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饲养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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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上的夜灯还亮着,说明有信号。
可这又如何呢?我现在根本不能说话,恨自己没学过摩斯密码,否则还能告诉对方我在哪里。
只是看着电话,心里就是忍不住,慢慢走过去,
每走一步,下面都是难以想象的疼痛,但是,我没有放弃。
背对电话机,用缚于背后的手慢慢提起电话,听到话筒中:“嘟~~~”的长声,我逐个键按下那熟悉的电话号码。
心,狂跳不止。
电话通了,他没有睡!
话筒中传来那边提起电话的声音,然后,我等待着,等待着,我最熟悉的声音:
“喂?谁,说话!”
依然是那命令又嚣张的语气!依然是那动人心弦的声线!依然是我最熟悉的音调……!
眼泪,慢慢流下,只是听到他的声音,我突然安心了。
如果明天要被东条和洋那家伙杀死,我至少还听过他的声音,也算不错。
“谁啊?怎么不说话?”
哈哈,马上就不耐烦了!果然是他的性格!
可我又能如何呢?说不了话!
电话那边是长久的安静,我想很快,他就会挂断电话,然后还要抱怨哪个混蛋竟在半夜给他打这种无聊电话。
如果收到东条和洋给他的那段录像,他会怎么样呢?
现在的我,已经不算是他的宠物,即使被其他人碰了,他也不会介意吧。还是他气愤我被其他人轮奸,失去做他宠物的资格?
挂在我脖子上的牌子,已经没有意义了……
“……敬童?”
什么?
“敬童!是不是敬童?”
他怎么会是紧张的语气?他还在乎我吗?
“……呣……”我勉强只能发出如此不成话的声音。
“敬童!我听到他们说,你下午去到东条企业,就没有再回来!你现在是不是在那里?”
“呣……”我要怎么回答?即使他知道是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敬童,你是不是不能说话?你冷静一点儿,现在开始我问你是不是,是你就发出一声,不是就两声,明白吗?”
“呣!”
“好,那么,你现在在东条企业里面吗?”
“呣。”
“还是在总公司?”
“呣。”
“是什么人把你带走的?东条企业总裁东条介彦?”
“呣呣。”
他一直保持耐性慢慢数,直到东条和洋的名字,我才:“呣。”就是这个人渣!
然后他又开始漫长的询问,因为我只能回答是或不是,一些不确定的事他就必须逐个去数,直到我给他肯定答案。
天将亮时分,我们才算通完联系。
“不要担心,我会尽快让景蓝去处理的,你自己要小心。”
电话挂断,话筒中只剩下:“嘟……嘟……嘟”声音。
我倒在电话旁,心里突然踏实很多。
站起来,慢慢把话筒放好,再按下拨出电话记录,把我打出的电话号码消除。
全部完成,我回到房间中间,想对策。
幸好,其他三个手下看我没回去,一定打电话给他报告了。
可在他叫出我名字时,我真的很感动。
对着一个半夜打来莫名其妙的无声电话,他竟然能想到我!
感动吗……?
在这个时候,我才有点儿真正体会到自己终究只是个二十二岁的男孩子!虽然我聪明,虽然我枪法不错,虽然我杀过人。
可现在是如此的无助!除了等待什么都不能做!
真后悔,除了后悔自己的粗心大意,也后悔自己没有听他的话。
因为气愤,让我失去理智。
听到电话另一边焦急的声音,还有我走前他温柔的请求我不要去,尽管知道他是个自私又过分的人,可利用我又如何?!只要他真有那么些少在乎我。
不论出于何种心理,他都是真的不希望我死在这里。
而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
曾经发誓绝对不和他以外的男人做,结果……任何事都难以预料啊!
我也算是有今天了!杀了那么多人都没怕过,现在却害怕被人强暴,上天果然知道如何惩罚我,是最有效的!
真是自作自受,为了争一时功劳,以为自己很聪明,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心里懊悔:早知道我要死在这里,就不和他吵架了!
18.
我该庆幸吗?
东条和洋没有再来过,只找个人来看守,把我扔下。
是觉得玩够了吗?
