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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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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里!”一个喽罗突然狂呼,不错,他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是,他知道这一带就有人隐藏,刚才听说话声,就在数步之遥。

毛仲再好的心理素质,也不能不震惊。不过,他没有动。

“我看见你了!出来!”

“哼哼,小子,你敢冒充辽东军的总兵,真是牛叉呀!我老婆那小坑坑!你……”

如果不是这句话骂得太过歹毒,毛仲也许不会被发现。事情关系到自己的三个太太,荣誉问题严重了,毛仲实在忍耐不住,呼一声从松树上跳下来,直接降落到那厮的肩膀上,堪堪骑着,双手一抡,啪啪,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大嘴巴。

男人们什么都可以忍受,但是,绝对不能忍受心爱的女人被糟蹋,哪怕是语言层次。

那家伙被打得直接昏倒了。

毛仲的手法,有的扇在脸上,有的扇在太阳穴附近,那小子要还不倒,才神了呢。

其他的几个喽罗都现了身,却很知趣,没有单独冲上来格斗,毛仲的凌厉他们已经知道,呈现出半环状,三人一组,向前包围。

左右逢源的两个小组,虽然倒下了一个,总数还有七个,紫玉一个,手里一把铁胎牛角弓,拉满了弦,搭箭瞄准,随时随地发射。

咬牙切齿中,依然是甜蜜清亮的声音,紫玉喊道:“那个混人滚过来投降,别动,再动的话,我把你射成破烂!”

毛仲本想疾驰而退,可是,被她那样单纯而优美的声音一喝,顿感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服至极,想想她睡在自己床边的情景,心头一热,灵机一动,将双手举起来,“我怕了。,投降,投降,不要乱射!”

毛仲知道他们多半要捉活的,审讯清楚问题,或者以为人质,要挟山下的官军撤退,所以,有些自信。

果然,紫玉等人向前逼近,两把弓箭威胁着,其余人等,蜂拥而来。

让毛仲兴奋的是,紫玉舍弃了弓箭,向他冲来,对,冲过来吧,你才是最佳的人质。

五个人五把刀,逼迫住了毛仲。

“你个混人,坏东西!你原来是官军的探子,呸!”紫玉气得脸色都紫了,不过,那种白里透红,红中粉嫩而紫的颜色,在毛茸茸亮晶晶的眼神衬托下,很,很好看,让毛仲有种惊天动地,魂飞魄散的崩溃。感觉毛仲的眼睛不老实,紫玉用刀往前面一挺:“再看就杀了你!”

毛仲就在悬崖绝壁边缘,给喽罗们的印象是走投无路,绝望投降,所以,紫玉并不担心自己,直接冲到了前面。

这正是毛仲等待的机会。他将脚步一滑,审议一扭,不可思议地就迎合着紫玉的刀身,到了她的跟前,以双手夹着刀面,顺势一带,将紫玉拉到了这边!

事情变化,太过突然,紫玉想收脚时,已经收不住,赶紧撒手时,已经到了毛仲跟前,于是,只能以拳殴打。

毛仲将刀甩掉,脚下一绊,将紫玉欺负得往前一栽,双手一揽,正好将之抱到了怀里。用手掌卡在紫玉的咽喉处,毛仲冷声喝道:“都给我退下去!”

所有的人自然都愣了,六个喽罗的刀枪箭弩僵在手里动弹不得。

毛仲自以为大事已定,嘿嘿冷笑:“放下刀枪,立刻给老子滚回去,将手放到头上,快!”

忽然,怀中紫玉拼命挣扎起来,力量之大,大出毛仲意外,他虽然控制着她的要害,实在不敢动真格的,就是掐昏她都觉不忍心,因此,给她搞得很被动。

“杀,救小姐呀!”几个喽罗赤手空拳,一起朝着毛仲扑来。毛仲一面要防备这几个人,一面又要控制紫玉,自然手忙脚乱。

“啊呀!”毛仲没有料到,在悬崖绝壁边缘上的岩石泥土这样松弛,给紫玉乱撞之时,他往后面一退,一脚踩空,身体失衡,加上紫玉的分量,两人竟然落下了山崖!

完了!毛仲在旋转和纷乱的景象冲击而来的时候,虽然还抱着紫玉,心里却悲凉无比。

不由自主地,毛仲和紫玉都发出了凄惨的,绵长的尖叫。

悬崖绝壁上,几个喽罗们也惊呆了。“救命呀!救命!”

艳阳,清风,严寒,松林,悬崖绝壁,哪里还有人影儿?

