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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面成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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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我之前以为时间可以拉近距离……”她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但我发现,有时候有点距离未尝不是件好事。”她说完就拿起自己的包转身离开,“我们暂时分开几天吧,不要找我。”
桑鹤轩起身去牵她的手腕,将她拉回床上翻身压住,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双腿紧紧桎梏着她纤细的腿,他的双臂缠着她的,两人的呼吸都非常急促。
现在是傍晚时分,屋里没拉窗帘,夕阳美丽的光芒洒满了整个房间,一股微妙的气氛萦绕在房里,那似乎是,暧昧的味道。
“唔……”
安思淼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桑鹤轩的吻从她的唇上缓缓移向她的耳垂,在那留下一个红色的印子后,声音沙哑道:“来我的公司上班吧。”
“什么?”安思淼一开口就脸红了,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柔得实在引人遐想。
桑鹤轩沉默地吻着她的侧脸,须臾之后道:“你来了就什么都知道了,你真的想知道?”
安思淼没有很快回答,等对方开始解她上衣扣子的时候,她才望着天花板道:“我不想知道别的,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桑鹤轩动作一顿,然后开始一颗一颗给她系解开的纽扣,全部系好后又帮她整理衣服。
他一边做着这些,一边低沉沉地说:“91年苏联解体之后,有一大批军火武器拍卖出售,包括航母在内。很多舰艇、飞机这种被拆除的军事装备都卖给了富豪做享乐工具,例如海上俱乐部,私人客机,私人潜艇……”
“够了!”安思淼倏地从床上起来,惊讶地看着侧躺在床上的桑鹤轩,他衣衫不整,嘴角带笑,仿佛自己说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安思淼实在不知自己该怎么开头,最后干脆直接走人了。
桑鹤轩转身平躺到床上,柔软的被褥带着一股属于女人的馨香,这边儿是安思淼睡得位置。
时候也差不多了,她喜欢他,他能感觉得到,汪永年也该回来了,桑鹤轩的事当初是他经手的,安思淼现在知道一点蛛丝马迹对桑鹤轩有利无弊。
如果她能到他公司上班那就更好了,他可以肯定她不会出卖他,但他不知道她是否会帮他,也不确定把汪永年唯一的外孙女拉下水这件早就决定的事究竟是好是坏。
他还没有跟她说完的是,那些军火武器只能在地下进行拍卖,严格核查身份,并且处于各种经济政治考量,原则上是不对有国家政府背景的资金持有者开放的。
中国目前很缺钱,又和苏联关系微妙,政治敏感,很难光明正大弄到这些技术含量比较高的装备,但又很需要。于是,就需要一些有钱人以民用的名义买下这些装备,再暗地里转交给政府。这些人当中,首当其冲的便是华裔、港澳的民间富豪。
桑鹤轩算是其中一员,但也不完全是。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实在太复杂,一时半会很难说清,他手下的生意也不止这些,包括汽车、高级医药设备、古董,这些都需要稳妥保障。
桑鹤轩之所以来内地,就是因为他的“保障”出了问题。
按照政府的授意做事自然是好的,但出了事也很难摘清责任,并且,真的完全走那条路不但风险大,也赚不到多少钱,可利用这条路去做别的吧,被发现之后又更麻烦。
汪永年回来发现自己的外孙女婿是他的话,一定会非常惊喜。他该感谢对方居住疗养院时间已久,孝顺的儿女不会去打搅对方,他使点移花接木的小手段就会变得很容易,也更该感谢安思淼的父母是独立开明的高级知识分子,老首长对他这个外孙女婿了解的恐怕并不多。
安母毕竟只是妻子,做决定的全在安父,安父又是本分人,这一切都给桑鹤轩提供了便利。
抬手揉了揉额角,桑鹤轩坐起来点了根烟沉默地抽着,一根烟抽完,他将烟蒂丢进烟灰缸,开始给安思淼打电话。
安思淼现在正呆在娘家,她躺在自己以前的床上发呆,桑鹤轩的电话进来让她大感意外。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安思淼一个都没接,桑鹤轩毫不气馁,一直打个不停,安思淼都怀疑对方是不是专门找了个人帮他打电话了。
电话响得实在有点烦,电视机的声音几乎都盖不过了,估计一会安母就得进来询问缘由。百般无奈下,安思淼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对着电话一个字都不说。
桑鹤轩也没说话,他拿着好不容易打通的电话发呆,好一会儿,他又点了根烟,安思淼在电话那边都能听见他叹气的声音。
说到底女人还是心软,想起桑鹤轩如今应该是什么样子,安思淼就觉得他很可怜。一个无父无母的男人孤孤单单地呆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还没人理他,他应该也不好受吧。
桑鹤轩很有钱,安思淼已经完全意识到这一点了。她也想了很久,赚钱很难,是需要入世的,风里来雨里去,赚到他这个程度就更难,更勾心斗角。
他跟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暗示,她没有也不敢往某个地方想,毕竟那离她太遥远了,三言两语根本联系不到那边,除非他直白地告诉她,否则她一辈子想不到。
安思淼能想到的,都是些有局限性的东西。她能确定的只是桑鹤轩娶她没安什么好心,但她就是这么不争气,就是忍不住心疼他。
至于什么沈嘉致、廖乐山,她通通都没放在心上。
一个女人一旦开始觉得一个男人可怜,那就是彻底陷进去了。
安思淼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放缓声音说:“晚上想吃什么?”
