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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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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效仿此种行径,往后妃嫔们的孩子,不都得紧紧拴在自己身边才好。谁又敢放手交给旁人去!”
“那么,依照皇后的意思,当如何处罚?”皇帝的声音自然是听不出情绪的。曾几何时,他也十分在意皇后的感受。两个人毕竟是从府里走过来的,若说没有一点情分在,也不可能。然而再深的情意,也经不起消磨。
这样无休无止的闹下去,当真令人烦不胜烦。
“起码也要降为常在,禁足一年,将四阿哥带出延禧宫,以儆效尤。”皇后的脸色阴冷无比,一想起绵忻所受之苦,便觉得每一根神经都刺痛的厉害。这种锥心的感觉,难以平息难以消失,简直折磨的她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玉嫔撕成碎片。
“皇阿玛,不罚。”绵忻抹着泪,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与皇上四目相对。眼神里满满是祈求之色,尽诉着他稚嫩的心。“不罚。”
皇帝恻隐之心动,却不料为玉嫔求情的竟然是绵忻,鼻翼竟也泛起了酸意。“绵忻,你的伤还疼不疼?”
绵忻摇了摇头,嘟着小嘴不断的重复:“皇阿玛,不罚,不罚……”
玉嫔怜子之心溢于言表,满心的温热化作一颗一颗的泪珠。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何尝会感觉不到。后宫之中,只怕除了如玥,也唯有绵忻这样真心实意的待自己。
这样想来,玉嫔也绝对愧对了四阿哥,叩首谢罪:“皇上,臣妾疏于照顾四阿哥,才致使四阿哥被滚烫的蜡油灼伤。在情在理,臣妾的确当罚。可是皇上,这一年来,臣妾与四阿哥相依为命,这延禧宫就是四阿哥的家了。求皇上您不要把他带走,臣妾以性命担保,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皇后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好一个郭络罗玉淑,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四阿哥乃本宫所生,本宫才是她嫡亲的皇额娘,储秀宫才是她的家。就凭你区区嫔位,还想拦着本宫的皇子不放手么?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先前是吃了有毒的奶黄酥,这一次又是深夜给热蜡油灼伤。若非宫人发现的及时,走了水,岂非要本宫的四阿哥稀里糊涂的断送性命为你的愚蠢。你究竟存了什么心?难为皇上与本宫这样的信任你,可四阿哥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
寻常人家的孩子,还是争嫔位的工具,又或者你这长久无宠的宫嫔,不舍得松开手的护身符?”
皇后越说越急,气焰嚣张,直挺挺的一个巴掌盖过来,正落在玉嫔血迹斑斑的面颊上。
这力道又猛又突然,玉嫔没有一点防备,整个人重重的侧倒摔躺在青砖地上,咚的一声响。
皇帝怀里的绵忻哇的一声就哭了一来,一边哭还一边挣扎着,不肯再让皇帝抱。一连几脚都踢在皇帝的胸口,力道还不算小。“绵忻,你这是要干什么。看着皇阿玛,不许哭。”
皇帝有些恨铁不成钢,却是常永贵从旁提醒:“皇上,许是四阿哥想去看玉嫔娘娘,又不会说,心里着急才如此。”
这么说,皇帝也觉得有几分像,少不得将绵忻放下。“绵忻,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绵忻的脚一落地,就不管不顾的冲到了玉嫔身旁:“额娘,额娘……”
玉嫔被这一巴掌打的有些发懵,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却见眼前的绵忻早已哭成了泪人。她伸手,却刚想着替绵忻抹去眼泪。
却是皇后一把将绵忻揽住,硬生生的抱了起来:”绵忻不哭,到皇额娘这儿。皇额娘带你会储秀宫,咱们回自己的宫里去。皇额娘答应你,再也不让人欺负你了。不哭了绵忻。”皇后心疼的恨不能替绵忻受罪,可怀里的小人儿一定也不受用。