毛仲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一阵阵剧痛,主要是脊梁上,用手一摸,湿润的,红色的,一动之下,疼痛更深,而怀里沉甸甸的紫玉,就趴在自己的怀里,昏迷了还紧紧地搂抱着自己,雪白的皮肤,俊美的脸庞,立刻压抑了疼痛。

毛仲起来,将紫玉放到旁边,这边是悬崖绝壁的底部,有许多的荆棘,枯萎了的草丛,厚厚的落叶,要不是这些东西,他们倆早就摔成西红柿了。毛仲暗暗庆幸,检查自己身体,脊梁上,手上,都是血,要不是冬天严寒,穿的衣服多,吃亏才大呢。

在掉下悬崖的过程中,毛仲回想起来,曾经多次向岩石上抓挠,捉到东西肯定是有的,但是都脆弱折断了,毕竟因此减缓了下降的速度,可是,看看手,给磨得血肉模糊了。

毛仲休息了片刻,观察着地形,发现往下面走,倒还有些缺口,休息一会儿准备走。

“你,你,你!”紫玉醒了,非常惊恐,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时,毛仲才发现,有些鲜红的血液,正从腿间荆棘划破的地方渗透出来。

毛仲暗骂自己粗心,赶过去,紫玉奋力挣扎,却周身瘫软,很快就被制服,毛仲抱住她,“我给你看看伤口!”

“我不要,我不要!”她的双拳,乱打着毛仲,没有多少力气。

毛仲道:“你再动?小心我象坏人一样做了你!”

“你,你,”紫玉吓坏了,再也不敢乱动。

毛仲一面检查着伤痕处,一面说:“紫玉,我真不是坏人,官兵不是我引来的,你想啊,我要引官兵来,自己怎么也得脱身以后再做,是不是?”紫玉是个聪明姑娘,略一思索就点头:“那官兵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我也很想知道,来,我给你看看伤,千万不要骨折!”

一听骨折,紫玉就怕了,不再反对,随意给毛仲看。

毛仲撕开了紫玉的棉裤,从划仔细观察,边用手捏:“这里痛?痛不痛?这里呢?”

雪白圆润的腿上,有了些伤痕,但是不深,紫玉摔下时是以毛仲为铺垫的。太幸运了。

检查了一会儿,没有问题,毛仲笑了:“只要骨头没事儿,很快就会好了。”

不料,紫玉却一腾身,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紫玉?紫玉?”毛仲被她抱得浑身发麻。“怎么了?”

“你不是坏人,朱国栋,我信你!你是好人!”紫玉紧紧搂住毛仲,恨不得自己和毛仲化成一个。

十八章,水漫金山

两人拥抱了很久,紫玉突然丢了手,捂住脸:“将军哥哥,别看我!”

毛仲知道她动了真情,偏要来掰她的手,两人不久再次拥抱在一起,紫玉道:“我们摔了这么深的悬崖绝壁竟然没有死,肯定是神仙在成全我们,将军哥哥,你肯不肯将来娶我?”说完,浑身颤抖,赶紧将脸勾起来,用手遮掩。

刚才,毛仲检查她伤痕时的触摸,彻底崩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毛仲被她的姿态吸引,深深凝视:“只要你不嫌我家里还有女人,”

“真的有了?”紫玉略微有些失望,抬眼看毛仲:“只要你不嫌弃我是山上的野妹子。我现在就愿意将身子给了哥哥!”

这话让毛仲很意外,紫玉十六七岁,单纯幼稚,想不到情窦如此开放,性子泼辣勇敢,一把搂住,亲了几遍:“等我帮助山上的兄弟退了官兵,一定带你走!”

紫玉听毛仲这样说,更加相信他,说道:“我就说呢,将军哥哥这么久了,绝对不是坏人嘛,”一面说,忽然皱着眉头低吟一声。

“怎么了?”毛仲关心地问。

“这里疼呢!”

“哪里?”毛仲见她抚摸腿上,心中一惊,惟恐那里骨头折断现在才有感觉,急忙搀扶她依靠着后面岩石,坐在枯萎杂草上,将之双腿分开,再次观察伤腿。

紫玉媚眼如丝,盯着毛仲,身体微微颤抖,随着毛仲的手自棉花破绽中伸入,猛然间一吟,将之夹住,双手也牢牢地抱住了毛仲的头。

“快快快,别逗!别乱,我得检查你的伤啊,小心骨折!”毛仲急了!

等紫玉安分了些,毛仲检查她的伤腿,用手指轻触,骨肉均匀处,没有异常。

“这里,这里!”紫玉小心翼翼地引导着毛仲,在她腿上摸来摸去。最后又说臀上也有伤,“将军哥哥,你给我解开腰带看看。”

毛仲在她的脸上一捏:“你个小蹄子,坏得很,哪里单纯了?我真不知道你一肚子坏水从哪里得来的!”

