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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霸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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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轰隆!

夏伯龙像发疯似地一脚接着一脚的把那所谓的“城墙”给用力踹倒。

“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推倒城墙?”种师道刚刚离开了建筑工地一小会儿,只是以泡尿的功夫,回来后却看见了倒塌的城墙,他又如何不气?

“是我!”夏伯龙转过身子,看到站在远处一块石头上的种师道,朗声回答道。

“是你?你为什么要推倒城墙?你可知道这段城墙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建起来的吗?宣帅只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内修不好席苇平城,我就要身首异处了。你一来这里,就瞎捣乱,是不是想要害死我?”种师道怒道。

夏伯龙道:“你看看这是什么城墙?整个一个豆腐渣工程!你看看那里,就这么大的风,就已经把这城墙吹的摇摇欲坠了,你还指望用这城墙来抵御西夏人吗?还不如推倒了算了!”

“你懂什么?席苇平城的修建本来就是一个幌子,是吸引西夏人进攻的幌子,我故意放出消息,专门修建成这样的城墙,就是为了做个摆设,给西夏人看的。你倒好,一来便推倒我的城墙,三个月内要是西夏人不进攻的话,我如何向宣帅交代?”种师道大声说道。

“宣帅,宣帅,宣帅!你就知道宣帅?告诉你,我才是平凉军节度使!我既然带着大军来帮助你修建城池,就已经表明我正式上任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为何不先和我说一下,让我至今蒙在鼓里,还以为你真的是在修建席苇平城!”夏伯龙也怒了,大声吼道。

种师道虽然老了,可是嗓门不减,身体也很硬朗,当即便从石头上向前跨出了几步,冷冷地说道:“跟你说有个屁用?若不是你有蔡京做靠山,你能会做到平凉军节度使的位置上?”

夏伯龙听后,真的怒了,他能做到这个位置,虽然说和蔡京有一点关联,但是实际上还是靠他自己拼出来的。他讨好皇帝,收服梁山,这些都是他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他也搞不懂,种师道今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昨天还是很和蔼的老头,慈祥的老爷爷,今天便变成了一个龇牙咧嘴的雷公了。

“你别管我这个节度使是怎么来的,只要在平凉,这里我就是最大的。既然你说修建席苇平城时幌子,是为了引诱西夏军前来攻打,那你为何不把假戏真做?像你这样修建这样糟糕的城池,西夏人也不是傻子,看到城墙在风中摇摆,能不起疑心吗?你要是还当我是节度使,就要听我的,把所有的已经修建好的城墙全部推倒,修建真正的席苇平城!”夏伯龙道。

种师道翻了一个白眼,消瘦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眼睛却炯炯有神地打量着面前的夏伯龙。

“这小子说的不无道理,我只当他靠着蔡京才爬上来的,没有想到也有两把刷子。我隐瞒了他这么久,若是再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他万一让殿下写奏章送到皇上手中,那我就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我一提宣帅他就生气,看来跟童贯也不是一路人,难道他不是蔡京、高俅、童贯派来监视我的,而是皇上派来帮助我的?”种师道的心中思绪万千。

“老将军!你倒是说话啊?”夏伯龙问道。

种师道突然呵呵笑了笑,上前一把抓住了唐一明的手,欢喜地说道:“夏节度,你别生气,这些都是我不好,不该把事情的真相瞒着你。你说的都对,反正都是要修建席苇平城,为什么不实打实的修建一座城池呢?日后也许会派上用场也说不定。夏节度,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窑洞里说话。”

夏伯龙见种师道行为举止反常,一时也猜不透种师道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对自己会这样。带着好奇心,他便跟着种师道向窑洞走去。

“你们都别看了,没有什么好看的,刚才是我跟节度使大人开的一个小玩笑,都散了散了。把城墙全部推倒,将石头拆下来,堆积到一边,然后休息,明天再开工!”种师道朗声对围观的士兵说道。

话音落下,种师道便拉着夏伯龙的手,大步地向前迈去。

0087实情

窑洞里,种师道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夏伯龙,便缓缓地说道:“夏节度,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老夫曾经得罪过童贯,以至于童贯对老夫是怀恨在心,但是念及老夫镇守边关有方,又是皇上所钦点的将军,所以一直没有对老夫下手。夏节度是蔡京女婿,蔡京、童贯、高俅又都是一伙的,夏节度此次前来,又怎么能让老夫不多考虑一二呢?冒犯之处,还望夏节度见谅。”

