轻笑,“你觉得可能吗?”
他的口气带着一丝嘲弄的味道,好像在嘲笑她的天真。
“我——”夏若琪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愿意就这样妥协。
没有人会愿意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即使这个男人长得非常的帅,看上去非常的有钱。
夏若琪不再试图求眼前这个男人,转动着眼睛,四下地打量,寻找着有什么东西可以抓来反抗……
郑克耘当然没有错过夏若琪的小动作,不过他相信,以自己的身手,不可能会连个女人都制不住,所以并没有将她的小心思放在眼里。
郑克耘转头,瞟了墙上的壁钟一眼,不再跟她废话,继续刚才的话题道,“你自己脱还是我撕了它们?”
慌乱地陷在自己思绪当中的夏若琪猛地回过神来,惊惧地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我自己脱……你可不可以……先让开……我想到床那边去……”
刚才搜寻的时候,夏若琪发现,床头柜上放着电话和烟灰缸。
只要她小心一点,一定可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把烟灰缸藏起来,然后趁这个男人放松不注意的时候,用力地砸他的脑袋,把他敲晕,跟着再用电话报警。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眼前这个男人放松警惕,然后把烟灰缸拿到手。
想到这里,夏若琪觉得自己剧烈跳动的心渐渐地平稳了下来。
她甚至还对郑克耘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郑克耘愣住几秒,收回搭在门上的手,退开。
他不懂,这个女人明明前一秒还对自己怕得要死,为什么突然之间,态度就转变了。
她在打什么主意?




、折磨她一整夜

郑克耘皱纹,微微眯起眼,目光紧紧地盯着走向床的夏若琪,直到她在床边坐下,没有做多余动作地开始脱衣服,这才举步走了过去。
尽管夏若琪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可疑,郑克耘还是没有放松,非常地警惕。
因为这个女人前后的态度实在反差太大,让人不得不起疑。
郑克耘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夏若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不相信夏若琪会这么轻易地束手就擒,她刚才,甚至还拿花瓶砸自己。
“我只是认命了而已。”夏若琪抬起头回答。
此时的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
夏若琪的双手紧紧地环抱住自己,不断地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要害怕。
这种屈辱,很快就会过去的。
只要她……
只要她……待会儿成功地拿到烟灰缸……
“还愣着做什么?”郑克耘可没心情在这里等候她调适心情,他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命令坐在床边发抖的女人,声音冰冷冻人,“把内衣裤也脱掉!”
夏若琪被他冷然的声音惊得瑟缩了下,抱着自己静默了几秒,偷偷地瞄了床头柜一眼,才抖着手解开内衣的扣子。
想反抗?
她还太嫩了一些!
郑克耘嗤笑一声,猛地伸出手,一手攫住夏若琪的下巴,用力地抬起,逼她直视着自己,一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给你任何逃跑的机会吧?”
语毕,他手一甩,将烟灰缸丢到远处。
“啪——”
烟灰缸落地的同时,夏若琪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却……
夏若琪想也没想,直接跳了起来,想要往外冲。
然而郑克耘的速度更快,迅速地伸手,按住夏若琪的双肩,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折磨她一整夜

郑克耘擒住夏若琪的双手,将它们压到她的头顶。
下半身更是和她贴得毫无一点间隙,把她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后,才眯着眼冷哼,“你以为自己逃得掉吗?”
“放开我!”夏若琪倒抽了一口冷气,一边尖叫一边拼命地挣扎,试图脱离这种让人害怕的姿势。
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挣开。
最后,她只能气喘吁吁地躺在郑克耘的身下流泪哀求。
“这位先生,求求你放了我……你要钱吗?我可以把所有的存款都给你……”
“天真!”郑克耘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身下的女人。
冷笑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来,“嘶——”的一声,撕碎了夏若琪身上唯一的蔽体衣物。
两人全身赤裸地贴在一起。
感觉到他正亲密地碰触着自己,夏若琪嘶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救命!有没有人在?救命啊!”
“没有人能够救你。”郑克耘开口,漆黑的双眸中布满了嘲弄。
他的大掌毫不客气地在夏若琪身上游移,开始享用猎物。
“放——唔——我——”夏若琪张口呼救,惊呼声却被郑克耘吞噬。
夏若琪再也叫不出来,只能惊惧地看着郑克耘近在咫尺的严酷的脸庞,在他严厉而无情的目光下颤抖。
看着她脸上的骇然表情,郑克耘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瞪着身下的女人,不再拖拖拉拉,劲腰一挺,直接闯入她的柔嫩的同时,冷冷地开口,“等做完了,我自然会放开你。”
被撕裂的痛苦刺穿,夏若琪绝望的同时,瞬间落下泪来,她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
然而,伏在身上的男人却并没有因此放过她,毫不留情地展开了更可怕的折磨。
夏若琪麻木地看着天花板,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地滑落,滴进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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