我也不知道,当然不想再见到他,可他也没有给我吃喝,任我自生自灭。
房间外时有人经过,但那个看守者在,我无法求救。而且我也不确定外面的人听到会否救我。
看守的人有时候觉得无聊,又开始玩我。
我气愤,这个看守的家伙,东条和洋,还有之前玩弄我的每个人,我都牢牢记住他们的样子,只要有一天我拿到枪,就把他们全部毙了!
我都快饿死渴死了,这个混帐还不放过我!
虽然很生气,也无法说话,可我仔细听外面每个人的对话,不论多小的事情。在没出头的日子里,我就只这样通过听房间外的对话,来了解外面世界,所以练就超常的逻辑组织能力。
无意之中,也会听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他……什么时候派景蓝来呢?
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心里抱怨,其实也知道,有可能根本不会有人来救我。他说的话从来谎言多过真话,他答应的事怎么能当真?!
可,还是期望,就算0。1%的机会,我也不想放弃。
那次之后已经第三天了,他们再不到,就算来了可能也只见到我的尸体。
还想听外面人的谈话,但神志实在撑不住,我又昏过去。
直到……嘴里有几分湿润的水流感……
水……?
我睁开眼,恍惚间看到他熟悉的面容。
我看到幻像了吗?离死不远,所以见到幻觉?
“撑着点儿,敬童!”幻影说话了,还开始摇我,不让我再睡。“你怎么样?”
管他呢,幻影也好过没有,我张开干至快冒火的喉咙,努力发音:“……水……”再不给我水,我快要变干尸了!
他拿起手中水瓶,仰头喝下一口水,然后吻下来,把水送到我嘴中。
久旱逢甘露,我贪婪得不断吸食!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穿着电工工作服的他还在面前,我才终于明白不是幻觉。
他割开我手上绳子,得到自由后,我忙拿过他手中水瓶,没命得喝起来。身体慢慢恢复知觉,恢复力气,虽然不多,我也算是活过来了。
整瓶水被我喝完,我看到被他打昏的看守者,上前,把对方身上运动休闲服扒下来,穿上,见他有顶帽子,也戴上。旁边还有瓶看守者喝的水瓶,我看到又拿起来喝。
“敬童!”
我回头,他扔过来一袋面包,我拿起来就吃。
全部解决,我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完全复活了!
深吸口气,真好!我没死去!!
“枪!”
我伸手向他,没有犹豫他立刻从怀中掏出一把枪,放我上手上。拉开保险,我提起枪就往昏迷的看守者裤档中射击两枪。
“哇~~!”
昏迷的看守者痛醒,捂着伤口大叫,我起脚踢翻他,漠然看着。
“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这是回礼。”
没理睬对方哀号,我走出房间,他跟在我后面。
“为什么不杀他?”他问。
我阴森着脸,想到这三天来那个混帐如何对待我:“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他笑,没提有否收到那卷我被轮暴的片子。
我虽然很介意,也不敢问。
“你不是说只让景蓝来吗?怎么会来了?”
“我不知道你打来的电话有没有被窃听,当然不能把话全说。”
“现在景蓝呢?”
“在楼下和东条和洋周旋。”
那么他是让景蓝吸引住东条和洋注意,自己装成电工潜进来?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确实满有头脑。
“那正好,”我说,带着他往楼上去。“让景蓝再拖一会儿,我们去起东条的老底!”
“什么意思?”
“东条掌握有我们全部人的资料,而且非常详细,我无意中听到,原来东条将全日本和附近国家的帮派组织都列有详细资料,全部都记录在电脑中!”
他盯着我,开始理解到我要做什么。
我微笑:“我们去偷他们的资料。”
去电梯的途中,我遇到两个之前在摄影房见过的家伙,他们看到我连惊恐的时间都没有,脑袋上多了四、五个孔,倒地没有呼吸。
直上电脑室37楼,走进电脑房,里面只有两个警卫,我们一人一枪就都解决了。把其他工作人员聚集起来,我迅速坐到电脑前,寻找资料档案。
“这些人怎么解决?”
