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征服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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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炎一听,更急了,道:“那就这么算了?”
☆、第十三章 赠送美姬
沮授又摇了摇头道:“老夫刚才想了一想,其实你爹说得也有道理,目前家里还是应该以和为贵,再说内有杨福的护卫队外有牧场杨吉的飞骑,暗中还有虎卫,只要你爹没事,量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咱们现在只需把眼睛睁大,维持住现在的优势就行,你二叔比你爹小不了两岁,等他们百年后,这杨家还不是你说了算,倒也不必急在一时。”
杨炎听了想了一下,点头道:“还是老师想得周到。”
不提杨家双方各有各的算计,单说张扬这一醉直到次日早上方才醒来。
伸左手敲了敲依然有点昏昏沉沉的脑袋,张扬试图让脑子清醒一下,右手顺手将搁在胸口的手甩开。
嗯?等等!怎么又有一只手?!
张扬吓了一跳,一下子清醒过来,侧头一看,自己的右侧身边正躺着一位面容娇好的年轻少女,正如同睡美人般躺在张扬身边,因为手臂被甩开的缘故,盖着的锦被被敞开了一个口子,从张扬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粉嫩饱满的酥胸,张扬的呼吸顿时一窒。
这时正在熟睡的少女显然刚被张扬甩动手臂的动作惊醒,见张扬正盯着自己的身子看,脸上不由得一红,身子下意识地往下缩了缩。
张扬猛地惊醒,忙不迭地将头转向另一侧,因为用力过猛,倒转得脖子生疼。
正有点不好意思,忽然想起昨天醉酒的事,顿时“腾”地一下子从榻上蹦了起来,指着那少女,声音微微有些发颤地问道:“你,你是谁?是庄上的什么人?怎么,怎么会睡到这儿来的?”
一边心中暗叫“菩萨保佑!”千万别是被自己酒中乱搞上的,要知道这里可是杨权的地方,倘若不巧是杨家的家眷,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那少女显然被张扬突然而又奇怪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怔了怔,忙爬起身来拜伏在地,怯生生地道:“小婢娇娥,乃是庄中舞姬,昨晚公子醉了,老爷便让小婢前来侍候。小婢虽是第一次服侍客人,不过一切都是按庄中规矩做的,若有,若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请公子千万恕罪!”
显然她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惹怒了客人,这可是大罪,因此说到后来,吓得连声音也变了,娇小的身躯更是在地上簌簌发抖。
张扬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惊惧之心一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条短胯,而那位少女竟然身无寸缕,伏在地上的白晰娇美的身躯顿时给了他强烈的刺激,下面不由地开始蠢蠢反应起来,张扬怕自己忍不住,慌忙对少女道:“你,你快快把衣服穿好。”
少女不明所以,不过客人吩咐了她也不敢不从,忙起身穿衣,张扬把眼光转开。
其实张扬也知道,让婢女侍寢乃是豪门大族招待贵客的规矩之一,就算他真把这个叫娇娥的美貌少女给怎么了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过他毕竟身为现代人,二十多年来受到的现代文明社会的教育和道德意识熏陶下,让张扬下意识地对这种将人的身体当作赠品的做法产生了抵触感,不管这种抵触感在这个专制主义盛行的世界显得是多么的虚伪可笑。
娇娥穿好了衣服,又待上来服侍张扬穿衣,却被张扬断然拒绝。要知道张扬虽限于自己的习惯意识,不愿意去碰这个可怜的婢女,到底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刚才那番香艳的刺激早让他大起生理反应,如何再敢让她接近。
等娇娥满脸不解和担心地退出了房间,张扬这才爬起来,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穿好了衣服,便和娇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刚打开门,便看到胡车儿居然靠着门槛在睡着了,张扬唤了一声,他才迷糊的惊醒,向张扬告罪,还打了一个嗝,一口酒气,张扬也不怪他,想必他昨晚也喝酒了,睡着也理所当然,便让娇娥领自己去向杨权告辞。
七拐八拐地走了好一段路,终于来到了内宅门前。把门的婢女进去通报不久,出来将张扬请了进去。
