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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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8回信
傍晚时分,两万五千名宋军将士,在马磊的带领下,大张旗鼓地到了寿张县城外,驻扎在了十里亭附近。
夏伯龙一如既往地将大军分成了五个小营寨,五个小营寨之间彼此相连,前后左右互相通达,形成了一个稳如磐石的大营,大营的周围都是一些鹿角和拒马。鹿角和拒马都是一种守城武器,鹿角是将许多尖锐而坚固的树枝或树干捆绑在一起而成,因形状像鹿角而得名,亦称拒鹿角;而拒马就是把圆木削尖,并交叉固定在一起以阻止骑兵进攻,可以活动。
鹿角在古代战争中,其主要目的是为了防止军营遭到敌军骑兵的偷袭。骑兵以其速度快、灵活和杀伤力大成为偷袭营寨的常用兵种,可以有效防止敌军骑兵的冲锋。并且有些军营的鹿角上绑上一些铃铛,在敌军步兵移动鹿角是可以为守军提供警报,及时有效地防止敌军对本军营寨的袭击,大大提高了军营的安全性和防偷袭性。
当天,得知大军来到的寿张县县令,让人将酒肉送到了军营。夏伯龙下令让军士不准饮酒,以防止梁山军偷袭。
入夜后,夏伯龙正在中军大帐中吃着一盘鲜美的牛肉,却听见一个士兵在帐外叫道:“启禀大人,梁山贼寇派人来了。”
夏伯龙听到这个消息后,便急忙站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是宋江让他传消息来了。也不知道宋江会作出什么样的打算,到底是降还是不降?如果是降的话,又是何种降法?”
回过神的夏伯龙冲帐外喊道:“将人带进来!”
夏伯龙让军士撤去了他桌子上的饭菜,坐在帐中,静静地等候着梁山来人的到来。
不多时,大帐的卷帘掀开的时候,便见一个身形瘦小的人走了进来。
夏伯龙打量了一下来人,见那人年纪约有三十五岁以上,个头不过一米五左右,身体还显得很是瘦弱,露出来的双手看上去如同皮包骨头,长的其貌不扬,尖嘴猴腮的,脸上的颧骨高高暴起。
夏伯龙觉得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便摆了摆手,斥退了帐内的士兵,主动问道:“你是……抱歉,我忘记你叫什么了,但是我敢保证,我们之前一定见过,还没请教你的姓名?”
那个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大人贵人多忘事,也无所谓了。在下时迁,特奉大哥之命来见大人,顺便给大人带一封书信。”
“哦……原来是鼓上骚时迁到了,我说怎么那么面熟呢。来,快请坐!”夏伯龙恍然大悟,也暗自恨自己没有认出来他是谁。
时迁没有坐,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拱了拱手,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来,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用力向前一甩,便径直飞了出去。
那封书信在空中盘旋着,朝夏伯龙的脸上飞来。夏伯龙不慌不忙,看见书信到了,当即便伸手接住,接的还很是随意。
“时兄好功夫啊!”夏伯龙一边夸赞着,一边拆开了那封信,用最快的速度将信的内容看了一遍。
信是宋江亲笔书写,那字迹虽然说不上好看,也不难看,中规中矩的。夏伯龙在大宋的这些日子里,对于各种书法看的最多了,每天抬头闭眼都能看见,虽然还不能写好书法,却能看得懂各种字体。
夏伯龙看完书信之后,眉头紧紧地皱起,然后又缓缓地松开,笑呵呵地说道:“时兄,梁山上的一百零八个好汉,可都是这个意思吗?”
时迁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本来我们不应该给你们回信的,直接带兵杀过来就是了。可是大哥说了,先礼后兵,大人对我梁山兄弟如此,我梁山兄弟也自然不能怠慢大人。”
夏伯龙道:“那我的几个师兄也是这个意思?”
“卢员外、林教头和武松虽然是你的师兄,可却是我们梁山上的结义兄弟。大人的三位师兄让我给大人带个话,说各为其主,到了战场上,可就没有师兄弟一说了,还请大人和他们对敌的时候,不要手下留情。当然,我们梁山军队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其他的事情,大哥已经尽数在书信上写的明明白白,就不用我在一一解释了。”时迁长的虽然其貌不扬,话语中却含着几分底气,显得不卑不亢。
夏伯龙道:“呵呵,时迁兄弟,你今天独自一人前来,就不怕我会一怒之下,杀了你吗?”