鲜少有他问我意见时,可我没心思仔细想:“随便你!”
后面几声灭声器响,估计他把所有人都杀了。
“怎么样?”他走到我身后,看着电脑屏幕。
我一拳打在桌上:“找是找到了,可是有密码保护程式!”
可恶!该怎么办呢?
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浪费!
脑子想到一个不太可靠的主意,退出WINDOW状态,我开始输入程式。
“这是什么?”
我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敲打,没有半点儿停歇:“破坏密码程式的病毒!”
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对这些太深入的电脑程式不擅长。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记得全部程式,而且也不知道这条病毒是否适用在这个密码程式,可没空想那么多,我打出整版整版密密麻麻的程式,最后按回车键。
等待,运行。
“成功了!”
我叫道。可恶的东条企业,我要让他们知道惹上我房敬童会有什么后果!
我把所有资料都拷入盘中,然后开启病毒,破坏他们的资料。
“走!”
我拿上光盘,和他一起乘电梯下楼。
现在,该去找东条和洋那狗贼算帐!
我和他假装普通电工和公司人员,步向会客室。
深吸口气,轻轻推开会议室大门,东条和洋背对门口坐沙发上,还大条大条歪理推卸责任。我们进来声音很小,东条和洋没注意到,景蓝面对门口,看到我们也没出声。
我从里面锁上门,和张沫慢慢由后面晃到东条和洋身后两个保镖身边,压着对方嘴,将保镖击昏。
“景先生,你凭什么说贵帮派的东西和钱在我们这里,事实上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又诬蔑我们囚困贵帮派的人,可又没有证据。”
“景先生,口说无凭啊,还是说贵帮派从来都是如此无理取闹呢?”
我从沙发后面静静靠近,再靠近,然后缓缓抱住东条和洋脖子,右手提枪抵在他太阳穴,感受到他震惊,嘴靠至他耳边,用标准日文轻叫他名字:“说得真好呢,东条和洋先生!”
东条和洋停住长篇大论,意识到脑袋上是什么,全身颤抖越来越厉害,不敢回头,只能用眼角扫视身后的我,失去刚才嚣张,说话带着颤音:“房……房……房敬童?”
“没错,你真是聪明!”我笑着用手上枪轻敲他太阳穴,正如当日他对我一样。“多谢你之前的款待啊!我该给你什么回报好呢?”
我说得很慢,加上嘴干渴,声音很低沉沙哑:“你对我如何,我全部都记得很清楚。”
右手枪抵着他脑袋,左手缓缓游移进他衣服中,掏出他的枪,扔给站我身旁的张沫。
“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东条和洋显然还觉得不可思议,环视四周,见到一身蓝色电工服装的人。“那……那个家伙是谁?”
张沫把压低的工作帽轻轻提起,冲东条和洋调皮得吐舌头,吓得东条和洋几乎不敢再说话:“你……你是……你……”现在整个房间都是我们华泰的人,只有他一个被围中间。
懒得听他废话,我左手卡住他脑袋,让他无法动:“别介意其他人,来算算我们的帐吧!”那天就这混帐,一个人上了我四次!到现在还没有扣下板机,他真该感谢我的冷静!
“打电话!”我冷冷注视着那张恶心的脸:“把其他人都叫来,让我好好报答你们!还有,让他们把带子的原版和拷贝版都拿来!”
东条和洋颤瑟着拿起手机,按下每个电话,叫对方到会议室。
“有两个没有人接……”
东条和洋哭着跟我说,就怕我手动一下,他小命到此为止。
我当然不生气,眯眼笑着说:“没关系,那两个人我刚才遇到,已经谢过了。”
东条和洋听了更惊,一头冷汗没停过。
张沫坐在沙发上,悠闲得抽烟,景蓝和其他几个带来的人站在他身后,他们都没有说话或者劝阻我什么,当有人进来,帮我把对方钳制住。
看着房间中一排人,每个都是熟悉面孔,我笑得很温和:“大家好吗?”
他们面面相觑,怕得不敢动弹。
我收起笑容,冷漠注视他们。一手抓着东条和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