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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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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也连忙晃晃有点酸疼的脖颈,悄声起身,学着王建的样子,紧跟了过去。

两人摸到栅栏边上,四下查看了番,未发现有楚军士兵在附近,便掏出怀中闪着寒芒的锋利匕首,割断固定栅栏的粗绳,撬开几块木板,矮身钻入军营。借着朦胧的月色以及零星的篝火,王建两人见到楚军军营内满是一片狼藉,军旗长矛剑盾木车随意堆放着,一个个喝空了的酒坛子被随意丢弃,一不小心下脚处便会踩到一两个空坛子。

闪身躲到一个帐篷阴影中,覃寒山低声咒骂了句:“这他娘的,整个就是一支酒鬼军队,就这样也能打仗?”语气中尽是轻蔑不屑。

王建摆摆手,低声道:“管他那么多作甚?先完成将军交代的任务再说!”

“可眼下如何刺探军情?恐怕这军中没有几个是清醒的!”覃寒山抱怨道。

王建正要答话,却突然听见前面军帐有脚步声传来,剑眉一皱、一打手势,便与覃寒山一左一右地藏到帐后,抽出怀中隐隐散着寒光的匕首,警惕地注视着前面军帐的拐角处。

一个身着土黄军衣、铠甲半解开着挂在脖颈之上的醉汉,摇摇晃晃地出现在王建两人眼中,口中哼哼唧唧地哼唱着难以听懂的楚地软音小曲,手里拎着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酒的小坛子,三步一倒地往王建两人的藏身处蹭过来。

待醉汉晃悠到军帐阴影处时,王建一使眼色,覃寒山会意,猛地扑上前一把摁倒那醉汉,冰冷的匕首随即搭上醉汉脖颈处,大手一把封住醉汉仍哼哼唧唧的满是酒臭的大嘴。

“不许出声,否则要你小命!”覃寒山在醉汉耳边低声恐吓道。见那醉汉不吭声,覃寒山以为他已经明白自己的话,便一把将其拽到王建跟前。谁知刚刚一松手,那醉汉便眯着迷离的醉眼,不顾脖颈处冰凉的匕首,嘿嘿傻笑嚷嚷道:“老五、老八,你俩就知道玩老子啊,老……”说着打了个酒嗝,正要继续叫嚷,一旁的覃寒山见势不对,赶忙又一把捂住这醉汉的臭嘴。

哪知这醉汉迷迷糊糊中靠着酒劲竟生出一股蛮力,挣脱甩掉覃寒山的大手,竟扯着嗓子,突然吼道:“老八,你他娘的……”话还未说完,便一头蒙倒在地。原来是王建一个掌劈,砍在其后脑上,将其打昏过去了。

虽然如此,醉汉的吼叫声还是在寂静的军营中回荡开来。王、覃二人,顿时紧张地望着四周的军帐,生怕立时冲出楚军士卒来。过了片刻,回应醉汉吼叫声的依旧只是此起彼伏的如雷鼾声,王、覃二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直贼娘!这猪竟能醉成这样!”覃寒山被惊出一身冷汗,又为自己刚才的大意懊恼,心下来气,狠狠踢了一脚软倒在地的醉汉,低声骂道。

“如此治军,也不知刘邦的这支军队是如何攻下武关的?”望着地上终于闷声不响的醉汉,王建亦是无奈地摇摇头。在王建心中,守关的秦军即便不是真正的秦军主力,也比眼下这支醉鬼成堆的流军盗寇,强上不知几倍。然而,这武关已是明白着被刘邦的楚军攻下,对自己军队战力有着莫名自信的王建,自然是满腹的疑惑不解。

“现在该怎么办?”覃寒山犹自不解恨地又踹了脚地上那软趴趴的醉汉,问道。

王建望了望四下鼾声连片的军帐,沉吟片刻,一挥手道:“走,摸到他们中军大帐看看!”

“中军大帐?”覃寒山愕然道。

“对,我就不信,连他们的大将、司马,都是如脚下这位一般的醉鬼!”王建鼻端冷哼了声,不屑道。

“素来中军大帐都是军中守卫最严密的地方,若是不小心惊动大批楚军守卫,那我等该如何脱身?”覃寒山不无担忧道。

王建摆摆手道:“照眼下情景看,即便是楚军的中军幕府,守卫怕也不会如何森严,如此二流军队难以想象有何战力可言?顾不了那么多,先摸到中军大帐,再见机行事!”

覃寒山略一沉思道:“王兄所说也是在理,走!”说罢便要沿着帐篷边角往前摸去。

“慢着!”王建一把拦住刚要挪步的覃寒山,望着脚底那位兀自仰躺着的醉汉,低声一句道:“覃老弟帮我换上他的衣甲!”