绵忻挣扎不出皇后的怀抱,忽然做出了一件令众人始料不及的事儿。他伸长了小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学着皇后方才的样子,一巴掌打了下去。正落在皇后的腮边,脆响震心。 
  
第九十五章:勾心(五)
“不许打额娘,不许打……”绵忻似受了极大的委屈,这一巴掌打下去还不算完,稚嫩的小手死命的扯住皇后的发髻,发疯一样的乱拽乱拔。痛的皇后连连大叫:“绵忻,你疯了,本宫才是你额娘,绵忻住手。”
“你们闹够了没有!”皇帝冷喝一声,吓坏了四阿哥。皇后怀里的绵忻,沉寂了片刻,忽然就放声大哭起来。
皇后又羞又恨,简直恨不得一头碰死在眼前:“好哇你个玉嫔,你就是这样教本宫的四阿哥的。侍母至孝,你竟然让她对本宫大打出手。这便是你的用心,离间我们母子之情,你怎么能歹毒若此。简直令人发指。”
玉嫔本是不想冲撞皇后的,可四阿哥哭的厉害,皇帝有动了大气。不说,这话永远憋在自己心里,凭白的受委屈。这样想来,她也豁上了,将心一横,挣扎着就站了起来。“皇后娘娘这话,臣妾可受不起。
四阿哥不过是孩子,在他眼中没有权利没有身份的桎梏。之所以哭泣,并非他手臂上的伤痛,而是心里难过,难过看着他的额娘挨皇后赏的板子。难过皇后亲手,打罚对他疼惜百倍之人。
之所以出手打在皇后娘娘您的脸颊,扯下您的发丝,只是因为他想保护自己最亲的人。皇上臣妾不得不说,绵忻不是个知会哭的奶娃娃,他之所以哭,也并非是他懦弱。而是他还不会说很多话,他没有办法完全表达自己的意愿,他着急自己不能站出来保护臣妾,仅此而已。”
玉嫔高傲的扬起头,对上皇帝愤怒的目光,堂堂正正的立身站好,张开双臂:“绵忻,你可听懂额娘说什么了。如果额娘说的对,你就不哭。你看,额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你过来,来额娘怀里。”
绵忻果然听懂了玉嫔的话,忽然就停止了哭泣。也同样伸长了小小的手臂,朝着玉嫔去。口里不住的唤着额娘,一刻也不肯停歇。方才那股子撒泼的劲儿也浑然看不见了。
皇帝无声的长叹,这一幕尚且动人,已经是他许久不曾看到的。即便是绵忻在延禧宫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可他的心,还是和玉嫔紧紧贴在一起的。
常永贵看出了皇上的为难,少不得上前躬身道:“皇后娘娘,您若是真心疼四阿哥,就让玉嫔娘娘把他抱回去哄睡吧。这样的场面,若是在四阿哥心上留下痕迹,只怕他将来真的会怨你的。奴才斗胆,请皇后娘娘三思。循循善诱才是征途啊。”
“连你也认为本宫错了么?”皇后怔怔的望了常永贵一眼,即刻将矛头又指向了皇帝:“若不是皇上您,强硬的将绵忻从本宫身边带走,何以至此啊?皇上,安嫔腹中的骨肉,当真不是臣妾毒害的。可您就是不肯听信臣妾之言,非要让玉嫔抚育四阿哥。臣妾的心有多痛你知道么?”
“住口。”皇帝愤慨不已:“当真以为你没错么?皇后,朕念在以往的情分上,不愿意三番两次与你撕破脸。玉嫔昨夜,于永寿宫照料险些滑胎的如玥,自然顾不来回宫。是她情愿让绵忻受伤的么?即便当罚,人也已经被您这样狠狠的赏了板子,还不知足么?
是不是要搅得后宫没有一刻安宁,宫嫔皆数碰死在你眼前,你这个正宫娘娘才肯罢休?须知道,朕能册封你为后,亦能废了了你这个皇后。趁着朕还没有改变主意,滚回你的储秀宫去。”
皇后被脑子嗡的炸开了,什么也听不见,唯有那“废后”二字,钢钉穿耳一般,扎在头脑之中,痛的她险些窒息。手一下子就松开了。索性玉嫔保住了四阿哥,常永贵也麻利的托了一把。
“永琰,你真的这般无情么?”皇后喃喃自语,口中唤的还是皇帝为亲王时的名字。
“常永贵,将四阿哥带回养心殿,朕要亲自照料几日。之后交由阿哥所的宫人照料。”皇帝漠然的睨了玉嫔一眼,缓缓道:“祖宗的规矩不能忘,皇子的确不该与妃嫔太近。”
或许皇帝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玉嫔也知道妃嫔不能把持皇子。可心里当真是不舍得极了,这短短一载的相处,玉嫔早已把绵忻当做自己诞育的骨肉了。骨肉分离,痛彻心扉,可她明白唯有这样才是真正对四阿哥好。
“绵忻,皇阿玛要带你去养心殿暂住。待额娘养好了伤,就去看你可好?”玉嫔竭力让自己笑着,没有泪水也没有反抗,唯有这样亲昵如往昔的话,才能令四阿哥安心。
他毕竟还小,不明白分离的意义。虽然都是在皇城之中,都是在四面红墙之内,可往后能见到绵忻的机会,却渺茫极了。
“额娘不疼。”绵忻凑上前来,温柔的吹了吹玉嫔的脸。
“去吧,跟你皇阿玛回去。”玉嫔伸手将他交给了常永贵,依然努力的笑着。“待额娘的伤好了,一定去看你。”
