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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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经秋眯眼,直视着李嫂身后的房子。
到底什么事让李嫂如此惊慌,司空经秋相信,打开她身后那扇门之后,就会真相大白了。
司空经秋定了定神,低头对紫株说,“他不在更好,省掉许多麻烦,快开门,整理完东西回司空庄园,一会景略醒了看不到你会哭的。”
经司空经秋这么一提醒,紫株才想起自己回来的目的。
她猛地回过神来,急急地从包里拿出钥匙,走上前准备开门。
然而李嫂却杵在那里,挡着锁,好像要阻止她进房门一样。
“李嫂?”紫株不解地抬头看她。
“紫、紫株小姐……”李嫂不停地抹汗,“你要不要等克耘少爷回来之后,再一起进?”
“……李嫂,我人都已经到家门口了。”紫株有点无言,“而且,克耘一向都很晚才回家,我总不能在这里一直等吧。”
“可、可是……”
“李嫂,你到底在怕什么啊?”紫株真的很不解,为什么李嫂要拦着不让自己进门,里头有什么她不能看的东西吗?
“紫、紫株小姐……”李嫂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却已经找不出词来了,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扯谎说,“家、家里正在打扫卫生,所以,你还是先去其他地方逛一逛,再回来吧。”
不是她不想让紫株小姐进门,而是现在里头的情况,真的是不能让紫株小姐看到,否则……
、趴在她怀里
想到紫株小姐看到屋里头的情形会有的反应,李嫂额际的冷汗冒得不由更厉害了。
真是!
紫株小姐为什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挑这个时间回来呢!
李嫂真是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只能选择用身体挡住门口,阻止蔺紫株进入屋内。
司空经秋眯眼看着眼前这名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人的举动,冷声道,“你在怕什么?屋子里正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没、没有!”李嫂突然提高了音量,“屋子里什么人也没有!”
她欲盖弥彰、试图大声通知屋内人的行为让司空经秋更加的怀疑屋子里头是否正在进行着、对海月不利行为的勾当。
想到这里,司空经秋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全身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让开!”
李嫂被他严厉的口气吓得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动作。
“让开,我不想对女人动粗。”司空经秋眯眼,目光仿佛要将李嫂劈成两半似的,那样凌厉。
司空经秋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整个人像一只准备攻击敌人的猎豹一样,充满了危险性。
紫株担心他真的会对李嫂做什么,一边抱着司空经秋的腰,一边劝说,“李嫂,我只是要拿几件衣服,不会影响到他们打扫的,你快点让开吧。”
“紫、紫株小姐……”李嫂为难地看着紫株,似乎有千言万语,但好像有什么压着她一样,令她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在司空经秋的目光和紫株的劝说下,李嫂没办法,只能叹了口气,退开了。
李嫂一退开,司空经秋立刻接过紫株手中的钥匙,插进锁孔里。
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屋子里头正在进行什么样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果真的与海月有关的话……
司空经秋危险地半眯了下眼,推开了门。
、趴在她怀里
已经做好看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然而司空经秋没想到的是,屋子里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他皱眉,转头看了松了一口气的李嫂一眼,敛下眼睑,回过头对紫株说,“你的房间在哪里?”
对于眼前这种情况,紫株也有些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不停抹汗的李嫂一眼,不明白屋子里明明什么人也没有,为什么李嫂要骗她正在打扫卫生。
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对司空经秋笑了下说,“在二楼的最里面,我带你上去。”
“嗯。”司空经秋点头,转头再打量了李嫂一点,牵住了紫株的手。
两人一起,在李嫂惊惶的目光当中,步上二楼。
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但由于李嫂的态度实在太过让人怀疑,到二楼的时候,司空经秋把紫株推到身后,自己走在前头。
虽说李嫂的态度很奇怪,但这是在自己家里,紫株当然不觉得会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
不过司空经秋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她的胸口一暖,心情一下子飞扬起来。
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紫株看着司空经秋的背,红着脸羞赧地轻笑。
“你笑什么?”司空经秋听到声音,回过头来。
紫株一愣,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居然笑出声来了。
她难为情地撇开别,支支吾吾,“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个笑话……”
她居然盯着司空经秋笑得跟花痴一样,而且还笑出声来,让他本人听到!
