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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争宋-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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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贯一抹眼泪说道:“爹你说的对,都是孩儿的错。我不能让天下人指责爹爹你啊,那几个混球本来跟我也没关系,我护着他们有个蛋用!”

王旁带着一丝惊讶的神情:“这么说,你没和李参政说实情?”

童贯脸一红:“他们在房间里,摸那女孩的胸口,扯那女孩的衣服,我……我……不好意思看就躲出去了。结果再回去的时候,那女孩就跳楼了。”他说的时候,申请中带着愧疚。

“嗯!好孩子!你做的对,唯一不对的是不该跟他们来玩。”

童贯见王旁并没太多斥责,反而先肯定自己,心里一阵暖暖的。

“爹,你放心,如果再开堂,我一定据实禀报!”

“好!那你在这好好呆着,我尽快想办法让你回家!”

童贯把事情说出来,心里轻松了一大块。

王旁心里谋划着怎么引出背后想把事情闹大的人,并且知道他的目的,更主要的是要摸清慈幼局的事,立刻开封府他直笨宰相曾公亮的府邸。

吏部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调动等事务,放到现代相当于管理官员人事的组织部。要知道官员的任职情况,那非到吏部不可,而吏部尚书也就是组织部长,在宋代只是个官阶。如今的吏部尚书是宰相曾公亮兼任,要向调查慈幼局的事,就要先知道户部分管的官员是谁。

王旁立刻开封府,李参正被高公纪纠缠的头大。

“不管怎么说,我得见我兄弟。”

李参说道“这恐怕不太好吧,此事已经惊动了圣上……”

“难道李参政不知道我们弟兄和当今圣上的关系吗?你赶紧放人……”

“王爷,下官实难从命!”

高公绘急了取出一道黄绫:“太后懿旨在此,你难道还不让见吗?”

第九十八章 买来的歌女

也难怪高公绘着急,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出了事。若是一般的小事,多半不会扣押这郡王,但这件事偏偏是可大可小。而且京城才多大个地方,一上午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开封府门前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就连街头巷议也都是这一个话题。

事情闹的越大,高公纪就越坐不住了,现在当王爷可是难混,不但很多能沾上皇家便宜钱赚不到了,就是走到街上,也不见百姓躲闪回避。以往做的皇家的园林,每年有大把的银子送上来,都怪那个王旁,弄个什么招标,银行又给人放贷款。自从赵顼登记听了王旁的话,自己就没捞着什么实惠。

更让高公绘郁闷的都是王爷,自己还是沾了皇亲的王爷,竟然得不到皇上一点恩荫,现在倒好就连芝麻大点小事,王爷这个爵位也得不到任何保护,还跟平常人一样,该关押的关押,那以后这王爷还怎么做?

弄清楚事情之后,高公绘的一腔怨气都集中在王旁身上,一大早他就去了皇宫,和高台后说起王旁的事简直就是一拍即合。不管怎么说,总不能让开封府押着高公纪,先放人是必须的。

看到太后的懿旨,李参微微一笑,本来开封府也不能总扣押着王爷,他捧着懿旨对高公绘说道:“既然郡王您都亲自出面了,而且还有太后的懿旨,那放人的事好说。只不过,这懿旨我得留下,不能让旁人说开封府做事没个原则;另外小郡王在案子没结束之前,不能随意出郡王府,更不能立刻京城,随时开庭随时都要开封府来!”

高公绘心想,看来你李参也有怕的事。

过了不大的功夫,高公纪被从小院中带了出来,这一宿没睡好,高公纪的眼睛肿着,整个人没精打采的。看到哥哥高公绘在大堂上,高公纪眼睛里突然来了神。“哥哥,你来接我来的吗?”

“哼!就知道惹祸!”高公绘骂了一声,高公绘忙低着头不说话。

大堂上李参端坐,负责文书之职的府吏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太后懿旨担保,高公纪取保候审,并注明了一些条件。写完之后递给李参,李参说道:“请二位郡王签字画押,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两个人签上名字,按上手印,高公纪的手的抖索了。终于可以出去了,尽管他没受什么罪,但跟王府的生活比,这一宿过的跟在地狱里一样。

甩下笔,高公纪扭头就走,高公绘颠儿颠儿的跟在他身后:“哥哥,等等我,我腿都软了!”

“你惹祸的时候,怎么不腿软?!”

“哎呀,我要是知道那小娘子会寻死,惹她干嘛?对了哥哥,你怎么不把高俅也领走啊!再过几天蹴鞠赛就要开始了啊!”

