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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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小辈,给老子滚出来!”狼狈不堪的林弈心下怒火猛地窜起来,一则是心疼自己的爱马,另一则也确是被偷袭者给激怒了。
唰唰几道身影飞出,在离林弈数丈之遥的地方陡然矗立,又是四名同样装束的黑衣人,不过这几人手里却都是拿着的是弩弓,而不是短兵格斗的吴钩。
“弩箭击杀!速速解决!”林弈身后忽地又传来一声长呼,紧接着便是一窜急促的脚步声飞速向林弈身后逼近。
“嗖嗖嗖!”林弈正前方的那四名手持弩弓的黑衣人又陡地射出一排弩箭。显然这些黑衣人怕惊动附近的秦军,顾不上什么公平之类的所谓刺客侠义之道,直欲快速地击杀林弈。
“直贼娘,想要老子性命,没门!”说时迟那时快,林弈心下一面嘀咕咒骂一面飞速地闪动身形躲避飞袭过来的弩箭。当当当,三支弩箭齐齐射向林弈适才所站地方,精铜铸就的弩箭箭簇击打在石板地面上溅出点点火星来。
林弈堪堪躲过弩箭之后,大喝一声便舞着长剑纵身向那四名弩箭手飞掠过去。林弈心知弓弩手虽然具有远程攻击的优势,但有一个最大的缺陷是弩箭再度上弦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要是被敌人逼到近身,那弩箭手唯有挨打的份了。故而,林弈选定这四名弩箭手率先下手。
然而,在他身形尚在半空之中时,黑暗之中便又是一声弓弦脆响传来,一支闪着寒芒的弩箭呼啸着径直射向林弈左胸要害。原来是那四名弩箭手中,有一人一直引弓待发,只待伺机给林弈以致命一击。
林弈陡然心惊,半空中又无法借力,无奈之下只得强自扭动身形,同时猛地收回刺出的长剑,来不及格挡只能堪堪用剑柄挡在身前。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得叮当一声金戈交鸣传来,林弈猛地身形一坠便向道旁翻滚过去。而恰恰在这时,一件巴掌大的闪着金色光芒的物事从林弈贴身衣甲处掉落,哐啷一声砸在石板地面之上。
“唰唰”两声轻响,身后赶来的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挥舞着吴钩砍向翻倒在地的林弈。林弈还来不及庆幸适才剑柄竟然神奇地堪堪挡住弩箭,惊出得一身冷汗尚未变冷,便又得狼狈不堪地躲闪砍来的锋利吴钩。连连向道旁滚了几圈,这才寻机一跃而起,一挥手中重剑铿锵一声隔开刺过来的吴钩。而后顺势飞起一脚踹向近旁的一名黑衣人。
然而,这些黑衣人的身手显然不凡,林弈战靴堪堪踹过去,那黑衣人便一纵身向后跃开,同时第三名手持吴钩的黑衣人也赶来加入了战圈。
叮叮当当数声急促的刀剑交鸣声传来,林弈举着长剑连连格挡着如影随形而来的吴钩,竟被这三名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
“他娘的,这是哪儿来的刺客,竟是如此棘手!”林弈心下暗骂一句。眼见自己快被逼入墙角,林弈猛地一声爆喝,猛力一挥长剑横扫一圈,当当当三响传来三支吴钩相继被格开来,接着俯身便是一个扫堂腿。左手近前的那名黑衣人猝不及防之下,竟被林弈扫到。
扑哧一声,林弈长剑随即跟着贯穿其右肩处,长剑刺入之时,竟似隐隐刺到一层铠甲般发出一声清脆响声。林弈一惊,暗道这几人果然不是一般刺客,居然贴身处还穿着护身铠甲。
在那名黑衣人刚刚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之时,两支吴钩激荡起两股冷风,砍向林弈后背。觉察到背后的杀气,林弈来不及思量连忙矮身向一旁躲开,顺势抽出刺入那名倒地黑衣人身上的长剑,反身举剑铿锵一声架住砍向自己的两把锋利吴钩。
便在这时,远处的那四名弩箭手也上好了弩箭,嗖嗖嗖又是三声破空声传来,黑暗中三支弩箭飞速射向被吴钩缠住的林弈。
“妈的,这破弩箭真他娘要命!”面对这样毫无规律的冷箭,林弈不禁头大如斗,一面暗骂着放冷箭的黑衣人,一面连忙撤剑格挡,还要闪开身形躲避继续纠缠不放的吴钩,顿时是狼狈不堪。
叮当一声,林弈堪堪躲过三支弩箭,却没想到第四支弩箭竟然悄无声息地紧跟在前面三支弩箭之后射来,仓促之下被弩箭射中剑格,锋利的弩箭箭簇划破了右手虎口,长剑一下子没握住竟被弩箭击飞出去。
眼见手中唯一的兵器失手飞出,林弈心下一凉,来不及多加思量,面对随即刺来的吴钩,只得连连向后腾跃闪出。
而这时又有两名手持吴钩的黑衣人加入战团,封住了林弈继续后退的空间,将失去兵器的林弈团团围在了中间。
“娘的,难道老子今天要命丧此地!”冷眼扫过这四名黑衣人以及远处那四名手持弩弓虎视眈眈的弩箭手,林弈心中骤然一片冰凉!
