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宋-第4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补瞬坏檬裁蠢窠诹怂档溃菏鎭嵥档幕熬湍敲粗档媚憷捶仿袈穑耐僖耗阋惨笔澄锍韵氯ヂ穑俊
蔡京自顾自的讲完,自己觉得痛快哈哈大笑起来,苏轼则是内心十分感动,轻轻叹了一口气。唯独李格非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神情十分尴尬,王旁一见打着圆场说道:“刚还说了,都是亲戚,你啊;这事不会自己去跟苏兄说不让我们知道嘛?”
蔡京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忙笑道:“你看我,李兄是王珪宰相女婿,我怎么把这事给倒给忘了。这么算了,王爷以后见了王珪宰相是不是也要称作岳父了?”
“哎呀!”李格非听了这话出了声:“你要不是不说这事,我倒还忘记了。你们记得不记得当年皇上身边有个少保,叫做秦敏学的?”
“当然记得,他死了吗?!”提起这个人王旁可不能忘了。
“看你说的,你自己说都是亲戚,现在你和秦敏学也是亲戚了!”
“什么亲戚?”王旁一愣“当时我是起居舍人,正好我也在场,就刚才元长提到的苏兄的那首诗,叫做《桧》的,那年秦敏学喜获一子,当时章惇他们是退了殿,秦敏学还在,皇上就开玩笑说道:秦敏学你不是还没给儿子起名字向官家求字吗?我看这桧字就不错。”
“噗!”王旁刚到嘴边的一口酒喷了出来,小兔崽子竟然也出现了。
“你看你,我还没说完呢。当时秦敏学就给儿子取名秦桧,现在这孩子也已经定亲,要迎娶的是我岳父的孙女。你们说,是不是这谁跟谁都是亲戚啊!”
李清照能提前有,秦桧当然也能提前有,只不过这时间是怎么乱的连王旁都糊涂了,看来一段改变不仅仅限于眼下,也许真的是意识变化也影响磁场的变化更倾向于有利于与历史发展的记忆。本来王旁以为今天说的都是废话,聊着天等童贯来,一件大事就在眼前呢,谁知道说来说去竟然说出了这么重要的事。只不过,此时王旁根本不担心这个秦桧了,在他看来,一切改变之后此秦桧也未必是未来那的那个秦桧。
管他亲戚不亲戚,若是真的要有奸臣,是亲戚也照办!
王旁看了一眼身边朴实老实的蔡京,自己之所以来为的就是改变,只要自己在一天,相信什么事都会有变化的。正想着,童贯从外面匆匆赶来:“爹,您找我!”
“贯儿,朝中要出大事,你马上回宫多多在皇上那里安排人手,另外只要吴荣王进宫,就不得让他靠近皇上寝殿。”
“爹,这事皇上知道吗?”
“等他知道了也许就晚了,但现在咱们还不能动吴荣王,只能提前做好防范。”
“好的,我知道了!”童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目瞪口呆的苏轼三人:“三位接着喝,我走了!”一饮而尽转身出了房间。
“王爷,您说的大事,难道是吴荣王要造反?”蔡京紧张的问道。
“他到想,只怕现在他已经是有心无力了。”王旁冷笑了一声。自己这事管的有点大,但以眼下的情况来看,若想自己的计划能顺利实施,绝对不能让赵顼出任何差头,否则真的是要和大宋动刀兵了。
第151章 一层窗户纸
王旁的信心从哪里来的?在做的谁也不知道,除了对王旁所说的事将信将疑之外,更对王旁的未卜先知感觉到神秘。在这些人眼中,王旁始终是个谜。他的不温不火不急不躁,但时不时弄出点惊天动地的事让人觉得似乎有种光环在笼罩着他。
王旁相信,他得到的信息是最快的,但是不排除赵颢一样很快得到信息。当危机出现在赵颢身上,他会怎么做?是悄无声息的隐忍了,还是做最后一搏?不管怎么赵颢如何做,王旁都要将防范做到彻底。
而此时的赵颢,已经快烦死了。这几天赵颢的吴荣王府外,总有陌生人出没,听到过几次侍卫的报告,感觉吴荣王府像是被人盯住了一样。甚至赵颢出门都隐约感觉到有人跟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探测着吴荣王府什么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而赵颢偏偏做了亏心事。更让他觉得亏心的事,本来他不应该在京城,只不过听说赵顼已经快不行了,皇太后已经开始准备是十岁孩子的龙袍,这个时候如果不在京城,那岂不是错过了大好的机会。