本以为那边不会很快回答,没想到桑鹤轩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后一秒便出声说:“粥。”
“……”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安安太善良了,女人呐,你们家老公可是一步一步把你往火坑里拉呢 桑总你不能渣啊喂!(#‘O′) 
关于桑总的动机,大家应该都看到了吧,没错,安安的外公以前管得那片事儿正好有桑总的事
桑总不老实啊,老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安安外公寻思着自己快退休了 不想再出事 所以就没处理 
丢给下一任了 然后下一任上来知道了 就得琢磨琢磨 你给我点什么好处啊?嗯,你不给我好处
要么就是你给的我看不上,那可就不怪我了
桑总这人呐宁折不弯,所以他就回来找老主顾了,为了老主顾能上钩,就得耍点手段是不是?
其实啊最危险的是安爸啊,等老首长回来,安爸就得挨揍了,你给我外孙女找的什么女婿啊这是!
当然了,废话这么多,其实这文我不打算写虐,就算有也是怡情的小虐
大家都知道那只是夫妻之间的一点小情趣罢了
大虐我也写不出来,所以结局必然是HE
我废话了这么多,你们真没看出我啥意思?
我的意思当然是,留个言吧,求求你们了TAT


、第十章

明明自己犯了错,打来电话也不肯主动道歉,给了台阶就立刻顺着往下爬,真是太不要脸了,居然打算就这样蒙混过关。
安思淼暗暗咬牙,最后还是认命地换衣服走人。即便他如此这般,她还是没办法真生他的气。
回去的路上,安思淼在小区的市场里买了点菜,手提袋子慢慢走,偶然一个漫不经心地抬头,她看见了朝她步行走来的桑鹤轩。
因为两家住的不远,所以桑鹤轩也没开车出来,他即便在晚上也是一身一丝不苟的西装,路灯昏暗的光线在他挺拔的身上落下一层暗暗的剪影,他缓缓从微光中走来,又重新没入黑暗。
在阴影里,安思淼看不清他的表情,直到他充满力量的身躯走到她面前,她才将他熟悉的面容看进眼中,桑鹤轩接过她手里的袋子,与她一起并肩回家。
安思淼走得很慢,他体贴地迁就她的速度,她看了他一会,疑惑问:“你来接我?”
桑鹤轩平静地“嗯”了一声。
安思淼扫了一眼周围的路人,他们的视线总是朝两人投来,打扮入时长相优秀的他和她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安思淼自己走的时候还没这种感觉,和他在一起时却体会深刻。
说到底,还是桑鹤轩身上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太重,可他这样的人,无论何时都安然得让人嫉妒。
“明天去不去上班?”一直沉默的桑鹤轩忽然问道。
安思淼看向他道:“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桑鹤轩从口袋里取出钥匙开了门,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到了家门口:“明天是你生日。”他轻声说,“不休息一天?”
安思淼走进屋里把门关上,失笑道:“不必,没那么重要。”
桑鹤轩不知何意地看了她一眼,她瞥向他说:“别担心,我知道31号是你的生日,那天星期五,我会请假的。”
桑鹤轩意味不明地笑了:“你的生日不请假,我的生日却要请假。”
安思淼拿着蔬菜袋子朝餐厅走,理所当然道:“当然了,因为我还有爸爸妈妈和外公,但你只有我啊。”
桑鹤轩愣住了,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安思淼从袋子里拿出茄子,下意识望向他问:“吃茄子好吗?”