时迁嘿嘿笑了笑,说道:“大人说笑了,我时迁既然敢独自一人来,就肯定能安全的回去,你宋军的大营虽然稳固,却也并不是没有空子可钻。大人,信已经送达,明日我梁山兄弟,就在那八百里的水泊里等候大人的大军,在下就此告辞!”
时迁话音一落,唐一明便见时迁一个鹞子翻身,便蹿出了大帐,紧接着向空中一跃,便直接跃到了帐篷的顶上,在帐篷上踩了两下,便飞到另一个帐篷上,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好俊的轻功!没有想到,世间还真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夏伯龙看到时迁的那番身手,便夸赞道。
时迁走后,夏伯龙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信上所写的内容,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将信放在烛火上,将其烧毁了。
“我本欲收服梁山众人为我所用,没有想到今天却弄到这个地步。我没有什么名气,人家凭什么跟着我?我又对梁山众人没有什么恩情,又怎么能让他们心服口服?梁山要打的话,那就打,这次老子要发挥一下现代人的优越感,看老子不把你们这伙人打的心服口服!”夏伯龙自言自语地说道。
第二天,夏伯龙按兵不动,却暗中派出了几十个人化装成渔民,围绕着梁山水泊的河岸线走了一圈,希望能发现入侵梁山的捷径。不过,可惜的是,那些被派出去的士兵,除了看见水,还是水。梁山就在水泊里面,要想攻入梁山,就必须先行攻破梁山的水军。
梁山水军夏伯龙是知道的,里面不乏有水性好的人物,什么立地太岁阮小二,船火儿张横,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lang里白条张顺等,都是水里大大的牛人。夏伯龙十分清楚,他带的两万五千名士兵,都是马步军,这水军还得向高俅要,或者让高俅调集水军来。
夏伯龙想到这里,便写下了一封书信,当即叫来了一名士兵,对那士兵说道:“你带着这封信火速去见高太尉,务必要亲自交到太尉的手里。”
士兵重重地点了点头,接过那封书信,对夏伯龙说道:“大人放心,小的一定亲自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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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9济州
三天内,夏伯龙一直按兵不动,一直驻扎在寿张县城外的十里亭,一面打探梁山军的动向,一面等待高俅的回信。
到了第四天,夏伯龙终于等来了高俅的回信,高俅在信上让夏伯龙“坚守不战,等待时机”,还特别命令他退守济州,并且说已经征调了一支水师前来征讨梁山,让夏伯龙在济州府等候。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高俅的官职要比夏伯龙的官职大出许多倍。夏伯龙也明白违抗军令的后果,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去违抗军令,也只能撤退到济州了。
又过了两天,夏伯龙退到了济州,得到了济州太守张叔夜的热烈相迎。
夏伯龙依旧让大军驻扎在城外,不让士兵入城,怕闹出事端来。张叔夜派人送去酒肉,夏伯龙的大军也就在城外狂欢了起来,张叔夜特别将夏伯龙请到了太守府。
济州太守府。
张叔夜和夏伯龙对面而坐,两个人的中间摆放着一桌酒席。
张叔夜穿着一身官服,显得十分的儒雅,他端着一杯酒,举得高高的,对夏伯龙说道:“夏大人,来,在下敬夏大人一杯!”
夏伯龙出于礼貌,便笑了笑,说道:“请!”
两个人喝过了一杯酒后,夏伯龙觉得十分的迷茫,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张叔夜为何要宴请他。他与张叔夜这一次见面也不过才是第二次而已,他放下酒杯的时候,便问道:“张大人,你我初次相识,就让张大人如此破费,实在是过意不去。只是,夏某确实不知道张大人为何要独自宴请我?还望大人示下!”