又穿过两层院子,终于来到了一个池塘边,说是池塘,却足有二三个标准泳池那么大,虽论规模远不如外宅的人工湖,却显得更精致。池塘的一侧临水建了一座水阁,杨权正和沮授在水阁内端坐对弈,杨权在一旁观战,杨安国则一如既往地跪坐在杨权的侧后,杨志高雅之却不见踪影。
除鞋登阁(汉代进入室内一般要脱鞋,越是有身份的人家越是如此,贵贱的区别在于穿不穿袜子),见礼已毕,张扬想起自己昨晚的失态,又长揖告罪道:“在下昨天饮酒无状,还要请老大人多多恕罪。”
杨权笑着摆了摆手道:“少年人本应挥洒自如,大醉而卧,正显英雄本色,何罪之有?对了,贤侄昨晚休息的还好吧?”眼角扫了一下垂手侍立在阁外的娇娥,又道:“老夫和贤侄一见如故,仓促间也没什么好东西做见面礼,这个舞姬倒也姿色不俗,便送与贤侄吧。“
这时一旁的杨炎接上来,嘿嘿一笑对张扬道:“贤弟,娇娥可是庄中最出色的舞姬,从小便经过高人调教,容貌舞技都是上上之选,小兄向家父讨了多次家父也没舍得给,说起来还是贤弟面子大呢。”
张扬不免一愣,因为他早上刚刚亲眼见识过如姬身体的美妙,听说杨权要把她送给自己,要说没有一点动心那是自欺欺人。
不过,他自从来到这个东汉乱世以后,虽然有时候还忍不住有些幼稚冲动的举止,但身为另类的孤独感以及由此产生的生存危机感已经开始慢慢促使这个来自未来世界的人学着用更加小心更加现实的眼光来看待问题。
张扬也知道,有道是“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杨家父子如此卖力气地向自己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示好,想必不会只是因为“爱才”那么简单,而身为堂堂中山国郡大豪族的家主,这位杨老爷子所图的东西,用脚去想也能知道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张扬此时虽然年轻,但在后世也活了三十年,对这一点倒是看的很清楚,尽管他对娇娥这个肌肤似水般的美貌歌姬也有点动心,但如果自己接受了,那就等于缺了他一个人情,在自由和欲望之间,张扬还是选择自由的。
因此,张扬忙笑着婉言谢绝道:“老大人,炎兄,老大人的盛情,张扬心领了,只是在下一向不习惯受人服侍,还请老大人收回成命。”
杨家父子见张扬竟然拒绝,都不由一愣。
杨权当然不相信会真的有人不愿意享受这样一位如此娇嫩美女的服侍,他是个非常现实的人,因此在他看来对方不愿意接受礼物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对方有更好的选择,二是礼物本身有问题。娇娥是他精心培养出来专门用来拉拢重要人物的尤物,只怕全并州都找不出几个能胜过她的来,所以答案只能是后者。
当下杨权转头仔细打量了娇娥一眼,以他的经验眼光当然看得出娇娥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于是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轻声道:“娇娥,看来是因为你没有尽心侍候好客人吧,来呀,带这个贱婢去安乐坊。”
杨权声音虽轻,却象在娇娥耳边响起一个炸雷,吓得她赶紧跪倒在地,大叫道:“老爷饶命”。
张扬虽不知“安乐坊”是个什么地方,但见娇娥吓成那样,杨炎的眼中也是隐隐有不忍之色,便知道决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他可不想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为自己而送命,忙出言阻止道:“且慢!老大人,此事和娇娥无关,只是在下深受家尊父母和外公教诲,不敢无功受禄,这才出言拒绝,还请老大人恕罪。”
杨权见张扬开口为一个舞姬求情,不禁微微有些诧异,迅速和沮授交换了一下眼色,忽然哈哈一笑道:“贤侄还真是重情重意之人啊,好!冲贤侄的面子,便饶了这个贱婢,不过老夫平生向来说一不二,说送了给你她便是你的人了,贤侄莫要再提什么‘无功不受禄’,难道在贤侄眼里老夫是施恩望报之人吗?”
张扬看到杨权这个老油条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由不得他不受了,更何况杨炎又在旁边不住地好言相劝,在他们父子的加工之下,当下张扬只好再次施礼拜谢,答应了下来,心想给婉儿找一个半也不错。
见张扬终于识趣地收下了礼物,杨权大喜,阁中的气氛也重新和谐了起来。
几人又闲聊一会儿,张扬以家中尚有事情为由请辞,杨权也不强留,只说过两天牧场有个赛马大会,乃是整个中山国郡每年都要举行的盛会,希望张扬有空参加,张扬也满口应了,当下领了娇娥告辞而出,杨炎亲自起身相送。
☆、第十四章 美女杨琳
远远望着张扬的背影,沮授眼里有点许些光芒闪了闪,这时坐上的杨权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人年纪轻轻却能不惑于色,沮先生,看了咱们这一招怕是要浪费了。”
沮授转身,看向杨权一笑道:“主公,无需忧虑,此人肯为一个初次见面的舞姬求情,可见是个心软重情之人,这便是可以着手的地方,何况他毕竟收下了礼物,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是吗?”