一百五十四 黑鹰金令
却说林弈手中的长剑叮当一声被一旁射来的冷箭击飞,右手虎口处被锋利的箭镞划开了一道大口子,潺潺地流出鲜血。一面捂着受伤的右手,林弈一面有些慌乱地躲闪着连连刺来的吴钩,还要留下那时不时飞来的冷箭,一时大见狼狈,竟一步步地被逼向道旁的店铺门前。
“他娘的,难道老子就这么玩完了吗?”失去兵器的林弈额头处潺潺渗出细汗,心下有些不甘地骂道。
“唰唰唰!”几声利刃破空声传来,那四名手持吴钩的黑衣人却是越战越勇,连连刺向林弈周身要害,竟是欲直取林弈性命一般。黑暗中吴钩寒芒编制而成的死亡之网,罩向被逼到墙角的林弈。扑哧两声,林弈右腿左臂又被吴钩划开了两道口子,虽然林弈躲闪及时,只是一点皮肉伤,但却依旧影响到了林弈的身形灵动。
当后背靠上冰冷的门墙之时,林弈心下顿时一片冰凉。眼见着再也无法躲开如毒蛇一般追刺而来的吴钩,林弈无奈之下便要闭眼等死,暗自叹息一声:“始皇陛下,林弈无法完成对你的承诺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那四名黑衣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停手!”那四人闻言身形明显一滞,硬生生地将刺向林弈的吴钩停在林弈身前数寸的地方。
脑中一片空白、安然等死的林弈也是骤然一惊,吴钩冰冷的锋芒已经透过铠甲直抵肌肤,让林弈都不自主地一个激灵。整个刺杀搏斗的场面顿时如被定格了似地,只能听到手持吴钩黑衣人与林弈粗粗的喘息声。
“这块令牌是你的?”一开始便被林弈刺伤、被黑风踹飞的那名刺客头目,左手捂着右肩处的伤口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右手拿着一块巴掌大的闪着金色寒芒的物事,疑惑地问林弈道。适才的那声救了林弈性命的大喝,便是出自他之口。
围在林弈身前的那四名黑衣人忙侧身给头目让开一条通道,但其手上的吴钩却仍未离开林弈身前。但有风吹草动,锋利的吴钩便可随时直贯林弈身前的几处要害。
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林弈,心下仍有些余悸,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冷冷地扫了一眼那头目手中的物事。不看不知道,林弈竟是霍然一惊,原来那块是林弈藏在贴身衣甲里的黑鹰令牌,不知何时竟落入这黑衣头目手中。
“是了,定是方才那声哐啷声响,不甚将令牌甩脱出去了!”林弈仔细回想一番,心下暗暗推测道。
诸位看官或许要问,这林弈的黑鹰令牌不是交由雪玉代为保管,如何又回到林弈手上了?且听在下细细道来。
事情还要从小半个时辰之前说起,那时林弈尚在雪玉府中,请雪玉公主收留下侍女施静之后,林弈又跟着雪玉进了后院寝屋。
进屋之后,林弈回身望了望屋外是否有人,这才将屋门合上栓上门闩。先前一步进屋的雪玉瞪大着明亮的大眼睛,不解地望着林弈的举动,待林弈栓上门闩之时,雪玉不由自主地心下一动,粉嫩白皙的脸上竟唰一下子变得粉红诱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林弈还上了门闩,不由得雪玉不多想:“这上将军莫非,哎呀,羞死人也,这,他也太猴急了吧!”一面心下猜测着,雪玉娇羞地低下头,不安地用手搓着衣裙。
“公主殿下,林弈有一事相托!”返身入屋的林弈快步来到跟前,丝毫没留心到雪玉的异状,正色沉声拱手道:“这名所谓施静的侍女,臣怀疑其是来路不明势力派来的奸细,敢请公主将其稳住留在身边,并留心观察其是否有异动。因了臣要带领大军突围,军营之中不便留女子,故而才想麻烦公主殿下帮忙。”
“啊?”雪玉闻言惊讶一声,没想到林弈并不是为了那种事情才要关上门与自己“密商”,转念之间,雪玉羞得俏脸更加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怎么?公主有难处?”不谙女子心理的林弈大惑不解地问道。
“不,不是的!”聪慧的雪玉毕竟机敏过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境,随即开口道:“雪玉是没想到这位如此娇媚可人的侍女,竟会是奸细,所以这才惊讶!”顿了顿,雪玉对林弈浅浅一笑道:“上将军放心,雪玉非是庸脂俗粉、花瓶摆设,明白此事轻重,定会替将军好好盯住观察这位施静姑娘的!”
