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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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看了墙壁上的挂钟一眼,才期期艾艾地说:“我……你……我们不是要去吃午饭吗?”
经她一提醒,司空经秋这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完全忘记说要带她去吃饭的事,脸色不由青了一下,道:“你这样看得见路吗?”
海月抚着额头,用力地挤出一朵甜美的笑容,“只是撞了一下而已,我没事的,以前在学校图书馆,我也经常撞桌子之类……”
司空经秋盯着海月,仿佛在思忖她话里有几分真实性。
海月不明所以,头皮发毛地笑着。
半晌过后。
司空经秋站了起来,拦腰将她抱起来,走出办公室,直奔电梯。
海月将头埋进司空经秋的胸膛里,不敢抬起来。
这幢大楼的午休时间是从十二点开始到两点,大家都还在紧张地工作着,所以就算他们以这么引人注目的姿势走出去搭电梯,也没有遇到任何围观的群众。
看着电梯门慢慢地合上,海月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谢上天,如果刚才那一幕被人看到,她大概一辈子都没脸再到司空经秋的公司里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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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虽然海月一直保证自己经常撞到头,像今天这样的只是小意思,绝对没有什么大碍,司空经秋还是带着她到医院去了一趟。
检查过确定没事后,才驱车带她前往一家高级餐厅。
海月看面前那扇昂贵的雕花大门,不由瑟缩了一下。
感觉到她的退缩,司空经秋连头也不回,直接把人拖进了餐厅,直奔林秘书预订好的位置坐下。
司空经秋看也没看她一眼,接过服务生递来的menu,直接翻开,手指在menu上点了几下,重新把menu递还给服务生,拿起桌上的柠檬水正准备喝,却看到海月一脸茫然地盯着菜单发呆,“要吃什么自己点。”
“我……”她咬唇看着菜单上那些扭来扭去、像着像英文,可是组合在一起又完全弄不懂是什么意思的文字,实在不敢说自己完全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只好学着司空经秋的样子,手指随意的在单子上乱点一通,然后交服务生错愕的目光中,把菜单还给了他。
“呃……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您确定要点这些菜吗?”服务生惊疑地看着她。这位客人点的全是汤,而且还挑大份的下手,这么几大盆喝下去,会撑死的吧!
“有、有什么问题吗?”秋草红着脸,窘迫地问,完全不敢抬头看坐在对面的司空经秋。从服务生的反应看来,她刚刚点的菜一定很很囧很出人意料,否则人家也不可能特地向她确认。司空经秋点完菜,服务生就没有任何异议,可见她一定是出丑了……
“呃……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服务生沉吟着,考虑该不该说。
司空经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朝服务生伸出手,“把单子给我看下。”
服务生没有犹豫,直接把单子交给了司空经秋。
司空经秋目光顺着服务生记录的单子往下看,每往下扫一分,眉就蹙紧一分。
海月面红耳赤地垂头,双手绞着衣角,根本不敢抬头看司空经秋,难堪的感觉瞬间盈满心头。他一定觉得自己很丢人……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味道
就在她快要被懊恼的情绪溺毙时,耳边传来司空经秋的声音,“吃不吃红萝卜?”
不敢相信司空经秋会替自己点餐,因为从他的办公楼到这间餐厅,他的脸始终是森寒地紧绷着。
海月一颤,错愕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对面的人,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摇摇头,直觉地回答,“不、不喜欢……”
“嗯。”司空经秋微微颔首,目光重新放到菜单上,修长的指迅速地在单子上点了几下,交给服务生。
服务生带着menu退下去了,小小的餐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海月看着对面若无其事翻看杂志的人,深深吐纳了好几下,才战战兢兢地开口,“那个……对、对不起……”
司空经秋从杂志里抬头,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在允言租住的房子里发生过的事瞬间从脑海深处跳出来,海月胸口一滞,脸色白得似雪,唇无法抑制地颤抖着,“没、没有……我说的是,刚、刚才……”
“回去的时候,叫李管家教你礼仪,奶奶回来之前,必须学会。”司空经秋忍着胸口不爽的感觉说,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重新看向杂志,表面上不动声色,捏着杂志的指骨泛白,却泄露了他内心正处于震怒状态。
“是。”海月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般垂下头。
司空经秋抬头扫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说,“我会吃人吗?”
