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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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一面紧张地盯着毛仲。
“你难道不怕迷魂香?”那个尖声细气的老三问。
“怕!怕极了!”毛仲往左面挪移了些位置,一脚踩在盗贼头目的身体上,使这个不安分的家伙,不得不终止了痛苦的辗转反侧过程,当这个疯狂的家伙只能弯曲起脖子,以嘴巴去咬毛仲的脚时,毛仲狠狠加力。
砰的一声闷响,毛仲的脚在歹徒头目的胸膛位置骤然坠落下去!
那家伙的肚子,发生了一番可怕的变形,在毛仲脚的两边膨胀起来,好象充满了气体,又迅速地崩溃掉,接着,那家伙的脖子一抖,向着后面跌下,随即,从鼻子里,嘴巴里,呕出了许多的鲜血。
“想不想死?”毛仲笑嘻嘻地看着几个家伙。
“啊!”五个歹徒并非寻常之辈,否则,看着这样怪异的场面。早就崩溃掉了。现在,五个人一起发力,朝着毛仲的位置砍杀过来。
毛仲的手臂,飞快地闪动着,空中也爆发出了一声声长嘶,是飞速弹射的物体扯碎了空气屏障的声音。
两个歹徒的脸上,忽然多了一些东西,象土豆大小,但是闪闪发光的东西,完美地镶嵌在他们的鼻子或者眼睛里面。
不用说,那就是毛仲投出的银锭。
第三个家伙的下巴,直接被银锭砸碎,整中间的部分,忽然就消逝了。而银锭和那些破碎的骨肉,又一起钻进了他的咽喉中。
就这样,三个家伙在瞬间就被干掉,都扔掉了武器,翻滚到了地上。
其余两个家伙的武器,到了毛仲跟前,因为战斗的过程极为短暂,他们甚至连三名同伴的遭遇都未必能清楚。
呼,一张大桌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人砍出的气劲儿,全部发泄到了桌子上,砰,刀刃深深地吃进了桌子中。
毛仲端着桌子的两腿,这张不大的桌子,随着他身体的扭转而扭转,速度之快,使俩歹徒都没有能够跟随得上。结果,在旋转之中,两柄刀脱离了歹徒的手。
“我的刀!”一个家伙惊呼。
毛仲将桌子随意地往旁边一抛,砰,砸到了一个家伙,一把钢刀被弹出来,激射到了墙壁上。
毛仲稳稳地站立着,双臂交叉,喘息一口气,“还打不打了?”
“我的爷爷!”一个家伙转身就跑,另一个却双膝一软,噗嗵,跪到了地上:“老天爷,饶命啊!”
逃出门外的家伙,刚扑到院墙跟儿,双臂死死地攀住了墙壁,双腿正准备用力的时候,忽然一股大力从后面传来,使他脱离了地面,也脱离了墙壁,他的手指狠狠地抠着墙壁,以至于将墙壁的泥土都抠落了许多,还是没有逃脱被抓的命运。
毛仲提着这家伙的衣服领子,将之甩到了屋子里,摔得直接昏迷过去了。
屋子里的那个唯一清醒的歹徒,吓得双臂赶紧护住胸膛,双手护住脸,“饶命啊,饶命啊!”
毛仲回到了屋子里,没有再管歹徒,先到床边看了看香雪,只见她的眼睛大大地盯着自己,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当毛仲的手在她的青丝上游走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泛滥着湿润的光芒。“没事儿了,小乖乖!”
佳茹还在昏睡着,对今天夜里发生的一起事情都浑然不觉。
毛仲在香雪的身上摆弄了几下,没有效果,只得转回来。只见唯一清醒的歹徒,正从指头缝隙里偷看自己。
“喂,怎么破解迷魂香?”毛仲问。
“我不敢了,不敢了。”歹徒吓得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我问你呢。”
“哦,知道,知道,凉水,凉水!”歹徒急忙比划着讲解。
用些凉水,毛仲涂抹在香雪的脸上,随即,她的神智就清醒了许多,不到一分钟,就能够活动大半身体,开始说话。当毛仲又掐了掐她的人中,再抹些凉水以后,她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
不久,依法炮制,佳茹也清醒了。
稍稍活动了会儿,香雪起来,从地上收拾了一把刀,凶神恶煞地报仇雪恨,她的刀在每一个歹徒的身体上乱捅,一直捅到没有一点儿完整为止。嘴里还义愤填膺地喊着:“我叫你坏,我叫你坏!”