望着眼前这张兀自微微泛红的俏脸,林弈竟有些迷醉,心念闪过连忙轻轻晃了晃脑袋、抛开绮念,继续对雪玉道:“另外,林弈还有一事,便是先前托雪玉公主代为保管的那三件物事,林弈想先取回一件,眼下正有需要!”
“将军请说,雪玉立时给将军取来!”雪玉白皙粉脸渐渐恢复如常,闪着清澈的大眼珠正色道。
“便是那件黑鹰令牌!”林弈坦然向雪玉解释道:“目下城内我军兵力已是捉襟见肘,林弈想启用黑冰台来弥补兵力上的不足,将护卫皇室要员的重任交与黑冰台!”
“雪玉明白,将军请稍候!”雪玉公主微微一欠身,便踏着莲花碎步急急回了里屋,片时之后便见雪玉捧着那方略显沉重的金牌出来,交到林弈手上。
林弈随即将那黑鹰令牌藏在贴身衣甲内,临走前,明知雪玉没有多大可能会知晓黑冰台总部驻地,但仍抱着侥幸的心理询问了一句。结果自然不用多说,雪玉睁着茫然的眼睛,如小孩童一般使劲摇了摇脑袋,看的林弈不禁又是满心笑意。
这便是为何林弈身上居然带着黑鹰令牌的前后因由。林弈本想去巡查完军营之后,便赶到皇宫去请教皇帝子陵是否知晓何处能找到,黑冰台这一向来被视为大秦利器的神秘组织。
然而,不曾想令牌竟会落入眼下欲图行刺自己的刺客手中,林弈心下慨然一叹,天意如斯,人又奈何?犹豫片刻,林弈不知这头目为何会对这块仅仅能指挥秦国秘密准军事组织的令牌大感兴趣,亦不知其方才为何要阻止手下取自己的首级,满心疑惑地开口回道:“正是在下的令牌!”
一百五十五 峰回路转
“不知将军是从何处得到这块令牌的?”闻听林弈确认,那黑衣头目将手中令牌交与一旁的手下细细查看,一面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正色问道。
“阁下为何对这块小小令牌如此感兴趣?”林弈冷冷一笑反问道。虽然对方随时都可以置自己于死地,但林弈却丝毫没有畏惧之意,斜眼一横胸前那闪着寒芒的吴钩,一副凛然之色。
“望将军能如实相告。在下坦言,此事或可关乎将军生死!”那头目一脸郑重地冷冷敬告林弈道。其手下仔细翻看那面令牌之后,在头目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头目微微变了脸色,便继续用凌厉的目光盯着林弈。
“哦?”林弈闻言大为惊奇,如何这个小小的黑鹰金令,竟然让眼前这几位不速之客都动容了,居然还关系到自己的生死。“莫非这几位是……”林弈心头突兀地闪过一个念头,随即有些明悟。
“看样子八九不离十,这几人定然便是!他娘的,老子赌上一把!”林弈略一思忖,便打定注意,如实相告道:“这令牌乃是我大秦先皇陛下密赐予本将军的重要信物,不知几位为何如此挂怀这令牌?”
那头目闻言似是一怔,回头与几位手下对望了眼,便忽地齐齐收起兵器,纷纷后退几步排成一行,猛地径直跪倒在地,肃然朗声道:“属下参见黑鹰大人!”
“几位这是?”异变突起,林弈虽然心下早已猜测到几分,但依旧有些吃惊讶然道。
“属下几人真实身份乃是大秦黑冰台成员!”那黑衣头目拱手恭敬肃然地回林弈道:“原本奉黑冰台都尉之命,乔装成楚军派人城内的刺客,前来刺杀将军!属下等人并不知晓将军便是持有黑鹰金令的黑鹰大人,适才以下犯上、冒犯大人,竟还差点伤及大人,属下甘领大人责罚!”
“如何?甚黑鹰大人?”对这个名号,林弈有些摸不着头脑。
“先皇陛下赐给将军黑鹰金令之时,未曾告知将军吗?”这次轮到那黑衣头目讶然失声道。
“先皇陛下之时留下一封密函。告知本将军,此等黑鹰金令乃黑冰台里最高等级令牌,见令便如同陛下亲临一般,可用于号令所有黑冰台成员。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