真是丢脸死了!
紫株好想找个坑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笑话?”司空经秋一时没有意会到她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姿态,“什么笑话可以让你一边脸红一边笑?难道是黄色——”
话还未说完,就听右侧一间虚掩着房门的房间传来一阵男性的怒吼。
“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撞见他的好事
司空经秋怔了零点一秒,立刻张臂,将紫株拉进怀里。
“克耘?”紫株听出那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不由一愣。
李嫂不是说他不在家的吗,怎么……
几乎是在紫株出声的同时,房间内传来一几声闷响,好像是有人摔倒的声音,然后,还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紫株看了司空经秋一眼,拍拍他紧紧环在腰上的手,“你先放开我,是克耘,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司空经秋的手本来已经有一些松开,听到“克耘”这两个字后,立刻又收紧。
他警惕地瞪着那间不断发出声音的房间虚掩的房门,把紫株安置在离房间有一小段距离的走廊上后,才转身朝那个房间走去。
还没来得及走到门口,突然“砰——”地一声,那扇门被用力地拉开,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司空经秋和紫株同时愣住,凝神才发现,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是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孩子。
她脸上还有着青涩,看上去像一个学生。
那个女孩子似乎没有料到走廊上会有人,惊呼了一声,双手环胸,猛地在靠墙蹲了下去。
也正是由于那女孩子的这个动作,紫株注意到了她的穿着——
这个女孩子竟然只穿了内衣裤,而且身上还有许多红痕!
紫株一眼就明白过来那些痕迹的由来——
那是吻痕!
她不会错认的!
因为……她身上也有。
紫株红着脸,震惊地看着那个女孩子。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衣衫不整的……
难道她是克耘的女朋友吗?可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
紫株想着,握着司空经秋的手,不由紧了紧。
司空经秋回握了她一下。
在发现那个女孩子衣衫不整后,司空经秋在第一时间别开了眼。
他不是那种有便宜可占就赶紧占的无耻男人。
、撞见他的好事
三个人正尴尬的时候,一名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嘴里还不断吐着威胁的话语,“何田田,你给我站——紫株?你怎么回来了?”
郑克耘没料到走廊上会有其他人,蓦地愣住了。
李嫂在做什么?!
他明明交待过,不准任何人进来,结果她不仅让人进来,而且让男人进来!
发现紫株身边站着一名男人,尽管对方已经别开了眼,郑克耘脸上还是浮起了不高兴的表情。
他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衣服,罩到蹲在门口的何田田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扯起来,推进房间里,然后反手把门带上。
因为把衣服脱给刚才那个叫何田田的女生的关系,郑克耘现在是裸着上半身站在门口。
紫株有点不好意思,目光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对、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我只是回来拿衣服的……”
“拿衣服?你拿衣服做什么?”郑克耘瞥了紫株身边的男人一眼。
他的目光让司空经秋身上每一颗细胞都进入了警戒状态——
不仅仅是因为郑克耘可能是海月长期用药的原因,还因为,郑克耘是一个很帅的男人,而且是一个散发着强烈侵略性的男人。
而海月,曾经和这个男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三年……
尽管知道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司空经秋的心里还是泛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他伸手,把紫株拉到身后,不让她继续面对眼前这个半裸男人的同时,抬眸正面迎上郑克耘的双眼。
“海……紫株从今天开始,会搬到我家去。”
“搬到你家?”郑克耘怔住,好几秒后才回过神。
他打量看着眼前这个面目俊朗,全身上下都透着优雅的男人,眼光变得危险,“我未婚妻为什么要搬到你家去?”