如今的赵颢三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试想如果赵顼死了,那么接替皇位的自己当然是最合适的人选,难道还会让那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坐上皇位?赵颢越想越不甘心。不过想要争取机会,单单靠他王爷的爵位,靠他皇帝的身份,甚至靠他手中的这点兵是远远不够的。高家的两个兄弟,在赵颢的眼中简直就是不足一用的草包,没有朝廷上的大臣的支持,那有什么样的身份也是没用。
赵颢想起自己在朝中的几个拥趸者,其中一个最重要的人物当属蔡确。
说起蔡确这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北方大士族对王安石变法持反对、攻击的态度,他们指王安石集团为奸臣集团,除王安石是因他们推介上台外,其他人在正统的史书中多被污为奸臣。其实,这些多是坚决的改革派。王安石辞位后,坚持新法的头号改革派当推蔡确。王安石当政时,荐蔡确为三班主簿,徙监察御史里行。熙宁六年,王韶熙河之役取得对西夏的胜利,但被告挪用军费,蔡确奉命办案,为其白冤。后来蔡确拜参知政事,左相吴充想改变新法,蔡确不让,举萧规曹随例,说新法为“今陛下所自建立,岂容一人挟怨而坏之。”元丰五年蔡确被封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也就是右宰相官名。
要想获得大臣的支持,赵颢清楚的知道,如今朝中改革和保守两派几乎是势不两立,而熙宁十年改革最终废除,加上近期不少保守派重新回到朝廷,这些都是太后的嫡系亲信,如今情况愈发的复杂,想要获得大臣们的支持,必须表明自己的立场。而赵颢的立场,就是安抚这些改革派,似乎他可以延续赵顼当年没做完的事。
,赵颢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忘了真正想要获得这些人的支持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人。那就是王旁!可是赵颢从心里就对王旁又种敌意,而且他相信,如今的王旁早已失去权势,更何况既然自己会继续支持改革派,王旁还会有什么理由反对自己。可惜他想错了,他并不知道王旁现在的想法,不管改不改革新法,王旁是要做自己的事了。一旦将历史推上进程,宋朝的改革那就是早晚的事。
一连几天皇宫里面安静的出奇,赵顼的病情似乎越来越神秘,赵颢还真有些坐不住了。他派人将蔡确请到府上,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一顶轿子停在在吴荣王府的后门。一个跟着轿子的员外郎打扮的人敲了敲门,有家丁打开院门。递上拜帖,不多时这顶轿子被抬进王府的院中。家丁左右看了看,只有拐角处似乎有人在朝这边张望,于是忙又关上了院门。
蔡确从轿子中走了出来,身为右宰相,和皇亲交往过密难免会被人当作话柄。那名员外郎问道:“王爷在何处?”
“吴荣王正在书房等候蔡相!”家丁说着引领二人朝书房走去。
和蔡确一切来的这个人,叫做邢恕,是蔡确身边的名士,经常为蔡确出谋划策。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吴荣王的书房,见吴荣王正在案头写着什么,见到两个人进来才将手中的笔放下。
“这么晚了请蔡相来,蔡相公辛苦。”赵颢拱拱手,请蔡确落座。邢恕则站在蔡确身边,随时等候着蔡确的吩咐。
“王爷客气了,想必王爷这么急着见我定是有要事商议。”蔡确客气的说道。
“唉,我这都是闲事,如今看到蔡相这么极力维护新政,我是十分赞叹蔡相公所为。只不过,这几日朝中一些元老回朝,那些都是反对新政的旧臣,我担心蔡相势单力孤难有作为,所以特意邀请蔡相来,聊表安慰!”赵颢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承蒙王爷惦记,其实我也是有所担心,好在有邢恕在。”蔡确看着邢恕说道:“他常出入当时臣司马光、吕公著等门下,倒也能给我送来一些信息。”
“哦?这位就是邢恕?久仰大名啊!来,邢先生请坐!”赵颢给邢恕赐了坐,邢恕忙谢了坐在蔡确的后面。
“还得说蔡相有号召力啊,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邢先生可是极力反对新政,因和王雱王元泽争执,差点被王相公处置。可有此事?”