“啊?”海月不知道司空经秋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抬头看了他一下,立刻又低下头去。
“我们结婚有四个月了吧?”司空经秋合上杂志,放到一边。
“呃……嗯。”海月没什么概念地应着。事实上,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跟司空经秋是什么时候结婚的,或许应该说,她根本不愿意去想、潜意识里在抗拒着他们的婚姻……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味道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守承诺的坏女人,不仅出轨,还完全没有做到当初答应司空经秋的话。可是……对允言的感情,就像一根刺入心头的刺一样,深深地埋在她的心脏深处,已经和血液脉动溶为了一体,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
要把允言从心里拔除,就要拿刀去剐心口的肉,将那里割得血肉模糊才可能把那个人的身影完全清除。
那种感觉真的很疼,她下不了手,也没有办法、至少目前没有办法那么做……
一股涩痛的感觉浮上来,模糊了她的双眼,海月赶紧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把眼眶中的雾气硬生生地逼回去。
“不用成天摆出那抹可怜兮兮的面孔。”司空经秋注意到她眨眼的小动作,胸口的不爽的感觉更加浓郁,连口气也变得坏起来,“我记得自己没有虐待过你!”
“对不起。”海月习惯性地道歉。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不礼貌,除了偶尔兴致一来,会强迫自己跟他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做爱之外,司空经秋没有做过任何为难她的事,可是面对他,海月心底总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一种畏惧感。
海月想,应该是司空经秋替自己还清了所有的债务,又出钱让允言继续呆在医院里治疗,而她却迟迟没有完成自己的承诺,替他生一个孩子。
所以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的债主、欠了对方什么,所以无法在他面前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地说话吧。
“如果你什么也没做。”司空经秋看着她,搭在放着银戒的黑色长裤的口袋上的手紧了紧,“就不要每天用这副我会杀了你的表情来面对我。”
“我知道了……”海月依然没有抬起头来。
虽然明白让海月一下子改变态度有点难,但她那副忍气吞声还是看得他胸口一阵窝火。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嗖”的一声站起来,口气不善地丢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然后气冲冲地离开了。
海月被突出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抬头,却只看到司空经秋怒火冲冲离开的背影。
深知是自己的态度惹恼了他,海月咬了下唇,绞着衣角的双手扭得更紧了。
她好像,总是没有办法以平常的状态面对司空经秋。
、你好久没来找人家
洗手间内。
妈的!
不就是一个花钱买生孩子、又恰好与身边那些女人的性格有些差别的女人而已,她爱怎么逆来顺受是她的事,而且她的百依百顺,对自己来说不是更好吗?他完全可以不用忌讳她,继续像婚前那样爱跟哪个女人上床就直接把对方约出来去酒店,或者开车直接上门找人翻滚。
司空经秋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不爽什么,宋海月不插手他的任何事情,他也可以继续地跟那些女人周旋,而且也正这么做着,这样的生活明明是如此的美妙……
可是,心里就是很不爽!
特别是在休息室里捡到一枚男戒后,这种不爽的情绪更是瞬间飙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廉价男戒的主人会是谁!
杜允言!那天自己在医院里碰到的毛头小子。
好吧,他自己也才二十五岁,比杜允言大不了几岁,但他才不会做那种在公共场合大吼大叫的幼稚行为!
司空经秋看着掌心里的男戒,好一会儿后,猛地握紧手掌,挥拳重重地砸碎印出自己狠厉双眸的镜面。
这一拳下了大约八层的力道,然而对面的镜子却完全没有碎死的迹象,还好好地镶在那里,印出自己困兽一般的表情。
司空经秋气得七窍生烟,又抡起胳膊,狠狠地砸了镜子一拳。
镜子依旧一动不动,好好地呆在原处。
司空经秋简直气得胃都快翻出来了,他就不信,一面破镜子而已,能有多么坚硬,今天一定要把它砸碎,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司空经秋三次举起手来,正准备对它来个致命的一击,耳边却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而性感的声音。
一路尾随司空经秋曾嘉雯终于守到机会,顾不得害羞,闪身进了男厕所,也不管站在镜子前的人高兴与否,水蛇一样缠到他身上,“司空少爷,你好久都没来找人家了……哎呀,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你好久没来找人家
看到司空经秋鲜血淋淋的指关节,曾嘉雯惊叫一声,连忙从名牌包包中抽出手绢,迅速地包住司空经秋的手,替他止血,心疼得不得了,“司空少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行!伤口这么深,一定要到医院去包扎,打破伤风针不可!”