佳茹则很迷惘:“毛仲哥哥,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呀,香雪姐姐,别,别,呀,你怎么,毛仲哥哥,你快拦截住雪儿姐姐呀!快!”她被满屋子的血人吓得不敢下床,只能将被子围了身体,时而观看,时而将脸埋在被子中。
“说吧,你们一伙人有多少,都是干什么的?今天偷袭我们,打什么主意?”毛仲拦截了香雪,否则,她的刀肯定要将那剩下的家伙直接剁了。
“爷爷,我说,我说!”歹徒鼻涕一把泪一把,将脑袋磕得砰砰响。
这一伙盗贼,就八个,头目是老二,山东地面,因为宋朝武松兄弟的故事,以老二哥为尊,头目称二哥。他们是一伙地痞无赖,长期混迹在这一带祸害百姓,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因为手上功夫不怎么好,主要使用迷魂香作案。而且,最喜欢的是迷昏了人家以后,连人带货全部弄走,男人捉去当苦力,女人漂亮的就留在他们的窝里玩弄,等玩腻了,再卖到附近城市里的青楼里赚钱儿。当然,在供诉中,歹徒避重就轻,主要讲述了如何捕捉妇女赚钱儿的事情。
“这么说,你们就是一群采花贼了?”毛仲问。
“是是是,我们就是发点儿小财,做点儿小活儿,爷爷,我们都是良民啊!”歹徒的一双老鼠眼睛,滴溜溜乱转。
“你说得太轻松了,良民?好了,香雪,你去修理修理这个良民!不要让他太快死了。”毛仲根本不相信这伙人只有八个。
香雪作势就要上前时,按家伙吓得连连磕头,乱喊了一阵饶命以后,才老实了。
他的话真假难以确信,毛仲也没有认真,最后,用绳子将其捆绑了。扔出屋子的外面,不过,这房间浓郁的血腥气,还怎么住?三人整理了衣服,带了银子出来,只听外面,已经有村民在呼喊:“怎么了?怎么了?”
不多会儿,村民们都来了,毛仲三人又都是军官打扮,开了院门给他们看,村长一看见地上翻滚的破烂西红柿就摔了一跌,原来,其中一个是他的本家侄儿。看看歹徒们的黑衣短打扮,耳朵边插着一支纸花,村民们惊呼:“一枝花,他们是一枝花的人!”
“一枝花是谁?”香雪问。
“是左突山的响马头儿。”一个老头子战战兢兢地说。
村长起来,查看了屋子,又听了毛仲讲述,感慨万千:“这一伙毛贼,横行县里,没人能剿得了,世道大乱,官府只管百姓,也不管匪徒,百姓们苦啊,小老儿只是没有想到,我们村中,居然也有这等坏东西。”
毛仲等换了屋子居住,村人对其极为友好,赶紧做了许多饭菜,剁了两只老母鸡,宰了一头小猪,煮了满满一大锅以为酬劳。毛仲和几个村民吃喝一顿,极为高兴。
第二天一早,毛仲骑上了马要走,吩咐将捆绑的歹徒送县里治罪,不想,却给乡亲们包围:“军爷,你们不能走!你们一走,我们就遭殃了!”
“怎么了?”
“军爷,您老人家杀的是一枝花的人,您老前脚一走,他必然带人前来报复,恐怕着小小的霍家庄,转眼之间,就将被其灭得干干净净。一人不剩下了。”
“官军呢?”
“都叫靼子打跑了。”
“那好,我们就帮助你们,将这股响马给灭了。”
“好!”村长,村民们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军爷的大军在哪里?”
“哪里有大军?”毛仲一愣:“就我们三人。”
“呀,就三人?那怎么行?”村民们担忧起来:“一枝花的兵马,多时能有一两千人呢。附近三五个县里,都有她的羽翼,听说,她的亲信手下,有一百零八人,一个个武艺高强,十八般技能,件件精通,上马骑射,下水潜游,飞檐走壁,简直是神人!”
“他有多大年纪?”
“听说今年三十二三岁,长得可漂亮了!”就连村长那样的年龄,都有些神往地巴砸着没牙的老嘴儿,流下了口水。
九章,被捉
毛仲一愣:“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啦!”
香雪和佳茹一听,立刻警觉地看着毛仲:“将军,我们走吧!不要管闲事,闲事要管的话,怎么也管不过来呢。”
毛仲嘿嘿一笑:“我们真的不管人家百姓的安危了?难得这村民们对我们这么好,是不是?”