绵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哭闹,顺从的让常永贵抱在了怀里。皇帝睨了一眼瘫软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皇后,只吩咐常永贵道:“将皇后送回储秀宫去。”
玉嫔缓慢的跪在了地上,眼珠里还映着绵忻可爱俊俏的模样。待到皇帝旋身而去,另有小太监驾着皇后离开,她才哭了出来。无声的念着绵忻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兰彤带着延禧宫的宫人,匆忙的来扶。“娘娘,您没事儿吧,皇后娘娘她……未免也太狠心了。”
“你们听着,今儿延禧宫发生的事儿,只言片语都好,绝对不能传到永寿宫去。”玉嫔正了脸色,格外不安心道:“如妃如今月份大了,自顾不暇。我受这一点委屈算不得什么。倘若你们谁敢妄动,违背我今天的话,令如妃有什么折损,别怪本宫翻脸无情。”
“是,谨遵娘娘旨意。”宫人们一并应声,兰彤却哭了出来:“无论怎么样,娘娘您也不该让皇上带走四阿哥啊。那可是您唯一的指望,唯一的寄托……”
玉嫔淡然的叹了口气:“祖宗早有规矩,就是怕皇子与宫嫔太过亲近,日后在国事上有所把持。后宫与前朝,分得月清楚越好,总不能白白让我坏了规矩。你不明白,越是爱四阿哥,就越要为他着想。”
像是自我安慰一般,玉嫔努力的笑着:“更何况成日长在女人堆里,对四阿哥也没什么好处。不若跟在皇上身边,将来当一个对江山社稷有用的人。若是我想他了,还能偷偷去阿哥所看看。”
兰彤的心都在颤抖了,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强忍着泪水道:“皇后娘娘性急,一来就发落了昨夜照看四阿哥的奶娘与宫人,或是拖去乱葬岗子活埋了。可奴婢觉得大有不妥,这事儿并非一般是疏失这么简单。
您想想,这事儿怎么会就这么巧,发生在您不在宫里的时候呢!”
玉嫔被兰彤一语点醒,心中也是大为疑惑:“你马上吩咐人去乱葬岗子瞧瞧,若是人还未死,赶紧给我带回来。我要亲自审问,看看就竟是谁这般狼心狗肺,竟然在如妃月份大的时候闹出这样的动静,分明是存心要与咱们为敌。”
这话一出口,玉嫔心里也有了几分把我,想必是那位深藏不露,却毒如蛇蝎的定嫔。“抓紧去办,不想咱们延禧宫也出现了这样背主求荣的东西,看来如妃待产不问世事的这几个月,咱们也该好好整顿整顿风气了。”
兰彤安心一笑,这样的小姐是她许久没有见过的了。“奴婢遵命。” 
  
第九十六章:勾心(六)
玉嫔一直等着信儿,入夜了也不敢阖眼。只盼望跟着去的奴才,能从乱葬岗子,将那未死之人带回宫来。只要人没死,就一定能问出实情,有了这样的证据,便能请旨皇上,好好审一审这个定嫔。
“稚子无辜,她竟也三番两次的下得去手。”玉嫔顾不得两颊的肿痛,愤懑的对兰彤道:“药粉也敷过了,汤药也饮下了,怎么还不消肿。”
“娘娘,您太心急了。”兰彤对着宫灯,仔细的看了看玉嫔的脸:“皮儿破了,又流了好多血呢。这会儿才结痂,总要月余才能痊愈。奴婢看啊,您还得忌口,但凡颜色深的食物都不能吃。鱼虾之类也不成,万一要事落下痕迹,可怎么好。”
“我倒不是怕落下痕迹,而是这么长的日子不能去永寿宫,如玥妹妹一准儿该担心了。更何况,这个时候,我想多陪在她身侧,看着她能平安的诞下麟儿。”玉嫔很怕这消息传进如玥耳中,怕她孕中再着急。可眼下,自己又不能平平安安的出现在她眼前,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很是不舒服。
“您别急。奴婢尚且有法子。”兰彤将药粉收好,轻声细语道:“二小姐才去,按理说娘娘您有有孝在身之人。而如妃娘娘眼看着就要生了,这一红一白不可相冲,娘娘您自然不用出延禧宫宫门。若是您再不放心,日日绣鞋花样,制成孩童的衣裳,差奴婢给如妃送去。
想必如妃娘娘见了,一定知道您的心思,必能安心的养胎,喜得麟儿。”
“事到如今,也唯有你这个法子了。”玉嫔看着跳跃的烛光,伸手取下了灯罩。兰彤以为她要亲自动手,剪短烛芯儿,少不得转身去拿剪子。回身时不由得大惊失色:“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啊,好端端何苦这样糟践自己。”
玉嫔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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