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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争宋-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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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完了,要不给他找点事做,他说不定又去捣鼓什么。

王旁合上书,看着童贯问道:“那爹考考你,我大宋有多少路,多少州,每个州之中有哪个城池,哪个关?”

童贯刚才还腆着胸脯,这下顿时弯腰塌背没了精神,口中说到:“爹爹,这些,这些好难,那些地方孩儿都没去过,那么多名字,密密麻麻的,我就跳略过去了。”

王旁一沉吟:“嗳~这些哪里能跳略呢?要是跟西夏或者大辽,还有吐蕃或是交趾这些地方打起来,人家打我们,我们不知道哪里有关,哪里有城,让你带兵你去守备哪里?”

童贯听王旁说的很有道理,可看看那些书,这些内容有十几卷都是地名,童贯不禁抵触,他喃喃的说:“这,这,太难了。”

王旁拍拍童贯:“是啊,贯儿见这些难就推却吗?这可不是贯儿啊,这样吧,爹爹给你出个题目,你去做!”

童贯不知道王旁要出什么题,怯怯的点了点头。王旁心想曾公都,童贯和陈康都说,上下卷除了那广南的地志,少的就是攻守城池的火攻,而这火攻偏偏就是陈康送给自己没编纂到书中的这部分。现在如果能确认广南的地志也是如此,那么此行去广南的目的就不一样了。王旁对童贯说道:“爹爹是鼓励你学习的,现在给出个题目,赶明你去找你干爷爷,看有没有地志目录,核对一下这书上所列的地志是否正确。这样是不是要比你去背诵记忆简单的多?”

童贯一听的确要比傻看那些地名容易,于是高兴的说道:“爹爹放心,此事贯儿一定能完成。”王旁一笑,那你这小子就慢慢找去吧。他吩咐柔儿童贯各自回房休息,等他们走后,王旁拿出木匣中的那几册书反复看着,心里越发奇怪,这书找不找的到不要紧,关键是谁发现的,谁出的主意而偏偏让自己去找?

不想这些事了,但看这几卷书,书中处处精妙,这一看王旁就看到半夜三更。一口气将书读完,他放入匣中收好,躺在床上还在心潮澎湃,这要是运用自己现代人的知识加以改进,那么将来在战场上必定威力无比。

王旁迷迷糊糊的睡去,第二天一早,王旁照例带着童贯早起练功之后,父子二人刚刚坐下来吃早饭,就见元泽匆匆走来,王旁笑着对元泽说道:“哥哥你来的可是真早。”元泽见王旁不紧不慢的样子,元泽在桌边坐下说道:“你不是今日要到县衙去吗?”

王旁咽下嘴里这口米粥:“急什么,皇上找我去我都不着急,去一个破县衙,还至于本公子那么紧张?”

元泽真是拿王旁没办法,他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你厉害,不过你没听说过吗?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昨天你走了以后,我就跟赵伯打听了,这朱县令来这已经快三年了,仗着与县里地痞勾结,又有个远亲在京城做大官的靠山,所以横征暴敛无所顾忌。你现在身边没有侍卫,今天我跟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王旁听了扑哧一笑,他这会已经放下碗筷,接过柔儿递给他的毛巾,擦了擦嘴。然后王旁站起身来,走到元泽身边,绕了两圈左看看又看看。元泽拧着身子,目光跟着王旁看他上下打量自己,低头看看并没有不妥的地方,于是问王旁:“你看我干什么?”

王旁拍了拍元泽的肩膀:“看你能不能当我随从侍卫啊?哈哈,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就在家老实呆着就行了,你跟我一起去我还得老想着照顾到你。你刚说朱县令在京城做大官的亲戚,赵伯有没有说是谁?”

元泽撇了一下嘴,似乎对王旁说的照顾自己有些不屑:“我当然问了,赵伯说英宗皇上一登基,朱县令这个亲戚就升任户部判官,当时朱县令还在县里大肆宣扬呢。听说他那个亲戚也姓王,我问过爹爹,爹爹也说不清楚是谁。不过咱们侯先生明后天就能和姐夫一起到临川,回头问一问他,也许侯先生知道。”

王旁淡淡的说道:“没事,这无所谓。要是怕事儿我也不会答应了。哥哥你得帮我办件事儿,你帮我去查查现在江南西路的转运使是谁?至于县衙还是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元泽见王旁已有打算,他们都知道这转运使是专门负责催征赋税、出纳金银粮草、督运漕冈等事。元泽站起身来,对王旁嘱咐到:“我这就派人去查,你自己去县衙也要多加小心。”