“蹴鞠蹴鞠!你除了玩还知道什么?高俅又不是咱们府上的人,我保他干什么?再说你也不看看,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到时候说不定还得找人顶罪,我看这高俅再合适不过了。”

兄弟二人说着出了开封府,随从牵过马,两兄弟翻身上马,随从挥着着马鞭吼着人群“闪开”,几匹马嚣张的扬长而去。

高俅等人看着高公纪被带走,再没回来,知道是被保了出去。韩士进和朱子真心里踏实了,既然高公纪能被放了,自己也可以。唯独不踏实的就是高俅,怎么郡王不把自己也带走呢?别人都有亲属来见过面,到现在也没个人来见自己。难道苏轼也不要自己了吗?

到了傍晚,小院中来了几名差役,分别带走了三个人换了地方,不但住的地方有床可以睡觉,还给准备吃的喝的并让他们沐浴更衣。高俅更加的纳闷了,这难道是断头饭?

夜幕低垂,平时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的会仙楼今天格外的冷清,点伙计照旧在门口招呼着客人,可昨天这刚刚出了事,不少人怕晦气,摆着手进都不进这里。

掌柜的叹了口气,这晦气劲儿没个十天半个月是过不的,最起码也要案子能判完了,这里的生意也许可能慢慢的缓起来。

陆慎言被伙计让着从店外走了进来,掌柜的忙站起身来:“呦,这不是陆总管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孙掌柜,您别客气。我这事奉了王爷的命来看看您这。”

陆慎言说着话被孙掌柜让着坐下。

“我这有什么好看的,您看看,连个客人都没有。”

陆慎言从怀里掏出三张银票桌上退到孙掌柜的面前:“王爷知道你这肯定会这样,出了人命了,想必生意要受影响。昨天惹火的也有我们少公子,王爷过意不去,这些你先收着。”

孙掌柜忙将银票推回,这一张银票一百两银子的定额,三张就是三百两,平时几十文铜钱一桌的酒席,一天的流水都到不了一百两的。这么多钱他怎么敢收下。

陆慎言脸色微微一沉:“孙掌柜,您这是看不起我小陆吗?”

孙掌柜忙说道:“陆总管,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年你在锦绣楼帮忙的时候,咱们可就是好朋友了。”

提起当年,那说的是宋英宗时期,当时王旁被支到了大辽借兵,可后方家宅不安,云轩被朝廷关了,晋香府也被没收了,只有蔡京支撑着茶场,陆慎言跟着崔福支撑着锦绣楼,再靠王旁的一些俸禄,支撑着王府等王旁回来。

当时孙掌柜是锦绣楼的老主顾,陆慎言眼活嘴勤,结识了不少朋友。当然,这些人不知道日后王旁能成为王爷,陆慎言也成了王府的总管,不然那个时候还不死命的巴结他。

陆慎言笑了笑:“孙掌柜,这你就说对了,我陆某可知道这酒楼生意难做啊!况且昨天这么大的事,怎么会不影响呢?我们王爷这人你也知道,心肠好。又不是霸道不讲理的人,这些你收下,一旦到了上堂对质的时候,该怎么说您就怎么说。”

“好好好!”孙掌柜也不敢拒绝,他激动的嘴唇发抖,接过银票揣在怀里:“王爷可是太客气了,也就是王爷体恤我们。你看那几位,要不理都不理,要不然就扬言我们这如果乱说就砸了这酒楼。唉。其实啊,这里就没有童公子的事,当时那几个人拉拉扯扯的将花姑娘拉进房间,童公子连人家手都没碰。”

陆慎言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昨天他也听说点大概,自己还心里嘀咕童贯有没有惹祸。

孙掌柜又凑近了陆慎言,低声说道:“我跟您说,昨天童公子来的晚,之前那几位公子都没少喝,上了楼就差在这借着酒劲就把事儿办了,这姑娘算是没法活了,这可是我亲自送菜亲眼所见。当时啊,就童公子出去了,咱这的茅厕在后院,这一来一回童公子去了半柱香的功夫,他回来的时候刚好姑娘在他面前跳下去。我看啊,那童公子脸都白了……”

“这么说,这里没有我家少公子的事?”陆慎言真有点心疼那三张银票。

“陆总管,话也不能这么说,您看看昨天那几位小爷的身份,我哪敢说实话。童公子跟他们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毁俱毁啊!不过你放心,再开堂的时候,我就证明当时童公子来的晚,后来出去了,根本没在现场!”