夏伯龙道:“老将军,我明白你的处境。只是……平凉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种师道笑呵呵地说道:“夏节度有所不知,平凉地处西夏和大宋的要冲,每年都会经历西夏骚扰。上一次老夫打败西夏人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三个月前,老夫听说西夏军在边关集结军队,有入侵大宋的意图,反正都是要打的,所以老夫便想出了引军入瓮这个法子。老夫以建造席苇平城为幌子,目的就是要吸引西夏军来攻打……”

夏伯龙打断了种师道的话,说道:“我懂了,席苇平是平凉的北门户,两边又有山地相阻,一旦西夏军得知了老将军在此修筑城池,必定会派军队前来攻打,解决掉这个对于他们入侵不利的因素,之后老将军再出奇兵,将来军一举歼灭,对不对?”

“哈哈哈,夏节度高见。西夏人是游牧民族,他们在边关集结军队意图进攻大宋,但是大宋边关众多,边防线长,而西夏人的进攻地点又不可预测,与其让其他边镇遭受突袭,不如老夫将其引到这里,围而歼之。不过,可惜啊!”种师道的话语中似乎有几许无奈,淡淡地说道。

夏伯龙道:“老将军,可惜什么?”

“可惜童贯不用我的计策,不肯调兵给我,以至于我修建席苇平城所需的粮饷到今天还没有全部给完。西夏人多次与老夫打仗,也知道老夫的厉害,所以不敢轻易冒进,以至于西夏军虽然在边关集结,却始终按兵不动。另外,德顺、镇戎、怀德三军又是刘法心腹旧部,而刘法又是童贯的人,如此一来,老夫所能够用到的参加战斗的军队也只有一万多人而已,如果和西夏人打起来了,也未必能够取胜,所以老夫故意放慢建造时日,以待援军到来。”种师道缓缓地说道。

夏伯龙道:“老将军,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平凉军的节度使一职一直空缺了,没有想到在边关也有如此复杂的情况。老将军放心,皇上既然封我为平凉军节度使,那我就一定要整顿一下这种局面,平凉军所节度的军队和州县都归附到节度使的管辖范围内。”

“夏节度,此事做起来十分不易。老夫老了,又很少见到皇上,虽然是边关将领,却也不如童贯和皇上来的亲切。童贯是整个西军之主,掌控西军已经长达十年之久,就算是皇上,也不得不依赖他掌管西军。刘法是童贯的心腹,此人仗着有童贯撑腰,在整个西北,都无人敢惹。夏节度如果要整顿平凉军所节度的地方的话,只怕会和刘法有所冲突,那三军兵马虽然人数多,却也都是一些烂泥扶不上墙的士兵,好吃懒做,搜刮百姓财物还可以,一旦遇上西夏军,跑的比谁都快,不要也罢。”种师道如此地说道。

夏伯龙冷笑了一声,说道:“话虽如此,可是纸老虎也未必吓唬不了人。老将军,以你对西夏军的了解,如果西夏军真的中计了,会派出多少兵马前来攻打席苇平城?”

“最少五万骑兵!”种师道伸出了五根手指头,对夏伯龙说道。

“五万骑兵?有那么多?西夏军有那么强悍?”夏伯龙惊奇地问道。

在夏伯龙的记忆中,西夏不管对大辽也好,大宋也罢,亦或是后来的大金和蒙古,都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与别国打仗也是输多赢少,所以一直采取外交手段。如今的西夏一直采取的是联辽抗宋,与大宋一直是敌对关系。

种师道解释道:“夏节度,西夏军与大宋和辽国相比,疆域要狭小的多,国内的整体实力要稍微弱了一点,但是其军队的战斗能力并不弱。西夏武士各个骁勇善战,擅于骑射,饲养的战马也是十分的优良。据老夫所知,西夏现有军队二十三万,单单是骑兵就有十二万,所以军事实力不容忽视。”

党项民族的彪悍夏伯龙也是知道的,所以对于种师道的话,他也感到了一种压力。西夏军经常骚扰边关,无非是掠夺一些所需要的物品,就是这一简单的对于缺少物质的需求,才促使着西夏军屡屡犯境。其实,早在宋神宗年间,西夏人曾经和大宋和解,并且向大宋称臣,两国的边关也互相通商,曾经一度两国边关的关系和缓,百姓安居乐业。但是,好景不长,自宋神宗之后,两国刀兵又起,边关也再次陷入了战争的恐惧当中。