覃寒山闻言一愕,随即恍悟便俯身下来,帮着王建扯下那醉汉身上满是酒味的楚军军衣及那副犀甲,套在王建身上。

“走!”王建一挥手,两人便一前一后地继续悄声潜行,朝着楚军军营深处悄悄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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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空帐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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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三刻,淡蓝天幕上的下弦月渐渐西垂,淡黄俏脸却是愈发的明亮。月色下的关山,幽静深沉,直若一位目光深邃的老者,在月下沉思一般。万物寂寥,唯余阵阵冷风时时拂过山岗,一片有点凄冷的静。

而在这边静谧之下,被此起彼伏的鼾声充斥的军营之中,两个依稀的人影在军帐阴影之间快速地飘动着。一队十人的巡逻甲士晃晃悠悠地走来,那两个身影兀地定在军帐之后,与军帐的黑影重叠在一起。

待那队甲士走远之后,那两个黑影活泛起来,一阵低语隐隐地飘入风中。

“王兄,我们还要找多久啊?再找下去,这天都要亮了!”覃寒山低声抱怨道。他与王建两人,在楚军军营里摸索了近两个时辰,居然还未找到楚军的中军大帐。战国时军营布置通例,中军大帐通常在大营中部且偏靠近辕门处的位置,如此布置因由是便于协同指挥营中各部。然而这刘邦治下的楚军军帐,如同整日嘻嘻哈哈、毫无正形的刘邦本人一般,竟是没有一点规律。王、覃两人在楚军大营内转悠了近两个时辰,竟连中军大帐的旗帜都未看到。想抓一两个士卒来询问,可除了偶尔碰到一整队巡逻甲士外,整座军营几乎是如同适才碰到的那个醉汉那般睡死过去。

王建听见覃寒山的抱怨,亦是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口气道:“再找片刻,实在不行,就先行撤出吧!”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武关关城,略一沉吟道:“往关城方向再找找看!”说罢,便带头闪身过去。覃寒山无奈地跟上前,咕哝一句:“这都是什么军营?”

两人在这个杂乱无章的军营之中又摸索了片刻,终于在快接近关城后的民房区的军营边上,见到一个比旁边普通军帐略高出近一丈的大营帐,帐前竖着两面土黄色军旗,一面书着个“楚”字,一面是一个“刘”字,帐门口还站着两个抱着矛戟直打盹的守卫甲士。

王建见状心下了然,暗道这必是楚军中军幕府无疑。可如何才接近那中军大帐?躲在中军幕府前方的军帐阴影处,仔细观察一番,王建心下犯难了。不知这刘邦的统兵大将是如何设想的,中军大帐前竟是一个横近百步、宽约五十步、无遮无拦的小广场,两侧距旁边的普通军帐亦是至少四十步开远,军帐背后是大营丈余高的木板栅栏,侧后竟是一道连通着关城民房区大道的小辕门。(秦制单位,六尺为一步,约合现今1。38米)整个中军幕府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空地之上,犹如鹤立鸡群一般。

“乡民粗俗,倒是像要大肆显摆中军大帐一般,哼!”王建冷哼一声,然而望着军帐前被两盏大风灯照得硕亮明堂的小校场,剑眉不禁拧成一团。五十步的距离,加上如此明亮的光线,想不惊动那两名迷迷糊糊打盹的守卫都难。鼻尖处闻到自己身上的楚军衣甲散发出来的浓浓酒味,王建心头一亮,在覃寒山耳边低语一番,后者便隐入身后的军帐之中。

王建挺身整了整身上的楚军衣甲,低头略一思忖,又从军帐边找来一个被喝空的酒坛子,将坛中的残酒往自己身上泼了泼,脏臭的衣甲酒味却是愈发地浓了。嗅了嗅身上的酒味,王建查看自己身上还有甚破绽,忽地想起头上那顶秦军百长特有的皮帻,连忙取了下来贴身藏好。之后,王建便学着先前那名醉汉的模样,迈着醉步摇摇晃晃地朝中军大帐走去。

中军大帐门口的两名守卫正抱着长矛站着打盹。一名守军昏昏沉沉之中,额头点到矛杆,一醒神,双眼迷离间忽地见到一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一惊之下,慌忙揉了揉眼睛,横抱起长矛一指那身影喝到:“什么人?”身旁的另一名守卫闻声被惊醒,忙也迷迷糊糊地跟着抱起长矛指向前方小校场。

听到守卫的呵斥,王建却依旧装作大醉模样,摇着醉步乱哼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小曲,继续有意无意地往中军大帐走去。

见是一名喝醉酒的己方甲士,那两守卫长舒了口气,放下指向王建的长矛,高声喝问道:“喂,兄弟侬是哪个营地?这儿可是中军大帐哩,不得乱闯的!晓得不?”