“王爷说的那个人就是在下。”邢恕答到。
难道自己想法错了?怎么几天不见蔡确竟然和邢恕走到了一起?赵颢有点奇怪,他看了看蔡确,蔡确马上明白了赵颢的疑惑,笑着解释道:“谁不曾有年少轻狂之时?邢恕当年的确是反对过新法,但如今已知新法之妙,自是有些转变。”
邢恕也忙解释道:“蔡相可说的事,本人能有今天也多亏蔡相公抬爱。虽然当年我反对新法,也曾和司马光等人交往过密,但唯独蔡相对我有知遇之恩,有推举我为员外郎之职,本人只当尽力为蔡相做事,为朝廷做事。”
赵颢这么一听稍稍松了一口气:“说是这么说,眼下皇兄尚在一切都好,我只恐皇兄万一有闪失,朝权落入他人之手,破怕就有一番变化。将近十年,那些反对新法的保守派,几乎无朝廷立锥之地,如今一旦翻身,只怕会报复我们这些人啊!”
他把自己也列入了新法支持派中,似乎王旁了当年和王安石的恩怨。但不管怎么说,那些恩怨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也许世人还感叹赵颢的心胸,竟然娶了王安石府改嫁的儿媳妇。就像现在的邢恕,并不了解当年的情况,见赵颢这么说立刻奉迎道:“王爷也是一贯拥护新法,为这些着力改革的官员所亲近,想来王爷还和王相交情匪浅,我看如今之所以司马一派当权,无非是朝廷中缺少像吴荣王这样的明君啊!”
这就是赤裸裸的拍马屁,邢恕之所以这么说,也和他的个人经历有关。神宗熙宁年间,邢恕考上进士,补为永安主簿。经吕公著推荐任崇文院校书。邢恕很不知足,就对王安石的儿子王滂讲了一大堆王安石所推行的新法的弊端。王安石大怒,想要处置他,谏官也上疏神宗说邢恕本是新科进士,未历官即处馆阁,多有不妥,于是二罪归一,邢恕被赶出朝廷,出任延陵县的知县。不久延陵县被撤消了,邢恕也没被另调他职,变成了无业游民,游荡在陕、洛之间,一去便是七年。这七年,邢恕心中自然憋了一股无名火。好在总算“夺得云开见月明”,七年后,朝廷又忽然想起了他,恢复其官为校书。吴充又任用他为馆阁校勘,不久又迁为历史馆检校、著作佐郎。蔡确与吴充有隙,上任之后把吴充所任用的人统统驱逐下台。邢恕的心中一下变成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食不安,睡不稳。每日深居府第,不敢出门,生怕让蔡确撞着,给他提了醒儿。偏是这时,神宗皇帝读了一篇邢恕所写的《送文彦博诗》,而且还在蔡确面前称赞该诗文辞清丽,颇具功力。蔡确立刻进邢恕为职方员外郎。邢恕不知内中根由,一时感激涕零。以蔡确为靠山深自附托,为蔡确出谋划策,收召名士,在政事上提一些“改革”的建议,二人越发情投意合。
这么看邢恕的经历就知道,他自幼博览群书,精通典籍,古今成败故事尽在胸中,每每高谈阔论,口若悬河,颇有战国时游说于七国之间的纵横家气度。而他自恃才学却屡屡受挫,所以他怕了,一旦沾上权贵便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死他也不肯放手,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是蔡确无数次提到的吴荣王,也是他认为最有可能接人皇权的人,这时候不好好的拍一拍马屁还等什么时候。
明君二字一出口,赵颢是眼睛一亮,蔡确也不由得看着赵颢的神情,这层窗户纸要是捅破了,后面是光明还是篓子可是谁也说不好。
第152章 带兵入宫
赵颢似乎淡定的超乎了蔡确的想象,除了眼睛一亮,似乎他有种天命所归的神情。他更多的是一叹气:“邢先生言过了,我赵颢何德何能啊!只不过我担心若是那六皇子登基,恐怕难以把持朝中,势必让一些人挟天子以令天下啊。”
“王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邢恕似乎成了这会的主角,既然有机会吧唧赵颢,他还管有没有抢蔡确的话呢?
“但讲无妨!”
“王爷,如今朝廷中宰相有三个,蔡公,王公,还有就是刚刚封相的司马光。蔡公与司马不用说,早已经是势不两立之人,我前些日子出入司马相府,还见司马相公和吕御史商议废除新法之事。目前若是能让王珪宰相开口支持王爷,那朝中还有谁敢说不是呢?”
“哦?蔡相,你如何看此事?”赵颢问向蔡确。
“那三旨相公?他哪有什么政见?!我看要他说出政见可是比杀他还难。”蔡确说道。
赵颢眼中寒光一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