杨权想了想,也点点了头:“沮先生说的有理。”
沮授躬身道:“主公英明。”
不提两人在背后的谋划,单说张扬领着娇娥回到家中,见表妹赵莹也在,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婉儿几人说了。
赵莹见表哥张扬带一个女人回来后,心里不免有点不开心,眼里看向张扬不免有点委屈幽怨的意味,害的张扬不敢直视那幽怨的目光,不过赵莹心地善良,也同情娇娥的遭遇,便和婉儿热情的拉着娇娥,在一旁说话着。
“走,娇娥姐,我带你去看你的房间。”婉儿笑着说着,便拉着娇娥的手向内堂走去,娇娥回头感激的看了一眼张扬,便微微一笑也走了进去。
胡车儿和瘦猴儿见三个女孩子走进去,便嘿嘿一笑,很猥琐的走上前,向张扬拱手道:“恭喜主公,又纳得美妾。”
“滚!给老子去练武。”张扬不免有点头疼,给了一脚胡车儿。
接下来几天里,娇娥主动照顾起了张扬的起居,闲来帮婉儿做些家务,娇娥虽从未干过什么家务活,不过一来感激张扬的救命之恩,二来婉儿为人又慈善和气,因此她很快的和婉儿和赵莹打成了一片,一进一出都是三姐妹。
如此过了数日,这一天,张扬正在广场操练士武士文和胡车儿几人,杨家派人送来的赛马大会的请帖。
因此张扬和婉儿几人商量了一下,次日,张扬便前往杨家牧场。
到了牧场一看,只见旗幡招展,人喊马嘶,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虽然其时天下颇不太平,不但凉州的叛乱愈演愈烈,这两天更是风传反贼张纯联合乌桓丘力居在幽州起兵作乱,杀了护乌桓校尉,辽东太守等人,作乱辽东。
可是不管是凉州也好辽东也罢,毕竟都离中山国郡太远,除了少数有识之士,中山国郡的普通小民更关心发生在眼前的事情,比如这场一年一度的赛马盛会,所以今天到场观看的人数虽不如以前却仍达到近万人。
此时杨权正和一些的本地豪门士族代表在中山国相的孔大人一番寒喧应酬之后,孔大人便被引上了一座高台居中落座,杨权则在一边作陪,另一边则是本郡的几个重要的官员和豪门大族代表,杨志等人只好和其他次一级的来宾混在一起,至于张扬也跟着其他宾客坐在一起。
今天比赛的具体事务主要由杨家牧场总管杨福负责,杨炎只是担了个名义。对于杨福的能力,庄内上下包括对他深恶痛绝的高雅之都是非常认可的,所以杨炎便索性当上“甩手大掌柜”,乐得躲在一边和张扬聊天。
两人正聊得高兴,忽听一声清脆的马嘶,转头一看,只见一匹漂亮的栗色母马飞快地驰了过来。
眼看快要撞到两人了才“唰”地打了个转,稳稳地停下,显示了马上骑手精良的骑术,只是因为离得太近,张扬和杨炎二人躲避不及,顿时被掀起的尘土弄了个灰头土脸。
杨炎大怒,正待出声训斥,却听马上骑士一声娇笑,道:“大哥!你怎么躲在这里啊?让我好找。”再定睛一看,顿时不由一愣,只见马上一名身穿胡服的汉族少女正一脸娇嗔地望向自己一边,杨炎只好把到嘴的骂声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
张扬抬头看去,只见这个少女年约十五六岁,头梳双丫笈,上面扎着两根绿色的丝绦,各装饰着一颗指头大小的祖母绿,瞧式样应该是产自西域。再往下看,圆圆的脸蛋,小巧微翘的鼻子,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一眨一眨的明亮的大眼睛,在前额正中挂着的一颗小指大小闪闪发光的明珠的映衬下,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少女娇小的身躯上穿着的是一套镶着丝边的白色胡服,因为有点紧身,正好将她的玲珑曲线暴露无遗。再看她脚上,蹬着的是一双小牛皮制成的精致的匈奴长靴,靴腰上用金银丝线绣着精美的图案,单看式样便能知道定然价值不菲。
其时因