原来,她和黄三姑接触得很多,许多知识,都从哪儿得来,这些事情,就是一枝花也未必知道。毛仲一听说她的老师是黄三姑,就联想到了那一夜的故事,顿时脸上一红。“你们师徒俩一对坏美人儿!”

悬崖绝壁之下,了无人迹,孤男寡女两个,情投意合,卿卿我我之际,抱成一团,在枯萎杂草间翻滚……

“哥哥,你怎么这样坏呢?”紫玉将头埋在毛仲的怀里,瘫软无力地,幸福地哼着说。

“我还没有坏到家呢!你是黄三姑的徒弟,知道。”毛仲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恣意畅游。

紫玉舒坦得一动不动:“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说你是坏人,不懂人家的心意!”

毛仲道:“等你妈妈答应了婚事,我们洞房花烛之时,再做也不迟呀。”

“坏人,坏人,坏哥哥!”紫玉睡着了,一面悄然哼声。

和紫玉的事情,竟然因为掉崖的意外事故而突飞猛进,让毛仲欣喜不已,特别是她外表庄重,内心狂野的性子,更给他许多乐趣,不过,等休息一阵以后,他摇醒了她:“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那边看看,”

“不,我也要去嘛。”紫玉竟然纠缠着不肯放手,非要毛仲背她。

“早知道你这样,我还不如刚才就坏了你!”毛仲笑道。

紫玉一愣:“怎么了?为什么呀?”

毛仲道:“反正我再也掰不开你了,”

紫玉笑道:“你怕恐吓我,我一点儿也不怕,我还很喜欢呢!你来?你来!哼哼,你不敢了吧?你背我一段路,不叫你吃亏,我路熟悉,带你走,那里有一条小路,我早就知道。”

毛仲大喜,两人一前一后,时而做成一个,搂搂抱抱,亲亲密密,很快就走出了那个缺口。绕道而行,距离山下不远,忽然发现一些官军的影子。

毛仲立刻将紫玉按住脑袋,两人隐藏起来。观察了很久,只见前面八九十名官军,设立了卡子,很小心地用箭弩封锁着这道沟壑。

毛仲问紫玉,官军围剿有过几次,一般动用多少人。紫玉摇头,说官军早几年打过两次,不过是济南府里催促紧了,出兵游逛一圈儿应应景儿,从来没有真正打过。

这就怪了。

紫玉说,这些官军,都是县城里的民军,就是保安团性质,这让毛仲更加忧虑:“博山县哪里有这么兵力?”

紫玉也说:“是啊,那县官向来胆小如鼠的,怎么这回胆大了?”

毛仲吩咐紫玉隐蔽,自己去捉个舌头来问问,紫玉不肯单独待着,害得毛仲只能以两个深吻一个袭胸的代价,换得了自由之身。“借你的衣裳!”

毛仲换穿了紫玉的衣裳,扭扭捏捏,逗得她捂嘴而笑。

八九十名官军,三三两两地隐蔽着,说笑着,这里的山道,险峻狭窄,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无论是进山还是出山,都这样,可能是上面悬崖绝壁的缘故,官军的防范相当松懈。

两个官军正扯着闲篇,忽然一个的眼睛一亮,白痴一样不动了,另外一个奇怪,顺着其视线一看,立刻惊呼起来:“呀!”

“呀什么?”

“呀你娘的头了?莫非你娘给你又偷了两个爹?”

“是不是天冷,你媳妇又给你送来了一顶又厚又大,暖暖和和的绿帽子?”

附近的几个官军哄堂大笑。

“嘿嘿,兄弟们,没事儿!没事儿!”这俩官军,嘻嘻哈哈地也不计较别人的粗口,从地上捡起了短刀,“走,那边整一泡。”

“嘿嘿,别给偷下山的贼人用箭捅烂了屁股!”一个家伙邪恶地说。

“烂屁股不怕,要是给割了雀雀才可怕呢!”

俩官兵装模作样地避开了其他人,摸着裤带朝前走,走了一段路,转过十几棵松树,立马看见了岩石丛中那个花影子一闪,又向旁边过去了。

“嘿嘿,一只小兔子!”俩官兵很狡诈地编排着瞎话,朝前包围过去。

底下的官兵,摇摇头,有的继续说闲话,有的躺在干草上睡觉。对于前面的情景,全然没人注意到。

毛仲将紫玉的那块花手帕从头上取下来,轻轻地喘息,将两个长得肥肥实实的家伙拖出二百多米外,再转入更安全的松林里,确实不易,用手拍打了两下,俩俘虏竟然纹丝不动。“我刚才下手太重了!”

紫玉嘻嘻哈哈地夺过花手帕,“将军姐姐的样子刚才好好看!”

毛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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