“因为她是我老婆!”司空经秋一字一句道。
、撞见他的好事
“你老婆?”郑克耘一阵愕然,随即咧嘴哈笑一声,身体往门上靠去。
他玩味儿地看着司空经秋,语气懒洋洋的,“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事了?我和紫株三年前就订婚,她甚至……”
“她是不是紫株,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司空经秋大声打断郑克耘的话,他的口气前所未有的凌厉。
他并不想失去冷静,但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是伤害海月身体的人,司空经秋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司空经秋的话,令郑克耘再次愣住,不过他马上就回过神来,但那一瞬间的愣神,并不是因为心里有秘密被看穿的错愕,而是真正的惊讶。
郑克耘的神情,让司空经秋疑惑起来。
人在听到事情第一时间作出的反应,是最真实、最骗不了人的。
这个叫郑克耘的男人,在听到自己所说的话时,眼底没有任何隐晦的暗光,是真的在错愕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如果郑克耘并不知道紫株是海月,那么他就没有必要让海月长期用药的必要……
难道……他的推测错误?
海月长期用药的事情,跟这个男人没有关系?
司空经秋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郑克耘。
郑克耘也在打量司空经秋。
他觉得挺新鲜的,居然有男人跑上门来,对自己呛声说自己的未婚妻是他老婆……
郑克耘瞥了司空经秋身后的紫株一眼,笑着对司空经秋说,“这位先生,我想,我们需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司空经秋的脸色很沉,“先把衣服穿好。”
“没问题。”郑克耘站直身体,迈了几步,走过去,对客厅里的李嫂说,“李嫂,泡壶茶送到书房来,我与这位先生有事要谈。”
交待完后,郑克耘转身,冲着司空经秋身后的方向说,“我先处理一下这边的事,紫株,麻烦你带这位先生到书房等我。”
语毕,不给他们任何回应的机会,拧开门,走了进去。
、撞见他的好事
郑克耘进房间后,紫株立刻把全身都处于紧绷状态的司空经秋拉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然后开始收拾东西,想要赶紧离开。
刚才司空经秋和郑克耘两个人之间、表面平静,实则暗暗较劲儿的场面把紫株吓到了!
她觉得如查自己再不赶紧把司空经秋拉走,他一会儿一定会跟克耘起冲突的!
因为对司空经秋没有印象,所以紫株并不知道司空经秋的身手怎么样。
但是!
克耘是练家子,他从小就在他伯父的武馆一路靠着拳头长大的,克耘动起手来非常狠,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紫株不希望司空经秋受伤,所以她必须马上带司空经秋离开这里。
干脆书房也不必去了!
紫株越想越心急,收拾衣服的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好几次都没能把衣服塞进行李袋……
司空经秋坐到床上,握住紫株不停颤抖的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你在慌什么?”
紫株已经害怕得无法顾及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不合宜了,她转过头去,十分严肃的对司空经秋说,“你快点帮我一起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
“急什么?”相较于紫株的心急火燎,司空经秋显得淡定多了,他边抚着她的背,边打量着这个房间,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药瓶后,眸光微闪了下,说,“就算要走的话,也要跟郑克耘说清楚再走,我不希望到时候他追上门来要人。”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只是载我来收拾东西,克耘在不在都没关系吗?”紫株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刚才是刚才。”司空经秋说。
见过郑克耘之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那个男人好好谈一谈——
郑克耘和之前的杜允言不同,他的攻击性和威胁性比杜允言强得太多,让他没有办法不在意。
、撞见他的好事
“可是——”紫株快急死了。
她真的很担心一会儿司空经秋和克耘谈话的时候发生摩擦,然后发生冲突。
“你到底在怕什么?”司空经秋伸手,捧住紫株的脸颊,细细地亲吻她的眉心、眼睑……绵密的吻一路滑下来,来到她缨红的唇。
司空经秋一面啄吻着她的唇,一面道,“郑克耘是鬼吗?居然让你怕成这样?”
说话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