王旁笑了笑:“放心吧,一个小小县令,我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第二百五十四章 县城暗走访

王旁安顿好自己府上的事,出了府宅,他并没先到县衙,而是在县里转了一圈。县里的几十处买卖,从陈康的那个账簿来看,这一两年几乎每家多多少少的都有欠税,但多是和王旁与元泽去的那酒馆的情况一样:基本的宅税地税都不曾拖欠,销售的商税也所欠不多,大多是欠在那杂变的税上。王旁想起来陈康与那小酒馆老板的对话,想必陈康就是想尽办法,这些买卖生意也是拿不出的。

不过这县上还有几户的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其中如意酒楼是最大的一户,除此之外还有一两个绸缎庄、首饰铺也在这些漏税户之中。王旁特意看了看这几户,这几户都算的上县里的大户。买卖店铺的地理位置好,店铺里面货源充足,而且客流量和销售都没有问题,所卖的东西也算是中上等,王旁常年在外跑,看了一会这些店铺的生意,心里对大致的利润也就有了估算。

王旁这一看就是一上午,他心里有了底正准备去县衙。迎面走来两三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这几位姑娘经过王旁身边的时候,王旁就觉得香气扑鼻。再看这几个姑娘穿红挂翠,走路摇曳生风,说说笑笑的举止便知道并非良家女子。其中一个有些圆脸大眼睛的姑娘对着走在中间一个说道:“你算是熬出头了,你说县太爷过了年会离开这里,那到时候还不带上柳姑娘一起走?”

这柳姑娘,年龄有个二十岁上下,虽然在这一群女子之中也算是容貌较好,也有几分风韵,但若放到京城烟花之地最多也就是个二三流的歌妓。虽然容貌一般,但这几个姑娘说的说话引起王旁的注意,想到元泽刚刚说的这县令来县里快三年了,哼,朱县令这个老东西,想必是想临走狠捞一笔。

王旁用余光扫了一下,走在中间的正是如意酒楼的歌妓,那个姓柳的姑娘,却见她皱着眉头说道:“你们知道什么,这年头官员外省上任是不许带家属的,否则老爷怎么会在咱们县城没个家眷?如今人在县里,都没说给我个好安置,更何况过了年就走了呢。”她正说着,一抬眼看见王旁。柳姑娘微微愣了一下,这年轻人还真精神,似乎哪里见过?当日王旁在楼下,虽然抬头打过招呼,但从楼上向下只看见身形威猛,至于面貌很是恍惚。

就在这时,王旁身边的首饰铺的掌柜,看见柳姑娘几个人走近,忙不迭的招呼主顾:“几位姑娘今日来的可早,这是又陪柳姑娘看首饰来了?柳姑娘,您来的正好,我正好上了新货,您看这簪子,这成色多好。”

听见有新款的簪子,几个姑娘一窝蜂的围拢了过去。柳姑娘也忘了看王旁眼熟的事了,他们嬉笑着从王旁身边走过,进了首饰铺。王旁放慢了脚步,瞧热闹般的向首饰铺里看了看。他还真好奇,别说在临川,就是在京城自己走在街上,都会有姑娘多看自己两眼,到底还是首饰厉害,这群姑娘面前,自己帅还真不如那首饰耀眼。

王旁朝首饰铺里望去,柳姑娘正拿过掌柜递过来的簪子,她左看右看,又将簪子插在头上试了试。掌柜的忙拿过铜镜给她照着,口中说道:“哎呦,这簪子也就咱柳姑娘配的上,您看这多漂亮?”

柳姑娘扶着簪子摆着造型瞅着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这簪子越喜欢,旁边的姑娘问道:“掌柜,你这簪子要卖多少银子?”

掌柜陪着笑说道“不多,不多,柳姑娘喜欢就要一百两银子就是了。”

那姑娘惊呼到:”什么样的簪子要一百两?你这也太贵了?!”掌柜的笑道:“这簪子鎏金的,这工艺老值钱了,咱们临川没有第二家有这货,而且可是今年京城最新的款式。”

王旁这么有钱的人,听着都觉得贵。别说是鎏金,一百两银子可以换十两金子了。就算对半手工费五两金子顶脑袋上也沉甸甸的了。柳姑娘不满的说道:“一百两可是太贵了,我可买不起。五十两还差不多。”

王旁心想,这姑娘这么有钱,干嘛不替自己赎身了,五十两买这么个簪子也不值啊。掌柜的一脸为难说道:“这簪子进价都不止五十两,柳姑娘您拿出点赏金就够照顾我生意了……”他还想说什么,柳姑娘眉毛都立起来了:“掌柜的,您这生意这么好,要不是县太爷照顾,恐怕省下的都不止这些吧?”