细软的楚音飘入王建耳中,忍着满身鸡皮疙瘩,王建依旧不理会守卫,继续晃着酒坛子前行,甚至还装作不小心摔倒,又晃晃悠悠地爬将起来。

眼瞅着王建便要靠近军帐,先前喝令的那名守卫一皱眉头,放下长矛便要上前赶走王建。刚走到王建跟前,王建便顺势软倒在守卫身上。扑鼻的酒味熏得那守卫大是皱眉,正要开口喝骂王建,忽地听见身后一声闷响,心下诧异正要扭头去看,突然后脑猛地被重物一击,意识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瞬间发难击倒了跟前的守卫后,王建连忙把那守卫往军帐门口拖去,藏在军帐后的阴影里。另一名守卫也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覃寒山击晕,拖到军帐后与那名守卫扔在一起。

王建一打手势,两人便悄声摸到大帐门口,附耳细听帐内动静,竟是连鼾声都听不到。王建慢慢地挑起帐门布帘一角,朝大帐内望了望,宽阔的军帐内,两具树形连枝灯盘兀自点着,中间摆着几张桌案,四周帐钩上挂着各式兵刃盾牌,帅案后一具硕宽的木质屏风隔开内外两帐。

抽出怀中匕首,朝覃寒山一比划手势,王建便轻轻掀开布帘门,轻手轻脚地迈入大帐内。巡视着军帐内的物事,王建忽地注意到,那具屏风上竟挂着一幅木刻的大秦关中腹地详尽地图。

“哼,无耻盗军,竟是妄想染指我关中要地!”王建心下冷哼道。随即悄声附在屏风上细听屏风后的动静,然而依旧是连一丝声音都没有。王建一皱眉奇道:“莫不是这中军大帐连一个人都没有?”

慢慢地探头一瞧屏风后内帐的情景,王建不禁大是惊讶。五具单人军塌横摆在内帐,然而军帐上却是空无一人。别说是大将,便是连一个留守司马都没有。身后的覃寒山凑过来一瞧,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低声骂道:“直贼娘,这中军大帐竟当真连个将军、司马都没有,莫不真是跑哪儿去喝酒烂醉去了?”王建闻言亦是摇摇头,无可奈何地默然了。这杂乱的军营、烂醉的士卒以及空空如也的中军幕府,竟是怪异的让人心头发堵。这刘邦军营的大将、司马究竟都到哪儿去了?也许只有他们的君主沛公刘邦才晓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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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审问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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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军幕府大帐内,令人不可思议地空无一人,着实让王建、覃寒山两人惊讶的不敢相信。主将不在中军幕府,且连个司马都没有,这在秦军军中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此大营,若是骤遇强敌偷袭,混乱之中,主将不能在军中聚兵反击,那各营各部必是群龙无首而只好各自为战,大军便很可能被强敌一举击溃。即便是再不通兵事之人,亦不会犯如此低级可怕的错误,可刘邦的中军大帐却是实实在在地空无一人,怪异的让王建久久不敢相信,竟突然怀疑自己中了刘邦的埋伏。待与覃寒山两人提着匕首紧张地守在幕府门口,良久都未有伏兵杀入大帐时,王建这才确信,这不是刘邦故意设下的圈套,而确实是空无一人的幕府大帐。

“若是今夜我带来一支劲旅,不用多少兵力,只需一个万人队,便足以完全击溃刘邦的这支楚军!”王建心下暗暗附道。久经战阵的王建,虽只是一名百长,但也知道,眼前刘邦犯了一个兵家大忌。

没抓到一名大将或司马,两人在大帐内转悠了几圈,想找一些有用点的资料,诸如战报军令等等,可满帐内除了挂在帐钩上的那些兵器及几张大案、那副木刻关中腹地地图外,便再无其他重要物事。帅案之上,竟干净的只剩一层薄灰。

“这到底是不是刘邦的中军大帐啊?”覃寒山抑郁一句道。

王建黑着脸沉思片刻,抬手道:“走,去把那两守卫弄进来问问!”覃寒山答应一声,两人便又摸到帐后,将那两名被打晕的守卫拖进大帐。从帐内角落里寻来两根绑挂兵器的皮绳,将那两可怜的守卫严严实实地捆在帐内立柱旁。随后,王建一掐一名守卫的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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