司空经秋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浓妆艳抹得几乎看不出本来样貌的女人,漂亮的凤眸微微地眯起,脑中快速地搜索着有关这女人的记忆。
然而想了半天,也没能记起来自己有认识过这样一个女人,暗黑的瞳眸闪了下,他启口问:“你是谁?”
曾嘉雯听到这句话,脸色一白,手上的动作僵住,仿佛机械人一般,一寸一寸地抬起头来,“司、司空少爷……你、你不记得我了?”
“最近工作太忙,所以……”司空经秋皱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占到即止的话语,留给眼前的女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换作平常,他根本不会花任何时间去向一个陌生的女人解释什么,但……
司空经秋瞥了一眼镜子上已经慢慢干涸掉的血迹,锐利的双眸恨恨地眯了起来。
不过是个买回来的女人而已,他何必管她藏了谁的戒指,又何必在这里虐待自己的身体?他要做的,应该是心情地享受生活,享受女人……
迅速地把自己的情绪惹得异常烦躁的女人驱出脑外,司空经秋好整以睱地等着眼前的女人上勾。
果然,下一秒,因为他的话,女人的脸上重新有了红润,身体也软绵绵地靠了上来,染着艳红蔻丹的纤细五指贴在他的胸膛上,爬啊爬地解开了三颗衬衫纽扣,求欢的意图十分明显,“司空少爷……那天之后,你为什么都不给嘉雯打电话,害人家日思夜想地想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想我?”司空经秋轻佻一笑,不但不阻止她毛手毛脚的行为,反而握住她从领口爬进去的手,放到唇边,细细的亲吻。
、口是心非
停下亲吻的动作,司空经秋抓着她的手重新按在胸膛上,缓缓地顺着往下滑,最终停留在两腿间的肿胀上,“嘉雯,你到底是在想我呢,还是在想它?”
曾嘉雯烫红了脸颊,手却不舍得离开司空经秋,甚至还自发地轻轻抚摸起来,“哎呀……司空少爷,你好坏……”
“坏?”司空经秋挑眉,松开手举高,“本少爷可是什么也没做,哪里坏了。”
“讨厌!人家不来了……”曾嘉雯嘴上说着,手却猴急地拉开司空经秋黑色长裤上的拉链,灵巧地钻了进去,抚弄他已经被挑起的情欲,“司空少爷你真坏!”
啧!女人,你的代名词叫口是心非!司空经秋哼笑一声,抓住曾嘉雯的手,阻止她继续放肆,声音有些低哑,“有没有带保险套?”
“司空少爷,你不会是想在这里……”曾嘉雯打量了四周一眼,娇艳的瞳眸中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你不想吗?”司空经秋放开她的手,若无其事地拉上拉链,就要离开。
“哎呀,司空少爷你不要这样嘛,人家是女孩子,总会有一点害羞的嘛!”见他要走,曾嘉雯心下一惊,立刻冲上前去抱住他的腰。
司空经秋嗤笑一声,转过身上,把人带进单独的洗手间,栓上门,“保险套。”
尽管和无数女人发生过关系,他坚决不会让外头任何一个女人怀孕,他的孩子,只会是从跟他正式结婚的女人的肚子里出来。
“司空少爷……”曾嘉雯将包包挂到右侧的挂钩上,边娇唤他,边摆出性感的姿势,缓缓地拉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圆润的肩膀和包裹在精致内衣下的丰满胸围。
司空经秋站在那里,嘴角噙着微笑,看着女人摆着身体,极尽挑逗之事,声音微哑却不失冷静道,“如果你还想继续的话,保险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