掌柜急忙陪着笑脸:“姑娘说的是,行,行,就五十两,剩下的当我孝敬姑娘的?!”

王旁从心底冷冷的哼了一声,朱县令你这明着暗着还不定收了多少好处,等我查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到此,王旁转身迈开大步朝县衙走去。

临川县并不是很大的一个县,但县衙却修的十分气派,若是单独拿出来看,比延州的知府衙门还要体面。临街的青石台阶上的县衙大门开着,门口站着几个打手不像打手,差役不像差役的大汉。这几个人璞头歪戴着,手中的水火棍戳在地上,胳膊架在棍子一头,站在那晒着太阳,聊天,看着街上路过的行人。

王旁迈步上了台阶,一个胖一点的差役喝住王旁:“嗨,嗨,嗨?干什么的?直眉瞪眼的往里走,知道不知道这是县衙啊?”王旁一眼就认出,这胖衙役就是那天去抓陈员外的中的一个人,他笑了笑拱手说道:“在下姓王,是县太爷我来的,说有差事让我办。”

胖差役上下打量了下王旁:“呵呵,行啊!”他说着还动手动脚的拍了拍王旁的肩膀,要在平时王旁早就一拽胳膊顺手就给他扔那了。可今天王旁沉得住气,他笑着说道:“可不是,县太爷抬举,几位官爷能否通禀一声?”

胖差役指着王旁朝众人笑了起来:“哈哈哈,这她妈傻小子,叫咱官爷!”众人也觉得王旁憨头憨脑,跟着哄笑了起来,胖差役对王旁说道:“臭小子,你接的这可是好差事。”他扶了一下有点歪的璞头,翘起大拇指反起手朝县衙里面说道:“县太爷就在大堂呢,你自己进去吧!”

这县衙里可真是没规矩,有人找县太爷,差役也不管传话通禀?这会王旁可没兴趣和这些虾兵蟹将们计较,他径直走进府衙前院。胖差役看着王旁的背影,对其他人说着:“嘿嘿,县太爷真行啊,从哪又找来这么一个傻小子!”

瘦差役也在这几个人之中,他指着王旁的背影对另外三个人说道:“这小子我怎么看着面熟啊!对了,我想起了,那天咱们哥俩去抓陈员外的时候,这小子也在场。没错,就是他!还有啊,你们知道不知道,昨天在如意酒楼打人的也是他,当时我在场看个正着。怎么咱们县太爷把他请来了?”

胖差役说道:“你管那干嘛,咱们抓来人就赏,到月拿薪俸,至于收税办差,跟咱哥儿几个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抬头看了看:“呦,这都晌午了,走走,喝酒去。”说着留下一个在门口值班的,几个人找地方喝酒去了。

王旁进了县衙,正面就是县衙的大堂,走近大堂便听见里面有说笑的声音,大堂门口还有两名差役。王旁上前说道:“在下王旁,求见县太爷。”差役进去禀报,一会出来便对王旁说道:“县太爷叫你,你进去吧。”

王旁迈步进了知府大堂,知府正坐在书案后面,身边还站这一个,一副书生打扮的中年人,看这样子是县令的师爷。朱县令看见王旁来了,坐在那招呼到:“哈哈,王公子来了。王公子请坐!”说着指了大堂中一侧的一把椅子。

王旁心里骂道,狗官还摆个架子,看爷来了也不迎接。心里骂着脸上却带着微笑:“多谢县太爷,在下在外多年刚刚回临川,不懂这县里的规矩,还请朱县令多指点。”县令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了两声,随即扳起脸来说道:“来人啊!把陈康带上来!”

王旁心下起疑,陈康怎么会在县衙?不多时,随着差役的呼喝声,陈康被押上大堂。

陈康,昨天刚刚回到府宅门口,正从腰间接下开大门的钥匙,猛的就被人从身后一顿暴打,然后就被直接带回了县衙。打陈康的人还告了陈康的状,说陈康寻衅滋事在如意酒楼捣乱,张三等人人证。县令刚刚从酒楼喝了酒回来,酒足饭饱心情愉快,丢下令签说了句:“打二十大板,押起来!”

陈康现在已经狼狈不堪,这一宿又冻又饿,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屁股上挨了板子开了花,流的血又将衣服粘在伤处,每一走动都会牵连伤口。他呲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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