“咳咳,孙掌柜,银票你收着,你该怎么说怎么说。”

毕竟是银票,那是钱,白花花的银子,陆慎言微微一笑:“对了,孙掌柜,我有个事还要和你请教,我听说这姓花的姑娘是慈幼局送来的?”

孙掌柜听陆慎言问道这,忽然提高警惕说道:“陆总管,您怎么想起来问这事了。”

“嗨,我前段时间去慈幼局,想给府上要些人手,你也知道王府用人多。结果我去的那家说是年纪适合的女孩子都寻了人家,给我的竟是些十二三岁的孩子,这年纪怎么伺候人,弄的我那也跟慈幼局似的了。”

孙掌柜呵呵一笑:“你白做了这么多年总管了,你们王府要人,那慈幼局几乎是白送。敢跟你要银子吗?弄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找人教教弹唱,就可以卖给酒楼做歌妓,一个女娃子能卖三十两银子。”

他说着张开五个手指头:“三十两啊!我这一个伙计一个月才不过十两银子薪酬,够我雇三个伙计的了。”

“这么贵?”陆慎言惊讶的问道。

“就是啊,可那也得买啊,朝廷征酒税,咱这酒楼想赚钱就得多卖酒,这歌妓陪酒,有时候一桌上能多卖出一倍的酒钱,三十两银子有做的好的歌妓来干个三四个月也就给我赚回来了。回了本的我可以让她们自己留点打赏,这样她们就会更卖力。再说她们都是有卖身契,我转手卖了也不至于赔钱。”

陆慎言撇着嘴啧啧道:“你这是卖酒啊,还是卖人啊!”

“咱哪卖人?卖人咱也比不上慈幼局啊?!这买的歌妓吃喝拉撒这些歌妓咱还不得养着,万一破了相了,年纪大了也是赔钱货。更别说现在倒好,直接死一个,这回,我老孙可是亏大发了!”

第九十九章 黑心慈幼局

镇南王府的办公楼前,廊檐悬挂的一排灯笼将前院照的十分明亮。王旁站在台阶上,一名黄门官走了上来。王旁将他让进大殿,黄门官宣召命王旁明日巳时到勤政殿听审案歌妓坠楼一案。

这召见来的十分突然,王旁谢了旨送走了黄门官,转身向楼上书房走去。

何里钵跟在王旁身后上了楼,楼上大厅之中,折可适,贺铸和种师道正在窃窃私语。听到脚步声忙一个个坐回自己位置,捧着书眼睛却瞄着上楼的王旁。等到王旁进了书房,三个少年又凑到了一处。

“嘿,这下童贯可惹大祸了,我今天去了街上,好多人都在议论这个事呢。”折可适说道。

种师道说:“我就说嘛,王爷要是早点给童贯许了亲,他就不会去那地方找小姐了。”

折可适一把揪住种师道:“你胡说,道夫才不会去那地方找小姐呢。!”

种师道扯住他的手腕:“好啦,你放开,我也不想道夫出事嘛,你看看刚才王爷那脸色沉的。反正我很少见王爷这么沉的脸色。”

折可适放开种师道转头对贺铸说道:“你点子多,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他?他这会恐怕光想着他的亲事呢!”

“谁说的!”贺铸半天冒出来一句:“咱们能有什么办法,不过你们放心,开封府李参和王爷是好朋友,肯定道夫不会有事的,上次李参来王府还跟我聊了好半天呢。”

听贺铸这么说,种师道和折可适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王旁和何里钵一进书房,何里钵就问道:“三弟,怎么皇上突然这么急要在皇宫里审这案子?”

王旁终于坐了下来,一夜没睡加上奔走了一天,身子多少有点乏累:“哪是皇上着急,我估计是太后和朱贵妃着急。对了,二哥的事怎么样了?”

何里钵答道:“都准备差不多了,两日之后迎娶。”

“这么快?!”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王旁不由得说道了一句。

何里钵呵呵笑着说道“是啊,估计二弟能高高兴兴的带着媳妇回吐蕃了,可我这做大哥的礼物还没准备呢!”

“那何大哥这两天就赶紧准备,唉别忘了帮我也准备一份!”

何里钵抬头看了看王旁,他看似轻松的神情,眉头却微微蹙着,很显然他在为童贯的事烦心。

“对了,怎么没看见小陆?”

“我回来也没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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