张叔夜呵呵笑道:“夏大人如此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实不相瞒,在下早就听说夏大人带兵为先锋了,而且短短的数日内,便已经到了寿张县,与梁山贼寇相近不过咫尺。单凭行军的速度来说,大人便值得让我敬佩。太尉领兵,从京师到济州不过几天行程,可太尉大人却一直迁延时日,每天只行进二三十里,如此慢的行军速度,恐怕不是来打仗的。在下也听说夏大人是蔡太师的女婿,本来以为夏大人也是个借由高位才得到这个位置,现在看来,我是错了。今日中午一见,我便能看出夏大人身上的一股不同于凡人的气息,所以,特意邀请大人小叙一番。”
夏伯龙道:“大人过奖了,我也是血肉之躯,与平常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大人过谦了。如今朝廷里,奸臣当道,百姓民不聊生,但凡敢直言不讳的铮铮良臣,尽皆被驱逐出京。先是钟师道,后是宗泽,如今的京师里,能够直言不讳的人少之又少,大多都畏惧于权臣和奸臣的势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夏大人,你说是不是呢?”张叔夜问道。
夏伯龙听完之后,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张叔夜会突然说出这话,他和张叔夜不熟悉,也不敢乱说话,便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
张叔夜看到夏伯龙的表现,脸上不喜,便说道:“夏大人莫不是在担心我有什么阴谋诡计吗?”
“这个……我绝没有那个意思,请张大人不要见怪!”夏伯龙连忙摆手说道。
张叔夜道:“夏大人,你的事情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如今京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众所周知的话题,不光我知道你,就连街头巷尾的人也都知道你。第一楼可是夏大人开的吧?”
夏伯龙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第一楼确实是我开的,怎么了?”
“是你开的就好。京师里一直流传着第一楼的美好名声,说第一楼每隔三天都会按时发放一些救济的食物和物品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并且还让他们有了工作,不仅可以赚到钱,还能免去饥寒的问题。夏大人是第一楼的东家,第一楼能这样做,必然跟东家有关系。我张叔夜就是佩服向夏大人这样的人,虽然身处富贵之中,却不忘记贫穷的百姓。加上大人此次前来,让大军驻扎城外,就更加让我对大人尊敬不已。济州府已经接待过了不少支军队,每次这些军队一入城里,就会闹出许多事端来,让城中百姓对军队厌恶不止,唯独大人的这一支军队没有入城,这足以说明大人的心是向着百姓的。”张叔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看夏伯龙的脸,没有继续说话。
夏伯龙听到这话,心中也很是惆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点小举动,会换来张叔夜的热情相迎。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话到嘴边,却只迸出一句简单的话:“大人过奖了。”
张叔夜呵呵笑道:“夏大人,以在下看,夏大人之所以会屈身在蔡京手下,应该是在隐忍吧?这种韬晦的方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出来的。”
夏伯龙心中一怔,急忙说道:“何以见得?”
“大人,你我都是明白人,我张叔夜既然把你当作朋友对待,你为何不能放下防备开诚布公地和我畅谈一番呢?”张叔夜道。
夏伯龙喝了一杯酒,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地说。张大人,你难道不怕你说的这些话,会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吗?”
“我既然敢说出口,就不会害怕,大不了连降三级而已。”张叔夜笑着说道。
夏伯龙听后,哈哈笑道:“好!说的好!那我也不瞒张大人了,在下确实是在暗中韬晦,以求等待时机而已。”
“大人,征讨梁山就是时机,大人为何不好好利用?”张叔夜道。
夏伯龙道:“唉,一言难尽啊。梁山四面环水,我带的都是马步军……”
“夏大人,我想请问一下,大人如果攻克了梁山,将以何种局面收场?”张叔夜问道。
夏伯龙道:“降服梁山上的那些好汉,借助他们的力量,给自己拼出一番天地来。蔡京势力日益消散,高俅、童贯等人的势力却如日中天,再加上王黼、蔡攸、梁师成等人,他们也还在朝中,恐怕会继续危害百姓。我只有先建立自己的势力了,才能与之抗衡。”
张叔夜道:“那大人可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吗?”
“若我为相,必当励精图治,改革大宋不良的弊端,以求达到百姓安居乐业。若我为将,就一定要捍卫大宋,征服四夷,使得四方臣服,保得大宋太平。若我……没了,就这些!”夏伯龙突然止道。
其实,夏伯龙本来想说若我为帝,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有不臣之心,否则的话,他就是大逆不道了。
张叔夜听完夏伯龙的话后,便欢快地拍了拍手,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