“既然西夏会出军五万,那我们这三万多一点的人,也就显得少了,无论如何也要让德顺、镇戎、怀德三军归附平凉节度,只有如此,才能显示出我军的军威,让西夏人见了才能够害怕。”夏伯龙道。

“夏节度,此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啊,三军所驻守的地方无不相同。德顺军在渭州西面,驻守陇干城;镇戎军在渭州北面,驻守彭阳城;怀德军在镇戎军之北,驻守平夏城,三军唇齿相依,互为犄角,每年西夏军大举入侵之时,就会尽数退到渭州之南,等西夏军一退,他们也会重返驻地,加上三军都指挥使都仰仗着刘法撑腰,所以对我这个泾原路经略安抚使也是置若罔闻。”种师道叹了一口气,重重地说道。

夏伯龙听到这里,眼睛里透出了几许恨意,本以为自己做了平凉军节度使,统领着近十万军队,也算是不白来古代走一遭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西军的势力错综复杂,一点都不比京师那种龙蛇混杂之地来的简单。

“老将军和三军的都指挥使可有往来?”夏伯龙问道。

种师道冷笑了一声,说道:“偶尔有点往来,只不过命令发下,却无人听从。”

夏伯龙道:“老将军,今天就请派出三名哨骑,分别去三军驻地,通知三军的首领前来这里一晤,就以殿下千岁爷的名义通报三军。三军的首领纵然再怎么嚣张,也决计不会不把千岁爷放在眼里,只要三军的首领到了此地,我自然会有办法收拾他们,让他们对我这个平凉军节度使服服帖帖、惟命是从。如此一来,老将军也可以尽数指挥他们的军队,将所有军队调到此地,布下埋伏。”

种师道脸上一喜,急忙说道:“一旦三军的驻军尽数撤退,西夏军也不会有所顾忌,必定会派出兵力前来攻打此地,以求阻止我建造城池。哈哈哈,夏节度,你果然想到了一个引西夏军到来的好方法。只是,不知道夏节度用什么方法来使得那三军首领听命于节度使呢?”

夏伯龙呵呵笑道:“此事简单,我既不打他们,也不骂他们,等他们三个首领到了,老将军自然会明白的。不过,到时候还请老将军和我一起演一场好戏啊。”

种师道有点迷糊,虽然不知道夏伯龙口中所说的是什么办法,但是他的心里却很开心,因为他很早就想政治这里的弊端了,但是他除了依靠战功之外,别无所依,所以对于刘法这样的人惹不起。他是个名将,更是个智者,所以他才能够在西军一待便是几十年。

“夏节度,我这就命人去传唤三军首领。”种师道从炕上跳了下来,高兴地说道。

夏伯龙道:“老将军且慢。”

“夏节度还有什么吩咐?”种师道拱手说道。

夏伯龙见种师道对他开始谦逊起来,便说道:“老将军不必如此,吩咐谈不上,我是晚辈,您是长辈,做晚辈的又怎么能够吩咐长辈呢?老将军,你还要加派一个哨骑,让他返回平凉城,让梁山军中宋江帐下的林冲、秦明、李逵三个人火速赶到此地,对付那三军首领,就靠他们了。”

种师道虽然不知道夏伯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对夏伯龙也充满了信心,当即说道:“夏节度,我这就去吩咐哨骑,一切都按照夏节度的意思办理。”

夏伯龙道:“恩,有劳老将军了。”

种师道呵呵笑道:“有志不在年高,老夫来了,能够遇到夏节度这样的后生,也算是老夫的荣幸。夏节度,你是节度使大人,是皇上钦点的,我这个泾原路经略安抚使是童贯给的,再说也是徒有虚名,不要也罢。老夫见夏节度言谈举止都与蔡京不同,老夫以后就甘愿在节度使手下为官,但有任何吩咐,节度使大人尽管开口。”

夏伯龙不知道种师道为何会这样说,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敢于向刘法这样的人叫板吗?古代人的思想和现代人的思想大有不同,古代人都比较实诚,认定的事情就会做到底,重要的是一个义字。忠孝自古都是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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