村民们见他们争论,立刻赶过来,纷纷哀求,最后,还是香雪忍不住:“好了好了,我们管了。”
当下,毛仲率领这村子的百姓而十余人,将八名盗匪捆绑了,不论死活,都装在大车里送往县城,其余老弱病残,纷纷遣散到附近村庄里避难。约二十余里,毛仲等到了县城,只见城门口官军数十人,看守得非常严密,对往来的百姓,也盘查严谨,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一见毛仲等人,城门口的官兵,立刻包围过来,许多进出城的百姓,也远远地围观。村长讲述了基本故事,惊得那些官兵用大白眼儿乱盯毛仲,神色也客气了许多:“请县衙里见范大人张都头!”
有官兵引路,毛仲等人就神奇了许多,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县衙,官兵们跑进去报告,不多会儿,一些黑色衣衫短棍腰刀的衙役们簇拥着几个官员出来,为首的中年人,肥胖壮实,精神抖擞,“真的捉了王老虎?是哪位英雄?”
双方引见了。毛仲自称是关宁军曹变蛟部下的守备军官,因为奉命去联络辽东军总兵朱国栋,迷乱了道路,正要返回军中,途中有此遭遇。
“本官为毛守备轻易捉获惯匪王老虎,实在感激。”范县令说。
负责治安的张都头,刑名的刘师爷,都对毛仲钦佩有加:“这伙强贼,虽然只有区区八人,却凶神恶煞,无恶不作,仅仅东面十里范围,就祸害过三十余良家妇女,烧过五家村庄,杀过百十号良民!他们作案时又都蒙着面皮,极难捕捉。”
范县令表示,要立刻给上官报告毛仲等人的功勋,同时,安排了酒食住所,热情款待他们。毛仲见这几个官员毕恭毕敬,非常勤谨,觉得明朝腐败,还有可救,在酒席上,一再要求,立刻派遣官军,剿灭一枝花。
范县令和张都头,刘师爷,都连连摇头:“这一枝花,纵横山东数百里地面,谁敢争锋?手下党徒四五千人,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别说我们小小的县城,就是府城,省城的官军,就是山东的巡抚大人,巡察司大人,都对之无法措手呢。”
毛仲愣了:“到底多少人?”
“五千以上!”张都头说。
“这一枝花不是唐赛儿吧?”毛仲笑道,他还听说过唐赛儿的名字。
几个官员有些呆,范县令许久才缓过劲儿来:“唐赛儿是成祖年间的乱党匪酋,这一枝花现在才起十年,哪里会是!”
毛仲讲述了事发村落的担忧,一再恳求县衙出兵。范县令将脑袋摇得拨郎鼓一样:“不可不可。好几次,一枝花的党徒都围了县城,要不是合城百姓坚守,说不定博山县城,就沦为一枝花的巢穴了呢!”
毛仲无法,吃了饭,就在城中闲逛,香雪,佳茹两人也骑马跟随,县城不大,很快就可以转完,忽然,毛仲发现,后面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一直跟踪,一见毛仲注意,赶紧别了脸。
毛仲感到可疑。和香雪佳茹商量了一阵儿,就转马而回,在一条街道的拐弯处,毛仲再次确认了被跟踪的情况。
回到了客栈,因为是县令派人专门安排,毛仲三人受到了热烈地接待,什么酒菜住宿都不花钱儿。三人吃饱喝足,回到屋子里就着火炉说说笑笑,格外开心。
夜幕时分,毛仲悄悄地溜了出来,只见门口一个黑影子,正躲避在对过的一家铺子里窥探这面,于是,从旁边闪过去,将之捂住了嘴巴,拖进后面屋子。
铺子里竟然空无一人,检查陈设,是一家药店儿。毛仲将大门关闭了,掐着俘虏往里屋去。
“说吧,你是干什么的?”毛仲将之狠狠一推,摔倒在地上。
“你谁呀!你真混!你敢打我?我就是这家药铺的少东家!”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长相英俊,身材匀称,两只眼睛水水的很聪明。
毛仲冷笑一声:“算了吧,别玩花招,老实交待!”
“你是谁?你先说。”这后生竟然并不畏惧。
毛仲道:“明人不做暗事儿,我就是打死王老虎七人,活捉一人的官军毛守备,你说吧,轮到你了。”
“哦,原来是你!”那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好汉,你真厉害!”
忽然,毛仲发现,这人的胸膛上之两侧,略微有些鼓起,联想到香雪和佳茹,他不禁有些疑惑:“别说废话,你跟踪我们,窥探形迹,是为了什么?你是不是一枝花的什么人?”
“不是!根本不是!本少东家只是对您大英雄十分好奇,羡慕,这才好奇。”年轻人的嗓音认真听的话,确实有些特殊。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