她这一看他,就发现他神色复杂,明明勾着嘴角,却给人一种悲伤的感觉。
完了,又心疼了。安思淼仓促地低下头。
也就在这时,桑鹤轩低沉地说了声“好”。
吃过饭,两人如往日一样上床休息,今天安思淼不打算纠缠桑鹤轩了,她也知道他不会做什么,于是心安理得地借着小灯看书,鼻子上架着一副近视镜,眉头蹙着,似乎十分认真。
桑鹤轩躺在那什么也没做,时不时不动声色地睨她一、眼,过了约莫半个小时,他居然坐起身从她手里夺过了那本书,看了看封面又看了看里面,皱起了修长的眉。
安思淼脸一红,想要把书夺回来,桑鹤轩却把书里的内容念了出来:“他将她禁锢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唇……”他念到这笑出了声,“这根本不符合逻辑,既然是把她禁锢在怀里,怎么额头还抵着她的唇?”他双眼含笑地看着她。
安思淼咬着下唇把书夺回来,合上后塞回抽屉,气鼓鼓地关了灯躺下道:“睡觉!”
桑鹤轩依旧坐着,他靠在床头垂眼望着她柔声说道:“那本书内容和题目好像不对,《高级财务会计》都讲这些的吗?”
安思淼窘迫地用被子盖住脸,在被窝听见了他低沉动听的笑声。
她有些气不过,看见也就算了,还当面揭穿她,他就这么报答她刚刚给他的台阶?
大脑处于愤怒状态,安思淼心生一计,从被窝里慢慢靠近他,透过被子缝隙投射进来的微光,努力寻找着目的地,然后成功掐住了他的腰。
“嗯?”
一声疑惑从头顶传来,安思淼偷笑着挠他痒痒,可谁知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思淼不死心地在他腰部和小腹处挠了半天,把他整齐的睡衣都给弄乱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等她的手位置有点偏移的时候,桑鹤轩才终于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上去。
安思淼怔怔地望着他漆黑的眸子,桑鹤轩没戴眼镜,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沙哑低沉地发出三个字:“别闹了。”
安思淼又一次脸上发烫,她掩饰性地咳了两声,乖乖躺好不再乱动。
寂静的房间里渐渐响起平稳的呼吸声,桑鹤轩侧头看了一眼快要睡着的女孩,手指不自觉地在被子上微微点着。他刚刚出去接她之前收到了下属的通知,汪永年要回来了,就在明天。
在部队时,老首长尽职尽责,退休后身体很不好。他在疗养院里呆了两年多,一直都没什么起色,现在这样急着赶回来,应该是听见什么风吹草动了。
轻轻抬手,修长的手指压在薄薄的唇上,桑鹤轩清俊的脸上露出思索。
他要好好想想该如何跟这位不算陌生的前辈沟通,好让自己的目的可以尽快且稳妥地实现。
次日一早,安思淼也得到了汪永年回来的消息,今天刚好是她的生日,她别提多高兴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早就决定了晚上和桑鹤轩一起过生日,恐怕没办法和外公一起了。
安思淼的外公只有她这么一个外孙女,她从出生就备受宠爱,可以说是老爷子的掌上明珠,整个家里的核心。不过老爷子也是明事理的人,自己唯一的女儿既然嫁给了人家,就是人家的妻子,再怎么喜欢外孙女,外孙女的大事也还是由安父拍板,老爷从不插手。
谁知这一次一次不插手,就真出了不小的问题。
汪永年回到安家就发了很大的脾气,安父安母都没能幸免,最受责备的便是安父。
老爷子对安父的不负责任很生气,觉得安父没搞清楚人家的背景就把人嫁了、全凭介绍人的人品和介绍,甚至都没调查好对方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就鲁莽行事,实在有违他的年龄。
安父不敢反驳,老老实实地听着,身边的安母幽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却又不敢插话,因为是她过于相信自己的得意门生,又粗心大意地没有细细追究桑鹤轩的背景,所以才落得老爷子这么生气。自家老公只不过是代她受过罢了,不过她是不会说的,说了只会闹得更大。
隔着一层亲疏关系,老爷子也不会把话讲得太难听,一旦知道安母责任最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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